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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隨著秋天的離去,冬天悄悄的來臨了,那滾滾的高天寒流便化作片片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灑向了遼闊的北國大地。一片片輕盈的雪花,像是夏天的柳絮,秋天的蘆花,在風中飛舞。一朵、兩朵、千朵、萬朵,純白、晶瑩、光亮
在這飄雪的清晨,陪著柳箐想要一同去學校考試的劉翰剛剛嚇跑了幾個想要鬧事的青年,正要離去。卻沒有想到從旁邊的那一輛賓士車裡,竟然又走出了一條人影。
劉翰用眼睛裡的餘光,看清了從車裡面出來的人的樣子,他心裡面不由得一愣,暗自納悶道:「看這傢伙的打扮,怎麼都不像是一個流氓啊,我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為什麼他要叫人來找我鬧事呢?」
原來這從賓士車裡面下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面目清癯,身體有些微微發胖的中年人。看他那一身西裝革履的打扮,如果不是兩眼冒著怒火,恐怕別人一定會以為這是一位要去參加宴會的風度翩翩的上流紳士。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是面目通紅,二目圓睜。只見他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根木棒後,就急步追到了二人的身後。
「真是不知道死活!你派那些人來找我的麻煩,我沒有找你算賬就已經不錯了,你竟然還敢如此的得寸進尺。看來,我要是不給你一些教訓,你還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呢!」看到了他的動作,劉翰的心裡面不禁暗暗罵道。
「你這個該死的流氓,今天算我就是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中年男子追到劉翰的身邊,嘴裡面高聲地叫罵了一句後,就掄圓了自己手裡的木棒,帶著勁風,向著劉翰的身上砸了下來。
走在劉翰旁邊的柳箐,此時才看清來人的面目,嘴裡面不禁驚訝的叫道:「啊於伯伯,難道是纖纖和嬈嬈姐出了什麼事嗎!」
這時候劉翰反擊的拳頭已經快要砸到那名中年人的臉上。可是,聽了柳箐的嬌呼,連忙把用出來的力氣全部都收了來。然後呆呆地望著那名中年人的面孔,任由他手裡面的木棒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憑著一時的激憤,從自己的車裡面衝了出來,撿起了地上的木棒,就奔著劉翰的身上打了過來。可是自己手裡的木棒離人家的身體還很遠的時候,就發現人家的鐵拳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就在他以為自己肯定會鼻青臉腫的時候,卻發現那隻拳頭已經硬生生的收了去,而自己手裡的木棒,已經打到了他的身上。
「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倒是還手啊!還手,為什麼不還手?打我,你倒是打我呀!」那個從車裡面衝出來的中年人,雙眼泛著淚光,嘴裡面一邊大聲吼叫著,手裡面的棒子又是狠狠的揮舞了幾下,全部都砸在了劉翰的身上。
「於伯伯,您別打了!到底是嬈嬈姐和纖纖出了什麼事情,讓您這麼激動?」看到那個中年人如此激動的樣子,一旁的柳箐急忙撲到了他的身上,用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連聲問道。
「柳箐,你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為我的寶貝女兒出氣!」那個穿的西裝的中年人向柳箐低叫了一聲後,就要推開她,繼續動手!
「於伯伯,那件事情真的不能怪翰哥!求求你了,快一點兒告訴我們嬈嬈姐和纖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柳箐的一雙小手依然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放,嘴裡面繼續追問道。
「他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現在竟然成了大英雄!」那個被柳箐抱住胳膊的中年男子,用手指著劉翰的鼻子,激動地罵道:「你現在又是報紙,又是電視臺的,每天風風光光,恐怕是早已經忘記了我那兩個因為他而遠走異國他鄉的寶貝女兒!」
「不,於伯伯,翰哥從來也沒有忘記過嬈嬈姐和纖纖!」聽到了他的話,嬌憨的柳箐連忙替劉翰叫屈辯解道:「真的,於伯伯。翰哥從來也沒有忘記過她們倆,經常在我們的面前提起嬈嬈姐和纖纖,特別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他的心理面就更加想念她們」
聽道柳箐的話,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也是一愣,不過依然用手指著劉翰罵道:「你這個混蛋整天在這裡風流快活,而我那兩個寶貝女兒卻要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為你吃苦受罪!尤其是我那嬈嬈,她竟然會傻傻地為你唉」說到這裡,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就神情寞落的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於伯伯,您倒是告訴我呀!嬈嬈姐和纖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她們倆現在到底在哪裡?求求您了,我們真的是都很擔心她們!」看著他那蒼涼的背影,柳箐連忙追了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苦苦地哀求道。
「唉難為你這丫頭還惦記著她們!他們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幸運的了。」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嘆息了一聲後,看著柳箐嬌憨的面容感慨的說道:「她們倆現在過得都好,你就不用再擔心了。我只是看不過那個混蛋囂張的樣子,想要過來教訓一下他罷了。」
「啊,既然嬈嬈姐和纖纖過得好,那我就放心了!」聽到了於嬈嬈和於纖纖過得都很好,柳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又問道:「於伯伯,您能告訴我她們現在在哪裡嗎?我們真的很想她們兩個的!尤其是翰哥」
「你就別再為他說好話了!」聽道柳箐的話,那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還站在那裡呆呆發楞的劉翰,然後又低下了頭,嘴裡面輕聲問道:「小箐兒,怎麼自從嬈嬈和纖纖走了以後,你就不再到家裡面去玩兒了?」
「什麼,於伯伯,你們真的歡迎我去嗎?」聽了他的話,嬌憨的柳箐先是驚異了一下,然後忸怩的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不會怪我嗎?我以為您和於伯母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所以也就沒敢再去打擾。」
「一開始我們心裡面的確有些埋怨你,可是後來一想,這件事又不是哪個人的錯,也就算了!唉也許這都是命吧!」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說到這裡,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就鑽進了自己的汽車,然後打開了車窗,衝著柳箐說道:「她們姐妹走了以後,那麼大的家裡面,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冷冷清清的。最近你於伯母一直埋怨我不該將她們倆送走的。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多過去陪陪她,看看能不能勸一勸她。」
「好哇於伯伯,等考完試我一定去看你們!」聽了他的話,柳箐連忙點頭答應。
看到柳箐已經答應,那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就衝著她又點頭笑了一下,那輛賓士車就緩緩地開動了。
「唉只要嬈嬈姐和纖纖沒有事就好!」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車影,柳箐嘴裡面喃喃地慶幸道。可是當她過身來看到那還站在原地,呆呆發愣的劉翰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是滿臉的淚水。於是,她就連忙一溜小跑地來到自己心愛的翰哥的身邊。
「翰哥,你不用擔心。剛才嬈嬈姐和纖纖的爸爸已經告訴我了,他說嬈嬈姐和纖纖過得都很好,沒有出什麼事情,你就放心吧!啊你這是怎麼啦,可千萬不要嚇唬我!嗚」柳箐挽住了劉翰的胳膊,剛剛出聲安慰要他,但隨即就發出了一聲嬌呼,嘴裡面就開始嚶嚶哭泣
此時的劉翰,一大口的鮮血,正從他的嘴裡噴濺而出。
原來這個從賓士車裡面下來的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是於嬈嬈和於纖纖的父親于德海。知道了他的身份,對於他向自己砸過來的木棒,劉翰既不能反擊,也不趕閃躲,只好站在那裡硬生生的承受。知道這是長輩在教訓自己,他也就沒有運功抵禦。再加上心裡面對那兩個身在異鄉的人兒的思念與擔憂,內憂外患之下,他的內腑就受到了一些輕傷。
「呵呵呵,小箐兒,翰哥沒事兒的。」一口鮮血吐過以後,劉翰衝著還在嗚咽的柳箐輕輕地擺了一下手,嘴裡面安慰道:「這口血吐出來就沒有什麼事了。你看看,翰哥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嗚翰哥,我看你還是嗚嗚趕緊去醫院吧。」滿臉擔憂的柳箐抽泣著說道。
「呵呵呵,難道你忘了翰哥就是醫生了麼!不要緊的,我真的沒有事兒的,咱們快些走吧,可千萬不要把我的小箐兒的考試給耽誤了。」看到心愛的小箐兒那泣不成聲的樣子,劉翰連忙輕笑了一聲,擦乾了嘴角的血跡,就用手摟著柳箐的纖腰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那時斷時續飄了幾天的雪花終於停了下來,一輪圓圓的太陽,此時也撥開了那烏雲的阻擋,露出了她那燦爛的笑臉。一縷縷明亮的陽光照射到雪地上,映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雪,雖然是停了下來;太陽,也露出了她的笑臉;天氣反而倒是越來越冷了。而且還颳起了呼嘯的西北風,那一陣陣刺骨的寒風,就像是千萬條冷蛇,使人筋骨僵硬,連身上的血脈也都好像是凝固了。
在這滴水成冰的季節裡,整個的世界彷彿是冰凍住了,外面不要說是行人,連車輛好像也極少能夠看到,大概也都是懼怕了這刺骨的寒冷,恐怕沒有人能夠挺得住這零下三十多度的冰冷。
不,在市郊的一棟別墅外,卻有一個高大人影已經站在外面幾個小時了,還是紋絲不動。只見這個人下身穿的是一條灰色的牛仔褲,上身穿的著是一件深藍色的夾克,由於領口的拉鎖已經拉到了盡頭,所以看不清裡面究竟穿了什麼東西。他那張俊臉上,充滿了堅毅的神色,一雙眼睛始終望著那別墅的大門。可能是因為在外面呆得時間太久了,從他嘴裡撥出的熱氣所凝結成那白花花的霜花,已經掛滿他的眉毛和前面的頭髮。遠遠的望去,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個白髮蒼蒼老爺爺。
「於伯母,因就讓翰哥進來好麼,他已經來了兩天了,也在外面站了兩天了,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怕把他凍壞了麼?」別墅裡,一個嬌小嬌憨的人影趴在窗前,看著那站在外面好象是一尊雕像一樣的高大人影,心疼地向著那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容貌端莊,舉止高雅的中年貴婦輕聲的哀求道。
「又不是我讓他來的,既然他願意在外面站著,我又有什麼辦法。」聽了那少女的哀求,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好像是全然不為所動,嘴裡面淡淡的說完,又衝著那個嬌憨的少女親切的說道:「來,小箐兒,快坐到伯母的身邊來,給我講一講你們學校裡面有趣的事情。」
「於伯母,您就真的那麼恨他麼?要知道發生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翰哥呀!」那個嬌憨的少女過身來用期盼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貴婦,嘴裡面輕輕地問道。
「唉」看到了那個少女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嘆息了一聲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的心裡真是恨死他了!一想到就是因為這個人,我的兩個寶貝女兒才會離我們遠去,我就恨不得殺了他!可是經過了這些日子,我已經想慢慢地明白了,發生了那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這,大概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既然您已經不再恨他了,那您為什麼還不讓他進來?」聽道那個貴婦說已經不恨外面的年輕人了,那嬌憨的少女臉色先是一喜,接下來又有些疑惑,嘴裡面連忙問道。
「不恨他是一事,但是想要讓我接受他,那就是另外一事了!」坐在沙發上的貴婦解釋完以後,又向著那個嬌憨的少女笑著說道:「呵呵呵,咱們不說這件煩心的事了。來來來,小箐兒,我聽說你也考上九中了,你的學習成績還是蠻不錯的嘛!」
「我能夠考上九中,還不是多虧了翰哥為我補習功課麼?」那個嬌憨的少女說到這裡,又用眼睛看了一眼那佇立在大門外邊的人影,嘴裡面繼續說道:「要說是功課好,還得是翰哥。他這次期末考試,又是各科都是滿分。呵呵呵,把我們的校長樂得都快不攏嘴了,嘴裡一個勁兒地說,明年的高考狀元,一定就是我們九中的了!」
「哦,你是說他的功課竟然好到了這種程度?怎麼我以前卻從來沒有聽嬈嬈和纖纖說起過?」聽了那嬌憨的少女的話,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好像是有些不相信,嘴裡面問道。
「呵呵呵,這些都是真的,我還能騙伯母您嗎?」看到自己終於引起了那沙發上的貴婦對門外青年的好奇心,那個嬌憨的少女連忙笑著說道:「原本翰哥的學習成績是沒有這麼好的,可是自從嬈嬈姐和纖纖離開以後,他就知道了自己配不上她們。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努力學習,為了以後能夠配得上嬈嬈姐和纖纖。」
「你是說他這麼努力都是為了嬈嬈和纖纖?」聽到了那嬌憨少女的這一番話,坐在沙發上的貴婦也不由得一愣,嘴裡面衝著她說道:「真的是這樣嗎?你快向我說一說。」
「這都是真的。翰哥為了嬈嬈姐和纖纖,不光是學習文化,而且他還學習了中醫和武術。」一提起她的翰哥,那嬌憨的少女的已經臉上掛滿了驕傲,只見她滔滔不絕地說道:「現在您要是問M市誰的醫術最高明的話,那些醫院的大夫一定會告訴你,在中醫院有一位小劉大夫,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為了學習這些,他現在每天只睡一兩個小時,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如今他已經能夠熟練掌握了五、六門外語,我聽他說最近還要學習新疆話和西藏話呢!並且,他的武功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平常的三、四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就連軍的特種兵的搏擊教練,都要經常向他請教。」
「哦,他真是的那麼厲害嗎?」聽道那個面帶嬌憨的少女說起了那年輕人的武功高強,個坐在沙發上的貴婦皺著眉頭問道:「那我前幾天了麼聽你於伯伯說,劉翰讓他用木棒狠狠的教訓的一頓呢?」
那站在外面的年輕人就是劉翰。而別墅裡面的少女當然就是柳箐了。而貴婦人則是於嬈嬈和於纖纖的母親劉愛珍。原來那天劉翰捱了于德海的一頓棍棒以後,知道對於家,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了,應該是勇敢面對的時候了。於是考試結束以後,他就來到了於嬈嬈和於纖纖的家。
對於他的到來,於家當然不會熱情地接待。連門都沒有讓他進,就把他轟了出來。
被拒之門外的劉翰,並沒有離開。而是依然冒著刺骨的寒風,站在了於家的門外。看來他是要抱著鍥而不捨(死皮賴臉)的態度,來感動於嬈嬈和於纖纖的父母。站在門外被凍了一天的劉翰,到了孤兒院以後,向柳箐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柳箐,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於是今天也陪著劉翰來到了於家。
「您還說呢!」聽道了於纖纖的媽媽提及前幾天的事情,那面帶嬌憨的柳箐嘟著小嘴說道:「知道了於伯伯是嬈嬈姐和纖纖的父親,翰哥不但沒有還手,而且連躲閃都沒有,就站在那裡任他打,連氣功都沒有用!等到於伯伯走了以後,他都吐血了!」說到這裡,她的眼睛裡漸漸泛出了淚光,接著有意無意地說道:「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外面又這麼冷,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什麼,你是說他被你於伯伯打傷了?」於纖纖的媽媽劉愛珍聽了柳箐的話,不禁動容地埋怨道:「你這個孩子,怎麼不早說呢!快,快去把他招喚進來,這麼冷的天,可千萬不要凍壞了!」
「謝謝您啦於伯母!我就知道您的心腸這麼好,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翰哥受苦的」聽道劉愛珍答應讓劉翰進來,柳箐嘴裡面連聲感謝著,人已經跑了出去。
「謝謝您能夠原諒我!」被柳箐拉進了客廳的劉翰,一看到餘纖纖的媽媽劉愛珍先是衝著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唉」看著他惶恐的樣子,劉愛珍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嘴裡面說道:「既然受傷了為什麼不在家好好地休息,這大冷的天要是凍傷了可怎麼得了!現在老於不在家,你暖和一下就趕緊去吧。」
聽到了她的話,劉翰不由得一愣,嘴裡面吶吶的說道:「於伯母,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嬈嬈和纖纖也不會離開您了。要不然您也打我一頓,出一口氣吧!」
「打你一頓?打你一頓我的嬈嬈和纖纖就會來嗎?」聽到了劉翰的話,劉愛珍緩緩地搖了搖頭,嘴裡面說道:「這些日子我也想開了,那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我聽柳箐說,為了這件事情你也沒少受苦。唉你能有這份心思,我就已經很欣慰了。以後你不要再為此自責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話。聽到了電話鈴聲,劉愛珍連忙起身走了過去,抓起了聽筒,放到耳邊。
就在劉愛珍聽道那裡面傳來的幾句話以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竟然一頭就栽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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