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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柳箐,你可『真』是的,怎麼就知道哭啊,怕什麼,忘了剛剛阿翰給了我們的『珍』,貴禮物嗎?」
聽到了曹立影那一語雙關的話,柳箐才從恐懼中慢慢的反應了過來,伸手向自己的衣袋中摸去。可是身後那高高揚起的匕首,已經向著她的身上紮了過來。
看到揮向自己的匕首,柳箐再想反抗已是不及,驚恐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那匕首快要碰觸道了柳箐的身體時,只聽得「噗通」「噗通」兩聲,瑟瑟發抖的柳箐就感覺到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將自己緊緊地擁住了。她連忙睜開了眼睛。只見那挾持曹立影的人已經倒在一旁人事不知,而那個要傷害自己的匪徒,也已經倒在了一旁。鮮血,從那眉心的小孔殷殷流出。
「翰哥,唔你可來了唔對不起」柳箐對著緊緊地抱著自己和曹立影的人兒哭訴道。
劉翰是怎麼來的?原來那又位中年女士派去的人找到劉翰以後,將事情的經過向他講述了一遍。劉翰忙將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褲脫了下來,又從其他的旅客那裡借了套衣服,就跟著他趕了來。
到了門口,劉翰又對他囑咐了幾句,然後就躲在他的身後,跟了進來。見到曹立影明白了那位中年女士的暗示,並早已將那被自己煨過藥的鋼針夾在了手中,他立刻放下心來。又看到那劫持著柳箐的匪徒舉起匕首向著她刺了過去,連忙一抖手打出了一粒鋼珠,將那名匪徒擊斃。而一旁的曹立影也趁機用鋼針解決了那劫持自己的匪徒。驚出一身了冷汗的劉翰,忙將兩個人摟在了懷中。
「別哭了,我的小箐兒,翰哥來了,沒事了。呵呵呵,你沒有受傷吧?」劉翰出聲安慰著懷裡還在有些顫抖的人兒,看到她們都沒有受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對不起,翰哥我真的笨死了,這又給你添麻煩了!」愛郎懷裡的柳箐,自責著的罵著自己。
「呵呵,沒有關係的,誰遇到這麼突然的事兒都會嚇蒙,我們的小箐兒表現得就很勇敢了!」劉翰哄著懷裡的人兒。
「是啊,是啊!」「柳箐你真行,要是我的話早就昏倒了!」「是啊,柳箐很勇敢嘛!」其他幾女也都圍攏過來,不住安慰著嬌憨的柳箐。
看到車廂裡的旅客們都圍了過來,劉翰忙將懷裡的柳箐交給了曹立影,幾步來就走到那劫持曹立影的新疆人跟前,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朔料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粒高粱般大小的藥丸,輕輕地蹲下身子,將那藥丸投入了他的口中。
過了不一會兒的工夫,就見那個新疆人眼睛就輕輕地睜開了,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周圍的旅客。
「想要活命的話就趕快說實話,要不然他就是你的榜樣!」劉翰伸腳踩住了他的胸口,指著旁邊他同伴的屍體說道。
「呵呵,小雜種,既然落到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想要讓我出賣兄,你是做夢!」只見那新疆人輕蔑的瞟了一眼劉翰,態度堅決的說道。
「哈哈哈,這麼說,你是不怕死嘍?」劉翰笑了一聲,又接著問道。
那新疆人又低吼道:「為聖戰而死,是我們每個戰士的光榮。小子有種的現在你就殺了我」
「沒用的,小夥子,他們伊斯蘭教的教義裡面,為聖戰而死是每個戰士最大的光榮,全家都跟著榮耀。所以,所有的恐怖分子都將他們的恐怖活動冠上聖戰的名義,好迷惑像他們這樣的蠢貨來賣命。」一旁的那位中年女士為劉翰講解道。
「臭婊子,不許你侮辱我們所進行的聖戰!」聽了她的話,那躺在地上的新疆人惡狠狠的罵道。
「哈哈哈,既然你不怕死,我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劉翰看到他已經被自己踩在了腳下還如此的猖狂,他輕笑了一聲,就伸手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在他的嘴裡仔細的看了一下。見裡面沒有假牙一類的東西,就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出手指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
隨著劉翰手指的點下,那躺在地上的新疆人的面孔立刻變成了醬紫色,一陣陣刺骨疼痛和鑽心的麻癢立刻從他的身上交替傳來,他的目光也由原來的無畏狂傲,變成了痛苦的哀求。
「呵呵呵,知道滋味了吧,要是想說了的話,就點一點頭。」看到他那扭曲得已經變了形的面孔,劉翰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嗯,嗯,嗯,嗯!」聽了他的話,那傢伙一面痛苦的呻吟著,一面不住的點著頭。
「呵呵呵,」見到他的樣子,劉翰又是一笑,然後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先把你的穴道暫時解開,如果要是讓我發現你騙了我的話,我就再點上三天三夜!」說著,他就又在那新疆人身上點了幾下。
看到劉翰輕輕幾指就制伏了這麼蠻橫的傢伙,旁邊那位中年女士一愣,又聽他說這就是點穴,不由深深看了眼前這位高大帥氣年輕人一眼。
「你要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那傢伙被劉翰解了穴道後,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喘息著說道。
「好,我問你,你們這次又多少人參加這次行動?」劉翰沉聲問道。
「不知道,我們都是分開下達的任務,只是聽說這次的行動非常重要,頭領也是聽從上面的指示。自從前幾次其他隊的兄還沒有行動就被抓以後,頭領們就變得非常的小心。」他好像是害怕劉翰不相信,還沒等問呢自己就先說了出來。
「像你們這樣混在旅客裡面的有幾個?」劉翰又問。
「和我們一起接受任務的還有兩個人,他們去了在硬座車廂。」
「怎麼,就你們四個嗎?」
「首領說,我們長得太顯眼了,人多了反而會引起懷疑。」
劉翰又看了一眼那位中年女士,只見她也望著自己,輕輕地搖著頭,知道她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於是又伸出手指在那傢伙身上點了幾下,將他制昏。
「阿翰,爺爺找你!」就在劉翰沉思不語的時候,曹立影走了過來,將手機交到了他的手中。
聽了一會兒後,劉翰上手機對車廂裡的旅客說道:「大家注意,特戰部隊要開始進攻了」
他的話音未落,眾人的耳邊就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大家忙從視窗向外望去,只見從旁邊的山谷裡鑽出兩架塗著迷彩的直升飛機,緩緩地懸停在了車廂上方。看到救援終於出現,車廂裡的旅客們立刻爆發出陣陣的歡呼。
直升機上的繩剛剛拋下,就在幾名士兵緩緩下落的時候,突然才車頭的方向亮光一閃,幾溜火光立刻順著劉翰他們的頭頂飛了過去。那直升飛機看到了飛過來的火光,連忙升空閃躲,可是那前面的飛機卻由於躲避的角度太大,一下子就撞到了旁邊那立陡的崖壁上。
「哎呀」「啊」「喲」看到螺旋槳折斷,直升飛機墜入山谷後,冒出了衝突的火光,車廂裡的旅客立刻發出了震天的尖叫聲。劉翰和那位中年女士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低呼道:「火箭筒!」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看來這下麻煩大了!」那中年女士喃喃的說道。
「告訴爺爺,暫時不要派直升機來了,我去看看能不能解決了那幾個火箭筒。」劉翰在曹立影的耳邊輕輕地叮囑了一句,就又拿起了從匪徒身上扒下來的黑色衣褲,套到了身上。
「你打算怎麼做?」看到劉翰的舉動,那位中年女士關心的問道。
「我想從上面過去,看能不能幹掉那幾支火箭筒。」劉翰指著列車的棚頂說道。
「能行嗎?就你一個人。」
劉翰苦笑了一下說道:「那有什麼辦法,一會兒要是叫他們發現了這裡出了狀況,那可就糟了,這麼多旅客,一但發生槍戰,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咱們後面的匪徒都清除了嗎?」那位中年女士沉思了一下問道。
「都清除了。怎麼,您有什麼打算嗎?」劉翰看她好像有什麼打算。
「咱們可以把旅客集中到最後面的車廂裡,然後我們再組織幾道防線」
聽了她的話,劉翰靈機一動,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說道:「阿姨,可能有更好的辦法。您先把列車員找來,我問他一些事兒。」
那位中年女士把一個女列車員招呼過來後,劉翰輕輕問道:「咱們的列車從裡面能不能斷開?」
「能啊,在連線處有一個紅色的輪子,只要逆時針旋轉,就會把列車斷開」
「啊,太好了!你是說咱們把這幾節車廂斷開?」那位中年女士插話問道。
「不是這幾節,是最後一節,斷得太多容易引起他們的警覺。您先組織大家撤到最後一節車廂,然後斷開,我去車頭,對付那火箭筒!」劉翰說完,又衝著身邊的幾女說道:「你們快去後面吧,我不會有事兒的」
「翰哥,我不讓你離開我們!」嬌憨的柳箐聽說愛郎要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一頭投入劉翰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放手。
「呵呵呵,好小箐兒,翰哥是去救人的。只要你們安全了,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怎麼,對翰哥的功夫沒有信心嗎?你能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這幫傢伙當成人質嗎?」
「柳箐知道了,翰哥你一定要小心了。」想到其他的人質,善良的柳箐一邊叮囑著,一邊從劉翰的懷裡鑽出。
「阿翰,你要小心啊!」「阿翰,快點來呀!」「阿翰,為你等著你!」其他幾女都知攔阻不住劉翰,都圍過來叮囑著他。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呵呵,你們就等著夫君我的好訊息吧!哈哈哈哈」劉翰趁沒人注意之際,飛快地在幾女的櫻唇上輕輕一吻。然後跟在其他旅客的後面,向著車尾的車廂走去。
幾人來到最後一節車廂,發現裡面的人早已擠得滿滿的。劉翰將她們推進門裡後,就走到了車廂的連線處,找到了那個紅色的轉輪,伸手擰開上面的鐵鎖後,就朝著逆時針的方向快速的轉動。
看著緩緩遠離的車廂,劉翰衝著門口的幾女揮了揮手,就將黑巾套到了臉上,縱身抓住了頂棚的鋼,借勢躍上了車頂。
來到了列車頂上的劉翰,耳邊立刻響起了呼呼地風聲。他連忙俯下身體,雙眼死死的盯著前面車頭的方向。過了半晌,看到前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他立刻起身來,一展身形,向著車頭飄了過去。
劉翰跑到了車頭,稍稍的平靜了一下呼吸,轉頭打量一下,發現不知是什麼緣故,這車頭的兩側都用鋼管焊著六、七公分高的護欄,他心裡暗自一笑:「呵呵,正好,這可真是天助我也!」於是他就找準了旁邊視窗的位置,兩手抓住了護欄,倒掛在了車頭側面,順著玻璃窗向裡面望去。
車頭裡的操縱檯前,一個四十多歲,穿著鐵路服的人站在那裡,看那黑髮黃膚的樣子,大概就是這列火車的司機了。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肩膀上挎著衝鋒槍的蒙面人。而旁邊的座位上,還有三個蒙面人坐在那裡。在他們的面前,放著三個已經裝上了彈頭的火箭筒發射器。可能是為了方便發射,那車頭兩側的門竟然大開著。
看到這裡,劉翰連忙直起身體,從腰帶中又抽出了二、三十根鋼針,然後走到了門口的位置,一手抓著護欄向下一翻,到了火車頭的門側,另一隻手一抖,就將手裡的鋼針灑向了那坐在座位上的那三個蒙面人,然後一縱身,跳進了車廂裡,一展身形,到了那挎著衝鋒槍的蒙面人身後,伸出手指在他的後背一點,將他點翻在了那裡。這一連串的動作雖然說起來話長,其實也就是一兩秒鐘的工夫,連那操縱檯前的火車司機,都沒有發覺身後的四個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大叔,您是這列火車的司機嗎?」劉翰拉掉了面罩,輕輕問道。
聽到身後的說話聲,那操縱火車的人立刻轉過了身來,看到已經倒地的四人,和黑衣黑褲的劉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大叔,是我將他們弄昏的,我不是他們一夥的,我是好人!」劉翰說著就將那幾個蒙面人的面罩拽了下來。
看到那幾個人的相貌,那火車司機終於相信了他的話,顫抖著說道:「我就是司機。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劫持火車呀?」
「呵呵,現在沒有時間細說了,您這兒有能和外面聯絡的東西嗎?」劉翰又問道。
「唉這不,全都被他們這幫該死的混蛋給砸壞了麼!」那司機指著一臺破碎的機器狠狠地罵道。
「好吧,您還繼續向前開,不要停。我去救其他的人。」劉翰說著,就伸腳朝著那一堆火箭筒發射器踹了過去,將它們踢下了火車。然後又戴好面罩,向後面的硬座車廂走去。
劉翰悄悄地來到了第一節車廂,順著門上的玻璃向裡面望去,只見車廂的兩端,各有一個端著槍的蒙面人站在座位上。看到他們的距離,他心裡一橫,又從腰帶中掏出了十幾根鋼針,暗自道:「唉這麼遠的距離我還沒有試過,只能聽天由命了。」然後就輕輕地拉開門走了進去。
正當劉翰兩眼緊緊地盯著自己前面的蒙面人,緩緩的向前面走過去時,突然覺得自己背後有個硬物頂在了那裡,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不許動,快把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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