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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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手握住陽根,丁香一吐,前後來掃了一圈菇頭,美得丁壽身上一顫,就覺得一

    片溫熱溼膩密密包裹上來,丁壽咬緊牙關,嘶嘶的吸著冷氣,半眯眼簾,見三娘

    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間,檀口大張含吮一根似乎能將她小嘴撐裂的陽

    根,只見她在含吮中,不但頻頻舔吸,而且螓首還不時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時還

    會緩緩低垂螓首,使雙唇緊貼至胯間肌膚,將陽根盡根吞吮,爾後又緩緩高抬螓

    首,使陽根又逐漸脫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間斷,丁壽何時享受過如此口

    技,不到一刻就覺腰間一麻,一股陽精激射而出,三娘手中陽根精管一漲時已然

    脫口閃開,不料想這次噴射量多勁足,雖躲開大半,還有幾滴射在嬌顏上,掏出

    香帕擦拭乾淨,狠狠的瞪了丁壽一眼。

    丁壽自是不好意思,可嘆一月內兩次丟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從未真個進入

    銷魂洞,見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裡去?我喜歡你的很,

    不要走好不好。」

    三娘身看他眼中熱切,心中不由一軟,復又坐在床邊,丁壽坐起將頭搭在

    她左肩,嗅著陣陣幽香,兩人無言片刻,三娘右手輕撫著他的鬢邊,「你呀,真

    是個孩子。」

    丁壽開口欲言,轉瞬一條香舌伸進嘴裡,正要體會那誘人香津,突覺得腰間

    一麻,一陣睏意襲來,不由的沉沉睡去。

    第六章 種玉別家田

    時已正午,刺眼陽光將丁壽照醒,房中佳人無蹤,空留床邊一方香帕,丁壽

    悵然若失,忽聽得店外喧譁聲起,似有大隊人進了店內,丁壽正擔心是否昨夜那

    幫人又再返,趕緊起身穿戴整齊,走出房門。

    見大堂櫃檯前一名老者正與掌櫃就客房分說,言及眾多下人擠擠無妨,但自

    家人必要一間上房,掌櫃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間,已被一名公子長期包下,正

    好看見丁壽出來,立即拉過來道這便是那位公子,丁壽見那老者雖說一身僕從打

    扮,但舉手抬足都有大家禮儀,想必是官宦人家的管事,與這店家說事卻不報家

    門,不以勢壓人,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盤纏將盡,借個由頭正好換房,

    那老者聞聽道謝,身稟告自家人。

    丁壽沒什麼行李,簡單收拾了換了間房,剛進門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覺那店夥陰了自己,現在這房中的黴味算是證實了自家這陣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猶豫著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家跪祠堂,忽聽有人敲門,那老管

    家言自家人略備薄酒請他移步答謝。

    丁壽隨人來至大堂,見一青袍老人,相貌清矍,上前施禮,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氣,只好覓處修養,不想鳩佔鵲巢,還望公子海涵。」

    丁壽連道不敢,兩人就坐飲酒閒聊,丁壽自言宣府人士,離家求學,細談乃

    知老者名張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陽知府,因急於趕路害的女眷不適,才住

    了這鄉間小店,聞聽讓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請過敘談,以解旅途煩悶。

    丁壽又起身欲行見官之禮,被張恕攔住,言忘年相交平禮即可,兩人相聊甚

    歡,這倒黴身子以前讀的詩書好歹沒有全餵了狗,席間沒有出醜,張恕直言知音

    難覓,又嘆忙於公務無暇教後宅讀書明理,欲聘丁壽為府中西席,教女眷讀書,

    丁壽自知才疏學淺,不敢答應,張恕言每月束脩二十兩,丁壽欣然往平陽一行。

    張恕立即著管家張福請出女眷行拜師禮,未幾,一名身穿翠綠曳地長裙的豔

    麗女子隨張福而來,福禮請安,張恕旁言這是愛妾瑞珠,丁壽知大明官員外任不

    可帶正妻,原本以為自己只是為其幼女開蒙,卻不想是教導其愛妾,看她體態婀

    娜,媚眼如絲的樣子,遮莫張府臺嫌自己頭上官帽不綠麼。

    ***    ***    ***    ***

    平陽府治所為平陽縣(現臨汾),所謂平陽也,《世紀》雲:其地在平水之

    陽而名,距京師一千八里,領州六、縣二十八。東連上黨,西界黃河,南通汴、

    洛,北阻晉陽,古來乃兵家形勝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時平陽府衙後宅內丁壽愁眉苦臉的拿著一本《中庸》,看著伏案書寫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蠅頭小楷,自愧的都想一頭撞死,這小娘子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用

    他開蒙,什麼忘年之交一見如故,張恕那老東西是拿自己當笑話麼,「嗯,夫人,

    府臺今日去別縣公幹,在下於後宅久留不便,這便告辭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壽很知趣的從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勞先生了,請且稍待,飲杯清茶再走。」女子笑靨如花,丁壽自沒有

    拒絕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後不久就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強撐著站起來,身子卻不自的倒了下去。

    丁壽感覺自己在做夢,夢到了那一夜的南宮三娘伏在胯下含著寶貝吞吐不定,

    夢到了倩娘沐浴時的豐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慾火沸騰,摟住兩具雪白豐滿的身子

    左擁右抱,南宮三娘含笑親吻著他的陽具,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將一對豐乳

    壓在他的胸前不住廝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肉棒便向她那鮮紅肉

    縫捅去,急切間卻不得其門而入,三番五次總是滑開,丁壽急得滿身是汗,求助

    的看向三娘,玉人卻不見蹤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肉棒,輕輕擼動,「二爺莫不是銀樣鑞槍頭,有臨門謝恩

    的隱疾。」語含譏誚,丁壽張嘴還沒來得及反駁,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發麻,

    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丁壽大叫一聲,睜開眼簾發覺自己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邊的既

    不是南宮三娘,也非倩娘,而是身披薄紗的瑞珠,薄紗裡面一雙玉乳只隔著層薄

    薄的緋色束胸,整個貼在他胸膛上,緊繃繃地很是好受,還有她那股淡淡體香,

    幽幽地送進鼻內,丁壽正體會這軟玉溫香,忽覺下身有些涼,大腿根溼滑一片,

    低頭看卻是未著下裳,瑞珠一隻手上滑膩膩的滿是腥味的白色粘稠液體。

    「夫人,你……」丁壽窘態畢露,這叫什麼事,自己這身子莫不是真有早洩

    之症,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噓,別說話,子今日報答小先生師恩。」瑞珠渾不在意說道,取了香帕

    拭手,將身上衣物脫個乾淨,隨後又把丁壽剝個精光。

    伸手握他的半軟肉棒,瑞珠上下套弄了幾下,芊芊玉指在他大腿根部輕輕撫

    摸,滑膩香舌緩緩在他胸前繞,京師名妓果然不同凡響,略施手段便使他下面

    的陽根,再度又硬又翹起來。

    雄風再起,丁壽有心思打量起此時的瑞珠來,見她雙乳高聳,腰肢纖細,下

    體如同小山丘般鼓起,濃密毛髮將那誘人蜜穴遮住,只看得他喉嚨發緊,想伸手

    去摸,可飲那杯茶後卻四肢乏力,只有肉棒更加堅挺,如同旗杆直直立著,只憋

    的這廝兩眼發紅,至於張府臺,他是哪位,幹什麼的。

    「嘻嘻,恢復的挺快,你的寶貝不賴嘛!」

    這是時候的丁壽,四肢大張已經美得無法答話。

    瑞珠套弄一陣,又將瓊鼻靠近,細細聞取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心中一陣蕩

    漾。然後伸出了舌尖兒,先在馬眼上舔了一下,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滑溜

    溜的流至舌頭上,瑞珠先用舌頭,在整根的肉棒上來上下舔了個夠,連那兩個

    卵蛋也不放過,含在嘴裡輕輕的用牙齒咬著,咬得他全身不停的發抖。

    丁壽嘴裡哼道:「麻,酸,好舒服。」他的肉棒更加暴漲了起來,菇頭猙獰,

    青筋暴露。

    此時瑞珠正張開小嘴,含住他的大菇頭,並用牙輕颳著稜溝。猛然脹大的菇

    頭漲得她嘴又酸又麻,輕輕吐出道:「瞧你年紀不大,這個玩意卻出奇的大,將

    來再長大了怎麼得了。」

    丁壽聞言喜道:「還能再長?」

    「你今年還不到十五吧,大明洪武令:男子十六方可成婚,你啊,」來日方

    長「呢。」瑞珠點著菇頭笑道。

    「可是……我很快!」丁壽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瑞珠輕笑:「別擔心,你從沒嘗過女人滋味,第一次快是難免的。」俯到他

    耳畔,用能膩死人的聲音說到:「有奴教你,保你這根壞東西能成女人的恩物。」

    「好好好,那將來我定讓你舒服個夠。」小兄還堪大用,丁壽喜不自禁。

    瑞珠聽得高興,低頭吸著更加賣力,她把頭前後的挺動,把整根肉棒,都吸

    到了自己嘴裡,用喉嚨卡住肉棒,停頓一會再吐出,吸口氣又整根吞下,如是再

    三,吮得他的肉棒都是口水,直往下淌,將他的毛髮都淋溼了一片。

    瑞珠吐出肉棒,抬腿騎到丁壽身上,用手扶著肉棒,對著自己穴口,緩緩地

    坐了下去,由淺入深,身子起落由慢到快,一雙玉乳來晃動,丁壽口乾舌燥,

    可惜手不能動,瑞珠如知他心意,前後挺動時俯下身子,將椒乳在他臉上磨蹭,

    丁壽張口將乳珠含在嘴裡,舒爽的瑞珠大聲呻吟。

    快感陣陣,丁壽感覺自己又要爆發,瑞珠感覺體內肉棒猛地一漲,伸出右手

    中指,探到二人交之處摁住丁壽會陰,「深吸口氣,緩緩吐出,對,就這樣,

    慢慢的……」

    丁壽原本要洩的感覺被她一按宛如關上閘門,硬生生憋了去,看到他呼吸

    重又平穩,已穩住不動的嬌軀再度挺動起來。

    如是再三,丁壽肉棒越來越硬,瑞珠也快到巔峰,被刺激的尖叫起來。

    「好,好舒服,好燙,真是人小鬼大,不行了……」

    經她最後一陣狂拔猛坐,丁壽大吼一聲,熱流滾滾,瑞珠也癱倒在他身上嬌

    喘不息。

    丁壽感覺到手臂漸漸能動了,抱住身上嬌軀,問其根由,瑞珠輕咬著他的耳

    垂告其緣由,原來張恕身有隱疾,有子嗣之憂,老而無後家業無人繼承,便是親

    族同窗背後議論也是如芒在背,便生出了借種生子的注意,但京城內耳目混雜,

    稍有不慎就是滿城風雨,於是此番上任帶上從京城最有名的青樓神仙居贖身為妾

    的瑞珠,就是想在任內將此事辦了,不想未到平陽,路上便遇到了丁壽,相貌還

    不錯,更重要的是離鄉背井,京師平陽兩地都無熟人,遂入了兩人的眼,成就了

    今日之事。

    丁壽這才明白,又納悶這事直說不就是了,何必弄得下藥這麼麻煩,瑞珠答

    天知道你是不是個「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傻書呆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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