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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喔……大雞巴老公……賤婆被你幹得好爽……再用力一點……乾死賤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嘗性愛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長的肉棒撐開,在我溼滑的甬道恣意馳騁衝撞,令原本靜謐的房間,迅速充斥著淫靡的肉擊聲時,我的身心竟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五味雜陳的淚水,從我眼眶裡不斷地汩汩而出,而我當下不曉得是為了宣洩情感,抑或為自己不要臉的求愛行徑感到不恥,就這麼邊流淚哭喊,邊盡全力迎他的撻伐。
孟哲賣力挺動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數十下後,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隨後將我翻了個身,讓我面朝床地趴在床上,然後便將那根沾染著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澀的屁眼裡。
“啊──老公……”
我皺著眉頭轉身,正好看見他怒氣衝衝地揚起了手掌,狠狠地摑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未落,屁股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賤女人!都是妳!”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話語言猶在耳,另一邊的屁股隨後也傳來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這時,只見他雙手左右開弓,邊用力搧打我的屁股邊大罵:“可惡!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辭掉工作……要不是為了你這賤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這裡……可惡的賤女人,你說!你是不是該打?說呀!”
乍聽如此誅心的質問,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可是看著他鐵青的猙獰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摑我的屁股,彷彿洩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時間愕然不已。
“快說呀,賤女人!你是不是該打?”
“我……”
面對他聲色俱厲的責問,我不由得想到這段時間,一個人躲在這小小的房間,靠著看電視打發時間,或是和孟哲通電話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沒想到今天相見後,他卻不管不顧地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則像淫賤的蕩婦般,被他狠心無情地糟蹋著……。
剎時,所有的委屈與心酸,便在他再三質問下完全爆發出來。於是乎,心智瞬間崩潰的我,彷彿自暴自棄般,看著床前的鏡子反射出來的淫靡畫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哭,同時大叫著:“對!我是不要臉的賤女人,我該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嗚嗚嗚……”
“不!我不會讓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體,讓你好好贖罪……知道嗎,不要臉的賤女人!”
“嗚……我……我罪有應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這個拋家棄子,沒有良心的賤女人吧……嗚嗚……”
“哼!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這麼不知羞恥的賤女人,現在只配當我的性奴,知道嗎!”
“我是你的性奴……”這個念頭甫起,羞憤夾雜著莫名的快感瞬間流過我心頭,令我一下子就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賤女人!”
“對,我就是下賤,才會讓你這樣糟蹋我!嗚嗚嗚……孟哲……你不說你可以成為我的依靠嗎?嗚嗚……只要你不要離開我……嗚嗚……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孟哲……啊……賤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後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個號稱賢妻良母的梁毓歆,在離開臺北那一刻就己經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處於高潮雲端的我,驟到聽到這句話當下,就像失去了強而有力的支撐信念般,一下子就從美妙的天堂,墮落到陰暗的地獄。
“啊──”我羞憤地狂吼一聲,隨即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的雙手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緊握,耳邊傳來焦急地叫喚聲,我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張令我又愛又恨的臉。
“老婆……你還好吧?別嚇我呀!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你這大雞巴混蛋……”我虛弱地喊出這句話後,整個人彷彿掙脫了某個無形的枷鎖般,忽然變得特別輕鬆。
“老婆……對不起……嗯……”
“好了,不要說了……”我抬起手,輕輕撫摸他那消瘦的臉頰,又氣又緊張地問他:“孟哲,你真的願意養我一輩子嗎?會不會因為哪天你玩我玩膩了,就狠心地一腳把我踢開?”
“不會!我發誓,我會好好照顧你,給你最幸福快樂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滿足我那個小小的變態要求……可以嗎?”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的嘴角隨即微微上揚。
看著牆上的時鐘,發現我好像昏迷了將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氣,在孟哲溫柔體貼的攙扶下,兩人在浴室裡洗了個纏綿的鴛鴦浴後,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館吃晚餐。
※※※
如果說,身體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減輕我犯下的罪業,那麼我絕對毫不猶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無怨無悔。
決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後,他沒多久就拜託那個當兵的朋友,幫他在南科某電信相關的公司找了一份業務工作,而且我們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發現行蹤,所以同時改了名字,於是我對外叫“顏詠琳”,他叫“劉偉良”,只有到家,我們才會互稱對方的本名。自此之後,我便完全敞開心懷,成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說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為什麼會貶低自己的身分?
因為自從我答應跟孟哲在一起,並且接受他所謂的“小小的變態要求”後,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間比較舒適的大房子,然後在家裡安裝了一個什麼“雲端監控系統”,並且在家中各個角落裝上了攝影鏡頭,美其名是防盜賊或秦元德打聽到我們的訊息,進而來找我們的麻煩,但實際上卻是要我只要一個人在家,就必須全身赤裸過生活;就連生理期來的那幾天,他也不讓我穿上生理內褲,而是要求我使用衛生棉條,度過女人每個月總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幾天,然後他會抽空打電話給我,要我對著家中無處不在的攝影鏡頭,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種淫蕩行徑取樂。
一開始我還覺得彆扭,但他強制要求了幾天下來,我也慢慢適應了在家不著片褸的天體生活。
等到我適應了在家完全裸體,並隨時接受他隔著電話下達的變態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來,忽然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鋼質的項圈,然後要我拿著它對著攝錄影機,邊說由他撰寫的性奴宣言,邊戴上那個密碼鎖的卡扣式金屬項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親手解開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場所,就算到菜市場買菜都得戴著它,藉此來提醒我的淫賤身分。
次在大白天戴上項圈,上菜市場買菜時,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門;掙扎猶豫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將垂散在肩膀的長髮儘量往前撥,遮住了項圈大部份的形狀,忐忑不安地低頭穿梭於市場裡,匆匆買了當天所需的菜色,胡亂挑了一條深色絲巾,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家。隔天再度上市場買菜時,我便用絲巾纏繞著項圈,掩蓋了那羞人的裝飾品,讓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場的各個角落,慢慢挑選品質良好的蔬果。
沒想到,我這既不違揹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尷尬的變通辦法,才用了幾天就被他發現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屁股朝天花”地綁在客廳的茶几上,然後他就用從情趣用品買的單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後的一個禮拜只能趴著睡覺。因為我睡覺時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傳來一種“痛到骨髓裡,恨不得把連結大腦神經切斷”地火辣灼痛感,讓我那幾天根本睡不安穩。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訓得最慘的一次。從此之後,無論他有什麼要求,我都不打一點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實被他教訓得很慘的當晚,我趴在床上,看著那張已經熟睡的帥氣臉孔,不禁捫心自問,我為什麼會把自己搞到這麼淫賤的地步?
再者,自從決定跟他在一起之後,我發現他的性愛口味愈來愈重,彷彿我真的對不起他似地,動不動就對我厲聲斥罵,甚至動用所謂的“家法”教訓我。如果我現在離開他,到秦元德身邊的話,等待我的下場會不會比現在好一點?
如果不想北部的話,自己一個人又能跑到哪裡?往後的生活怎麼辦?
難道我真要成為任由孟哲宣洩情慾的性奴傀儡?
想到這裡,又想到了我現在已經被孃家人,貼上了淫蕩不貞,拋夫棄子的淫婦標籤,我又有什麼臉家求他們原諒?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卻搞到了──連一個能夠活得自在的容身之處──都不可得地悲慘地步。
算了,淫婦就淫婦,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體已經髒掉了,不管我怎麼做,都無法洗刷徹底背叛老公的事實。
這個自暴自棄,徹底沈淪墮落的念頭在我心中紮下了深根後,我就像失去做人尊嚴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麼折磨羞辱我,我都盡數承受下來。
不過話又說來,孟哲除了性愛方面要求比較變態,口味比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說話。因為他有空的話,也會像一般情侶對待心愛女友那樣,動帶我出遊,而且不時對我說些甜言蜜語,或是給我特別的驚喜,讓我從心底感受到他對我的真愛,他的確真心想照顧我一生的情意。
雖然聽起來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適應、接受他如此怪異的性格。
就在我對他各種要求已經到了依順,並且可以從容自在地戴著金屬項圈,衣著暴露地到菜市場買菜,自動漠視旁人詫異的目光,與在菜攤與菜販輕鬆自然地討價還價、閒聊說笑的階段後,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飯後,他忽然說要帶我到一間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穩定後,他晚上經常帶我到夜店瘋狂,所以對夜店的各種經營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為,他說的刺激又好玩,頂多又是叫我上臺和年輕的辣妹尬舞,脫到剩丁字褲,但三點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違的內衣褲,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連身裙裝時,我先是楞了一下,沒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終極願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靜的心湖,頓時泛起了巨大的漣漪。
(難道要換妻聯誼了嗎?)
)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