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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一場持續了幾天的小雪過後,天空像海一樣的蔚藍,甚至碧海更加晶瑩剔透。千峰萬嶺,極目望去,盡是白色,閃耀著一片接連不斷的銀芒。太陽出來了,那金色的陽光照耀雪地上,應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這是連綿不斷的山林中,一縷炊煙裊裊的升起。走過去就會發現,這是一間低矮的土坯房,房子的上面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而那嫋嫋的炊煙,正是來自那房頂的煙囪裡。
幾縷昏暗的日光,透過那小小的被幾層半透明的塑膠布釘得嚴嚴溼溼的視窗,照射到房子裡的火炕上。在那鋪不大的火炕上,一個西裝革履面目清癯中年男子,正靜靜地躺在上面,好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看他那臉上的面色和身上的打扮,和這一間昏暗、低矮、簡陋的茅草屋,是那麼的不協調,那麼的突兀。
在那面目清癯中年人身旁,坐著一個面目妖嬈的年輕女子。這個妖嬈女子還不時地用自己的小手,輕輕地推一下子他的胸膛,好像是要把他從睡夢中喚醒。
就在這名一妖嬈女子又用力地推了幾下身旁的中年男子後,茅草房的那扇木門,被人從外面猛地一下子踹開了,幾個人影走了進來。隨著房門開啟,那刺骨的寒風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屋子,讓那坐在炕上的妖嬈女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走進來的這幾個人好像是非白常地怕冷,因為他們的身上不光穿著厚厚的棉衣,就連臉上也都蒙著用黑布製成的面罩。
「進來的時候倒是小心一點兒呀,人家好容易把屋子燒熱了,可是你們這麼一來,又都把熱氣放跑了!」那個面目妖嬈的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幾個來到自己跟前,身上依然泛著陣陣涼氣的蒙面人,嘴裡面嬌聲地埋怨道。
聽了她的埋怨,其中一個蒙面人連忙衝著她作了一個禁聲手勢,然後嘴裡面沉聲問道:「怎麼樣,他還沒有醒過來嗎?」
「你們也真是的,把他打昏不就可以了嘛,幹什麼用那麼大的力氣!」那面目妖嬈女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然後嘴裡面嬌聲說道:「他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你們怎麼辦!」
「這小白臉就是沒有用!我覺得也沒用多大的勁兒呀,他怎麼會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聽了那妖嬈女子的埋怨,其中一個蒙面人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嘴裡面吶吶的說道:「誰知道他這麼不禁打,要是知道的話,我就少用一些勁兒。」
「都別吵了!」這時,另一個蒙面人打斷了他們的相互埋怨,向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影揮了一下手,嘴裡面沉聲說道:「你快去拿一些雪進來,我就不信弄不醒他!」
「你想要幹什麼?」那神態妖嬈的女子聽到他讓同伴拿雪進來,嘴裡面連忙說道:「他的身體受不了的,要是出了別的事情,那可就麻煩了!」
「喲,怎麼,這時候你又心疼起他來了?」那蒙面人說完,他的同伴已經用臉盆從外面裝了一些個雪進來。他並沒有理會妖嬈女子的話,而是將那整整一臉盆的雪,全都扣在了那躺在炕上熟睡的中年男子的臉上。
「醒了,醒了,他醒了!」熟睡中的中年男子被這忽然扣到臉上那冰冷的冰雪一刺激,漸漸地從昏睡中醒來。站在旁邊的幾個人看到他的眼珠兒動了一動,嘴裡面全都發出了低低的歡呼聲。而那妖嬈女子,也一下子就撲到了他身上,開始了嚶嚶的哭泣。
「啊,這是在哪裡?」那躺在炕上面目清癯的中年男子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無神的雙眼茫然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嘴裡面禁不住的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會到了這裡?」
「老,你終於醒了!」看到他還沒有弄明白狀況,趴在他身上的那個妖嬈女子連忙用手用力搖晃著他的身體,嘴裡面嬌聲呼道:「你已經昏睡了很長時間了,可真的是嚇死人家了!」
看到了眼前這張妖嬈嫵媚的面孔,那面目清癯的中年男子才緩緩的記起了發生的一切。只見他「蹭」的一下坐起身來,一伸手攬住的趴在自己身上人兒的纖腰,嘴裡面連聲地問道:「嬌嬌,咱們這是在哪裡?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唔唔唔老,我也不知道咱們這是在哪裡唔他們這一路上還算是規矩,沒有對我怎麼樣,唔」聽到了他的問話,那妖嬈的嬌嬌嗚咽著答道。
看到躺在炕上的中年男子已經完全的清醒過來,那個為首的蒙面人笑著說道:「哈哈哈,我的于德海於大老,您是我們的財神爺,我們怎麼會幹那種不入流的事情呢!您放心,我們還是很講職業道德的!只要您乖乖地跟我們作,我們一定會保證您和您這位嬌滴滴的女秘書的安全。」
這剛剛醒來的中年男子,正是劉翰的準丈人于德海。他被那幾個蒙面人打倒在地以後,就昏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是物非人是,如今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身處何方了。
「真是笑話!我還頭一次聽說綁匪還有職業道德。」聽到了那蒙面綁匪的話,于德海的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然後沉聲問道:「既然我的人已經被你們帶到了這裡,要多少錢,你們說吧!」
「好,乾脆!呵呵呵,不愧是翰海房地產公司的老,說話就是爽快,兄我就願意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聽到了于德海的問話,那為首的蒙面人笑了一聲後,說道:「既然你這麼敞亮,我們一定會講信用,拿到錢以後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至於這錢數麼呵呵,絕對是你于德海於大老能夠承受得起的。」
「綁匪也講信用?哼哼,相信你們的信用,還不如去相信妓女立起來的貞節牌坊!」聽完這綁匪的話,于德海的心裡面雖然是不住地咒罵,可是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只見他笑了一下,說道:「呵呵呵,幾位兄這麼辛苦,我當然不會讓你們白忙了。只要你們不是獅子大張口,太過離譜的話,、八十萬的儘管張口好啦,本人絕不含糊!」
「哈哈哈,既然你於大老這麼慷慨,那我就不客氣了!」聽了于德海的話,那為首的蒙面人狂笑了一聲後,說道:「你馬上叫您的夫人去準備三千五萬元的現金,全部必須是舊錢。至於怎麼教給我們,我會再和她聯絡的。」
「三千五萬?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公司的帳面上有三千五萬的呢?上一筆工程款是昨天才到的帳面上啊,他們是怎麼這麼快就知道的呢?」聽了那為首的蒙面人說出的數字,于德海心中不禁十分的納悶兒,於是嘴裡面試探著說道:「我確實是很有錢,但是那些錢全都押在了那些個工程上。要是我在家裡面的話,這三千五萬肯定不成問題。可是我現在不去家裡,而我太太又從來不過問公司的事情,你叫她去哪裡弄這麼多的錢呢!」
「***,別在這裡跟老子們哭窮!看來不給你一些教訓,你是不會老老實實地把錢拿出來的!」聽到了于德海的話,站在旁邊的另一個蒙面人「蹭」的一下躥到了他的身前,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領,另一隻手揮起的拳頭就向著他的臉上砸了過去!
「求求你們,快些住手,你們都快把他打死了!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又找誰要錢去!」看到了他的動作,旁邊的那幾個蒙面人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只是站在那裡不住地狂笑。而那嫵媚妖嬈的于德海的秘書林嬌嬌,看到那個蒙面人在毆打著自己的老,連忙想要衝上前去阻止。可是卻被那其他幾個蒙面人攔在了一旁,只能苦苦哀求。
「呵呵呵,差不多了,你先歇一歇。於老已經在地上思考了這麼久,我看這次他一定會同意的!」看到已經倒地不起、不住哀嚎的于德海,為首的蒙面人衝著打人的那個傢伙揮了一下手,然後走過去從地上把于德海扶了起來,然後又笑著說道:「呵呵呵,怎麼樣,於大老。據我所知。我們出的這個數,您是絕對能拿得出來的,就不要在這裡和我們演戲了。我雖然是一個文明人,可是我這幾個兄的脾氣卻不大好,我又管不了他們,這萬一要是出了一些什麼事情,就不是我能夠控制得了的了,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您就是後悔不也全都晚了麼?哈哈哈」
「有話咱們好商量,好商量!」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于德海伸手擦掉了嘴裡面流出的鮮血,衝著那張為首的蒙面人說道:「我的帳面上確實是有一些錢,可是我不在家,我太太又不懂公司的事情,別人也取不出來這麼多的現金呀!」
「呵呵呵,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拿不到這些錢了?看來你確實需要再考慮一下,那我就先出去,你再好好地想一想。」那個為首的蒙面人笑了一聲,轉身就要出去。而那旁邊站著的幾個人影,已經又將於德海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別,別動手!我沒有說不給你們錢啊!只是讓我再想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又把自己圍在了中間,于德海嘴裡面連忙說道。
「就是啊!我們又沒有說不給你們錢,幹什麼又要打人!」此時那妖嬈的林嬌嬌立刻衝到了于德海的身旁,衝著那幾個蒙面人嬌叱了一聲後,又挽著于德海的胳膊嬌聲說道:「老,你再想想看,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麼?」
看到了自己身邊的林嬌嬌,于德海的眼睛不禁一亮,嘴裡面衝著她喃喃地說道:「這辦法麼,我倒是想出來一個。唉就是怕他們不會答應。」
「什麼辦法,你就說嘛!給了他們錢,咱們兩個好快些離開這個鬼地方!」聽到了于德海說想出來了辦法,林嬌嬌連忙催問道。
「呵呵呵,究竟是什麼辦法?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們會不會答應你!」站在一旁的那個為首的蒙面人也聽到了于德海的話,於是過身來笑著問道。
聽道那為首的蒙面人的話,于德海的精神一震,他嘴裡面連忙說道:「這個辦法就是你們先放了我這個女秘書,讓她陪著我太太一起去到公司找會計取錢。你能答應麼?」
「呵呵呵,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點小事兒!於老,你可真的是有紳士風度,到了這個時候還要保護身旁的女士。佩服,真的是太叫人佩服了!」聽了于德海想出來的辦法,那個為首的蒙面人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有你於大老在這裡,還怕她們不乖乖的把錢給我送來!哈哈哈哈,我答應了。等到你給你太太打過了電話,我們就送她去。」說完,他又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來于德海的手機遞了過來。
「唉」接過手機的于德海剛剛用手指撥了幾個號碼,就又把手機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望著那為首的蒙面人頹然地問道:「這我應該當她怎麼說呢?」
「哈哈哈,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站在旁邊那幾個人影看到于德海上手機後,還以為他是要反悔,全部都一下子圍了上來。可是又聽到他的話以後,立刻停住了腳步。只聽那為首的蒙面人狂笑了一聲後,說道:「你就直接告訴她,說是你被綁架了,叫她趕快去取錢。她要是再也不想見到活著的你的話,就儘管報警好了!」
「不,我太太一定不會報警的!」聽到了那為首的蒙面人的話,于德海嘴裡面連聲地作著保證。然後又拿起了手機,撥了出去。
接到了電話的劉愛珍,一聽說自己的丈夫被人家綁架了,心裡面一急,全身的血液不由得上湧,只覺得腦袋一昏,她的人也就一頭栽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看到了她的樣子,剛剛進屋的劉翰和嬌憨的柳箐連忙跑到了她的跟前。
「小箐兒,你先不要動,讓我看看究竟是怎麼事!」焦急的柳箐剛要伸手去推人事不省的劉愛珍,卻被劉翰一把攔住。然後他就彎下腰去,輕輕地翻開了劉愛珍的眼睛,仔細地看了一下。接著又拉過她的胳膊,伸出三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腕部。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剛才還是好好的,現在卻一下子就暈過去了呢?」看到劉翰收了他的手指,站在一旁的柳箐急忙的問道。
見到柳箐滿臉焦急的樣子,已經給劉愛珍切過脈的劉翰笑著說道:「呵呵呵,不要緊,她這只不過是厥症罷了」
「什麼,你是說於伯母得了絕症!」聽了劉翰的話,柳箐的一雙眼睛裡立刻蓄滿了悲慟的淚水,她惶急的打斷了劉翰的話,一邊跺著自己的小腳,嘴裡面一邊喃喃地說道:「這可怎麼辦?嬈嬈姐和纖纖又不在家,於伯母又得了絕症,這可怎麼辦」
「我說的厥症不是不治之症的那個絕症,而是由於受了強烈的刺激,而突然暈厥的這個症狀,在中醫裡面就叫做厥症。呵呵呵,看把你急的!」站在一旁的劉翰,看到了柳箐這六神無的樣子,知道她是誤會了自己的話,連忙笑著解釋道。
「翰哥,你怎麼說話這樣子!」破涕為笑的柳箐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劉翰,衝著他嬌嗔道:「你就說她是受了刺激,昏倒了不就得了麼!還一口一個絕症的,這不是嚇唬人嗎?我說於伯母心地這麼善良,也不會得絕症的嘛!你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快把於伯母救醒!」
「呵呵呵,是,遵命夫人!」劉翰嘴裡面笑著答應了一聲,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幾支銀針,然後彎下腰去將劉愛珍的頭慢慢的轉了過去,就將那幾支銀針,輕輕地扎進了她的耳朵上。
「啊,我這是怎麼了?老於,老於」隨著劉翰那幾支銀針的刺入,劉愛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嘴裡面喃喃地問了一聲後,眼睛裡面就流出了淚水。
「於伯母,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於伯伯到底怎麼了?」一旁的劉翰覺察出了事情有些不對,一邊為她起著耳朵上面的銀針,一邊疑惑的追問道。
「他,唉你就別問了。」看著劉翰和柳箐關心地望著自己,劉愛珍的心裡面不由得感動萬分。剛剛要告訴他們實情,可是又一想起電話裡的內容,連忙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
「於伯母,於伯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您就告訴我們吧!」看到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坐到了她身旁的柳箐連忙勸道:「嬈嬈姐和纖纖都不在家,我和翰哥就像是您的孩子一樣,有什麼事情您就告訴我們吧。就算是我們幫不上什麼忙,給您出個意也好嘛!」
「嗚嗚你的於伯伯叫人家綁架了」劉愛珍看到柳箐和劉翰這麼熱心的樣子,把心一橫,嗚咽著說出了實情。
「到底是怎麼會事?於伯伯現在安全嗎?您不要著急,慢慢地說!」聽道劉愛珍的話,站在一旁的劉翰面色一整,連忙問道。
「嗚嗚剛才的電話,就是你於伯伯打來的,嗚嗚」劉愛珍哭泣著,向兩個人道出了電話的內容:「他在電話裡面告訴我說,他讓人家綁架了,嗚嗚說是過一會兒他的女秘書林嬌嬌會來家裡,嗚嗚要我明天和她一起去公司找會計,然後到銀行去取錢。嗚嗚」
「於伯伯這次出門是去哪裡?都和誰一起去的?」聽了劉愛珍的哭訴,劉翰連忙定了定神,嘴裡面問道。
「他這次是去省城接洽一項工程。嗚嗚因為只有一個意向,還沒有開始實際運作,所以也就沒有帶太多的人。嗚嗚同行的只有他的這個女秘書林嬌嬌。啊,還有一個就是司機。唔唔唔」此時的劉愛珍已經有些泣不成聲。
「於伯母,您是說這位林嬌嬌應該和與於伯伯一直是在一起的了?」劉翰又輕輕地問道。
「應該是啊?」此時的劉愛珍已經停止了哭泣,情緒漸漸地穩定了下來。聽到了劉翰地問話,她也不禁有些奇怪:「昨天晚上你於伯伯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今天和林嬌嬌就能到家裡。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又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大雪封路,今天不來了,要明天才能到家。唉誰知道竟然會出了這種事情。可是如果真的是大雪封路的話,林嬌嬌又是怎麼來的呢?」
「於伯母,您不要著急。」看到劉愛珍滿腹疑問的樣子,劉翰連忙說道:「現在咱們先不要胡思亂想,要是這位林嬌嬌真的是和於伯伯在一起的話,等他來的時候,問一下不就全明白了麼。」
「唉我現在的腦子很亂,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劉愛珍感激地看著眼前的劉翰,嘴裡面說道:「多虧了你和小箐兒在這裡,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樣吧,等林嬌嬌來的時候,你就問一問她,這究竟是怎麼事吧。」
「那好吧,於伯母。要不然讓柳箐陪您上樓歇一會兒,等到那個林嬌嬌來了我在叫您?」看到劉愛珍已經亂了方寸,劉翰也就不再推辭,終於拿出了一些做女婿這樣子。
「是啊,於伯母。您剛剛昏倒過,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我陪您上樓去歇一歇,睡一會兒吧。」一旁的柳箐也輕聲地勸著劉愛珍。
「唉」聽到了二人的話,劉愛珍衝著他們擺了擺手,嘆息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心裡亂極了,哪裡還能睡得著啊,還是在這裡等著林秘書來吧」
時間,就這樣在漫長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在劉翰和柳箐的寬慰下,劉愛珍的心裡面漸漸地也有了一些著落。就在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電鈴,柳箐連忙跑出去把林嬌嬌請了進來。
透過對林嬌嬌的仔細詢問,劉翰的心中不禁暗笑:「哼哼哼,原來是這麼事!任憑你們這些綁匪狡猾如狐,這次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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