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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一縷縷初升的朝暉,就像千萬把犀利的寶劍,穿透了薄薄的雲霧,給這靜靜的群山投下了傘狀的美麗光幅。影影綽綽的群山,就像是一個睡意未退的仙女,披著蟬翼般的薄紗,脈脈含情,凝眸不語。
泰山的觀日臺上,十七、八個青年看到了劉翰的那十幾位親密愛人的花容月貌後,竟然意圖不軌,想要非禮,劉翰連忙趕上前去制止。
可是其中的一個傢伙,看到竟然有人出來制止以後,竟然出口穢言,劉翰怒極之下出拳打落了他滿口牙齒。其他的十幾個傢伙看到同伴受傷,「呼啦」一下子,衝著劉翰和他身旁的幾個女孩子兇狠的撲了上來。
看著撲過來的這些傢伙,劉翰一伸手指,點在了自己手裡面那個沒牙的傢伙的胸口,只見那個傢伙立刻癱倒在地。然後劉翰又將手飛速伸進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來一把迷魂針,衝著那些撲過來的人影輕輕的一揮手,只見那幫傢伙立刻也都慢慢地癱倒在地,人事不知。
見那幫傢伙已經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劉翰連忙從他們的身上,拔出了自己的鋼針。而此時米麗莎和韓秋萍才知道,原來自己愛郎的身手竟然是如此的高明,全都不由自地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劉翰。
而林平遠看到了劉翰之時舉幹手投足之間,就將這十七、八個傢伙弄得人事不省,一動不動。他的臉上立刻就是一變,連忙衝著劉翰吶吶的問道:「你,你把他們都殺了?」
「沒有,我又不是劊子手,怎麼會一下那麼重的手!呵呵呵,我只是讓他們在這裡睡一會兒,省的嚇壞了其他的遊客。再說,我還要問他們一些事情呢!」劉翰看著林平遠那恐懼的樣子,笑著說道。
「沒有出人命就好,沒有出人命就好!」聽到了劉翰的話,林平遠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嘴裡面說道:「那你就先在這裡慢慢地問,我先賓館了。」說完,他就向的賓館的方向走了過去。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後,他連忙掏出了身上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發射了出去。
劉翰看到林平遠已經遠去,就輕輕地走到了那個被自己打落了滿口牙齒的傢伙身邊,蹲下身去,伸手解開了他的穴道,嘴裡面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他們都怎麼了?」那個傢伙一醒來,就想要立刻起身,卻被劉翰一把就扣住了他的脖子。他連忙轉頭四顧,看到自己的同伴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於是兩隻眼睛驚恐地望著劉翰,嘴裡面吶吶的問道。
聽到了他的問話,劉翰心裡面一動,嘴裡含糊地說道:「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你說我還能把他們怎麼了?」
「你,你竟然把他們都殺了!你等著,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聽到了劉翰的話,那個傢伙還以為,自己的同伴已經全部都被劉翰幹掉了,於是嘴裡面低聲的叫道。
「哼哼哼,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我的問題,也許我還會饒你一命!」聽到了他的話,劉翰立刻冷笑了一聲,然後嘴裡面說道:「如果你要是敢說謊的話,反正我已經收拾掉這麼些人了,不差你一個」
「饒命,饒命!我說,我說還不成嘛!」聽到了劉翰的話,那個傢伙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絕望,嘴裡面驚慌地說道:「是山田集團的人讓我們來的,他們說你身邊這幾個女孩子,抓到一個就會給我們五千元錢。大哥,爺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山田集團?我們也沒有得罪過這個山田集團啊,這些人要抓雅丹、小影她們幾個幹什麼?」聽到了他的話,劉翰就是一愣,心裡面不由得暗暗的納悶兒。於是嘴裡面繼續地問道:「哪一個山田集團?」
看到了劉翰那陰沉的臉色,那個傢伙連忙答道:「就是日本的山田株式會,在我們泰安市成立的山田進出口貿易集團公司。
聽到了他的話,劉翰更是一頭霧水。於是,他又接著問道:「那他們為什麼要讓你們過來抓我們這些人?」
「他們不是要我們來抓你,而是要抓你身邊的這幾名女孩子。」聽了劉翰的問話,那個傢伙吶吶的答道:「只要是發現單身來到這泰山的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就會想方設法地弄到手。可是這一次不知道是為什麼打破了以往的規律,竟然不顧你們這麼多人,要我們來抓你身邊的這幾個女孩子。」
看到他的樣子,好像是對那個山田集團也不甚瞭解,恐怕再也問不出什麼,於是劉翰就改變了話題,沉聲問道:「看你們的身手,都還不錯。你們的師父是誰?是哪一個門派的?」
聽到了劉翰地問話,那個傢伙不由得默然無語。就在劉翰又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只見他的臉色突然振,兩隻眼睛裡面也露出了狂喜。
看到了他了神色,劉翰立刻就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於是立刻凝神戒備。就覺得從身後傳來了一股兇猛的罡風,向著自己的頭部襲來。如果這一下要是結結實實捱上的話,恐怕自己的頭骨都會碎裂。
劉翰發現有人向自己偷襲,連忙一展身形,閃在了一邊。然後抬起頭來,打量著來人。
只見在自己原來所處的地方,已經站著一個身穿灰色練功服的高大人影。這個人看上去也就是能有三、四十歲的樣子,腰身勻稱,四肢健壯,高高挺起的胸脯,結實的鋼澆鐵鑄一般。在往他的臉上看去,長方臉堂,鼻直口闊,烏髮濃眉,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卻明亮異常,流露出一絲的冷厲。他的雙目狠狠的瞪視著劉翰,彷彿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看到了這個人的相貌,劉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這個人的太陽穴並沒有像躺在地上的那些傢伙一樣,高高的隆起,而只是像平常人一樣。一雙如電的雙目,瞪視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兩把鋼刀,讓人從心底裡泛出寒意,這分明是內家氣功已經達到了返樸歸真的境界。一般內家高手想要達到這種返樸歸真的境界,就算是有名師指點,也要一個甲子。可是,看自己眼前這個人,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難道說他也像自己的師父一樣
想到了這裡,劉翰連忙衝著他拱手施禮,然後看了一眼地下躺著的那些傢伙,嘴裡面朗聲問道:「前輩,您好!請問,這些人是」
「這幫不成器的傢伙都是我的徒!」那個烏髮濃眉的中年人用眼睛瞟了劉翰一下,嘴裡面沉聲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小雜種是什麼人?究竟是哪個門派的?」
聽到了他的喝罵,劉翰心中不由得暗暗惱怒,但一想到他怎麼說都是武林前輩,於是嘴裡面就恭謹的答道:「小子名叫劉翰,師出醫聖門。不知前輩大名是」
「你是醫聖門的?醫聖門的就這麼猖狂嗎?無塵那個小尼姑是你什麼人?」還待大劉翰說完,那個烏髮濃眉的中年人就又沉聲問道。
聽到了他的話,好像是和自己的師父無塵師太非常的熟悉,於是劉翰更加恭敬地答道:「無塵師太正是家師。」
聽到劉翰說是無塵師太的徒,那個烏髮濃眉的中年人臉色更是難看。只見他厲聲對著劉翰說道:「就算是無塵那個小尼姑,也不敢對我吳鳳智的徒下此狠手,沒有想到的小小的年紀竟然會如此的心狠手辣。今天,我一定要替你師父教訓教訓你這個小雜種!」說著,他就慢慢地向著劉翰走了過去。
聽到這個烏髮濃眉的中年人說出了他自己的名字,劉翰的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原來,他曾聽自己的師父無塵師太說起過這位吳鳳智。這位吳鳳智自稱是當年水泊梁山智多星吳用的後人,自幼嗜武如命,對於各門各派的武功他總是千方計地想要學到手,於是武林中人就送他一個「武瘋子」的外號。這位武瘋子年輕的時候曾經踏遍了無數的名山大川,去找那些武林高手一一的比武較量,互有勝負。後來在機緣巧之下,他竟然得到了一本殘缺不全的武當派兩儀真氣的秘笈。這位武瘋子得到秘笈以後,立即視若珍寶,找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研習修煉。沒有想到經過十幾年的暗中摸,這個吳鳳智竟然真的練成了兩儀真氣。於是他也從一名普通的高手,一躍而成為僅有的幾位絕世高手之一。說到這個武瘋子的輩分,居然比醫聖門如今的掌門無塵師太還要高上一輩兒,在如今的武林中,可以說得上是太上級的人物了。可是這位武學大師卻有一個毛病,就是極為的護短。不管是因為什麼,只要是有人得罪了他的門人子,他一定會為七出頭出氣。於是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對他們師徒敬而遠之。
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這位武林前輩,劉翰連忙說道:「吳老前輩,難道您就不問我一下為什麼要和您這些子交手嗎?」
「哈哈哈」聽到了劉翰的話,那位武瘋子狂笑了一聲以後,大聲地罵道:「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只要你打傷了我的門人子,我就和你沒完!不要想在這裡跟我狡辯,今天我一定要廢了你這個小雜種!」說完,他就滿臉猙獰的向著劉翰的跟前兇狠的撲了上來。
看到了這位老前輩竟然如此的蠻不講理,劉翰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是很難善了,連忙一閃身避過了他向著自己飛來的一腳,伸出手臂擱開了他砸過來的鐵拳。於是,兩個人就你來我往,戰到了一處。一時間,整個觀日臺上盡是兩個人那快若狂風,疾如閃電的身影。
旁邊的幾個女孩子,看到了兩個人又動起手來,全都聚攏到了上官霜雪的身邊,擔心的望著自己的愛郎。
「霜兒姐,翰哥不會有事吧?」看著爭鬥中的兩個人,嬌憨的柳箐一臉擔心的看著步步後退的劉翰,衝著上官霜兒吶吶的問道。
還沒有等上官霜兒答,一旁的趙菲兒就笑著說道:「呵呵呵,我的小箐兒,你就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了。那個臭傢伙的身手我知道,這個老傢伙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你就放心吧!」
聽到了趙菲兒的話,柳箐那滿是擔心的臉上才稍稍的有些好轉。而上官霜兒和上官雪兒則相互對視了一眼,面帶憂色地望著那激烈打鬥中的愛郎。
「怎麼了?霜兒姐,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看到了她們兩個人那沉重的面色,趙菲兒忍不住嬌聲問道。
「唉」上官霜兒沒有答,只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而她身邊的上官雪兒則解釋道:「我們曾經聽師父說起過這個武瘋子。幾十年以前,他曾經找上過醫聖門,和我們的師叔祖有過一番較量,經過兩天兩夜的苦戰,最後是師叔祖僅以一招險勝。如今這幾十年過去了,師叔祖早已經不在人世,沒有想到這個老怪物居然越活的越年輕了,看來他的功力一定也是突飛猛進。阿翰吃了七葉朱果,功力雖然是要比他深厚,但是招數和臨敵的經驗要比這個老怪物差了很多。這一次阿翰縱使是能夠獲勝,恐怕也是異常艱難。弄不好就是」說到這裡,她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其他的女孩子聽到了上官雪兒的話,心裡面都不由得就是一沉,十幾雙眼睛都擔憂的望向了自己的愛郎。
此時的劉翰也感覺到有些不好。原來,一開始的時候劉翰還心存忍讓,只是輾轉騰挪,應用身法躲避著這位武瘋子老前輩的瘋狂進攻。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般忍讓,換來的卻是他暴風驟雨般的襲擊,將劉翰逼的在這觀日臺上來的躲閃。
感覺到自己身上壓力越來越重的劉翰,看到吳鳳智向著自己飛過來那帶著罡風的拳腳,如果自己一個躲避不及,即使是沒有性命之憂,恐怕也會落下一個終身殘疾。於是他也就不在忍讓,伸拳出腿,在武瘋子拳腳的間隙,開始了還擊。
劉翰自從學習武功以來,雖然在老爺嶺濟世庵中跟那些師兄們有過一些拳腳上的較量,但是那只是師兄間的切磋罷了,相互都會手下留情,哪裡會有什麼危險。雖然下山後有過幾次打鬥,但那些人的武功甚是平常,全都不是劉翰的一招之敵。可是這一遇到的這位武瘋子,不僅功力深厚,拳腳上力道十足,而且招數上也是異常的精妙,逼的劉翰只有將自己腦海中記憶的那些招數全都用了出來。
隨著太陽的升起,時間緩緩的流逝,劉翰的招數由原來生澀笨拙的手忙腳亂,縛手縛腳,漸漸地變成了揮灑自如,遊刃有餘。一點點的挽了剛才的頹勢。
看到自己這麼長時間無情的進攻,這個乳臭未乾的小雜種竟然由原來的奔跑躲避,變成了拳腳還擊,到現在竟然能和自己相互搶攻。武瘋子的面色不由得一凜,知道再拖下去對自己更加的沒有好處。可是要讓自己就這麼放過這個小子,又確實是心有不甘。於是他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接著一縱身跳出了圈外,衝著劉翰笑道:「哈哈哈,你這小子,行!年紀輕輕地功力竟然如此的深厚,招式上雖然有些生澀,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這幫老傢伙就只有甘拜下風了!呵呵呵,不愧是醫聖門的高徒。老朋友的門下能有如此的後人,真是讓我感到欣慰。」
看到他跳出了戰圈,再聽到了他的這些話語,和臉上那豪爽的笑容,弄的劉翰和其他的幾個女孩子不由得心中都是一愣。不知道他這先兵後禮裡面,究竟是由什麼用意。於是,全都看著他呆呆的發愣。
「呵呵呵,剛才見到小友的舉手投足間,發現小友內家功力已臻化境,好像是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看到這十幾雙眼睛都在疑惑地望著自己,這位武瘋子笑著說道:「我這個老傢伙一時技癢,想要看看你這位醫聖門的高足到底功夫如何。沒有想到嚇壞了這幫小姑娘,呵呵呵,還請你們不要見怪。」
聽到了他的這些話,又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那個被自己打落了牙齒的青年,劉翰不由得內疚萬分。於是連忙衝著這位武瘋子歉聲說道:「真是對不起您老人家,劉翰一時失手,將您的高足打傷了,您看」
「不要再跟我提這幫沒用的混蛋!」聽到劉翰提起了自己的這幾個徒,武瘋子的臉色一沉,嘴裡面狠狠地罵了一聲以後,一臉沉重地說道:「這幾個不爭氣的傢伙,整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給我惹事生非。有時候我真的想廢了他們幾個,可是一想到他們的父母妻兒唉」說到了這裡,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人家,我想幾位大哥也是年輕氣盛,一時糊塗。等到過幾年,他們的年紀一點點的大了,自然而然就會好的。」看到他滿臉寞落的樣子,劉翰連忙出聲寬慰。
「唉你這個孩子,就不要在這裡安慰我了!」武瘋子又是嘆息了一聲,一面慢慢的走近劉翰,嘴裡一面說道:「看到了你這位醫聖門的高足,不禁讓我羨慕萬分。要是我能有你這樣的子,該有多好啊!所以,我就」說到這裡,他已經慢慢地走到了劉翰身邊。猛然間手掌一番,就狠狠的印在了劉翰的胸口。
這蓄勢已久,雷霆萬鈞的致命一擊,立刻將劉翰那龐大的身軀擊得倒飛出去十多米遠,又順著山坡,向下滾了一段。一口鮮血,就從劉翰的口中噴濺而出。
就在諸女淒厲的嬌呼聲中,那位吳鳳智一閃身就來到了劉翰的身邊,嘴裡面狂笑道:「所以,我就不能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說到這裡,他就掄圓了手掌,帶著一陣勁風,向著劉翰的腦袋兇狠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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