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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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元英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那隻雪白的小手,喉頭格格一陣輕響,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隻手還僵在龍朔腰後,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眾人都驚呆了。片刻後,元英的同門才跳起來,華老英雄眼見徒橫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聲,拔刀朝龍朔手上砍去。

    龍朔不閃不避,對那柄長刀視若無睹,俊臉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時紅時白。

    「住手!」隨著一聲嬌吒響起,一條淡黃的身影飛掠而來,抬掌拍在刀背上。

    華老英雄只覺手上一輕,長刀呯的斷為數截,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刀柄,頓時臉色大變。他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負,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驚疑不定地抬起眼來,只見一個美好的背影擋在身前,卻是琴聲花影凌雅琴。華老英雄握住痠麻的手腕,暗道:久聞琴劍雙俠武功卓絕,沒想到竟是這般了得。

    「朔兒!」凌雅琴扳住龍朔的肩頭,惶急地說道:「你怎麼了?說話啊。」

    一條血線從皓腕上淌下,那是斷落的刀頭掉在手上,劃破了皮膚。龍朔臉色雪白,手一鬆,扔開那具屍體,身影一閃,已掠出大廳。

    他露了這手輕功,眾人又是一陣駭異,看不出這個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華門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卻面沉如水,自己的子在壽宴之上,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行兇殺人……朔兒,你難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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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哥,他……已經在門外跪了三天。」

    「讓他滾!我沒有這樣的徒!」周子江餘怒未消,乒的一聲,將茶杯摜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紅紅的,夫妻倆就這一個子,對他愛逾性命,為了將他逐出門牆,早不知流過多少眼淚。

    「師哥,」等丈夫怒氣漸平,凌雅琴柔聲道:「朔兒殺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說著流下淚來,當時的情景如何龍朔雖然不說,但周圍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攔著他說話,一邊說一邊還動手動腳……

    「師哥,你知道朔兒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別人那樣看他,為這朔兒連劍試都不比……元英剛見著朔兒,眼神就那個樣子,後來又……」凌雅琴流淚道:「朔兒一向溫和有禮,若不是那元英太過分了,他怎麼會……」

    「你還替那孽種說話!」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絞,伏案痛哭起來。

    良久,周子江長嘆一聲,「無論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兒內功日強,卻這麼沉不住氣。人命關天,我不讓他以命抵命已經是縱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師門啊,我們就朔兒這一個徒,將來又怎麼給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時,緩緩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師哥!」凌雅琴又驚又喜。

    「待我廢掉他的武功,交由華老英雄處置。如果華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讓他在這凌風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剛剛移到堂中的玉觀音。冷月下,觀音慈祥的神情中,帶著一絲難言的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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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朔直直跪在堂前,身邊的飯菜一口也沒有動。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說完,又拉著龍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煙消雲散,冥冥中你已經報了大仇,即使沒有武功也沒有什麼大緊。師孃,還有你師父,會好好照顧你的……」

    龍朔出神地望著天際。新月如眉,繁星滿天,它們離得那麼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師父一樣迂腐認真,人間也沒有那麼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這樣的,永遠都不會這樣。

    「師孃,即使廢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華。」

    「你答應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來。朔兒千辛萬苦才練成一身武功,就這樣被廢了。

    「不過徒兒要先去報仇。」他平靜地說著,認真磕了三個頭,「等徒兒報完仇,到時要殺要剮,都由師父。」

    龍朔拖著僵硬的手腳站了起來,朝滿臉憂色的師孃深深望了一眼,轉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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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間,用絲帶紮好,裸著兩條雪臂,手裡拿著一方潔白的毛巾,輕輕抹著龍朔的額頭,「準備好了嗎?」

    龍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墊著一塊白布,曼妙的玉體曲線玲瓏。他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三天前,他來到流音溪,推門就要求義母先給自己植入陽具。問起緣由,龍朔說:「有了陽具,孩兒就可以直接採補真陰,吸收的功力可達五成,這樣可以少傷害一些女子。而且,」龍朔強調道:「我是個男人。」

    於情於理,梵雪芍都無法拒絕兒子這個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龍朔修習《房心星監》已有六年,陽根陰火都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房心星監》本身詭邪無比,無論男女,修煉之後都會生出陰陽兩套性器。據她推測,這個過程相當漫長,而且充滿危險。朔兒兩者俱無,單靠練功生長,在陽根陰戶未生之前,藏在體內的邪功隨時都可能爆發,輕則功力盡散,重則性命難保。此時先植入相應的器官不失為上策。

    當初為了將朔兒改造為女兒之身,她曾與龍朔約定,絕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喪而屍體未損的女屍上取下。因為陰戶的尺寸大小要求極為嚴格,六年來始終未能如願以償。相比之下,陽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採自人體。

    只是……想到自己親手植入的陽具竟是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裡就不由一陣戰慄。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是要遭報應的。只希望一切由施術的自己承擔吧。

    梵雪芍抬起雙手,修長如玉的十指輕風般拂過龍朔的身體。這些年來,她親眼看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女性化。沒有喉結,沒有鬍鬚,連體毛都一絲未長,有的只是那對不斷髮育的乳房。也許是為了補償這本不該存在的事物,隨著《房心星監》的功力不斷增強,這雙乳房也越來越高聳堅挺,數年間膨脹數倍,已經從一對小巧的鴿乳長成一對豐滿的圓乳,而且還在繼續生長中。梵雪芍暗道:這樣下去,她只會越來越辛苦,有一對碩大的乳房,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氣,摒開腦海中紛紜的雜想,玉指輕彈,眨眼間便點過龍朔周身三十六處穴道。她並沒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隻注入一半真氣,讓血流變得緩慢。

    接著她挑起銀針,沿帶脈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無倫,認穴奇準,只一晃眼,七根銀針便穩穩刺在龍朔腹下,只露出寸許長短。她極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經顯示出卓爾不群的宗師風範。

    當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龍朔從腰間到腿根,整個下腹像是被完全隔開,再沒有半分知覺。接著一陣睏意襲來,龍朔打了個呵欠,沉沉睡去。

    這是因為梵雪芍點了他的睡穴,這不僅可以讓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減緩,減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過的毛巾,將朔兒白膩光滑的小腹仔細抹淨。只見那隻雪白的陰阜愈發高聳,又肥又軟,下面光溜溜沒有任何異物。

    擦淨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無名指,按在腹股溝上,緩緩注入真氣,分辨著血脈執行的狀況。她手邊並沒有擺出成排的藥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銀盤裡的銅刀,幾枚銀針和一隻狹長的木匣。

    開啟匣蓋,裡面放著一條形狀細長,色澤血紅的物體。這本是一頭雄鹿的陽具,成年雄鹿勃起時都在一尺以上,這頭雄鹿雖然剛長成不久,陽具長度也超過了七寸。好在鹿陽並不甚粗,不必費很大力氣就能鑽入宮頸吸取真元。

    行醫最忌感情用事,此時的梵雪芍已經恢復了神醫本色,她心頭憂喜盡去,素手往銀盤中一點,已將手指寬窄其薄如紙的醫刀沾在指尖,接著纖指一轉,雪亮的刀鋒落在龍朔光潔如玉的下腹上,將白嫩的陰阜一分為二。

    龍朔身體微微一動,接著呼吸又變得平穩而又悠長。那些錯複雜的血脈經絡,在梵雪芍手下一絲不亂地對應整齊,融為一體。睡夢中,那團久鬱體內的陽火,一絲一縷地釋放出來,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帶著異樣的新血,緩緩流腹內。

    紅日從軒窗東側升起,漸漸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臨前,梵雪芍終於接好最後一根血脈。在她的迦邏真氣之下,血流緩慢得幾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絲帕一抹,陰阜就變得瑩白如玉。她將一顆白色的藥丸研碎,敷在龍朔下體,然後疲憊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實體的野獸,咆哮著湧入靜舍,兇猛地吞噬著一切。梵雪芍身子顫了一下,低低唸誦道:「我於往昔節節肢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於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提應離一切相……」濃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聲音彷佛一盞孤寂的燈火,在夜色的衝擊下飄搖不定。

    當龍朔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几上一盞油燈映著一個白衣如雪的美婦,義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著法訣,默默唸誦著《金剛經》……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龍朔撐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頓時瞪得渾圓,一口哽在喉頭,半晌作聲不得。

    除了光禿禿的陰阜,那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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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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