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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第二章 女為悅己者容4
像趙鶯這種女人,沉寂很久的性慾一旦被激發出來,便如同乾柴烈火一般難以熄滅。很難說清她有何目的,僅只是排遣這窮極無聊的日子。當她空曠的陰道里塞滿一根有規律顫動著的粗大的陰莖,感覺也很過癮,她清楚這個男人並沒有真正喜歡她,只是逢場作戲的玩樂,也就沒有更多的忌諱。
趙鶯的性慾就像開了閘的水流一般,在仲明的苦苦痴纏和要下,他們幾乎抓住一切機會做愛,只要趙鷺不在家的時候,家裡就成了他們快樂的天堂。她任由仲明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歡縱慾的刺激的滿足感。
試想一個四十多的女人充滿淫液的陰肌不斷擠夾著男人粗大、挺硬的陰莖。他的性器令她性慾高漲,體會著人間極樂的快感。被姐夫那傢伙挑逗興起,腦海中仍記得他溫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覺像個真正的女人,並且產生了一些大多數男人達不到的慾望。
趙鶯緊閉著雙眼躺在寬敞的浴池中,他們剛剛又狂歡了一番。“如果我一直緊閉雙眼,我想自己會慢慢喜歡你的。”她柔和地對著進了浴室的仲明說。
“每當一個女人說喜歡我時,總令我很開心。”仲明巧舌如簧地說。
“看來我不得不塞緊耳朵。”趙鶯說,他彎腰向前,小心地親吻她的雙唇。她恰如其分地應著。這個吻灼熱而性感,意味深長地吸在了一起。
趙鶯用溼乎乎的手臂摟住他的脖頸,猛地一拽。他一下子跌進浴缸,濺得水花四射,亂七八糟。他咀咒,掙扎著,趙鶯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到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湧動了,禁不住呻吟起來。他終於脫出了窘境,雙眼向下睇視著她,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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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ckqute style=MARGIN: px px class=blckqute>大量的水和泡沫湧出來。趙鶯赤裸的身體一覽無遺。他將她轉了個身,從後面摟住她。趙鶯豐腴的屁股朝後蹶起,一下就觸碰到了他又發硬了的陰莖。他的龜頭溼乎乎的,沾滿了泡沫,不知不覺頂到她柔軟、已充血腫漲、多汁的花瓣,一下子刺了進來,混夾著水漬與色慾劇烈地抽動著。
隨後他坐下來,讓她面朝著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圍到處是水,這使趙鶯的竄動有些費勁。“我們得宣告停戰了。”他說。“又到了跟你姐姐交貨的日期了。”
“那我今天可不敢把你榨乾了,免得那時你交不了貨,讓我姐生疑。” 她很像嚴肅地說。更加勁在面他的上面磨蕩著屁股,一邊用手輕撫他的胸脯。
“你是一個可怕的女人。”他開起玩笑,更把堅硬的陰莖挺了挺。接著,就是一陣強勁有力、急劇的抽動,她那柔軟的陰道口“叭唧,叭唧” 地吐著泡沫,陰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他倆躺在浴池,全身灼熱。
隨後他的陰莖就綿軟從她的體內滑脫出來,溼漉漉地平躺著,粘乎乎地緊貼著她的大腿根。隨後趙鶯赤裸著到自己的房間,仲明也跟著了過來,手就在她白皙的身上亂摸,趙鶯說:“你快出去,我姐就快來了。”
“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來的。”他說,又在把玩著她的乳房,正說著,大門外便有了動靜。仲明著慌地跑出去開門,趙鶯見自己渾身赤裸,趕緊遛到床上,用被單矇頭蓋臉地把自己裹住。
“怎么這么早就散了?”外面傳來仲明的聲音,趙鷺說:“死鬼,你不知今天星期幾?”
“當然記得,我不是一大早就來嗎,養精畜銳就看我的厲害吧。”
“別,別讓趙鶯看見了。”似乎有些響動,趙鷺急著說。
“她早睡了。”
趙鶯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一動也不動,可是腦子裡像煮開了的水沸騰著,身上卻彷彿如同過了電似的,一陣陣地酥麻。想著那個嘴角掛著壞笑的男人,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隻大腿奇蹟般的發顫。
由於夜裡睡得晚,趙鶯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廳讓她大吃一驚。趙鷺披頭散髮一個人窩在沙發上飲酒,桌上的一瓶紅酒已剩一半。“大白天的你怎飲酒了?”趙鶯小心翼翼地問,趙鷺答非所問地說:“你姐夫有別的女人了。”
趙鶯心頭一冽,卻說:“你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瞞不了我,他那傢伙是軟是硬我一試就知道。”她已喝得滿臉漲紅,而沒喝酒的趙鶯也滿臉漲紅。
“他要是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過他。”趙鷺咬牙切齒地說,趙鶯聽著心驚肉跳的,她拿來杯子也倒了一杯酒。
“我剛嫁給他時,他只是珠寶行裡的一小夥計。我就是看中他頭腦靈活辦事利,我勸說他自己出來幹,那時的他一窮二白,連住的房子也是租來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這好日子。”趙鶯慶幸喝多了酒沒讓她心情變壞,看來似乎還有些放鬆。
“姐,你真有能耐。”趙鶯說,“也不只那樣啦┅┅”她深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緩慢而遲疑地說著。“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謝爸媽給了我們這張臉,還有這身坯。那時姐在這附近一帶,雖說已為人婦,但男人還像蒼蠅一樣圍著你團團亂。”她覺得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趙鶯晃晃,猛地一口喝光了,趙鶯又替她斟,她再說:“那時的日子真苦,在商廈租了個巴掌大的櫃檯,每月賺的錢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一天我對仲明說:有人要睡我,能給我們一間店面。他憋紫著臉咬牙地說:跟他睡,咱又不會少根毛髮。我問他真的,他說真的去。”
她又舉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氣飲盡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邊淌流下來的酒汁,然後望著趙鶯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頭天夜裡,他躺在床上等著我,一夜也沒有過眼,望著窗外漸漸發了白,背上都睡溼了。我是早上七八點才來,左搖右擺,好像還在醉酒似的,一臉倦得發了白。走進房來,一聲不響踢落了一雙高跟鞋,掙扎著脫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了。他坐到我身邊,替我卸去奶罩,看見我的兩個奶頭又紅又腫,他掩面流淚了。”
“姐,真是苦了你。”趙鶯同情地說,跟她碰了個杯沿,她不拒絕,連聲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對她悽苦的笑一下。“那時你姐夫忙,但到家裡又是洗衣又是燒飯的,家務事全讓他搞了,他是想讓我不多操勞,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從外面來,一身憔悴,他對我格外的憐惜。”
“兩年之後,我們有了自己的店鋪,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款名錶的代理權,生意一下就紅火了起來。”她說著,臉上又浮起她那個十分僵硬、十分淒涼的笑容來。
“那個男人呢?”趙鶯好奇地問,她說:“那男人又有別的女人了,我們也心平氣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沒有良心的人,逢年過節的也送些禮物給我,只是後來我就沒讓你姐夫知道。”
“我要說的是,你姐夫有別的女人也沒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說男人都是饞嘴的貓,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瞞著我,別弄出些感情的事出來,把個家攪散了那才得不償失呢。”她望著趙鶯說,趙鶯看見她變紫了的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差點跳了起來。
趙鷺說到這起身往衛生間去,趙鶯這時發現剛才坐在她身下的沙發有一張報紙,她拿過來一看,卻是富商林應承的花邊新聞,說他力捧的又一女星又投身別人的懷抱了。趙鷺來,見趙鶯拿著報紙,她指著那個灰白頭髮的男人說:“姐就是陪著他兩年了。”
“姐你還是牽掛他的?”趙鶯問,她苦澀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給你。”當趙鶯注視著跟前那張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臉時,懷疑她們姐妹倆是不是心心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讓趙鷺心有靈犀。
“別不好意思的,都這把歲數了,交往一下也沒什么損失。”趙鷺說,趙鶯伸手去摸那酒瓶,發覺已是空了的。
趙鷺辦事一向雷厲風行,沒幾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說:“我給他去了電話,他說請我們飲茶。”趙鶯一聽,腦子有些暈眩了的感覺。嘴上卻說:“你真行!我還沒想好呢!”
趙鷺管她想沒想好,就拉著她上了美容院,做了頭髮洗漂了臉,折騰了幾個小時。到家裡,也顧不上吃飯,就在房間裡一件件的比試著衣服。弄得仲明一頭霧水,他暗暗地問趙鶯:“你們是要去那裡?”
“過海去澳門。”趙鶯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話說了,仲明將信將將疑的,偷偷地經過房間,他朝裡一望,趙鷺一動不動地站在鏡子前面,她一條腿繃直著一條腿彎曲,半個屁股誘人地朝前撅著,黑色的頭髮鬆散地披在肩上,對著鏡子搔姿弄首。
她的身上是一件鵝黃的連衣裙,細小的肩帶深陷在肩膀的肉裡,露著半邊的胸脯,乳房在緊緻的裙裝下高聳著,乳頭也被勒得輪廓畢現。她隨手披了件鑲空通透毛衫,雙手叉放在腰上轉了個圈。
“好了嗎?”趙鶯從她的房裡出來,只見她穿了一條深灰色的細格短裙,皺摺內是正點的硃紅,所以人一走動才有隱紅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質地相當精良的白襯衣,領子立起,典雅中透著一股調皮。
“好了。”趙鷺也出來了,這對姐妹站到了一起別就明顯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貴體態豐腴,妹妹則顯得玲瓏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虛幻,就像是白日夢裡的豔遇。
倆人嘻嘻哈哈地從家中出來,就到街口的咖啡店裡,選了個靠窗的座位,要了兩杯奶茶喝著。趙鶯焦急地看看手錶,趙鷺淡然地說:“人家那身份,要見一面都難,不是你想見就見得到的,這已給足了面子了。”正說著,一輛擦得鋥亮的黑色轎車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趙鷺拉著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機給開了車門,趙鷺姐妹坐到寬敞的後座上,司機才上車將車駕走。“好有派頭,人都不來。”趙鶯悄聲地發著牢騷,趙鷺捅捅她的腰:“別亂說話。”
把她們送到了一間商務大廈,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著她們進了電梯,到達最頂層的樓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級而上,步人挑高的玄關,銀粉木牆一直延伸至懸空的雲臺。走過的地方,假如夜間的話,地燈對映下的人影飛浮在雲臺上,這便是著名的雲臺飛天廂房。
裡面別緻優雅,配上時隱時現的古箏樂曲,趙鶯有一種天上人間的感覺。她們進去時,林應承已經在那裡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帶微笑。趙鶯感到跟那次見到的大不相同,籠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環中,應承看著順眼多了。
圖案精緻美麗的茶具由穿旗袍的小姐捧了上來,趙鶯只覺得色彩斑斕,眼花繚亂。小姐正要動手泡茶,讓應承給止住了,他對趙鷺姐妹道:“你們誰來?”
趙鶯坐到他的面前開始洗杯、泡茶,一雙潔白修長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剪得整齊動人。她雙腿併攏地坐下,裙子的開衩處仍可露出象牙一般色質的美腿。簡直把應承都給看呆了。“你叫趙鶯,我們見過。”趙鶯沒答,只是對他莞爾一笑。
“那天見她的時候,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鷺,你懂的。”趙鷺臉上堆滿面了笑,心裡卻暗道:老色鬼!但一想到能讓妹妹攀上這富得流油的富商,自己一定少不了豐厚的報,心裡又美滋滋的。她雙手捧了一杯茶端到他跟前,他聞聞了才喝,過了一會才睜開雙眼連聲地說:好好好,茶好,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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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待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