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7 斷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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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我先帶玉蓮離開,把她安置好再來接你。山路不好走,我揹著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蓮道:「娘,你放心,這仇我必定會報!」

    丹娘仍在猶豫,她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若離了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該如何落足。

    白雪蓮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蓮起來,這會兒獄裡多半已經發現我越獄了,再耽誤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給你包了手上的傷。」

    丹娘開啟櫃子,拿了塊乾淨的白布,一閃眼,看到桌子上放著一隻瓷瓶,頓時想起來這是孫天羽給她配的傷藥,忙一併拿了過來。

    「這是什麼?」

    「配的傷藥,很靈驗的。」丹娘開啟瓷瓶,裡面是稠糊狀的藥膏。這藥上次已經用完了,孫天羽說要再配些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配好放在裡面。

    白雪蓮腕上還繫著鋼鏈,鏈上還沾著血跡,丹娘不敢再看,解開她手上纏的布條,挑了藥膏仔細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說道:「往後怎麼辦?」

    「這裡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落腳,然後我去,再找他們一個一個算賬。」白雪蓮咬牙冷笑道:「師門常說,學成文武藝,賣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說我是匪,性就做個女匪給他們看看!」

    丹娘驚道:「雪蓮,那可是殺頭的罪!」

    白雪蓮好笑地說道:「是麼?」

    丹娘自知失言,訕訕地扭過臉。

    白雪蓮低聲嘆了口氣,「若能報仇,把辱過我們母女的狗賊殺個乾淨,我就落髮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罷了。」

    丹娘心裡空落落的,掩著小腹,怔怔說不出話來。

    白雪蓮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叫玉蓮。」說著她身子一晃,軟綿綿坐了下來。

    白雪蓮眼前一陣模糊,手腳麻痺地舉不起來,她忽然明白過來,心口頓時傳來撕裂般劇痛,悽恨交加叫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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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戶突然推開,一個人影躍了進來。正摟著女兒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見到救星,驚惶地叫道:「天羽哥,快來看看雪蓮怎麼了。」

    孫天羽笑道:「沒事兒,只是睡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還真是心疼女兒,用了這麼多。」

    丹娘搶過瓶子,「這不是傷藥麼?」

    「本來是的。剛才我一著急,裝錯了。」孫天羽開心地笑了起來。聽到白雪蓮的聲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拔腿快逃。但聽到白雪蓮手上有傷,他又多了個心思。趁著母女倆上樓,孫天羽找出藥瓶,將裡面裝上迷藥,然後躲在窗外。等丹娘驚呼聲響起,知道詭計得逞才顯身。

    丹娘手裡的藥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說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蓮!」

    「我若不對付她,她就要殺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後連覺也睡不著!」

    孫天羽推開丹娘,先扣住白雪蓮的脈門,然後將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攔,卻攔不住孫天羽。她忽然跪了下來,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過雪蓮吧。杏兒往後給你當牛作馬……不,一生一世都當你的母狗。」

    孫天羽扶住她,溫言道:「別哭。我不會傷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揚起臉,忽然肋下一麻,軟軟倒了下去。孫天羽託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笑道:「你先睡一會兒,醒了我再來疼你。」

    丹娘眼睜睜地看著孫天羽抱起女兒,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熱淚滾滾而下。

    推開了門,外面是玉蓮蒼白的面容。孫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給我舉燈,到柴房來。」

    柴房在後院一角,旁邊是一隻竹子編的雞籠,這半年來坐吃山空,雞籠早已空了,房裡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著。玉蓮白著臉進來,在枯柴上一絆,幾乎跌倒,手裡油燈險些掉在地上。

    孫天羽踢開亂草,將昏迷的白雪蓮扔在地上,一邊剝去她的衣衫,一邊道:「玉蓮,有多久沒見你姐姐了?」

    自從白雪蓮入獄後,玉蓮就再沒見過姐姐,娘也不肯說姐姐在獄裡過得怎麼樣。這會兒見她滿身血跡,玉蓮心裡呯呯直跳,掌燈的手也不住發抖。

    孫天羽撩起白雪蓮的頭髮,露出臉頰,笑道:「看她模樣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玉蓮遲疑地搖了搖頭。

    孫天羽哈哈笑道:「臉上看不出來,看看下邊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蓮的褲子,將粉臀掰開,「看到了嗎?」

    玉蓮頓時掩住口,露出驚駭的神情。孃的後庭因為頻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狀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兒比娘又鬆弛得多,臀肉往兩邊一發,屁眼兒便像張小嘴般翻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肛肉,似乎連小孩的拳頭也能塞進去。

    孫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蓮肛中攪弄著說道:「你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數,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現在練到辟穀,除了水什麼都不吃,這屁眼兒可真乾淨,難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幹越大。」

    孫天羽用三根手指將那隻鬆軟的屁眼兒殘忍地撐開,然後撿起一塊拳頭大的樹根瘤,沒有半點憐惜地塞了進去。昏迷中,白雪蓮痛苦地扭動屁股,似乎想將異物排出體外,但那塊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兒裡,像一塊形狀怪異的粗糙礫石,將柔軟而白皙的臀肉撐得張開。

    白玉蓮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來吧……那裡要裂了。」

    「急什麼,這婊子的屁眼兒能盛著呢。」孫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細的樹枝,剝去樹皮,將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蓮穴道上重重補了幾下,然後拿出一隻瓷瓶,拔開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蓮悠悠醒轉,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肛中強烈的脹痛,她扭動身體,想擺脫後庭的痛楚,但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孫天羽油然道:「白雪蓮,我們又見面了。」他用樹枝在白雪蓮的唇上輕敲著,笑道:「還是你娘聰明,知道怎麼疼女兒,想方設法給你下了迷藥。」

    被孃親出賣的痛苦,使白雪蓮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小人!還有你,玉蓮,你也要幫他來害你姐姐嗎?」

    玉蓮拚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這你可誤會了,她是來幫你的。」孫天羽把剝光的樹枝塞到玉蓮手中,「讓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蓮驚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孫天羽著臉,揚手給她一個耳光,玉蓮捂著臉怔了片刻,然後痛哭起來。

    白雪蓮恨聲道:「孫天羽,你衝著我來,欺負我妹妹算什麼男人!」

    「別急,這就輪到你了。」孫天羽寒聲說道:「玉蓮,這是讓女人發騷的春藥,你去給這賤人抹上,然後用這樹棍讓她高興高興。」

    玉蓮啜泣道:「姐……」

    白雪蓮道:「沒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還怕人看麼?」

    玉蓮不敢觸到姐姐的身體,將樹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體。孫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樹枝捅入肉縫,白雪蓮痛得抽搐一下,卻咬著牙沒有作聲。彎曲的樹枝在體內進出,將春藥帶入蜜穴深處。乾澀的肉穴漸漸溼潤,在樹枝上留下溼淋淋的水光。

    孫天羽蹲下來,拿起白雪蓮未受傷的右手,一邊端詳,一邊緩緩道:「這麼漂亮的手,這麼細白柔軟……一點都不像能使劍的。說實話,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觸,清楚地感應到白雪蓮的真氣正在體內奔突,他訝異地挑起眉頭,「好功夫!點了你九處大穴還能提氣。玉蓮,再用些力氣。」

    白雪蓮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肛門被撐大,陰道被妹妹拿著樹枝插弄,在藥物刺激下,樹枝彷佛變得滾燙,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令人戰慄的快感。白雪蓮竭力忍住喉中的叫聲,身體卻如實作出反應,蜜穴收緊,伴隨著樹枝的磨擦不住蠕動,淫液順著樹枝直流下來,打溼了玉蓮的手指。

    孫天羽從牆角拖出了一件物體,然後扳著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舊的鍘刀,刀鋒缺了口,已經變鈍,刀槽裡滿是零亂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鍘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側能夠開,刀身長有三尺,厚背寬刃極為沉重。見他突然拖了鍘刀出來,玉蓮停了手,樹枝仍留在姐姐體內,人卻嚇得呆了。

    白雪蓮嘴唇發白,然後眼中露出無比恨意,「孫天羽!你儘管殺了我,我就是變成厲鬼也饒不了你!」

    孫天羽道:「殺囚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我沒那個膽子。只不過老虎太兇,總得拔了牙齒才能放心。」

    孫天羽提起白雪蓮的手臂,將她雙手放在刀下,然後猛然上鍘刀。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白雪蓮肘部血如泉湧,在鍘刀另一側,她柔美的雙手像切斷的花朵掉在亂草中。

    白雪蓮雙臂齊肘而斷,被封了穴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劇痛,還有比劇痛更強烈的恐懼使她肌膚像觸電般收緊,高翹的雪臀間,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擠出體外,插在陰道里的樹枝抖動著,收緊的蜜穴忽然痙攣著張開,噴出一篷篷液體。

    那尿液、淫水、陰精的混物,切去雙手的劇痛使白雪蓮下身失禁,一直強忍的陰精也噴射出來,高潮和疼痛兩種極端的感受同時來臨,在她肉體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痙攣著洩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縮,一股一股噴出體液。在她臀間,被根瘤撐大的屁眼兒也在劇烈開,腸道蠕動,只是她肛中無物可洩。

    玉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孫天羽提起鋼鏈,兩隻滴血的玉手在鏈下輕輕搖晃,她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孫天羽將斷手扔到白雪蓮臉上,笑道:「白捕頭,你往後就再也沒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孫天羽把白雪蓮的身體翻過來,一腳踩住她噴液的陰戶,肆意蹍弄,「這麼水嫩的小美屄,沒玩夠怎麼會讓你死呢?」

    白雪蓮在他腳下屈辱的高潮著,堅硬的樹枝捅進陰道,擠出更多的蜜液。孫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進鍘刀,就像鍘草般,將她白美的玉腿齊膝斬斷。白雪蓮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柴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鮮血混著尿液、淫水灑落滿地,白雪蓮赤條條躺在血汙中,白皙動人的玉體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陣尖銳的刺痛,使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一雙斷手,不遠處,那具鍘刀已經被鮮血浸透,兩條光潔的小腿凌亂扔在旁邊。

    「藥效還沒有過,這屄夾得真緊!」孫天羽咬牙獰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兇光。白雪蓮仰面躺在染血的亂草中,被他扳開渾圓的大腿盡情姦淫。

    見她睜開眼睛,孫天羽狂笑道:「你現在手也沒了,腳也沒了,就剩下兩條大腿夾個賤屄,一身的功夫有個屁用!」孫天羽搖著她圓潤的大腿,「往後你只要活著,就是一條挨肏的母狗。」

    白雪蓮握緊她不存在的雙手,在地獄般的痛苦中,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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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哭叫道:「雪蓮!你還我的雪蓮!」

    接著她聲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雙腿悽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她是我的女兒啊……」

    孫天羽扔下帶血的衣衫,「她就是一個發賤的婊子!想殺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軟綿綿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

    「知道什麼?」孫天羽冷笑道:「是你們母女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來還的麼?」

    「報應我不懂……那晚他們調戲我,我若是從了,就沒後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當了婊子,怎麼會害了相公、雪蓮、玉蓮、英蓮、青玉。可這些都是定數,沒得選擇……」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長得這麼標緻,男人一見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誰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誰都不怨我若是生得醜些多好,若是一開始就是個婊子該多好……」

    孫天羽見她悲痛地傷了神智,心裡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兩指搭住她的脈門。丹娘脈象紛亂,顯然是悲痛過度,心神激盪,以至血不歸心,她並沒有見到女兒的慘狀,只是聽到柴門裡傳來的痛叫聲。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擔心。

    孫天羽被鮮血刺激的亢奮漸漸冷靜下來,他對這婦人終究還有幾分憐惜,一邊幫她推摩,順暢氣血,一邊放緩聲音,溫言道:「莫要自責了,你既然知道這是定數,命中已經註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丹娘無助地抓緊被褥,把臉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生了我……就是要讓我受這些苦麼?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

    窗外天色微明,監獄裡已經發現出了事,士卒們四處出動,找白雪蓮的下落,其中一組正在趕往杏花村的路上。孫天羽一宿未睡,這會兒放下一樁要緊的心事,心情鬆弛下來,不由睏意上湧。他沒有留意丹孃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一線陽光從門縫中透入,映在白雪蓮兩腿之間滴血的陰戶上。漫長的黑夜過後,白晝終於來臨。那個曾經前程無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傷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亂包著,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減少了許多,否則單是失血就足以奪走她的生命那也許是她最好的結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著。即使她只剩下殘缺的肢體,命運的折磨仍未結束,還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來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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