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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我一愣，“什麼怎麼辦？”
媽媽坐起身，面無表情，雖然沒有笑容，可也沒有生氣的意思，說：“我肯定要跟你爸爸離婚的，至於你……你把我這樣了，我也不能再做你媽！”
我很難過，看來我還是要失去媽媽了。
“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嫁給別人，至少在沒有考慮清楚前不會！”媽媽看著我發呆說道：“最好還是搬走，到河那邊去，外地的戶口管得松，而且也沒人認識。”
我知道媽媽說的河那邊是什麼意思，過了東邊的那條河，就出了市界，外省的戶口好辦，只要花錢就可以。而且，那裡離家也不遠，媽媽也不會太寂寞。
我點點頭，想了一下，拿起電話撥通了周明的號碼。
“怎麼了夥計？有事嗎？”周明的聲音響起，聽起來他似乎在馬路邊上。
我早就想好了說辭，“周總，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什麼事！”周明沒有一絲的躊躇。
“我看廣告，說河東鎮的房子挺便宜的，我媽說要給我買好準備給我結婚，可現在手頭上還差點錢……”
我還沒有說完，他就接過話說：“好說，這樣，你先看好房，後天我就帶人去把那批貨走了，到時候分你紅利，再送你一套房！”
“別別，不用，這樣，到時候買房錢算是你借給我的，我慢慢還？”
我知道他的生意是毒品，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可終究不好意思接受這幾十萬的東西。可沒想到他卻有些生氣了，“靠，你跟我客氣什麼？別說了，到時候算是給你結婚的禮物，別忘了結婚時請我喝喜酒！哎不對呀，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呢，我媽著急，要先給我準備。”
閒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周明的話我很高興，但轉念一想卻又緊張了起來！
我知道他說的貨是什麼東西了，如果他被抓了，我會不會也算同夥？我們上學時關係要好，可這麼多年沒見，他變了沒有？他對我仗義是不是隻是在利用我？
我越想越害怕，因為我知道，如果出了問題，他老爹跟政府里人脈關係熟得很，花上些錢至少可以保住命。可我呢？到時候他要找個替罪羊會不會找我？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從我額頭滲出，滾落下來，而這些媽媽都看在眼裡。
“怎麼了？他不幫忙？還是先在那邊租一套房吧！”
看媽媽誤會了，我躊躇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她。於是，我便將發現周明生意秘密的事情說了一下，當然，媽媽也是被嚇得不輕。
“媽媽，我想好了，先到那邊給您租套房子，然後，我把一些證據留在您那裡，如果我出了問題，你就拿出那些東西去報警！”我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媽媽卻不肯，勸我說：“孩子，還是報警吧！這……這太懸了……”
我搖搖頭，說：“不成，一來他對我很仗義，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讓我覺得他有問題的地方，我這麼做只是以防萬一。二來，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他一定做了很久了，那麼誰知道他在上面的關係怎麼樣？我們平頭姓惹不起。”
說到這裡，我鄭重的告訴媽媽：“媽媽，我決定這次就跟他做，如果可以我還會跟他多做幾次，等到你認為我可以依靠了，可以嫁給我時，我就洗手。到那時，我們就離開這裡，遠走高飛！”
聽了我的話媽媽真的有些激動，她想勸我，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我摟過她用嘴封住了她的嘴，而媽媽竟然沒有怎麼掙扎。
很快選好了房子，周明也仗義的先給我打了十萬的首付款，我真很感激他！
但整理房子的事情只能交給媽媽了，因為周明要求我跟他一起去送貨！
“張栩，你知道我交的貨是什麼嗎？”他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但聽他說話的語氣，我背脊忽然冒出絲絲冷氣！他一定發現我去看過那貨物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拿了乙醚後並沒有將現場恢復原狀，一方面是急於對媽媽展開行動，一方面則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送貨走。
“沒吃過羊肉，還沒見過羊走路嗎？”我既沒有正面答，但又讓他覺得沒什麼問題。
他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決定幫我？”
“是！”我點點頭，看著前方說道：“其實，我早就想通了，以前我一直奉行不做虧心事的原則，可每次單位裁人我都是第一個被裁撤的物件。可看看留下的人，第一個本事就是溜鬚拍馬，而我遇到的那些老，雖然藏著捂著，但我卻知道他們的錢都不是正道來的！”
看看他沒反應，我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想，如果我想讓人尊重，那麼我必須有錢，而我這樣的人如果想有錢，那就要敢冒險。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沒有今天，至少可以養活自己，至少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我想，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
雖然我心裡在顫抖，但我說話的語氣很平靜。
周明聽了點點頭，說：“好，我沒看錯，以後跟著我混，絕對沒錯！”說完一踩油門，車子速度立即提升了起來。
交割完貨倉庫時已經是下午，周明說晚上接我去吃慶功宴，我知道推脫不過，也沒有異議便下了車。
“給你！”突然，我以為他要開車走的時候，他扔給我一個黑色的塑膠口袋包裹的方方正正的包。“記著，晚上我找你來！”說完他才開車離去。
掂了掂手裡包的分量，我下意識的感覺到，錢！裡面一定是錢！可這究竟是多少？這麼一包怕不有十萬吧？
看他走遠了，我才轉身到自己居住的後院門房，但我進屋時卻發現媽媽也在，見我進來她忙關切的問我：“怎麼樣？沒事吧？”
我點點頭說：“沒事！這是分我的！”將手裡塑膠包遞給她。
媽媽接過後，我示意她開啟。帶著疑惑，媽媽拆開了包裹著的塑膠袋，臉上的疑惑很快就被驚訝代替。
“這有多少呀？”她眼睛瞪大問我。
“我也不知道，您數數吧！”我確實不知道。
媽媽拿起一小沓點了起來，正好一萬。總共十沓，真是十萬！我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呢，我也是！
“晚上他帶我去吃飯，房子收拾的怎麼樣了？順利嗎？”
媽媽告訴我沒問題，我才放心，現在，我最不放心的其實就是她。
“媽……您……您還生我……氣嗎？”面對我突然發問，媽媽顯然是措手不及，她愣愣的看著我，從她那數次變化的臉色上可以看出，她心裡一定是感交集的。
問了這話我其實也是不知所措，我就是強姦的她！面對被自己強姦的女人，問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氣？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親生媽媽，我都覺得自己傻的可以了。
“唉。”沉默半天，她終於嘆了口氣，說道：“你是我生的，我能怎麼樣？
能去告你強姦？那我還怎麼做人呀！“
沒有直接說是否生氣，但我卻知道她的心裡已經不對我牴觸了！我差點跳起來。
不過，這樣我反而不好意思再對她怎麼樣了，只是抱住她親了親便放開了。
而看媽媽的臉色竟然是紅撲撲的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是那麼羞澀靦腆，看來她真的對我不是那麼計較了。
想到晚上要去吃飯，我感到有些睏倦，就跟媽媽說了一句後進裡屋睡覺了。
但睡了沒有多久，就被弄醒，睜眼一看，發現懷裡竟然有個女人，天呀，媽媽自己上我的床了！她真的如同小鳥一樣，依偎在我懷裡，我不知道該繼續裝睡還是不顧一切的再次侵犯她佔有她，但下面的分身卻是自覺地挺立起來，精神抖擻的跟著短褲頂在媽媽的下體。
“老實點！”媽媽輕輕的啐了一句，“我困死了，睡覺！”說完翻了個身臉朝裡睡了。
我雖然心猿意馬的難以控制，但也只有用雞巴隔著褲子頂在她肥厚的大屁股上，抱著她睡去，在夢鄉中跟她去興雲佈雨了。
傍晚，周明如約而至，在媽媽注視與不捨的眼神下，我們離開了倉庫。
路上週明話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我表面上很自然，心裡卻是緊張的很。
到了目的地，是我家這邊數得著的大飯店粵港海鮮酒樓，我經常從門口路過，但進來還是第一次。
“周總來了！”剛一進大廳，立刻有幾個似乎是個前臺經理之類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諂媚的向周明殷勤獻好。周明笑著說道：“來了，我訂的包間呢？我朋友來了沒有？”
“您放心，都安排好了，您的朋友也都到齊了！”周明點點頭，笑容逐漸收斂，隨手扔給了對方一個紙團，雖然沒看清，但我猜得出肯定是小費，打個招呼就這麼實惠，難怪跟他這麼客氣呢！
到了二樓包房，一進門，裡面果然坐了不少人，有的橫眉立目一看就不是善類，有的卻是斯斯文文，怎麼也不像個跟周明這個販毒的人打交道的，這大概就是人不可貌相吧！只有兩個空位了，一個在位，自然是留給周明的，他旁邊還有個位置，難道是給我留的？
“給你們介紹一下，張栩，我兄，也是我的高階助理！今後大家多幫著他點！”看眾人都站了起來，周明給我做了介紹。
他腳底下踩了我一下，我立刻朝眾人江湖式的抱拳，說道：“請大家多幫襯了！”
那些人顯然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等我說完了才醒過來紛紛客氣的說：“這沒得說！”
“放心，都是自己兄嘛，沒什麼客氣的！”
“張兄有話只管說了！”
“媽的，我認識他們哪個呀，跟我稱兄道的，看來周明這小子真是有點底子。”我一邊想著，一邊聽著他跟我介紹。
這些人都是他公司的要屬下，我看著最不像善類的跟我同姓，叫張彪，他的名字我以前聽說過，是我們這一帶數得上的混黑道的。而那個最斯文的叫謝錦湖，聽到他的名字我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看他覺得那麼眼熟。市領導中有個叫謝錦添的，看來跟他是兄，兩個人真的很像。其他的人看來地位都沒有他們二人高，都是簡單介紹了一下。
寒暄過後，叫來服務員上菜，鮑魚龍蝦都是少不了的，問題是我想吃卻也不好顯得太過，畢竟人家都是顯得很矜持，我也要注意點形象，好歹也是周明帶來的呀。
“今天把大家叫來是有幾個事情要說說。”看眾人喝得差不多了，周明突然一改他滿臉堆笑的樣子，而那些人本來還是嘻嘻哈哈放蕩形骸，一瞬間也都一本正經的聽他說話。
“今天是慶功宴，可除了這批貨走的很順利外，還有件事情要慶功的，就是公司競標的那兩塊地皮已經全部順利拿下，也就是說，公司的房地產專案已經順利啟動了！”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又熱鬧了起來，“好呀，這下可是真正發達了！”
“看看他們那幾個做房地產的，一天到晚牛哄哄的，怎麼樣？地皮還不是被我們，啊不是，被周總拿下了？”
“好了！”看眾人亂轟一陣，周明繼續說道：“明天開始公司運作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房地產，由謝總負責。張栩就交給謝總了，他剛接觸這一行，謝總多提攜！”
謝錦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忙不迭的說：“是是是，周總放心吧！”轉頭又對我說：“張老，以後我們作愉快！”
我客氣幾句，心想周明就是要我看著他，怕他做手腳。可看他高興的樣子，難道是知道我什麼都不懂，看不出什麼？
“彪哥，以後公司在對外事務，還有原有的幾個專案都是你負責了，不過，記著我們說過的話，這邊既然好了那邊就要見好就收，畢竟我們賺錢的地方太多了！”
本來聽周明讓謝錦湖管房地產這邊，張彪臉色多少有些不好看，可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是撥雲見日，“周總放心，您交待的事情保證一點都不會忘！哈哈哈哈哈！”說著大笑起來，眾人也跟著大笑，但看得出，更多是覺得張彪這個人草包的。
鬧鬧哄哄的，總算是散席了，周明沒有喝酒，他說是要開車，那些人也不敢太勸他了。倒是都來跟我碰杯，我是來者不拒，別的不說我的酒量可能是受老爸遺傳，出奇的好。連續跟他們喝，我沒有怎麼樣，反倒是他們有幾個不能喝的有些飄乎乎了。
酒足飯飽後，他們要去找小姐，周明卻是說要送我去，讓他們先去。也知道老是有事情，他們便沒有堅持，東搖西晃的走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去跟著謝錦湖？”路上，周明突然問我，“是讓我看著他，怕他從裡面做手腳？”
聽到我想當然的答，周明一笑說道：“你能看出他怎麼做手腳嗎？”
“這個……自然是不能！”他知道我的底細，我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斤兩，也就沒有吹牛。
“所以呢，我不是要你去看著他，而是要你去學，學著他管理！”周明解釋道：“他哥跟我們老頭子說好的一起拿下那兩塊地皮，等開發後賺了錢平分。也就是說，等這個專案完成後，我就會和他分道揚鑣。可你剛才也看見，出來謝錦湖，我手底下沒有一個可以做這種運作的人，所以我才想讓你來學，明白嗎？”
這下我才明白，原來他那天遇到我，就盤算著讓我透過這個專案跟謝錦湖來學運營的這些東西，以後就算是不能獨立支撐，至少也可以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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