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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第|一|小|說站
稍微說一下我的設想,這本書的線大概會寫成一個勇者大戰魔王的故事,不過不會詳細描述發生的事件、打鬥環節和隱藏在背後的陰謀,這些東西將會被一筆帶過來,用於解釋“新出場的女人是誰”“為什麼她要和角做愛”等問題。
3
維厄城的南面並非從最初便是茂密的叢林地帶,傳說在上萬年前,這裡曾是一個繁華的大城市,卻因為冒犯了某尊神祗慘遭滅頂之災。那尊神降下詛咒,令城中的植物瘋狂生長,將全城捲入了地面之下。現在的維厄城據說就是當時僥倖逃生的居民所建立的,也因此從來沒人敢去嘗試開墾這片林地。
走進森林的深處,便能看到許多磚石結構的遺蹟。在這之下,便是充斥著怪物,寶藏與陰謀的,已然成為一座地下城的維厄古城。
“轟!”
一個通往地下古城的坑道口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巨響,緊接著,濃濃的黑煙從洞口溢位。當煙霧散盡之後,出現在洞口的是兩名狼狽的冒險者,正是和伊斯。
過了好一陣子,兩人才從爆發與濃煙造成的劇烈咳嗽中緩過神來。在進入地下城時,伊斯不小心碰到了陷阱引發了一場爆炸,前進路線被完全封死。這讓的臉色變得難看。他來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追捕一個藏匿在維厄古城中的死靈法師,這個壞傢伙設法從聖克拉鎮盜走了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寶珠,鬼知道他會拿寶珠搞出什麼令人作嘔的惡行。然而好不容易找到了入口,卻好幾次因為伊斯的失誤功虧一簣,只得重新再來。
看向伊斯,眼光裡帶了點埋怨的意思,令她感到很難堪。
“好啦,我知道錯啦,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當初招募嚮導的時候,僅提了森林的事。他自認為對探地下城有著足夠的經驗,然而現在看來這有些自信過度了。在叢林地帶伊斯確實是一位可靠的戰士,但到了截然不同的環境裡,她就施展不出本領了。
無奈之下,兩人只得再度找新的入口,這不但花費了他們半天的時間,還帶來了一個更加令人失望的結果:伊斯再次引發了一場爆炸,差點把他們活埋在坑道里。
好不容易破土而出之後,兩位冒險者被菸灰燻得焦黑,衣服被磨得破破爛爛,看起來就跟悽慘的逃難者沒兩樣。連續犯了兩次同樣錯誤的伊斯更是畏畏縮縮的像個被老師拎到家長面前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正視的臉。
此刻的內心非常複雜,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在他的腦子游蕩,擾亂著他的心智。但最終他還是長嘆了一口氣,用盡量溫和的語調說到:
“今天不早了,去河裡洗個澡就營地吧。”
伊斯沒有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一男一女就這麼在壓抑的氛圍下洗完了鴛鴦浴,趁著太陽還沒落山往臨時搭建的營地走去。一路上伊斯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即使到了營地,她也還是蹲在火堆旁邊消沉著。
“你起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靠到那棵樹上。”
伊斯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看了看,然後順從地脫光了衣服,貼在了樹幹上。這兩天裡她已經跟做了好幾次,自然明白他要幹什麼。
也好,要是他直接把氣撒到自己身上,反而比就這麼強忍著讓人好受點,想到這裡,她竟覺得向眼前的男人奉獻肉體的行為給她帶來了一絲寬慰。
“把手舉起來,”顯然管不了伊斯在想什麼,繼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這隻手也要,兩隻手繞到樹後面握緊。”
這個奇怪的要求令伊斯有些遲疑,但還是照做了。只見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根繩子纏在伊斯高舉著的雙腕上,試圖把她綁在了樹幹上。對一反常態的玩法感到有些害怕的伊斯稍稍掙扎了一下,但當拍打她的側腰讓她別動之後,又畏縮地放棄了抵抗。
來來把伊斯的雙手捆了好幾圈之後,覺得綁成這樣差不多就可以了本來他是有點想把伊斯的兩條腿也給吊起來的,但見她對自己服服帖帖的,又不忍心下手太重了。
“看著我,不許東張西望。”
捆綁完成後,伸出手抬起了伊斯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質問道: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結果搞成了什麼樣?“
見伊斯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話,又接連責問了她好幾句,從戰鬥表現一直數落到心理素質。在步步緊逼之下,伊斯心中萌發了一種複雜的情感,竟流出了幾滴眼淚。知道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戰士,現在被如此斥責,偏偏理又不在她那邊,恐怕已經憋出一肚子悶氣了。
“光會哭又什麼用?看來得讓你長長記性。”說完,放下了伊斯的下巴,開始羞辱起她的肉體。
個遭殃的是那對傲然挺立著的奶子,用兩手各握住一邊,擠壓揉捏起來。她的乳房並不算大,但厚實而富有彈性的手感卻是那種軟塌塌的大奶所不能比擬的。每一次按壓,都有一股充盈著肉體激盪的愉悅感從指尖傳來,令甚至有些懷疑她的乳房組織下面是不是也有一層發達的肌肉。
就這麼抓著伊斯的雙乳劃了好幾圈,在這期間她仍然茫然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被人當作玩物,既不反抗也不呻吟。突然,她感到胸口的感覺一鬆,緊接著那雙玩弄自己的大手便改變了手型,直夾住了因愛撫而膨大的乳頭向外拉扯。
“嗯嗯!”
伊斯終於忍不住了,痛苦地叫喚了一聲。但不但沒有就此停手,反而將那粉嫩的小乳頭含進了嘴裡舔舐吮吸起來。舌頭滑膩的觸感令伊斯難受得扭起身子來。見狀更是輕輕咬住了乳頭,用磨牙一樣的動作折磨起這顆小葡萄來。
一輪花樣玩下來之後,伊斯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成了粗喘。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她毫無防備的腋下。由於雙手被舉在身後綁住,她的腋間風景一覽無餘:光滑無毛的肌膚,微有一點隆起的肌肉線條,剛剛洗完澡殘留的雌性體味,也算得上是令人血脈賁張的玩物了。
“咿!”
的舌頭從伊斯的乳頭上畫出一條路線,直達她軟嫩的腋窩,令她不禁發出了一聲輕呼,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不,不要,不要舔……”
敏感部位被別人舔舐,相比起情慾帶來的更多是瘙癢感。再加上竟一副享受的樣子嗅著她的氣味,令她羞得想要推開。然而在手腕被綁住的情況下,她連夾緊腋下都做不到,只能搖晃著身子發出一兩聲無力的抗議。
然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從兩邊抓住了她的側腰,輕輕地撓了起來,顯然是很喜歡這個淘氣的惡作劇。
一方面,的肢體和男性氣息不斷地刺激著她的本能,另一方面,這種懲罰式的愛撫又.??b.n?et迎了她的贖罪心理,令她的遭受挫折的精神得到了安慰,催生出別樣的情意。可憐的女戰士就這麼被夾在性慾與情慾的雙重攻勢之中難受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騷擾。
玩夠了之後,將手指伸進了伊斯的私處想把她弄溼好乾“正事”了。不碰不要緊,這一碰他才發現女戰士的下體已經洪水氾濫了。這著實讓他嚇了一跳,本來自己只是想按“打一巴掌再喂顆糖”的方法調教調教她,怎麼還一點好處都沒給就有感覺了?前兩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總不能突然就成了受虐狂吧?
畢竟不是洞察人心的專家,對伊斯心裡複雜交織著的情與愛毫無頭緒。不過自己的女人對著自己發情可是任何正常男人都求之不得的,碰上這等好事哪還在乎為什麼?
也不多想,直接把手伸進伊斯的膝蓋內側將她的左腿抬高,暴露出滴著愛液的小穴,看也不看就將大棒插進去一口氣衝到了底。伊斯剛想叫喚,便被撲上來的一吻堵住了嘴唇,兩人就這麼閉起眼睛順勢地熱吻起來。將舌頭伸進了伊斯的嘴裡,與她的嬌舌纏在一起互相吮吸,身體則用力向前將伊斯緊緊地貼在樹幹上。柔軟的雙乳被寬闊的胸膛擠壓得變了形,給他帶來舒爽的按摩感。
陰莖像攻城錘一般連著進攻了幾十次伊斯的G點之後,她突然掙脫了的深吻,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微慢一點。看見她那眼淚汪汪的可愛模樣,一股想要再欺負欺負她的慾望爬上的心頭。
“今天才這麼點小失敗你就這麼想不開了,還算什麼戰士?”
不但沒有放緩速度,反而一邊用話語激她一邊猛幹她的小穴。幾乎快要昇天的女戰士急得拼命搖頭,極大地激起了的淫慾。他湊近伊斯的耳邊強硬地舔舐她的脖子,然後以嘲弄的語氣說道:
“你還是別幹這行了。要不乾脆乖乖當我的性奴,每天躺到我的床上張開腿給我幹算了。”
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得太過火了。果然,剛才還在哀求著自己的伊斯突然停下了動作看向自己。在憤怒與不甘的驅使下,她的臉蛋變得通紅,眼神也不再迷離,開始動地收緊小穴,用內壁上凹凸不平的溝壑進攻的陰莖。
“很好,”露出了微笑,強勢的女人他是很喜歡的,“不想當性奴就用行動證明跟我看。”
說完,他放下了伊斯的左腿,把手伸到後方解開了束縛伊斯手腕的繩結。伊斯也不含糊,用剛剛解放的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兩腿一使勁夾住了他的後背。這種整個人懸空的姿勢會將人體的重量化作陰莖插入的動力,令交更為猛烈,產生的快感也會放大好幾倍。
此刻的伊斯雙眼中冒著熾熱的慾火,舌頭伸入的口中貪婪地吸取他的唾液,雌穴則佈下十面埋伏壓榨深入的男根,儼然已經化為了一隻正在與獵物搏鬥的猛獸。當試圖挺進時,伊斯便往下一沉直接將整個陰莖吞進去;當想要抽出時,她又迅速收縮陰道將陰莖的每一寸皮膚包裹起來吮吸。這正是所謂的“進去容易出來難”男人插入時見輕而易舉就能頂到最深處,便放鬆了警惕,待其拔出時,再收緊肌肉用穴中無數的肉粒與褶皺死死咬住陰莖,帶來猝不及防的極致淫樂,定力不夠的男人被這麼一來保管立刻繳械投降。
當然,如火焰般兇暴的動侵攻是一把雙刃劍,使出這招的女方也無法倖免於難。伊斯只覺得一道道連綿不絕的電流從下體衝上來輪姦著自己的大腦,令她的意識彷彿脫離了身體直入雲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從生理的角度來看,現在她的身體止不住地抽動,下體噴出的愛液四處飛濺,嘴裡嬌喘連連,毫無疑問是已經高潮了。但她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扭腰的速度。她彷彿將這次交當作了一場生死決鬥,哪怕意識模糊也不肯認輸。
在被這巧妙的收放伺候了幾個來之後,只覺得自己的魂彷彿都被吸出來了,一股躁動的電流從身體中衝出,終於在陰莖被整根吞入小穴時爆發,無法控制地一口氣射出了全部寄存的精液。已經聲嘶力竭的伊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將頭猛地向後抬起,四肢和小穴都用吃奶的力氣纏住作為應。
很快便射完了所有精液,但即使如此也抵禦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與伊斯一同迷失在了無邊的溫柔鄉之中。
當兩人終於清醒過來時,才發現他們已經躺倒在了地上。起身一看,背後那棵樹竟已被連根拔起。原來做到最後時的腰腿早已支撐不住,只得將伊斯的後背抵在樹幹上分擔重量。只是沒想到用力過猛的動作居然能將一棵樹拔倒,而兩人竟沉浸在餘韻之中一點沒感覺到,細細想來實在有點後怕。
想到這裡,感到背後一絲涼意,卻見伊斯鑽進了他的懷裡,開起了玩笑來:
“你看,要是我真信了你的邪不幹這行了,豈不是更危險啊。”
她這一句毫無危機感的笑話令頓時洩了氣,只得默默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