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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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猶如霧中時隱時現的奇葩,流露出無限風情。

    旁邊的星月湖教眾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體,淫笑道:「天天抱著這麼個香噴噴的身子睡覺,周大掌門真是豔福不淺。」

    「好個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門一天要幹上幾次?」

    「看凌女俠的模樣,周大掌門對夫人可是珍惜得緊,是不是捨不得使啊?」

    「聽說周大掌門一年要閉關八個月,可惜了凌女俠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這樣的美味,周大俠竟然捨不得用,未免太浪費了……不過倒便宜了咱們,大夥可要陪凌女俠好好樂樂。」

    羞辱的話語源源不絕湧入耳中,對於聽慣了讚美和崇慕的凌雅琴來說,這些下流的語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頭抽打。

    沮渠大師抬眼笑道:「琴劍雙俠名揚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俠身上做一次周掌門……」

    凌雅琴還試圖保持鎮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徹底絕望了。這具屬於師哥的身體,自己的貞節、名譽……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斷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些自盡,這樣怎麼能對得起師哥?

    「嗤」的一聲脆響,美婦的內衣和抹胸被從中撕開,只見一陣白光晃動,兩隻堅挺的玉乳躍然而出,在身前跳個不停。

    旁邊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俠的奶頭還是粉紅的!」

    「這麼美的奶子,周大掌門不會是隻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俠下邊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樣子,周大掌門一年插不了幾次。」

    凌雅琴連聲驚叫,用盡全身的力氣死命掙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師身上,沒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兒!不要看!不要看……」

    說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來。對於一個受盡寵愛,從未遇到過半分挫折的女子來說,這樣的羞辱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見過她的乳房,一個是丈夫周子江,另一個是她視若親子的龍朔。龍朔依言閉上眼睛,那顆在劇痛中戰慄的心,向著無底的深淵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白玉鸝用眼神問道:要不要把他帶走?白玉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望著掙扎著美婦嬌笑道:「凌女俠還裝什麼三貞九烈呢?這裡又沒有外人,他們遲早都是你的男人……」

    掙動中,凌雅琴腰間的羅帶被沮渠展揚一把抽走,長裙頓時滑落下來,接著一隻手從褻褲邊緣探入,順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間摸去。凌雅琴緊緊並著雙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喲」白玉鸝嘲諷道:「姐姐,我是不是聽錯了?大名鼎鼎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好像在求饒呢?」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還沒碰著就求饒,一會兒被一群老公幹得死去活來,掌門夫人該怎麼呢?」

    薄如蟬翼的褻褲隨著光潔的肌膚緩緩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來,接著是白皙的小腹、豐膩的雪臀。

    沮渠展揚的手掌被溫軟滑膩的肌膚緊緊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擠進密閉的腿縫中,摸弄著那叢微露的纖細毛髮,調笑道:「凌女俠與周掌門上床時,莫非也夾得這麼緊?那尊夫是怎麼插進去的呢?」

    凌雅琴再沒有了昔日的矜持和優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亂不堪,高聳的雪乳無遮無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長裙委地,褻褲已經褪到臀間,那隻渾圓白膩的美臀露出大半,幾乎能看到腹側光潤的股溝。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這種東西的。」沮渠展揚淡淡說著,手掌一翻,將那條褻褲撕得粉碎。

    一具晶瑩的玉體懸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絕境的美人魚,在空中徒勞地掙動著。龍朔側過臉,望著石壁上那個曲線優美的身影,不知不覺間已經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揚單臂託著美婦的纖腰,將她的雪臀高高舉起。然後肩頭一側,從美婦兩隻白嫩的腳掌中擠了進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覺腿根一麻,緊的玉腿不由自地向兩邊滑開,股間嬌羞的秘處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凌雅琴再也無法支撐,嗚的一聲,哭出聲來。

    她玉體平平橫在空中,修長而又光潤的玉腿軟綿綿垂在身下,豐滿的圓臀被人高高託在手上,下體每一片嫩肉,每一絲毛髮都鉅細無遺地暴露出來。

    她的陰阜肥軟而又白嫩,那叢烏亮的毛髮柔順地貼在陰阜上,又細又軟纖美動人,玉阜底處有一片小小的紅色印記,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軟如脂的玉戶緊緊閉在一起,只露出一條嫩嫩的細縫,果然如同處子一般。但她的肉體卻早已褪去了處子青澀,香軀柔軟而又豐腴,散發著馥華的芬芳,白嫩的身體就像一隻熟透的漿果,飽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豐潤而又滑膩,無不洋溢著成熟婦人的迷人風情。

    凌雅琴拚命搖著頭,紛飛的珠淚四下濺落開來。失身、強暴、無法洗脫的恥辱……一連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頭,把這個蘭心慧質的少婦逼到了崩潰邊緣。

    看著這個高貴的淑女即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從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復存在,白氏姐妹心裡都有種難言的快意。曾幾何時,她們也有過如花的歲月,然而還未及盛開就慘遭摧折,餘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終於成為兩朵邪惡的罌粟。折磨那些名門俠女,看著她們淪落,是姐妹倆最開心的事了。

    兩女相視而笑,白玉鸝道:「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變成一條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鶯笑著補充道:「還是一條被人玩爛的,發情的賤母狗……」說著提高聲音,媚聲道:「展揚哥哥,你再捧著那個大屁股看來看去捨不得幹,小妹就替你代勞了。」

    沮渠展揚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鐵鏈,待本座與凌女俠共效魚水之歡,好生嚐嚐掌門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腳下是一張軟床,不過一人寬窄,上面蒙著一整張漆黑髮亮的皮革。

    沮渠大師手臂鬆開,她的雙腿立刻恢復了行動能力。凌雅琴哭叫著兩腿亂踢,雪白的纖足彷佛兩朵白嫩的花瓣飄搖不定。

    沮渠大師絲毫不以為忤,只笑嘻嘻欣賞著她玉體扭動的美態。等凌雅琴整具身體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緩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縫中插去。

    正在掙動的美婦玉體一震,猛然僵住。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間,在自己最寶貴的部位肆意挑弄起來。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席捲而來,使她整具身體都為之戰慄。

    良久,沮渠展揚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熱乎乎蜜糖一樣……」

    凌雅琴兩手被鐵鏈縛在頭頂,玉體無遮無掩地橫陳榻上,雪白的肉體襯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瓏剔透。高聳的圓乳,柔軟的纖腰,光潔的玉腿……乍看來,與當日那具白玉觀音頗有幾分相像。

    「張開腿。」沮渠大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搖頭,珠淚滾滾而落。

    沮渠大師雖然留著長鬚,其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身體精壯之極。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頭上燒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藥液泡過,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呈現出一種紫黑色的奇異光澤。

    周子江行為方正,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兩情相悅時,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連丈夫的陽具也未見過幾次,淚眼模糊間突然看到這樣一根怪異的肉棒,不由得嬌軀發顫。

    沮渠大師冷哼一聲,用獨臂攬住凌雅琴的膝彎,向上一推。美婦緊並的玉腿折到胸前,那隻肥美的雪臀頓時抬起,露出股間密閉的玉戶。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坐在兩女之間的龍朔望著眼前的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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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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