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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即使不保養，國家每年也都提倡個人檢查檢查身體，這是一種負責，不論是長輩
對待小輩或者是小輩對待長輩。再說了，就算不體檢，父母也捨不得把體檢的錢
花掉，他們一輩子節省慣了，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心裡。
父母一再堅持沒必要體檢，我只得搬來了妻子一起說服他們，並且告知父母，
最初的樓房都是他們給我們買的，那麼多錢都捨得花掉，反而在體檢上卻摳摳唆
唆，說不過去啊。
就拿我自己來說，雖然現在一個月的工資不到６，還有我工作的部門
的油水外快，想我堂堂一個部門副部長，如果僅僅是拿每個月的不到６塊
錢收入，還養家？簡直是開玩笑啊，你說我能賴著棒子公司這麼多年不走嗎？
我把現如今的生活狀態跟他們說了出來，又搬出了妻子莊麗的工資待遇，雖
說她只是個文秘，但一個月的工資也有五千多塊，是不是啊，這還不提父親的工
資收入。
我跟他們講，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說實話，是沒錢，當時純粹就是啃老，
從小到大花了父母多少錢？難道現在兒子給父母花錢就不應該嗎？再說了，現在
條件不同了，咱們不能因為體檢那麼一點點破費就打退堂鼓吧，是不是啊！
見我說了那麼多，妻子也在一旁說了起來。
她摟抱著兒子對著父母說道「錢不錢的都不重要，我和寶華也是希望你們二
老身體健健康康的，媽媽白天給我們照看孩子，一點也不比我們輕鬆，而爸爸又
是在工地監工，風吹日曬的，咱圖的不就是個安穩嗎？你們二老平平安安沒災沒
病的，我們心裡也就踏實了。」
聽到莊麗這樣去說，我也為她的體貼感動不已。結婚這麼多年，我從未在母
親嘴中聽到任何關於兒媳婦不好的言語，因為妻子用行動做出來了，用對待她父
母那樣的孝心對待著我的父母，人心都是肉長的，將心比心，母親的心裡不是沒
數。而我父親也是經常對鄰里說呢，他娶的不是兒媳婦，而是迎來了一個好閨女。
做兒媳婦的能夠在二老面前獲得這樣的評價，我這個當老公的心裡也是倍感心甜
的。
我趁熱打鐵說道「是呀，你們操勞了一輩子，現在還幫著我們照看孩子呢，
我們要是沒心的話，可就真的對不起你們了。」
母親看了看我，沒再說話，可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欣慰，或許是母子連心，
在我看她的時候，母親也對我慈祥地笑了。
坐在母親身邊的父親接過了我的話茬說道「寶華啊，瞅你說的，一家人怎麼
說兩家話啊。爸爸媽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小麗在孩子姥家也是獨苗，你們兩口
子在我們的心中那就是閨女和兒子。你們能夠這樣去想，我們感到很欣慰。這不
就怕花冤枉錢嗎！」
母親這時候也張嘴說話了「是呀，現在醫院有幾個稱職的大夫，上面明確規
定了不許收受紅包，還不是照收不誤，一點都不手軟。」
看來他們對於醫院裡的大夫存在誤解，說白了就是怕花冤枉錢，還看不出門
道來。對於他們這種身體硬朗的人來說，檢查身體確實有些難為他們，我又費盡
口舌開始跟他們講起預防的知識。
就在我剛說了兩句話的時候，躺在妻子懷裡的兒子哇的一聲哭鬧起來。這一
鬧騰，讓我們全家都給著轉悠起來。
母親急忙站起了身子，彎腰關切地問道「寶寶是不是餓了？」父親也是搓著
手跟著說了句「剛才吃飯的時候，寶寶就沒怎麼吃。」
想晚飯的時候，兒子一直在玩，只是喝了兩口磨碎了的大米稀飯，就再未
吃過別的，想來他是肚子餓了。
就我們現在坐著的位置，妻子是挨著母親坐著的，母親旁邊是我的父親，而
我又坐在他們對面。當母親站起身子的時候，妻子和父親的中間就空了下來，父
親在說話的時候其實已經看向了我的兒子，他的孫子。
我故意繞過茶几來到母親的右側，藉以這樣的方式把她擠向了更外一邊，我
和老媽以及妻子之間呈現出掎角之勢，那樣子就徹底地把妻子圍在了沙發上，無
形之中讓父親能夠毫無阻攔地看得更為清晰。
被我和母親圍在中間，妻子的左手抱著兒子的腦袋，開始時還是哄逗一番，
見懷裡的兒子又哭又喊沒有效果，只得慢悠悠地解開了胸衣，當著父親的面，把
她左側乳房露了出來。
我彎腰看著孩子焦急哭喊的樣子，這邊還要假莫三刀地偷偷觀察父親的動作，
一心二用之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孩子的哭泣，只能沒話找話地說道「看他那
著急的樣子，應該是餓了」。
兒媳婦奶孩子，公爹一般都會避的，父親也是如此。他剛一起身，就被敏
銳的我所覺察，我一個箭步就竄了出去，嘴裡還自言自語喊著「我給他拿尿桶去」，
並且還衝父親故意說道「爸你就別管了，我去拿吧」，順勢我又把父親推到了沙
發上，讓他離妻子的身體更加的近了。
就聽身後的母親關心地說道「奶水還行哈，你要是吃不慣我做的，頭讓老
頭子給你再燉點補奶的，多吃些日子，對寶寶的身體更好。」
迅速拿來了尿桶，我就跑了過來，把尿桶遞給她們的同時，我就坐在了父親
的左手邊。那一刻，我的心撲通撲通地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就要從嘴裡跳
將出去。
剛才經過母親這麼一說，父親偷眼看了一下他的孫子，然後就又把臉扭了
來，他見我坐在了他的身旁，衝著我笑了笑並未言語。
父親笑得很自然，眼神里根本沒有我心裡猜測的那種貪婪和心虛。只不過他
是被我和妻子擠在了中間，沒辦法避罷了。
身為長輩，又是男性長輩，父親有著自身的尊嚴以及自我約束能力，根本不
會做出任何不軌的事情，更何況我們一家人圍在一起，就更不可能做一些冒失的
事情了。
就拿今天的情況來說，要不是被我橫叉一槓子的話，父親絕對會避的，可
現在如果他要再避的話，就顯得有些不時宜，或許也會讓人覺得太過於刻意
了吧。
想到小時候父親對我的疼愛，我的心裡一陣抽搐。說實在話，現在我所做的
事情真有些虛偽和算計。可我知道，自從我做了那個荒唐的夢之後，我的心裡就
一發不可收拾，出於私心來講，我只能是不斷安慰自己，不斷說服自己，這不僅
僅是為了我個人的幸福，也是為了妻子考慮，同時也是為了即將年老的父親考慮，
只要我能正常勃起，只要大家能夠快樂生活，想來他們也能體諒我的這番用心良
苦吧。
一肩挑兩山，既要考慮爸爸的感受，又要顧忌妻子讓她不要過於尷尬，我左
手使勁掐著大腿，強迫我自己平靜心緒，但結果卻是差強人意。
陽具憋在褲襠裡，已經硬了起來，那一刻，所有的自責和愧疚統統被興奮代
替。我看向了母親，順著她的話頭說道「媽媽，你快別說了，小麗現在補得都有
些受不了呢，您還要讓我爸爸給她補啊，還不漲死她呀。」
我剛一住嘴，父親就條件反射般地歪頭瞅了過去，我家的曉炎似乎覺察到有
人在盯著他，他很不時宜地丟掉了他媽媽的奶頭，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四處張
望起來。這一下子可好，妻子碩大的乳房肥膩膩地抖動著，翹挺的乳頭懸著乳液
直接顯露了出來，我坐在最左側都看了個滿眼，更不要說坐在父親的位置去瞧了。
我敢肯定，妻子那傲人的乳房肯定全部被父親看到了，並且看得極為清晰透徹。
母親聽我說完之後，指著我的鼻子笑道「你這孩子懂什麼啊，母乳最是營養
豐富了，多給孩子吃些日子沒虧吃，你看你現在高高大大的樣子，那可是吃了我
兩年的奶汁呢。」
妻子被兒子這麼一鬧，急忙用手遮攔自己的碩乳，可曉炎還在她的懷裡，娘
倆掙扎著，讓那隻白嫩嫩的乳房晃悠得更為厲害了，連奶汁都甩了出來，這樣的
情景看得我是血脈噴張，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溼潤了。
妻子的俏臉上悄無聲息地升起了兩朵紅霞，她不斷安撫著懷裡的孩子，一邊
拍打一邊小聲說道「乖～聽話，快吃。」摟著兒子的腦袋，把乳房塞進了他的嘴
裡。
我看到老婆臉上浮起紅雲的同時也注意到了父親的舉動，這個時候他已經把
頭擺正過來，雙手下意識地搓著大腿，眼睛看向茶几的方向，藉著觀看妻子懷裡
的兒子，我的眼神遊離不斷，眼角的餘光掃視著爸爸，這一次，我看到爸爸的臉
上真的是有些掛不住了，也跟妻子一樣，紅了起來。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