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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夜,靜悄悄的,只有陣陣的的微風,吹得四周的樹葉沙沙作響。大街上,只有一些娛樂場所還在繼續營業,需要起早上班的人們,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市中心旁的一撞別墅前,一輛轎車緩緩地停在了院子裡。身著警服的一個矮胖中年人,輕輕地推開了車門,從裡面滾了出來。可能因為自己開的是警車,所以他放心的向門口走去,連車門都沒有上鎖。
「就因為這個你就殺了我你認不認識黑龍幫的人認不認識」他悄悄地推開了大門,耳邊卻傳來了樓上的一個陌生的問話聲,那陰森森毫無生氣的語調,讓他從脊後冒出了陣陣的涼氣。
聽到了那冷冰冰的說話聲,他稍稍的一愣,雙腿不禁有些微微的顫抖,可是當他的手碰到了自己腰間那突出的硬物時,膽量立即一壯,輕輕的彎下腰來,將自己腳上的皮鞋脫了下來。
「你爺爺給他們做了什麼事?」
「好像是在一個什麼山裡,件給他們批了一塊地,他們建了一個什麼山莊」
聽到了樓上的對話,他心裡一沉,暗暗罵道:「你個沒用的小畜生,平時在外面那耀武揚威的勁頭都那兒去了?這麼要命的事情,怎麼全都說出來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什麼鳥,竟然敢跑到我的家裡來撒野!」
知道今天的事情非比常,他定了定神,輕輕把手插到了自己的腰間,一按那槍套上的暗釦,就從裡面將那烏黑的手槍掏了出來。然後就光著腳,順著樓梯小心翼翼地向上面摸去。
「好啊,既然殺人償命,那麼你就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順著這淒厲的叫喊聲,他來到了二摟的走廊上,看到自己臥室的門大敞著,他連忙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響。
「怎麼事,他們怎麼還連在一起?」
當他悄無聲息的走到門口,藉著那粉紅色的燈光,悄悄地伸出頭來,向裡面一望,一聲驚叫差點兒脫口而出。只見一個高大的白色人影,正站在自己和愛妻專用的那張大床前,那沾滿淋淋鮮血的可怕面孔,衝著床上的那兩團白肉獰笑。
看到那白影已經伸出手來,向著床上的兩人探去,他連忙舉起了手裡的槍,對準了他的身影,連連地扣動了扳機。
隨著他手指不停的扣動,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狂喜,兩眼望著那床前的黑影,就等待著他的倒地。
可是過了好長時間,那白影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只見他緩緩抬起了頭,那滿是血汙的臉衝著自己燦爛的一笑,冷冰冰的聲音又從他的嘴裡發出:「你兒子已經殺了我一次所以你是殺不死我的鬼是殺不死的」
隨著那虛無縹緲陰森恐怖的聲音,一陣瘮人的寒氣隨之而來。等到他在過神來的時候,那白影已經飄到了他的跟前,而那原本握在自己手裡的手槍,不知怎麼已經到了人家的手上。
看到白影安然無恙,而且還奪去了自己的手槍,他禁不住雙腿一軟,「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胯間一熱,一股細流從褲子裡面殷殷流出。
「你兒子殺我你也要殺我哈哈哈哈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隨著白影淒厲的的輕吼更加駭人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被他奪去的手槍上面竟然慢慢的泛起了白霜,將那原本烏黑的傢伙,變成了一團潔白。
看到這如此恐怖的一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腦袋一歪,就昏倒在地
田磊是被身上的人推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片潔白的時候,他茫然地環顧四周,想要知道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漸漸的,當腦海中又想起自己家裡那恐怖的一幕時,他就要大聲叫喊。可是他剛剛張開了嘴,就被一隻溫熱的小手緊緊地捂住了。
「別出聲這裡是醫院!」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還是光溜溜的,並且自己的上面,還趴著那個光滑細嫩的胴體。而自己胯下那已經疲軟的傢伙,依舊被她下身那神秘的洞穴緊緊的鎖在了裡面。
當他聽到身上人兒那顫抖的話語,他微微的一愣,伸出了手,輕輕地將那蓋在自己嘴上的小手挪開,開迷惑的問道:「咱們怎麼到了這裡?你怎麼還爬在我身上不起來?快把我的ji巴放開呀!」
「我也不知道啊唔剛剛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了裡唔真是丟死人了我可怎麼活呀唔」他身上的人兒哭泣著說道。
「知道丟人還不把你那騷放開!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趕快起來!」見她還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哭泣,不肯起身,田磊著急的輕吼道。
「我要是能放得開的話,咱們還會被送來醫院裡嗎!」聽到了他的埋怨,身上的人兒分辯道。這時,從門外傳來的說話聲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吵,他們連忙閉上了嘴,兩雙眼睛相互的怒視著。
「嘻嘻,護士長,可真有意思!」一個女孩子清脆的聲音說道。
「呵呵,什麼事兒真有意思啊,竟然叫你笑成這個樣子?」另一個老成一些的聲音問道。接著又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田磊他倆立刻閉上了眼睛,裝作是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進來的人一直走到了兩個人的床邊,看到他們都閉著眼睛,不像醒來的樣子。就掀開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兩人那緊密相連的要塞部位,然後又那清脆的聲音又接著說道:「這還不好笑嗎?哈哈哈哈,我想以後有什麼事情心裡難過的時候,想一下他們現在的樣子,就會什麼煩惱都不會有了,哈哈哈哈」接著就又是一陣銀鈴似的歡笑聲。
「呵呵,我在醫院待了二十多年,也是頭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們也真是夠倒黴的了!」那老成的聲音滿是同情的說道。
「護士長,你怎麼還同情他們這對兒狗男女!要我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罪有應得。真不要臉,竟然和自己的繼母偷情。呵呵,我聽說他爸爸看到了他們的樣子,一連開了好幾槍,差點兒就斃了他們,然後就氣的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你說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自己的兒子和老婆發生了這種事情,還被送到了醫院裡,這以後叫他怎麼見人啊!」
「呵呵,我哪會同情他們,只是覺得他們真夠倒黴罷了。一絲不掛的兩個人,像連體嬰似的被送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有辦法救治,虧得咱們醫院的小劉大夫說能試一試,要不然他們指不定還要被送到省城呢,到那時候可就真的是全省聞名了!」
「就是啊,多虧了咱們的劉大夫!他一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大夫還瞧不起人家呢,以為一個小小的毛孩子能有什麼能耐,背後說院長是吃錯了藥!你看看這就不到一年的時間,有多少連院長都束手無策的怪病,都讓人家給治好了!」一個小小的聽到護士長提起小劉大夫,那清脆的聲音彷彿是嬌媚了很多。
「呵呵,你快別在這兒發花痴了!人家早就有了女朋友了,聽說他女朋友的媽媽一會兒還要來呢!」那位護士長笑罵道。
正在這時,走廊上又傳來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又是一聲開門的響動,這間病房裡好像又湧進來一大幫人。田磊忙順著睫毛的縫隙偷眼觀瞧,只見七、八個身穿白袍,頭戴白帽,口鼻上捂著淺藍色口罩的大夫走到了自己的床邊。
那群大夫來到病房後,一個低沉的聲音衝著剛才的那兩名護士說道:「這裡沒有事情了,你們先出去吧。」
那兩名護士出去後,就又有人撤去了兩人身上的被子,將這不著寸縷的兩具胴體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之後,就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他們這是典型的鎖陽症,一般是由於在男女歡好的時候,女方受驚嚇所致。要想將男方的陽物抽出,必須要讓女方受了刺激的神經完全的放鬆。但是他們現在是面對面的連在了一起,前面的穴位根本就不能用,所以我們就要儘量先取後背的穴道。」
田磊聽到了這清朗的聲音,心裡一顫,暗自納悶:「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呀?我一定認識他。他到底是誰呢,可是我也不認識大夫呀!」就在他胡思亂想,暗自猜測的時候,就覺得身上人兒那緊緊的洞穴突然一鬆,自己胯下那被禁錮多時的寶貝一下子從裡面滑落出來。
從新獲得自由的田磊心裡別提有多麼的高興了,要不是又這麼多人在場,恐怕他早就興奮地跳了起來。
「呵呵,你們快穿衣服吧,我們走了!」一摞衣服扔到了他們的身上,那清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像知道兩個人已經甦醒。接著,就是眾人離去的腳步聲。
見到病房裡就剩下了自己二人,他們「蹭」的一下跳了起來,七手八腳的穿起了衣服。
「這可怎麼辦呀唔這下子不但你爸爸知道了,恐怕連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唔這可教我怎麼活呀!」
「別哭了,煩死了!」聽到了繼母哭聲,田磊心煩意亂,忍不住低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事情已經發聲了,哭有什麼用!要不是你的騷夾住了老子的ji巴,能讓老子這麼丟人現眼嗎!」
「你怎麼怪起老孃來了?」聽了田磊的埋怨,他的繼母勃然大怒,嘴裡面潑辣地罵道:「當初,要不是你這個小畜生,趁著你爸爸不在家,偷偷的爬上了老孃的床,老孃能有今天嗎!你別走,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她一面哭鬧著,一面抓住了田磊的胳膊。
他們的吵鬧聲,立刻引來一大幫的觀眾,不一會兒的工夫,病房裡就擠滿了來看熱鬧的患者和家屬。
「啪啪啪啪」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的鼓掌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見一個十八、九歲,滿臉英氣的少女正站在那裡輕拍著小手。在她的身後,一位容貌端莊,體態豐腴的中年女士,正鄙夷的看著這一齣鬧劇。這不正是曹立影和她的媽媽石黎豔嘛,她們怎麼會來這裡的?
看到了門口的二人,田磊的繼母立刻用雙手捂住了那羞紅的面孔,推開人群跑了出去。而田磊看到她們母女,厚著臉皮走了過去,衝著石黎豔問道:「石阿姨,您怎麼來了?」
「嗯!」看到田磊在跟自己說話,石黎豔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而一旁的曹立影見田磊居然還有臉面和自己媽媽說話,就好像看到了怪物,嘴裡吶吶的說道:「我陪著媽媽,來讓阿翰給檢查一下身體,剛剛看完,就聽到了你們的吵架聲」
「你是說劉翰給石阿姨看病!」聽說劉翰給石黎豔檢查身體,田磊打斷了她的話,看到她肯定的點了點頭後,更加驚恐的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劉翰不會在這裡的」
「什麼不可能啊?如果我不在這裡,是誰把你們分開的呀?」這時,剛才病房裡那清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醫生打扮的高大人影走到了曹立影的身邊,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自己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
「啊劉翰!鬼鬼!不要來抓我!不要來抓我」看到口罩下面正是劉翰那帥氣的俊臉,田磊大叫了一聲,目光突然變得狂躁混亂,嘴裡面喃喃的重複著那幾句話,轉身就向著外面狂奔而去。
劉翰不是已經讓車撞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不,劉翰沒有死,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死!
原來,昨天就快劉翰走到了孤兒院的時,耳邊就聽到了那輛大卡車引擎的嘶叫聲,他心中還笑話那司機不懂得愛護車輛呢。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從身後向自己襲來。
感到身後不對勁兒,他連忙轉過身來。看到向自己撞來的卡車已經近在咫尺,向兩旁躲閃已是不及。於是他一縱身,右腳在車頭的保險槓上一蹬,又伸手在駕駛室上一按,一個翻騰就落在了那卡車後面的車廂裡。
那輛卡車開出不遠,劉翰就制伏了那司機,從他的口中知道了田磊的一切陰謀,於是他就找了一條白被單披到了身上,又弄了些紅色的顏料塗在了臉上,去找田磊算賬,才有了田家別墅鬧鬼的一幕。而躲開天清河子彈,那就更容易了,以劉翰的功力加眼力,早就算準了子彈的軌跡,他那幾顆子彈,只是在被單上穿幾個洞罷了。至於田磊的繼母的鎖陽症,那就跟劉翰無關了,完全是她的生理反應。
由於今天早就約好了曹立影的媽媽來檢查身體,為了表現一下自己這位準女婿的醫術,一大早他就趕到了市中醫院。沒想到一見到他,田磊就驚叫著衝了出去,看樣子他的精神已經有些錯亂。
看到田磊的樣子,劉翰惋惜地搖了一下頭,就攬著曹立影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一座巨大的禮堂裡,席臺上的省長田成文剛剛作完指示,一個秘書模樣的人立刻走到了他的身後,趴在了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些什麼。只見他的臉色一變,立刻走出來會場,鑽進了自己的車裡,將司機打法出去。然後拿起了車載電話,激動地吼道:「你說小磊瘋了!到底是怎麼事姓劉的小子你是說他還知道了批地的事兒?好,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能著急,過幾天再說,一定不能放過了他!」
放下了電話的田成文呆呆的坐在車裡,沉默了半晌,嘴裡喃喃的說道:「劉翰,劉翰,這次就算是為了小磊,我也不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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