第10章 小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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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我終於如願以償的收了小婷做我的壓寨夫人,在這個快節奏的年代,我們也算是中長跑了吧,從初試到結婚一起經歷了五年。我沒事了就跟泉哥彙報情況,一說起來就興奮異常,雖然關於小婷的舊事我未曾透露過,不過小婷已經被我描述得彷彿成了淫蕩天使下凡了。
  蜜月地點選的是海南,正好從北方秋天的控制下逃走去享受下海邊的陽光,美中不足的是小婷把我細心挑選過的泳裝都否定了,自己去買了一套,不過不管小婷穿著什麼泳裝在沙灘上蹦蹦跳跳的都會讓人大快朵頤,我很慶幸我預先考慮到了要買一個非常寬鬆的大沙灘褲,要不時時刻刻都會被人看見下面鼓起出一塊來。
  輕鬆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兩星期的時光飛速熘過,不得不回去工作了,既然都已經過了江,那怎麼也得去小婷父母家裡住幾天。
  小婷現在給我的稱呼是寶寶,這個稱呼是結婚那天給起的,後來知道是小珊使了壞,把我換了的酒又換回來,害得我洞房之前就喝高了,回了家別說勃起,連保持清醒都不能。後面都是小婷給我講的,他說我一直吵著要吃奶,睡著或者說醉過去之前都在吸吮她的乳房,所以她現在有事沒事的就調侃的叫我寶寶。
  小婷的父母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相當客氣,弄得我很拘束,小婷因為回到H市,所以神經也非常緊張,幸好她有我這個老公在旁坐鎮給她生理減壓。
  恰好小萱也回H市了,雖然小婷不大情願,不過還是被小萱從我的身邊拉走了。這是我最近幾個星期第一次跟小婷分開,我突然還有點不適應,手腳無措的感覺。我在小婷父母的這座小別墅裡到處轉著,顯然小婷的父親去上班了,家裡只剩下小婷的媽媽,我到了樓下,她正在用吸塵器清理地毯。
  “小龍。”
  “媽。”
  我和她互相打了個招呼。
  “小婷呢?最近你倆不都黏在一起。”
  “她和小萱出去了。”
  “小萱那個瘋丫頭。”
  小婷的媽媽說道:“啊,正好,一直也沒有單獨和你說說話的機會。”
  小婷媽媽這豐腴的熟婦,非得在女兒走了以後來跟女兒的丈夫談談。我想到這裡不禁自己都暗笑起來,原來這就是看A片過多的後果,什麼事情都能聯想到那方面去。
  “你坐。”
  我坐在沙發上,她放下手中的吸塵器,坐到了我旁邊,然後握住我的手,這讓我的壞心眼又一次萌生了。
  “小龍啊,其實……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說。”
  我努力摒除著那些不良思緒說道:“媽,有什麼您說。”
  “你知道,人一年紀大了,就想團團圓圓的,兒孫滿堂是吧?”
  她踟躕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倆的情況怎麼樣。”
  原來是想趕緊抱外孫啊!說實話,我從交第一個女朋友起就想過生孩子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太早熟了?不過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真的開始害怕起孩子的事情了,這個責任實在太大,尤其孩子生出來會不會變成像他爸爸一樣的變態呢?
  生孩子容易養孩子難,我們現在掙得都不算多,而且也抽不出什麼時間來照顧教育,總的來說我是沒準備好,不過既然今天小婷媽媽問到這裡了,我總得回答點什麼。
  “這個事情……”
  “實在是對不起。”
  她又開始道歉了。他們夫妻倆總是這麼客氣,對不起快成了她的起首語了。
  “這是怎麼說的?”
  “我知道,小婷對生孩子有些牴觸。”
  這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因為我跟小婷談到孩子的時候,我總是自大的把我的道理跟她說一遍。想想看,我還真沒有聽過小婷的意見是什麼。
  她繼續說道:“你別怪她,這都是我的錯。小婷小時候,那時我們還沒有去日本,當時去她父親農村的老家,正趕上她一個姑姑生孩子,小婷看到了那個過程,所以她對生孩子有些陰影。”
  我驚訝地看著小婷的媽媽,這個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小婷以前一直有看心理醫生,如果……你多跟她交流交流,我覺得她那麼愛你,這個心結怎麼也會解的。”
  雖然不大貼切,不過我突然覺得小婷的媽媽現在告訴我這些,就好像一個商家賣出產品,然後再告知顧客,產品上的瑕疵你要自己修理一樣。
  “您放心,只要我倆在一起,什麼都能解決。”
  ***    ***    ***    ***
  因為小萱的出現,我們的行程也有所變動,我們提前返程了,為了是先去N市參加小婷和小萱的一個高中同學的生日,小萱非要拉小婷一起去,自然小婷拗不過她。
  看來她的這位同學還真有錢,沿河置了一套別墅,我們到的時候,房子裡已經有了十幾個人了。
  “安琪!”
  、“萱萱!”
  小萱跑過去和一個穿著小洋裝的女人抱在一起,兩人同時喊著對方的名字。
  “你看我把誰找來了。”
  小萱指著小婷說道。
  “這不是我們的巨乳班長麼?我們都期待著婷婷乳業開張呢!”
  這個叫做安琪的女孩過來和小婷擁抱了下。
  “你嘴還是那麼狠。生日快樂!”
  小婷說道。
  “這位高大的帥哥肯定是你男朋友嘍!”
  安琪對著我說道。
  小萱過來抓起小婷的手伸給安琪看,說道:“是老公。”
  “阿龍,小婷的老公。”
  我自我介紹道。
  “想不到小公主都結婚了,剩下我們這些老剩女怎麼辦啊?”
  安琪說:“趕緊進去吧,不過別讓別人看到你的戒指,省得嫉妒死裡面那幾個。”
  我和小婷正往裡走,我看見安琪神色嚴肅的把小萱留在外面說著什麼,不時的兩人還看我們一眼,這讓我心裡有些不自在。
  小婷也沒想到她見到屋子裡這麼多老同學會這麼高興,小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旁了。
  “剛才你們在外面討論什麼呢?”
  我問小萱。
  “有些客人她沒想到會來。”
  “你指的是我和小婷?”
  “我指……”
  小萱說到這裡不說話了,對我努努嘴。
  我轉頭看去,小婷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在她眼前站著一個男人,穿著一件休閒西裝,臂彎裡挎著一個身材長相平庸的女人。
  “他或者她是誰?”
  “他是小婷的初戀,另一個是個垃圾,不對,兩人都是垃圾。”
  小婷定了定神,裝作鎮定的說了句“你好”,然後不等他說什麼就轉身走了回來,“怎麼他們也在?”
  小婷低聲對小萱說道。
  “安琪沒邀請他們,不知道誰跟他們說了,來了也不好趕走了。”
  小萱同樣低聲快速的說道。
  “小婷?”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旁邊的女人與其說是跟著,不如說是被拽著走過來。
  “小婷,咱們好久沒見了吧?差不多有十年了。”
  男人說話顯得有些興奮:“你還是那麼……漂亮。”
  小婷下意識的往後退,退到我身邊摟住了我的胳膊。男人看見了我,吞了吞口水,才把“漂亮”那兩個字說出來。
  “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是……”
  男人有些膽怯的說道。
  “阿龍,我是小婷的老公。”
  我把手伸出去,男人下意識的一躲,然後才發現我是伸過去握手的,他也覺察到自己的失態,裝作沒站穩,扶了下他旁邊的女人,女人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目光。
  小婷把我伸出去的手拉了回來,也不說話,男人說道:“阿龍,你娶了小婷真是好福氣啊!我是她的老同學了,叫我遠鋒就好。”
  男人彷彿突然見到熟人,對著屋子裡的某個角落一揮手,衝我點了下頭,然後拽著那個女人風也似的走掉了。
  “這個怪人是誰?”
  這次我問的是小婷。
  “他是我高中同學。”
  我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我們曾經交往過。”
  “下次遇到什麼討厭的人先給我使個眼色,要不怎麼同仇敵愾呢!”
  派對一直開到了凌晨,大部份人都住在N市,紛紛開車回家了,也有幾個留了下來,其中就包括那對小婷討厭的男女。
  安琪讓我們住在三間客房裡,由於房間不夠,小萱就和我們倆擠在一起了,當然我只有睡屋裡沙發的份了。
  也不知道幾點鐘,外面天還沒亮,我突然醒了過來,當時有點腦子轉不過來彎,定了定神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小婷同學家裡。我往床上看去,床上好像沒有人,我下了沙發走過去一摸,真的沒有人,不光是小萱,小婷也不見了。
  ‘兩人一起去廁所了?’我狐疑著。
  晚上喝了些酒,現在頗感口渴,我估計沒準小婷和小萱也去找水喝了。我下了樓,扶著樓梯扶手到一樓,我記得中廳裡桌子上除了酒還有不少其它飲料,那麼晚了,估計也不會收拾起來,所以下來去找點喝的。
  廚房的燈亮著,從半開的磨砂玻璃的推拉門裡灑出來,看來我估計得沒錯,兩人應當是去找水喝了。
  我朝光源走了過去,因為沒穿鞋也沒什麼聲音,不過廚房裡面倒是有說話聲傳出來。
  “……我是真後悔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已經結婚了,你還有什麼可糾纏的?”
  這是小婷的聲音。
  我腳步慢了下來,這時我已經可以從推拉門開的縫隙裡看見裡面的情況了,正是那個男人和小婷。我突然感到一隻軟軟的手輕輕的捂住了我的嘴,我下意識的一抓,轉身一看,原來是小萱。
  我趕緊鬆開小萱的手,小萱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讓我安靜,然後偷偷摸摸的躲到了推拉門旁邊的牆邊,示意我也跟過去。
  “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你剛才那麼躲著我,是對我還有感情對不對?你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我剛才看到你就不能不想你了。”
  男人說著想去抱小婷,但是被小婷推開了。
  “不是也不對,我是喜歡過你,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我忘不了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在大學用了兩年的時間拼命地作踐自己讓我能忘了你,我覺得我做得已經夠了,我現在有了新的生活。”
  小婷帶著哭腔說道。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這難道能怪我麼?還不是你那個好姐妹小倩挑唆的,說你跟班裡很多男生都有過一腿了。”
  “你就信了她而不信我?”
  小婷悲憤的反問道。
  “我也後悔了會聽了她說的,還後悔娶了她,你看她現在那個樣子。”
  男人嫌惡的說道:“我知道我當時不夠寬容,不過你也為我想一下,我有你這麼個大美人女朋友,自然會心裡到處提防了,而且你也是和那麼多男生走得那麼近,縱然不像小倩那個賤人說的那麼多,至少也得有個一個兩個的。”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想和小婷再續前緣的話,說這些豈不是把自己判了死刑?難道他只想羞辱小婷?我應該做點什麼了,這種垃圾的嘴裡出不來什麼好東西。我剛有動作小萱就把我按住了,用手指在我眼前擺了擺。
  “枉我當時對你一往情深,你原來就是這麼看我的。”
  “大家都有過經驗了,你知道我那幾個哥們怎麼嘲笑我,你一直不讓我碰,那不是怕露餡是什麼?”
  “我以為……算了,我竟然瞎了眼讓你奪走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
  男人冷笑道:“小倩說了,她陪著你一起去做的修補術。第一次!”
  小婷氣得臉都紅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算我不對,我不該偏信小倩說的,你看我現在已經受懲罰了,娶了她這麼個醜八怪做老婆。我退了一步,你也別死撐著了,看在咱們舊時的情份上,時常去旅館聚一聚這總可以吧?”
  男人又企圖抱小婷,又被小婷推開了。
  “我真頭腦不清楚得可以。”
  小婷自嘲的笑著:“竟然為了你而葬送了兩年的青春,讓我的生活徹底顛倒了過來,不過我現在覺得,不管什麼讓我能跟你說再見都是值得的,你這個人渣。”
  “好啊,我人渣,你現在開始裝貞潔烈女了啊?就算高中的時候你沒被別人玩過,但你大學那麼放蕩我可是知道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有同學上來H大,你什麼騷樣我還不清楚?看來我甩了你還真沒錯,要不又得腦袋上添多少綠。”
  小婷恨得眼淚又充盈上來,但是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小婷對著男人吐了口吐沫,轉身想走,男人頓時惱羞成怒了,抓住了小婷的頭髮喊道:“你給我站住!別拿背對著我。臭婊子!”
  我頓時一股火就衝到腦門上了,一下把推拉門推開,門“匡噹”一聲巨響撞到了對面的門框。男人直接嚇呆了,小婷也是,男人的手不自主地就鬆開了,小婷的頭髮從他的手中滑了出來,我的手已經抬了起來。
  “別!”
  小婷衝過來抱住我的手:“不要,不值得。”
  他早就嚇得護起了腦袋,畢竟一個比他高著一頭多的憤怒丈夫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情況一定好不到哪去。我感到拳頭上小婷一滴滴的眼淚讓我根本無法揮動它去打什麼人,緊握的拳頭鬆了開來,擦著小婷臉上的淚痕。
  “哼!你這個孬種,長那麼大個子也就這德性了?”
  他看我沒動作,又恢復了精神:“我告訴你,你老婆我也上過!”
  小婷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輕輕的拍了拍她讓她放心:這種傢伙說什麼我不會在意。
  “果然是軟蛋,你以為你撿便宜了?其實你只是撿了雙破鞋而已。”
  也許說我並不能讓我怒火中燒,不過這句話一齣口,我的理智彷彿頓時消失殆盡,我一回身藉著轉身的力氣以上欺下一拳就揍到他的臉頰和耳根部位,他直接就倒了下去,爬了半天沒起來。我又不解恨,上去在他肚子上狠踹了兩腳,然後蹲下身去扯著他被我揍流血的耳朵說道:“你要再敢說一句小婷的壞話,我讓你媽都認不出來你。”
  剛才的大吵大鬧把這一屋子人都驚醒了,樓下燈開啟,人們都驚愕的看著這個情況。晚上那個被挎著的女人驚叫一聲趕緊去看她被打的老公,想必這就是那個小倩,她根本就不敢正視小婷,不僅背叛了朋友而且還造謠生事,現在哪有臉再生事。
  小萱不知道什麼時候幫我們打包好了,把我倆的箱子拖了下來,我讓小婷先出去,自己來拖箱子。
  “你不走麼?”
  我問小萱。
  “我得給你們處理這爛攤子。黑夜過了小婷就沒有心結了,祝你好運吧!”
  小萱拍拍我的肩膀,讓我趕緊出去追小婷。
  ***    ***    ***    ***
  小婷找快捷旅店的工作人員要了急救包給我手上貼著創可貼,就一拳,竟然我的手也破了,不過小婷的表情非常茫然。
  我托起她的臉,輕輕的在臉頰上拍了拍,小婷遊走的魂魄彷彿才回到她軀體裡:“老公,我……”
  “我給所有我的朋友都講了,我把你這樣的大美女追到手了,當時我覺得我一定英俊瀟灑到萬千美眉都得對我暗送秋波了。”
  小婷聽我誇她,蒼白的臉上現出點顏色來。
  “不過按照今天例子,看來我不得不下調自己的等級了。”
  我做著鬼臉說。
  小婷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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