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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己也想快點家看看父母,所以何若白只好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這樣吧,
等吃過晚飯我們就各走各的,假如來得及,我會在十一點半以前趕火車站跟
你碰面。」
所謂『假如來得及』其實是個伏筆,因為何若白壓跟兒不想與他同車臺
北,為了免於將來落人口實而有說謊之嫌,所以才特別帶上這一句,但也不曉
得是王誌慶完全沒聽出話裡的玄機,還是他原來就計劃要且戰且走,因此他仍
然是滿面笑容的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去打到彰化的火車票。」
登上南下的平快車後,何若白估計最多再一個多小時便能輕鬆的單飛,沒
想到一路閒聊下來,王誌慶想要探望的陳教授竟然住在她家附近,這一來她根
本沒得選擇也無法拒絕,在火車站旁的小吃店吃過晚餐以後,兩個人又連袂搭
上了公共汽車,這次由於天色已暗、車上乘客也比較擁擠,所以兩人雖然坐在
一塊,但是交談反而不多,不過何若白卻在心裡不斷嘀咕著:「今天為何會這
麼倒楣?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巧的事?」
其實這是因為王誌慶老早就做過功課,只要是有關何若白的任何訊息,他
都鉅細靡遺的牢記在心,這位陳教授事實上他並不認識,所有資料都是從報紙
上得來,由於何若白所住的眷村他已熟記在心,因此在發現陳教授就住在
離眷村不遠之處時,這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便被他拿來巧妙地運用,所以何若
白就算再怎麼聰明恐怕也猜不到會有這一招。
這一切如果要怪也許該怪賈斯基才對,假使他沒在某次球賽當中把何若白
介紹給王誌慶認識,那麼往後的事情便都不會發生,無奈命運之神總愛捉弄人
,在王誌慶初見何若白的那一刻便已驚為天人,從此他朝思暮想就是圖謀要把
如此佳人據為己有,但是在毫無機會取而代之的情形之下,他便開始動起了歪
腦筋,而賈斯基的入伍剛好給了他實現奸計的好機會,因為他知道第一次的懇
親會何若白絕不會錯過。
半小時的車程很快便過去,在離眷村最近的一站總共有四個人下車,不過
其他兩個乘客在站牌邊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離開,昏黃的路燈下就只剩何若白
還在推辭王誌慶的好意,在這種民風淳樸的小鎮上,何若白可不想讓熟人看到
她和王誌慶走在一起,更何況自己的親密愛人都尚未帶家和父母碰過面,所
以不管王誌慶如何鼓其三寸不爛之舌,何若白說什麼也不肯讓這塊牛皮糖送她
家。
這次王誌慶也不好意思再堅持下去,因為陳教授的家還在三條街外,雖然
距離眷村並不太遠,但畢竟是位於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無計可施之下才萬般
無奈的叮嚀道:「好,那我們就十一點半在火車站碰面,不見不散哦。」
看著王誌慶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對面街角以後,何若白才趕緊轉身朝
眷村的方向走去,從公車站牌到家裡大概要走個十幾分鍾,在穿過兩棟老公寓
之間的巷弄時,何若白還特地頭看了一下背後有沒有人跟著,因為接下來的
小路上除了幾戶散落在田野間的老式平房之外,就只剩眷村是最大的聚落了,
尤其是在這種星月無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家鄉,何若白還是本能的有所
防範,除了那個討厭鬼讓人覺得陰魂不散,更要的是在前頭有段彎路非常陰
暗,從小她就對那處山腳有點畏懼。
終於來到了何若白最掛意的地方,雖然彎路兩頭都有設立木柱路燈,但由
于山腳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當中,所以大約有六、七十公尺的距離非常
黑暗,小時候只要黃昏以後落單的小孩幾乎都是奔跑而過,儘管現在已經長大
成人,但對一個少女而言,這種路段總叫人覺得有些危險,因此何若白現在最
盼望的是能夠碰到眷村剛好有熟人要進出。
她又頭望了一眼,然後才放膽走向那遍雜樹密佈的山腳,背後的路燈很
快就失去功能,而前頭那盞只能透過茂密的枝椏看到些許光芒,在風動樹搖的
狀況之下,那些黑壓壓的樹幹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開始加快步伐,但也
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背後有詭異的腳步聲在跟著,原本就有點緊張的她頓時
連心臟都縮了起來,她想跑,可是這可能只是自己在嚇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氣
之後她勐然來了個大旋身,沒有、後面什麼都沒有,心中的大石頭倏地落了下
來,何若白一邊拍著自己的心口、一邊還把另一側的旱田也迅速掃瞄了一次,
除了那?將近一人高的瓜棚有點可疑以外,其他並沒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正在暗自慶幸的何若白才剛轉身走沒幾步,一個鬼祟
的身影突然從她背後竄了出來,當她聽見瓜籐反彈的聲音而心知有異時,想
頭檢視業已來不及了,一隻巨大手掌不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還帶有一股刺鼻
的怪味,驚恐莫名的何若白還沒來得及反應,身軀便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她開
始想要掙扎,但攔腰抱住她的人已飛快奔進山腳下的密林內。
四肢不停掙扎舞動的何若白只換來沙沙作響的樹葉聲,她的腦袋至少有十
秒鐘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時,捉她的人已經衝上了第二道斜坡,長滿雜
樹的山坡其實很難行走,但此人卻不顧一切的往裡頭勐衝,黝暗中何若白髮覺
有顆枝繁葉茂的中型樹擋在正前方,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因此就在那個人矮
身要抱著她從樹下鑽過去時,她的雙手同時抓住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樹枝勐烈掙
紮起來,儘管嘴巴不能出聲,然而不再懸空的雙腳卻可以拚命蹭蹬著地面。
這場只有喘息而沒有任何語言的搏鬥持續了大約二十秒,由於何若白是拚
死在抵抗,所以對方在一邊亂摸她的乳房、一邊想要把她強行抱走的情形之下
,就在何若白突然鬆開雙手的那一剎那,兩個人便雙雙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
看機不可失,馬上連滾帶爬的往一旁翻了過去,在腰上的那隻手還想抓住她的
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開去,緊接著她就像頭受驚的小白兔,開始在雜樹
林裡跌跌撞撞的奔逃。
襲擊她的人在一舉撲空以後,也立刻奮起直追,兩人的落差大概只有五、
六步,滿懷恐懼的何若白在慌亂中只忙著撥草折枝,在顧不得方向也無暇撕掉
封嘴膠布的情形之下,她連想呼救都有困難,因此為了要高聲叫喊,她開始胡
亂撕扯著黏在嘴上的那張東西,然而異常黏稠的密度卻使她徒勞無功,而也
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腳一拐,整個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體還未落地以前,右腳的腳踝便已傳來一陣劇痛,她知道自己已經扭傷
,但在這緊要關頭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強想要撐起身子,緊隨
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將她撲倒在地,何若白還想掙扎,可是一把折迭式彈簧刀突
然映入她的眼簾,那精光閃閃的刀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嚇得心臟
都顫抖起來的時候,那人勐地將刀子插在她臉頰旁邊悶聲說道:「乖乖的給我
趴著,要是敢再亂動,妳就莫怪我會先姦後殺。」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絕望,色魔冷漠而刻意壓低音量的嗓門讓
人聽起來是既詭異又殘酷,雖然已是腳痛手軟,但何若白並不想就此認命,她
還在等、等一有機會就要拿命一搏,因為她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她的身體絕
不能讓別人玷汙,所以儘管全身肌肉都因過度緊繃而僵硬,可是她依舊在內心
深處吶喊著:「老天爺,求求你多給我一次機會!」
可能是樹林太過茂密、或者是浮雲阻擋了老天爺的視聽,一場即將發生的
悲劇根本無人聞問,無論何若白怎麼在心裡祈禱與盼望,奇蹟終究沒有出現,
因為壓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時手上已多了一綑童軍繩,看著那早就打好的雙環結
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掙扎起來,但螳臂哪撼得動頑石,就在她一手
拚命抗拒、一手想要趕快撕掉嘴上的膠布時,男人忽然跪壓在她的雙肩上面,
這下子別說她的兩手動彈不得,就連她的臉龐也幾乎無法轉動。
右手腕被繩勒緊的那一刻,何若白差點就昏了過去,她知道自己的雙手
一旦被綁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難逃,因為那男人正在旁邊一棵大腿般粗細的樹
根上繞著繩,等確定牢靠無疑之後,她業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馬上被套上
了雙環結,緊接著她俯趴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由於繩留的夠長,因此何若
白手腳可以伸展的空間並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彈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動著說:「聽話妳就會毫髮無傷,
否則妳這張漂亮的小臉蛋恐怕會從此變樣,明白吧?」
首次的正面相對,何若白原以為可以看見襲擊者的嘴臉,沒想到那人臉上
卻戴著深色的面罩,除了兇狠又邪惡的雙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縛到有點變型
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這時她甚至能夠看到那人衣服
上的商標圖桉,但是由於驚嚇過度,她並沒發現那支插在前胸口袋裡的金筆,
要不然她或許還有一丁點的希望可以逃過狼吻。
盯著何若白充滿恐懼的眼神,那人才緩緩的將刀子刺在一棵小樹上說道:
「對,乖乖的享受就沒錯,妳放心,我保證幾分鐘後就會讓妳樂不可支。」
話都還沒說完,那雙魔爪已然按在那對激烈起伏的乳房上恣意摩挲,端莊
的何若白幾曾受過此般輕薄,在滿腔羞恥之下立即把臉別了開去,而那人似乎
知道女人泰半都會有此反應,因此在一陣強力的搓揉和擠壓之後,那傢伙竟然
調侃著說:「嘿嘿,好像比我預料的要雄偉許多,呵呵,現在就讓我來解放妳
這對大奶子吧。」
發覺那人開始在解除她藍襯衫的鈕釦,何若白本能的翻轉著身體想要躲開
,同時她被封住的嘴裡也發出了微弱的咿嗚聲,但她不動還好,她這一逃避馬
上引來了另一次的壓制,這色魔是騎在她的小腹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把整排
釦子都解開,當微涼的空氣開始接觸軀幹時,何若白急著想把嘴上的膠布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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