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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建偉,晚上在賓館的8號房間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喲,否則,剛剛你窺視我換內衣的照片說不定就要……”
簡訊的內容看的林建偉牙根直癢,他這才想到,剛剛燕子的一隻手高舉在頭頂,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對方在搔首弄姿,未料到,那是她在拿著相機拍攝東西。
不要臉的東西,怎麼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林建偉恨恨的罵道,隨身吐一口痰在地面上。
“怎麼了你?”
到辦公室的時候,林建偉的臉色還沒有恢復正常,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蘭月萍很是疑惑。
“哦,沒事,剛剛遇到了一件比較鬱悶的事情”林建偉知道,如果完全說沒事對方肯定也不相信,還不如直接承認,這樣一來,對方就不好意思再追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果然,蘭月萍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事情都弄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一個普通的標間,”
林建偉深吸一口氣穩定下來,把安排的標準跟蘭月萍說了一遍“並沒有用那個專用的包間,標準也是按照一般水平稍稍往上安排的……”
“嗯,好,你先去吧!”
蘭月萍擺擺手。
“我就走走廊裡,您隨時叫我就行”林建偉希望對方能聽出自己話裡的意思,未料,蘭月萍似乎根本就沒有反應,不知道是沒有聽清楚還是當時心不在焉的在想著心事。
林建偉一陣失落,滿以為對方會問一下的,現在好了,討了一個沒趣,當下訕訕的退出房間找到張帆:“把東西拿下來”“林哥,你這是往哪裡弄啊 ?”
雖然林建偉一再堅持要自己拿上去,但是張帆還是顛顛的跟在林建偉身後把林建偉的馬紮跟小桌搬上了樓。秘書跟司機如此的和諧,估計也只有在這兩人的身上能體現出來,換做其他的秘書司機,哪個不是爭相爭寵,恨不得把對方擠兌的在領導面前抬不起頭來,好讓領導心裡只有自己,卻不知道,這兩個人是無法替代的,司機有司機的活,秘書有秘書的工作,這是兩個平行體,不是交叉體,或許會有人說,司機有可能幹不了秘書的活,但是秘書完全可以相容司機的工作,這樣看表面上可以,但是,時間長了這秘書就知道了,司機這個活也不是那麼好乾的,首先,你得保證能跑得了路,領匯出門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你秘書能保證時刻能跟隨左右嗎?你自身的工作還做不做了?而且,最關鍵的一點,秘書有時候需要替領導代酒的,你喝了酒還開車?你的命或許不值錢,但是領導的命可是值萬金啊!你喝了酒再開車,你覺得領導敢做嗎?
所以說,秘書跟司機就是兩個有效的結體,只有擰成一股繩才能創造出最大的利益,而不是相互拆臺,這一點,張帆早就意識到了,因為在縣政府也是有先例的,曾經有一個組就是因為相互拆臺,最後領導一怒之下直接把兩個人全都發配了,一個下到下面的科局裡,一個去到下面的鄉鎮了,所以,從開上帕薩特開始,張帆就始終覺得,自己對待林建偉也應該跟對待領導一樣才能行,因為林建偉對自己的幫助絕對不亞於蘭月萍對自己的情意,甚至從目前來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別說幹這麼點小活了,就算是再大的事情,張帆都覺得天經地義,官場上,還有什麼比提拔更讓人感恩的事情?
“林……林哥,不是吧?”
見林建偉把小桌支到蘭月萍的辦公室門口,張帆一下子傻了“那……那個蘭縣長會不會生氣?”
“沒啥,放心吧!”
說是這樣說,林建偉的心裡也沒底,萬一蘭月萍毛了,自己可是承受不住啊,這不單單是跟***較勁,更是給蘭月萍丟人啊,想到這裡,林建偉有種想要把這個攤子收拾起來的衝動,但是,想到***對自己輕蔑的眼神,想到如果不堅持以後或許將永無出頭之日的時候,林建偉咬咬牙把桌子成撐開了。
“林哥,我覺得還是跟蘭縣長說一下的好”張帆小聲說道“這個太難看了,萬一蘭縣長生氣了,你……”
“不用”林建偉心意已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豁出去了”“要不再跟徐任商量一下也行啊!”
見林建偉一直盯著對面的辦公室,張帆似乎明白了什麼“我覺得徐任應該能理解的”“你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林建偉搖搖頭,他知道現在***已經徹底的投靠到劉慶明的門下,而劉慶明又絕對會堅決的貫徹執行邵志文的意思,換句話說,他不貫徹執行怕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因為他跟蘭月萍的關係就跟狼和羊一樣,成了天生的敵人了,劉慶明要想把自己所做過的一些事情捂起來,就勢必會阻撓蘭月萍的工作,蘭月萍想要把某些事情徹底的查清楚,就勢必會觸犯劉慶明的利益,這是兩個對立面,是一個絕對的對立面,就像是三角形的三條邊一樣,永遠不可能成為平行線。
所以,劉慶明只能無奈的選擇跟蘭月萍作對,哪怕心中一個不樂意,哪怕心中也是希望能跟蘭月萍好好的相處下去,但是,他沒有辦法這樣做,因為某些事情註定了他的無奈。
“劉縣長,您說蘭縣長會不會?”
此時,***跟劉慶明也在研究著某些事情。
“會又能怎麼樣?”
劉慶明把眼睛一瞪“誰說過那個就是規定?那只是慣例,慣例是可以改變的嘛!那間辦公室馬上想辦法利用起來,不管你想什麼辦法,馬上就辦,只要是我們這一次打了勝仗,就不愁以後不能制約住他們,如果這一次不能成功,以後的事情怕是也不好辦了。”
“好,那我馬上去做”***這會兒已經下定決心了,她蘭月萍再厲害,現在終究也就是個縣長,而在齊平縣還是邵志文說了算的,他才是真正的大班長,只要是自己靠上去了,頭給自己解決點什麼那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如果自己搖擺不定的話,說不定哪天就得倒黴了,要知道,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牆頭草,而且,決定依附上誰,那就必須下定決心,混官場的幹部太多,密密麻麻一大片。你不去接近上級,就不可能進入他們的視線,他們就看不到你。不管你怎麼努力,怎麼廉潔,怎麼出色,都有可能被埋沒。因此,在一定的階段前,你必須得去接近領導。當然,這個接近不是讓你去做“交易”去做“買賣”;而是要讓他們感覺到你的存在,你的優秀,特別是你的忠誠,要讓他們感到,你是“他”的人,或者是“他們”的人。誰掌權都喜歡用“自己的人”在一點,古今中外,不管是打著什麼旗號的,幾乎無一例外。
分析過自己的形式,***只能選擇靠上去,只能選擇無條件的靠上劉慶明,還有劉慶明身後的邵志文。沒辦法,只有依附上他們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做官的目的是什麼?那就是利益,什麼時候都是利益,身在官場,為的就是不知疲倦地攫取各種利益。雖然現在老姓把這叫腐敗,但做官的有99.99%的不這樣看問題,而是把這一點看作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你不但要明確的把攫取各種利益作為當官的目的,而且要作為唯一的目的。你務必要時時想到:你的領導想方設法提拔你,是因為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你的下屬心甘情願服從你,也是因為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你周圍的同僚朋友時時處處關照你,是因為你能給他們帶來利益。對一些不義之財,萬一你良心發現,自己也可以不要,但屬於別人名下的你必須給。記住,一旦你把攫取利益這個目的一模糊或放棄了,你為官也就離失敗不遠了。
***深知這一點的重要性,所以,他無時無刻都是以這個為中心,當然,結果也沒有讓他失望,經過一系列的努力,終於坐上了‘縣政府辦公室任’的位子,所以,接下來,他還要繼續努力,還要為繼續提升做準備,到了他這個層面,想的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利益,而是還有名聲,他還得想著完成從正科到副處的轉變,而想要完成這個轉變,那就必須要全身心的依附上,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無條件的選擇靠上劉慶明的真正原因,如果只是考慮‘工作’這一項的話,他就必須靠上蘭月萍,因為蘭月萍是他的直接領導,縣府辦的任,就是為縣長所設立的,你以為他這個大管家真的就是縣政府的大管家嗎?不是,那就是縣長一個人的大管家,縣政府辦公室任,能把縣長安排的大小事情處理好了,那你這個辦公室任就等於做到位了,作為老縣府辦,***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人,一旦真的做出了選擇,心中就會舒暢很多,輕哼著小調走上二樓,他得看看,那個房間究竟做什麼用比較適,但是,當他現身走廊的時候,臉馬上變了色,一眼看過去,蘭月萍辦公室門口的走廊上有個人正坐在一個小馬紮上,面前擺著一個小型的麻將桌之類的桌子,俯身在上面劃拉著什麼?
“林建偉,你怎麼事,知道不知道影響,你這是個什麼形象?”
看清楚是林建偉,***發飆了,他現在有發飆的資本,因為林建偉歸他管理,二一個,他已經做出了選擇,所以當下心態也就變了,再看林建偉,那就等於看敵人了。
“徐任”林建偉抬起頭。
“你這是個什麼形象?在這裡像什麼話?”
***怒氣衝衝的說道“怎麼,秘書科還留不下你這尊大神嗎?”
“徐任,沒有規定說不能在走廊裡辦公吧?再說了,徐任,您去秘書看看,您看看我那個位置能辦公嗎?連個椅子都放不下,你讓我怎麼辦公?再說了,縣長平時找我的時候也不方便,我感覺還是在這裡比較適,領導只要咳嗽一聲我就能聽到”林建偉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跟蘭月萍學習了,他發現陽謀真是一個不錯的計謀。
我正大光明的把事情的本質現象說出來,一切以事實說話,你能怎麼樣?
秘書科的空間始終有限,應該坐幾個人那是有數的,現在好了,強行加一張辦公桌進去,椅子都沒有地方放置,這也是林建偉幹如此大膽的在走廊裡支一張桌子的要原因,如果說那裡能容得下自己,他也不敢這麼貿然行事,現在,完全有適的理由。
“椅子放不下怕什麼?你整天跟著縣長,哪裡還有時間整天呆在辦公室裡?”
***這會兒也有點心虛,他只是讓嚴培東安排一張桌子在裡面,可是沒想到那張桌子坐不下人啊!
“那縣長要是不出去的時候怎麼辦?我去哪裡?就這樣傻乎乎的站在這裡?那縣長需要的檔案稿子誰來處理?”
林建偉這會兒是跟***徹底的槓上了,沒辦法,已經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們怎麼事?”
兩人爭吵的聲音驚動了蘭月萍。
“蘭縣長”見到蘭月萍緊皺的眉頭,***心裡咯噔一下。
“這是怎麼事?”
蘭月萍看看地上支著的桌子,林建偉心裡一陣發毛,明顯的,他能感覺到蘭月萍的怒意,這玩意兒畢竟不適,擱誰眼裡也不舒服,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該豁出去的時候就得豁出去。
“蘭縣長,我總得有個辦公的地方,下面後勤中心是有我的地方,但是那個太遠了上上下下的處理事情不方便,秘書科倒是有一張桌子,但是那裡太擠了,椅子都放不下,所以我就找來了這個,用的時候就開啟,不用的時候就收起來”林建偉小聲解釋道。
蘭月萍是什麼人,能坐到縣長的位子上,而且出身接待處,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林建偉這麼一說,再看看***的面部表情,她馬上就明白了:這裡面這是有事啊!
但是,縣長就是縣長,在沒有徹底的把事情弄清楚之前,那是絕對不會發表什麼意見的:“你把這個先收起來,跟小張說一聲,一會兒出去一趟”蘭月萍這麼說,林建偉心裡一陣失望,他滿以為蘭月萍會具體的問個清楚,但是卻把這件事給越過去了,這讓他有種把戲臺搭起來了,唱戲的卻說臨時有事來不了的感覺。
但是,蘭月萍的話他不敢違抗,當下只能老老實實的把東西收起來,下樓去了。
“建國任有事嗎?”
蘭月萍看看旁邊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沒事……啊,有事”***這會兒也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面正想著應該如何應對呢,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理會這茬。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呢?”
蘭月萍的眼神嗖然收緊,她能感覺出***身上的變化,這小子,這會兒的腰挺起來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直,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開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這不是個好兆頭。
“沒事沒事,我就是上來看看蘭縣長有什麼事情嗎?”
***不自的又挺了挺腰,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這會兒不會害怕蘭月萍,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已經挺起腰來做人了。
“哦,還真有點事要麻煩建國任”蘭月萍像是恍然大悟,轉身到辦公室“建國任,你看,我總感覺那個窗簾安裝的似乎不是那麼適,你能不能幫我上去看看?”
“啊?”
看看窗臺,在看看蘭月萍,***一臉的不相信,心說這個女人是想幹什麼?讓我爬上去給他看看窗簾,她是怎麼想的?耍我玩呢吧?但是,看對方的樣子又不像是耍著自己玩,那是什麼意思?窗簾真的有些不適,還是這個女人有什麼其他想要表達的?
“怎麼?徐任有什麼困難嗎?”
從建國任到徐任,***能聽得出裡面的生分,當下咬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爬窗臺嗎?雖然很久沒幹過了,但是,憑藉著自己的身材,爬上去看點活應該還沒有問題吧?
當下找到一把椅子,勒緊了腰帶爬上去,然後仰頭瞅著那些掛鉤,看了看,挺正常的啊!
“蘭縣長,沒事啊!一切都挺好的,而且這也挺滑膛的,應該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現象啊!”
一邊來拉動著窗簾,***一邊扭過頭看向站在下面身邊的蘭月萍,這一看不要緊,鼻血差點流出來:我靠,這他媽純粹的極致誘惑啊!這個樣子站在男人面前,還讓不讓人活了,不是明擺著要誘 惑犯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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