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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殿角放著一匹與真馬同樣大小的玉馬,鬃毛飛揚,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剛從殿外跑來一般,栩栩如生。馬背上有一團深入石紋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豎著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紅,上面鏤刻花紋,佈滿顆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製,燈火中光暈流淌,滑潤無比。
宮託著花觀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響起一個清麗的女聲:「啟稟宮,慕容衛的屍體已經帶到。」
「啊?」花觀音與宮同時叫道。但花觀音聲間裡充滿了驚駭,宮卻是滿心歡喜。
慕容衛結滿冰霜的長鬚稀稀落落,沒有一絲生氣。宮伸腳狠狠踩在慕容衛臉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輕塵低聲說:「慕容衛武功高強,屠長老身負重傷。屬下等竭力盤查,未找到寶藏的線。慕容紫玫殺死巨石、猛熾兩位香突圍逃生,霍長老正帶人沿途追趕。」
宮心下一凜,宮中五長老、十二香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備而來,沒想到出動了火、土兩堂,還無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門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鬆開腳,臉色一,「如此無能!交待的兩件事一件都沒辦成!輕塵,你可知罪?」
輕塵身子一顫,伏在地上磕頭道:「屬下知罪,求宮恩典,讓屬下戴罪立功。」
宮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髮、肩頭上來掃視。眼角一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一片,那叢長鬚已盡數脫落。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一個。
他一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一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的話恍若未聞。這十餘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是越流越多。
宮俯身抱起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你隨我來。」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後是一扇小門,宮一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一條線嵌著十餘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圓臺,色分黑白,交織成一個渾圓的太極圖。大廳頂部鑲著一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製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發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餘年,卻從來不知道殿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建築。
宮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後又是一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甬道盡頭最高處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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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覆蓋著厚厚的毛皮,盡是純白顏色,絨毛直沒腳踝。正中是一張巨床,錦衾繡被宛如花叢。
宮把花觀音放在床上,拉過錦被,順手拂了她的穴道。蕭佛奴身上三天來第一次碰到溫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極,不過時便沉沉睡去。
宮盯著跪在地上戰慄的俏麗女子,忽然一笑,柔聲道:「把衣服脫了。」
輕塵不敢怠慢,立即解開米黃色的勁裝,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長年修習內家真氣,身體依然像少女般玲瓏有致。當宮冰冷的手指碰到肩頭,輕塵不由顫抖了一下。
「怎麼?不樂意嗎?」
輕塵忙道:「屬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輕塵雖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潔身自好,十餘年來從未讓男子近身,此時聽到宮口氣不善,連忙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低聲說:「謝子恩典。」
「怎麼?還讓我伺候你嗎?」宮懶懶說。
輕塵連忙膝行到宮身前,俯首解開他的衣衫。當看清宮身下猙獰巨物,輕塵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
那根陽具還未勃起已有半尺長短,龜頭足有兒拳大小,紫紅髮亮。棒身上螺旋狀繞著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一顆顆暗紅色圓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佈肉刺,然後又細了下去,一直到陽具根部。根部與小腹相連的地方像章魚般伸出一圈長如人指的觸手,但比手指細了許多,數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輕塵心裡呯呯亂跳,腦中一片混亂。
宮等的不耐煩,略一運功,那些觸手「啪」的一聲緊,裹住棒身,擠得密不透風。
輕塵驚醒過來,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張口含住宮的龜頭。她拼命伸直了脖子,儘量吞入。但宮的陽具實在過於長大,龜頭已經擠入咽喉,嘴唇才剛剛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著吞嚥動作,被棒身緊緊壓住的舌頭使勁捲動,舔弄上面的顆粒,柔軟的紅唇間,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對於那些觸手,她的口腔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瞧著它們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動個不停。
肉棒漸漸勃起,堅硬似鐵,死死撐開牙關,龜頭擠在喉中,塞得輕塵喘不過氣來。忽然喉中一鬆,龜頭退了出來。棒身上的顆粒打在牙齒上隱隱作響。
勃起的肉棒長近尺許,粗如小兒臂,沾滿口水的突起一顆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
輕塵身為十二香之一,面對再強硬的對手也未曾怕過,但此時看著這根陽具,心裡不由泛起陣陣寒意。她細聲哀求道:「求子輕一些……」
宮冷笑一聲,「你自己上來吧,輕重隨你。」
輕塵面紅耳赤地跪伏在宮身上,兩手先在秘處揉搓一會兒,待久未經人事的花徑滲出蜜露,才對準陽具緩緩坐下。
粗大的龜頭擠入花瓣,像火熱的拳頭伸入體內。輕塵咬緊牙關用力沉腰,螺紋狀的顆粒劃在肉壁上陣陣痠疼,當那個肉瘤沒入花瓣,頂在陰道口時,輕塵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聳身退出,再使力向下。雖然套弄多時,肉瘤始終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宮生氣,悄悄看了他一眼。
宮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未能盡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著她的乳尖。
輕塵鬆了口氣,圓臀拋上拋下,動作更加賣力。習慣了那些顆粒之後,痛楚漸漸消散,久曠的秘處傳來陣陣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內淫水淋漓。
半個時辰之後,輕塵嬌軀一顫,已然洩了身子。宮見狀翻身而起,將輕塵壓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陽狠狠插入溫暖多汁的肉穴,連肉瘤也沒入其中。
輕塵低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顆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無微不至,留在體內的觸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體快感連連。
接著肉棒退出,輕塵才也感覺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經氣勢凌人,此時上面密佈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來。肉瘤只進出幾下,輕塵便尖叫著渾身顫抖,陰精噴湧。
宮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陰精噴出的同時,狠狠刺入,這次連觸手的尖端也沒入輕塵體內。
輕塵滿臉潮紅,星眸半睜半閉,手腳無力的微微抽動,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宮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熱起來,立即挺腰長驅直入。他的陽具早已抵至陰道末端,這次刺入他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繼續前伸。狹小的子宮口被龜頭擠得連連倒退,陰道內再沒有一絲空隙。
輕塵顫抖著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陰道口處一緊,那些沒入體內的觸手翻卷過來,勾住陰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動,肉棒順著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處。接著體內一震,龜頭已經擠入宮頸。
輕塵痛得尖叫起來,「子……子……輕一些……別再進了……」
宮冷笑道:「不舒服嗎?」
輕塵忍痛道:「伺候子……是屬下的福氣……」
「不願意子這樣操你嗎?」
輕塵含淚說:「屬下人是子的,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宮哼了一聲,腰身使力。輕塵雖然武功高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體內一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一般湧出丹田。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她呆呆看著宮,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幹,他最多隻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採補中白白浪費。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拼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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