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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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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難臨頭勞燕分飛2
機會終於讓小燕等來了，就在剛用過午飯那段閒暇時候，小燕見掛紅依在雜貨鋪的門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撐著另一條門框，顯得鬆散懈怠。她的嘴裡銜著一根牙籤，眼光直勾勾地對著街上盡頭拐角處。小燕還發現了她今天的鬈髮耳墜戒指手鐲高跟鞋和一身低胸紅裙。
在小燕的眼裡如同到了城市繁華的華麗。掛紅的鼻尖發亮，乾乾淨淨的目光裡閃耀起乾乾淨淨的美麗憧憬。雜貨鋪沒有幾個人，一老奶奶牽著孫子的手剛離開，又進來一箇中年的男人，小燕只看了掛紅一眼便知道，她站著沒動，目光定在了那男人身上。
等小燕悄悄地過去時，雜貨鋪的門關閒了一半，只留著容一個人側身進去的縫隙，小燕還是擠了進去。便聽見貨架的後面堆放貨物那兒傳出了極奇怪的鼻息聲。小燕也是在床上床下爬滾多年的女人，從這陣鼻息裡敏銳地發現了情況，她小心地貼近站住，藉著雜貨的空隙往裡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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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紅一定讓那隻手捏到了舒服處，嘴裡不停地呻吟。這個巨大發現令小燕激情倍增，她貼得更近了，找著更大的空隙。那雙手離開了掛紅的乳房，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小燕明白無誤地看見了掛紅一雙雪白的大腿，而且她的裙子裡面空無一物，一叢濃密的陰毛亂蓬蓬地覆蓋著她高阜的騷穴。
一個男人的背影，他手忙腳亂地正脫下灰色的長褲，露出結實的一個屁股。掛紅的臉對著窗戶，她的一雙眼在光亮下煙雨迷濛。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前胸，說：&ldqu;怎么這時候才來，讓你早上來等到現在，家裡多了個人，今後沒那么方便了。&rdqu;
男人沒有說話。小燕看見男人抬起了那根暴脹著的肉棒，開始在掛紅大腿頂端上磨蕩。小燕隨著男人的肉棒目不轉睛，她的胸無端端地起伏起來。裡面的倆人早就忘卻任何顧忌，也不管是在什么樣的地方，掛紅人高馬大的個子，男人抱不動她，只好擁住她往飯桌那裡挪，到飯桌前，搬著她的屁股往桌上一掀。
她將手搭在男人的肩上，來挪動著屁股擺正姿勢，雙臂撐放在身子後面，大腿張開屈了起來，像洞開的城門。他的肉棒緊緊抵住她大張著雙腿中間豐隆的那裡，腰部猛一用力向裡面插了進去，小燕看見他粗大的肉棒全部淹沒在她濃密陰毛叢裡。
她雙腿纏住他的腰部，腳踝交叉搭放在他的後背上，雙臂緊摟住他的脖頸。現在他的肉棒完全沉沒在她的那裡了，睪丸隨著他屁股的縱動拍打著她的肛門。在男人一陣急風驟雨般的撞擊下，她的嘴自然地呻吟著。她興致高漲精力充沛地湊動自己的肚腹，顯得那么飢渴難耐。
小燕輾轉不定侷促不安地待在那裡，由於太刺激了而難以離去。似乎受了他們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覺中她竟將手探進衣服裡，撫弄著雙乳，陰戶如同火燒般熱辣辣的。不過，同裡面一對如火如荼的男女相比，她這樣簡直如同白開水遇上牛奶咖啡般淡而無味。
她悄悄地退到門外，又故意地弄出了些動靜出來，高聲叫喊著：&ldqu;人跑那去了，也不怕東西讓人偷了去。&rdqu;心裡卻暗笑著，一定把裡面的那對野鴛鴦驚個半死。裡面就沒了聲音了。好半天才聽見掛紅說：&ldqu;我就打了個盹。&rdqu;
她從裡面出來一手扶著門。小燕一眼就瞟見她那低胸的紅裙子領口歪到了一邊，故意裝著沒看見，掛紅對著她粲然一笑，說：&ldqu;大中午的，你也不眯會眼。&rdqu;
&ldqu;我就怕饞嘴的貓把東西吃了。&rdqu;小燕說，裡面咕咚響了一下，是重物墜落的聲音，小燕站在外面，捂著嘴只是想笑。她死皮賴臉地硬要擠進去，掛紅怯生生地橫在門檻上，一隻手早就撐在門前了，堵得結結實實。她可憐巴巴地突然叫了一聲：&ldqu;小燕。&rdqu;。&ldqu;嫂子，&rdqu;小燕嬌媚媚地說：&ldqu;你的臉怎紅得像醉了酒一樣。&rdqu;
掛紅緊張地立在那裡，想四處張望，卻又故作鎮靜。小燕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卻也不硬進去，她慢慢地坐在櫃檯的椅子上。掛紅&ldqu;噯&rdqu;了一聲，卻又說不出話來。
平日裡在這家裡，掛紅就像一隻母獅子，她訓丈夫罵女兒，對著左鄰右舍豎眉瞪眼指桑罵槐。但這一刻，掛紅由一隻母獅子變成了一隻落水狗。她的眼直了，是嚇破了膽才會出現的直眼，她用這雙直眼對著自己劇烈起伏的潮溼的腹部，卻沒敢看小燕的眼睛。
&ldqu;你都知道了？&rdqu;掛紅終於憋不住了，小燕笑眯眯地望著她，斜了一眼，拖著聲音說：&ldqu;嫂子，你瞧你。都是女人嘛。&rdqu;就這么和她對視，掛紅慌神了，小燕雙手撐在大腿上，慢騰騰地站起來，說：&ldqu;嫂子不想跟我說話，就算了。&rdqu;說著話就往門口走。
&ldqu;小燕，我衝了菊花蜜水，你不喝一口。&rdqu;掛紅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小燕跟著她進了裡面，她故意慢吞吞地打量了一，這邊看，又過去那邊瞧。她指著洞開了的窗戶說：&ldqu;嫂子，你也不把窗戶閉嚴密，這窗子大得足可以鑽進來一個人。&rdqu;
她的手指在飯桌上抹了一些水漬，並且放到了鼻子底下嗅著，有一股濃烈的腥臊，她陰陽怪氣地說：&ldqu;貓都上飯桌了，還撒了泡尿。&rdqu;
&ldqu;漁村就是這樣，住久了就悶得心慌。&rdqu;她垂下眼瞼說，&ldqu;這裡就一樣好--&rdqu;小燕伸過頭來，壓低了聲音說，&ldqu;偷男人方便。&rdqu;
掛紅紅了臉，說：&ldqu;小燕&rdqu;
小燕自己先笑了，咧開嘴說：&ldqu;反正男人都忙去了，多自在，多痛快？明天我也偷一個。&rdqu;
掛紅的目光羞得沒處放了，低著頭說：&ldqu;小燕，怎么能說這種玩笑話。&rdqu;小燕卻認真了，說：&ldqu;什么玩笑，我可不開玩笑，你敢說你沒偷，怕什么，我又不是黃花閨女。&rdqu;
&ldqu;小燕，是這樣，他-&rdqu;掛紅吞吞吐吐，小燕說：&ldqu;嫂子，反正也沒別的人，你就說了吧，就當解個樂，要不，閒得心發撓撓的。&rdqu;
&ldqu;是，貴生！&rdqu;她說，小燕問：&ldqu;那個貴生？&rdqu;
&ldqu;我表哥，村委任林貴生。&rdqu;掛紅終於大著聲說出來，小燕喝得碗裡的蜜水，雙眼發亮地等著她，掛紅又說：&ldqu;其實，當閨女那會，我們就好上了。後來，他就把我介紹到他村裡來，嫁給了你哥。&rdqu;
&ldqu;噢！&rdqu;小燕若有所思，她靈機一動：&ldqu;嫂子，這是好事啊！你說我們放著這么好的親戚不利用，那就枉費了你的一片心了。&rdqu;
&ldqu;你這死妹子，就拿你嫂子開玩笑吧。&rdqu;她終於笑出聲來了，倆人終於推心置腹地就著蜜水侃侃而談，話題就像玻璃杯子裡漂盪的菊花一樣輕浮而曖昧，掛紅對她與林貴生的偷歡苟且也毫不諱言，她毫無羞愧地把貴生跟林剛的性技巧做了比較，得出的結論是貴生真的會玩。
她甚至恬不知恥地說她三五天沒讓貴生操的話，心裡就會發慌六神無的，脾氣也跟著暴躁，掛紅和小燕開了一個很不正經的玩笑，她向小燕悄悄耳語說，要是你也跟他幹上了，你肯定就會喜歡那事了。
按照小燕的設計，掛紅在林剛兄不在的那晚上請來了村任林貴生，本來小燕要親自下廚做出一桌子色味俱香的菜，但掛紅說貴生就喜歡煮得靡爛的狗肉。小燕一聽脊樑就冒汗，掛紅跟她說狗肉是海邊漁民最愛的一道菜，因為狗肉驅風熱體益氣壯陽。
早早地把幾個孩子飼飽了讓她們都出去玩，小燕便在屋裡描眉抹粉，她選了一件簡約隨意的真絲裙子，也不束上腰帶就這樣鬆鬆垮垮地裹在身上。這時她聽見樓底下響著撲沓撲沓的趿鞋聲，一聲是破鑼似的聲音在說：&ldqu;都說林奇從城裡娶了個貌若天仙的女人，這可得開開眼界。&rdqu;
小燕的頭往外面一冒，見進來了個瘦高的男人，他的腰有點哈，走起路來，脖子往前一探一探的。小燕知道那是村任林貴生。掛紅迎著他沏茶拿煙，他在她肥厚的屁股上揣了一把，手讓掛紅拍打開了：&ldqu;我妹子在家哪。&rdqu;
早就聽說這林貴生交遊際廣，各色人等都應付過，見聞廣博，路子特多。那些三教九流的他多半相識，各人的脾性好惡，他通通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手段圓滑，八面玲瓏，面且背後還有幾個有頭有臉的人替他撐腰，所以在一向很吃得開。
小燕從樓上下來，貴生乍見小燕，就像一個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見到了一盤美味的甜點。眼前的這女人，蓬鬆的鬢角，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抿起來、上翹著的嘴角。又見她的身材十分高挑，雙腿欣長臀部高翹，一捻纖細的蠻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輕盈雅緻。
&ldqu;表妹，我怎么說的，人就要往外竄，你看你，賺了多少不說，光是領這么個媳婦，就足以光宗耀祖風光一番了。&rdqu;他說著，一雙眼睛也就愣愣地直對小燕。
&ldqu;這位是林任了。&rdqu;小燕問道，他點頭哈腰的：&ldqu;我叫林貴生。&rdqu;
&ldqu;聽說了。&rdqu;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熱的，在氣勢上早就將他給鎮住了。像他這種不入流的官，根本就不在她的眼裡。&ldqu;今天算是趕著時候了，宰的是體壯肉膘的黃狗。&rdqu;掛紅說，從貨櫃拿出了一瓶地瓜燒，讓小燕給攔住了：&ldqu;林任這么賞臉，別捨不得好酒，開瓶洋酒。&rdqu;
&ldqu;洋酒好，這你不懂的，喝了養顏黑髮。&rdqu;貴生說，正說著，掛紅抱著一個洋鐵皮的轉爐進來，裡面的炭火撲騰撲騰地。一揭開蓋子，就有一股濃郁的狗肉香味直冒了出來。她吩咐小燕將調好了的蘸料的拿來，小燕才離開。
貴生倒是等不及，當仁不讓地坐到首席上，拿起筷子夾起了一片狗肉，一進口更覺得韌爛適度香嫩可口。小燕拿來了小碟，見他們都喝開了，貴生更是毫不客氣，有茶喝茶、有酒喝酒，那雙眼就再也不看小燕，一心一意地對付轉爐中的狗肉。
酒喝得差不多，三個人都臉紅耳赤口舌含糊，貴生啾個空隙用筷子指指小燕說：&ldqu;妹這次來，可得住多些日子。&rdqu;&ldqu;讓你說著了，我是要多呆一些日子的，也不知怎事，單位體驗時竟查了個肝病來，醫生建議要靜養，單位也給了假，這不，就過來了。&rdqu;小燕說。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對付外人的統一口供。
貴生猛喝了一口酒：&ldqu;我知道，家好，將來把孩子也生在這裡，讓你哥你嫂伺候著。&rdqu;
&ldqu;林任，那敢啊。我哥這么辛苦你看辛勞了一年，就賺不了幾個錢。&rdqu;小燕說道，又跟貴生喝了一杯，他說：&ldqu;剛子老實，他跟我從小就是同學，我都當村任好些年了，他還在趕海討生計。&rdqu;&ldqu;這可得靠你照應著。&rdqu;小燕說著又敬了他一杯酒。
&ldqu;我們是親戚，當然照應著，鬥嶼那地方，多少人眼紅著，不是歸了林剛嗎。就是租金有些貴，但那也是遮人耳目的。&rdqu;他晃著酒瓶，見裡面已滴點不剩了，小燕咬住牙再開了一瓶。&ldqu;其實集體的承包費好多人都不繳，他就是實心眼，第一個就如數上交了。&rdqu;他醉醺醺地看著眼前這美少婦，終於跟小燕說出了心裡話。
&ldqu;噢！&rdqu;小燕若有所思，她見掛紅一個身子已倚在他的肩上，放蕩地拿著手中的杯子往他嘴裡送。小燕說：&ldqu;最近全國各地都在減輕農民負擔，不知你們村進行得怎樣了？&rdqu;
&ldqu;到底是城裡的人，總是關心時事政聞，我們也想，可是村裡沒錢。&rdqu;貴生拽著脖子說，見小燕酒喝多了，臉上早已泛起桃花，一雙媚眼如絲飄蕩，他的心裡早就魂魄出竅：&ldqu;妹子，不瞞你說，這村裡能撈好處的地方不少，我，雖然說官兒不大，但這一畝三分的地盤也是說了算了的人，就看我要給誰。&rdqu;
小燕見他口出輕狂不過一世的樣子，也就反唇相譏地道：&ldqu;我家的便宜都讓你給點了，就不能撈些好處？&rdqu;說完，對著掛紅那邊朝他擠了擠眼。貴生知道他跟掛紅的風流勾當已是敗露了，一時也不知所措。隨後他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拍打著胸脯說：&ldqu;我知道了，一句話，包在我身上。&rdqu;
小燕拿著杯子踱到他跟前，也把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ldqu;任，一些事不必言破，大家都心知肚明。&rdqu;&ldqu;一定的，我記在心裡。&rdqu;他說，手肘就撐在小燕的胸前，小燕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挨住他。面對著左右倆個女人，貴生已不能自酒倒是沒醉人卻醉了。
小燕見把這倆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心裡也得意洋洋，不無邊際地跟著他開著不淡不鹹的玩笑。掛紅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到了凳呼呼地大睡。小燕更是使出渾身的魅力，一會跟他喝起了交杯的酒，一會又跟他玩起了猜拳的遊戲。
藉著酒勁小燕順勢坐到他大腿上，大聲說：&ldqu;誰輸了可得罰，你說，罰你什么？&rdqu;貴生的身子即刻僵硬了，他的大腿和上身直成了一張太師椅。他也藉著酒，膽子也大了，咧開大嘴巴伸出了巴掌，他的聲音和小燕的尖叫和在了一起：&ldqu;錘--剪子--包，錘--剪子--包，錘--剪子--包！&rdqu;
小燕的剪子終於把貴生的包給剪了。她開心地說：&ldqu;喝，罰你學狗吠!&rdqu;貴生輸得很開心，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臉上有些難色。小燕大笑著：&ldqu;願賭得服輸。&rdqu;
&ldqu;汪--&rdqu;貴生看了看還躺要凳上的掛紅，伸長了脖子，憋足了勁，一連叫了十幾聲。&ldqu;是公狗，&rdqu;小燕指著他的額頭說，&ldqu;我都聞出來了，肯定是條騷情的公狗。&rdqu;
貴生快活得不行了，附和說：&ldqu;是公狗。&rdqu;</blckqute>
<b>【待續】</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