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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呵呵,凡放心,我馬上就要成為黃級中期武者了,到時直接可以成為核心子,再者說,咱們倆對戰,勝負還真得很難說呢!”
獨孤傲天望著華凡那清秀的面容,心中感慨良多。
誰會想到一個原本極為平凡、不懂修煉的高中生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便達到可戰黃級中期武者的地步,就連被稱為年難得一見的修武奇才的獨孤傲天如今都不敢說能夠戰勝他,更何況那些參加子選拔的武者呢!
“我哪裡是大哥的對手,哈哈,不過既然大哥不爭這新人王的頭銜,那麼小的希望就大大的有了!”
華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微笑道。……
和獨孤傲天閒聊了幾句,華凡便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修煉起來。
雖然華凡有著自信可以在門派考核中折桂,但他現在是修真者,不能使用法術,也不能使用太極掌法,修為也就相當於黃級初期武者,原本的優勢不復存在,不敢大意絲毫。
世上天才何其多,說不定就從哪裡蹦出一個厲害的傢伙,所以這三天的時間華凡可不想白白浪費,更何況武當山的靈氣濃度如此濃郁,不抓緊時間修煉華凡可真就是白痴了!
華凡盤膝而坐,心裡默唸引靈法訣,自身修為運轉開來,只見空氣中的靈氣不再是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身體,而是化為溪流,自四面八方湧來,那聲勢雖不及吸收青色石塊中靈氣的時候,但也比平時浩大了許多……
華凡正在抓緊時間修煉,而太極殿中的一間密室內,兩位老者正談論著他。
“師,你所說可真?”
一位身著紫金長袍的老者一臉震驚地望著歐陽青,顫聲道。
歐陽青鄭重地點了點頭,嘆道:“當時我得知這個訊息後,也是難以相信,當華凡使出法術時,我才確定他真的是一名修真者,也就是像先祖那般的煉氣士!”
“先祖辭世時曾留下祖訓,說萬年後會有一名煉氣士帶領武當躲過浩劫,並重現昔日的輝煌,難道華凡就是那個人嗎?難道……真的有命運一說嗎?”
那位面容儒雅,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者望向窗外緩緩西去的夕陽,感嘆道。
“我不能肯定華凡就是那個應劫之人,但他確實是一個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天賦心智俱佳,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青老篤定道。
“掌門師兄,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對待華凡呢?”
歐陽青望著站在窗邊的那道身影,詢問道。
那道透著一股出塵氣息的老者,正是武當派的當代掌門武無!
“現如今煉氣士在世間的確所剩無幾,若是他能將太極訣修煉至大成之境,那麼先祖所說之人就是華凡無疑了!不過他現在修為尚淺,不宜將這些事情告知他,先……讓他自我成長吧,有求必應方可,不要過多幹預他,溫室裡的花朵永遠長不大,唯有經歷風雨,他才能更快的成長起來!”
武無壓下心中的激動之情,面容恢復了往日的溫文爾雅,能洞徹人心的眸子泛起睿智之光,緩緩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
歐陽青附和道。
“對了,你說獨孤家族的一個小子加入了門派,被丘處機收為了子?”
武無似想到了什麼,過頭,問道。
“嗯,他叫獨孤傲天,並不是獨孤本家之人,但天賦異稟,二十三歲便即將成為黃級中期武者,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所以我就將他帶了來!不過,他是獨孤家族拋棄的那脈,會不會為門派帶來麻煩?”
青老介紹完獨孤傲天的情況,隨後有些擔心地問道。
“哦?依師所言,看來這個獨孤家的小子還真是不凡啊!呵呵,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雖然他是獨孤家族拋棄的那一脈的後人,但即使咱們武當派沒落至此,也不至於怕一個家族,更何況如今的獨孤家族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武無有些驚訝,不過瞧見歐陽青那擔憂的神情,輕笑一聲,不在意地說道。
“既然掌門師兄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了!”
待歐陽青走後,武無來到密室的一面牆壁,單手連續拍出數下,擊打在牆體的不同位置後,那面由青色石磚砌成的牆壁便發出哄哄的聲音,竟然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通道。
武無沿著通道走了進去,來到了一間狹小的石室。
他拿起一本放在石桌上的小冊子,翻到了最後一頁,輕聲念道:“萬年之後,浩劫再起,但天命留一線,屆時應劫之人出世,此子乃煉氣士,武當之存亡寄予其身,切記,善待之!”
“寄予其身、善待之!”
武無望著牆上掛著的開派祖師的畫像,喃喃數遍,儒雅的面容泛起疑色,“這個應劫之人到底是救星還是……變數?”…………
夕陽西去,將天邊染成紅彤彤的,晚霞漸起。
正當華凡沉浸在修煉中時,幾道謾罵聲在這安靜的小院子裡驟然響起,令他不禁蹙了蹙眉,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呼!”
華凡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到陽臺向下望去,想要看看誰這麼沒有禮貌,在這裡大聲喧譁。
不過當他看見幾個年輕男子正在毆打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聽見那極度囂張的話語時,他那深邃的眸子陡然射出兩道寒光,清秀的面容也是瞬間冷了下來,轉身朝樓下走去。
“十萬元保護費,若是拿不出,休想在武當派有好日子過!”
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健壯男子居高臨下地盯著跌坐在地的少年,不耐地喝道。
“這幫人都已經交了保護費,就差你了,痛快點!”
另外一名身著灰衫的瘦高男子指了指圍觀的人群,怒聲附和道。
聽見那瘦高青年囂張的話語,那幫參加入派選拔的子均是面露不甘之色,但一想到他們三人的身份和修為,只能將委屈憋在肚子裡,低下了頭。
那名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望了一眼那些被勒了錢財的人們,隨後看向那兩個聲色俱厲的青年身後的一名身著黃衫的英挺男子,抿著嘴說道:“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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