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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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道:「凌女俠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光著身子不見了蹤影,可不要落在壞人手裡,萬一失了身,周掌門在天之靈也不得安穩呢。」

    吳霜茹陪笑道:「有人說是幾十個高手圍攻他們夫妻,先殺了周掌門,又將凌女俠淫辱了一夜,然後廢掉武功賣到窯子裡了。九華劍派口頭不說,似乎也是信了,這幾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樓查訪呢……」

    白玉鶯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騷態,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會不會帶了琴去,一邊挨肏,一邊彈著琴叫著床來助興呢。」

    吳霜茹臉上陪著笑容,心裡卻暗自嘆息。周凌夫婦平生英風俠義,行止無虧,不料卻落得這般結局。凌女俠那樣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賊人擄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謗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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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此時正在廳外的車廂裡。這些天靜顏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閒話,使她們沒有時間去凌辱師孃。此時趁著兩女不在,她將幾枚玉還丹研碎,敷在師孃受創的下體,又喂她服了幾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擺佈,丈夫被殺,徒兒背叛,從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淪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喪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滿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會是如何悽慘,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師孃,又似乎是她的遭遇無動於衷。梵雪芍給她配製的玉還丹,她一直放在身邊,此時全都用在了師孃身上。凌雅琴下體傷勢極重,一路上鮮血浠浠瀝瀝流個不停,昨日才剛剛止住。好在玉還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師孃的傷勢就可平復了。

    白玉鶯掀開車簾,把一個黑布罩套在凌雅琴頭上,然後把她拉到車下,交給吳霜茹。

    吳霜茹看到凌雅琴豐潤的玉體,不由讚道:「好個標緻的美婦人。鶯護法,就是她嗎?」

    白玉鶯道:「剛收來的淫奴,既然到了這裡,你屬下也悶得久了,就讓她陪大夥兒解悶好了。」

    吳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裡打了個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這女子分明已經有了身孕,還讓她去接客。幫裡幾十個男人輪下來,她那裡還有命在?

    白玉鸝道:「你也知道教裡的規矩,淫奴在外頭是不許隨便露面的。怎麼幹都行,只小心別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時候把她帶過來。」

    「多謝兩位護法,奴婢知道了。」雖然心中不忍,但吳霜茹也不敢違抗護法的諭旨,只好命人牽著凌雅琴送到側院。

    靜顏冷眼旁觀,待師孃身影消失,揚手放下了車簾。

    吳霜茹又道:「還有一事要稟報兩位護法,剛才接到北神將的密信,說紀娘娘已經到了此間,就宿在甘露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應。」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會到了這裡?白玉鶯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幫裡呢?」

    吳霜茹道:「聽說是娘娘不願跟教裡來往,在建康時北神將親自求見,娘娘也沒有接見。」

    白玉鶯冷笑道:「不就是個婊子嗎?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鸝皺眉道:「子怎麼會讓她出來?」

    白玉鶯撇了撇嘴,「還不是那個賤人做的手腳,把她們都趕出去,好一個人獨佔著子。」

    白玉鸝道:「那紀婊子怎麼不去終南,要繞到這裡呢?」

    「誰知道呢。多半那賤人是想把她打發得遠遠的,一輩子也不了洛陽。」

    話雖這麼說,白玉鶯心裡也暗自嘀咕,紀婊子是因著那賤人才晉了妃子,平時與她形影不離,怎麼會無緣無故打發出來呢?

    白玉鸝湊到白玉鶯耳邊,小聲說道:「姐姐,會不會是那件事?」

    一向風騷妖媚的白玉鶯面色第一次凝重起來。她微微搖了搖頭,細聲道:「別亂說。那事你我都是猜測,沒有半點憑據。如果讓子知道,我們誰都活不了。」

    白玉鸝想了想,「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見見她?」

    白玉鶯一挑眉頭,「理她幹嘛?就當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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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靜顏與白氏姐妹說了幾句閒話,便告辭房,白氏姐妹有心與她同床共枕,重溫當年與師孃在一起的溫馨,卻被靜顏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側院,供清江會幫眾淫玩,一直沒有來,房中空無一人。靜顏換上緊身衣,將秀髮用黑帕包好,帶上面紗,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進入隱如庵,遇到沮渠大師的時候,靜顏就意識到星月湖的銷聲匿跡必然與當日那夥攻陷洛陽,覆滅周國的流寇有所牽連,那個一拳打折師父指骨的大漢,必然是用銅輪巨斧斬下爹爹頭顱的星月湖長老:金開甲。

    她當初以為星月湖是暗中協助流寇,直到看見星月湖之下那座規模宏大的地宮,才終於意識到:慕容龍是當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個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會做別人的手下呢?

    靜顏在心裡勾勒出大致線:慕容龍生了個女兒,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他帶走了星月湖的精銳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護法;他把身邊那兩個女人冊封為妃子,一個姓蕭,是夭夭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可笑的母貴妃,另一個姓紀,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殺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蕭佛奴一番,再找機會把手腳癱瘓的美婦折磨至死,不料卻被那隻驚人的屁眼兒嚇住,錯過機會。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陽的深宮禁院,也不在難以掩飾跡蹤的星月湖,可謂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甘露寺距清江會不過十餘里,中間隔了一條清江,靜顏只用了一刻鐘便來到寺外。她一邊運功蒸乾衣物,一邊傾聽著寺內的動靜。半晌後聽準方位,輕煙般縱起身來,掠到院內一棵枝繁葉茂的菩提樹上。

    寺內的僧人已經做完晚課,各自就寢。東院廊下停著一溜車馬,往內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裡面一間廂房還亮著燈火,周遭寂無聲息,想來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靜顏飛身而起,夜鶯般沒入院後的黑暗中。

    她繞到廂房後朝內看去,只見一個女子憑几而坐,寬大的衣袖彩翼般鋪開,半掩著身下的蒲團,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溫婉的風情。她獨自坐在搖曳的燭火下,輕輕哼著歌謠,細白的玉手扶著一隻搖籃,輕輕搖晃,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臉上的柔情蜜意。

    這本是寺廟的客房,陳設甚是簡陋,但那隻搖籃卻極盡精巧。籃筐是由漂成潔白的細藤編成,光潔如玉,上面用紅寶石鑲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幾支赤紅的珊瑚,高近兩尺,籃沿懸掛著形形色色的飾物,有玉雕的梵鈴,金制的彎鉤,成串的珍珠……籃上蒙著一層明黃色的錦綢,上面用鮮紅的絲線繡著一隻振翅高飛的鳳凰,似乎在述說著籃內那個嬰兒非同常的高貴血統。

    靜顏心念電轉,記起夭夭曾說,除了公,慕容龍還有一子一女,不知道這籃裡的是哪一個。最好是那個男孩,自己也不必殺他,只要一劍揮下,閹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夠了。至於他母親……

    那女子微微側過臉來,露出一點豔紅的唇瓣和一條嫵媚的纖眉。靜顏一怔,這紀妃並不是自己當年見到的紅衣少女。雖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遜了一絲明豔。她看上去將近三十,雖然不及蕭佛奴的雍容馥華,但眉眼間別有一種柔順婉約的美態,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無人注目的角落中獨自盛開。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淺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劍刺死紀妃,這會兒卻不急了,因為她看出這個女子也沒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擄到僻靜處,好好玩玩慕容龍的女人。

    那女子緩緩停了手,望著搖籃幽幽嘆了口氣,美目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眼神,說不清是愛是憐是痛是惜。

    身後空氣忽然一動,一隻手倏忽伸來,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嬌軀一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男聲緩緩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鬆開,順勢捏住她的柔頸,雖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蘊藏的力量,可以輕易捏碎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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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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