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第六章 破開女神的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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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的調理,精神狀態逐漸恢復,

    氣色也有所轉變。

    唐嫵擦拭著額頭上的香汗,婉然一笑:「媽,我可以請假呀,工作什麼時候

    都可以了,您的身體最重要。」

    唐嫵擔心醫院的護理人員不用心照顧母親,而且聘請費用十分高昂,為了節

    省錢財,她寧願自己扛下所有的事務。

    老人握著唐嫵娟秀的皓腕,嘆息道:「小嫵,你歇會吧,可別累壞身子了。」

    唐嫵放下地拖,握著老人的手:「媽,我沒事,這點活不會累壞我的。」

    老人語重心長道:「誰說的,你現在不調理好身子,將來備孕會很辛苦的…

    …」

    唐嫵臉色一愣,不知道怎麼接過話語,老人想起什麼,急忙問她:「小嫵啊,

    你不是說……帶小天檢查身體嗎,出檢查結果沒啊?」

    「媽,您放心吧,醫生說一切正常呢!」唐嫵強顏歡笑,哄著老人,心裡卻

    如刀絞,胸口悶著一團氣,十分難受。

    「那就好……咦,小嫵,你怎麼流淚了?」老人看到唐嫵有淚花在美眸裡打

    轉,關切地問道。

    哪知唐嫵的眼淚越流越多,她低聲哭泣著,把老人嚇壞了,蒼老的手撫摸著

    她的秀背,安慰道:「小嫵,是不是小天欺負你了?你別哭噢!」

    唐嫵搖搖頭,擦拭著花靨上晶瑩的淚珠,嘴角勉強含笑:「媽,我是高興呢,

    老公的身體無礙,我就可以備孕了。」

    唐嫵終究沒敢說出真相,向母親隱瞞了事實,她寧願自己承擔所有的苦難和

    悲傷,也不想讓家人陷入愁雲之中。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呵呵……」老人家躺在床上,眉開眼笑,樂

    呵呵說道,她叮囑著唐嫵:「小嫵啊,那你,可要快點了……」

    唐嫵乖巧地點點頭,露出溫柔嫻靜的笑容,輕撫著老人的白髮,捋順斑雜的

    鬢髮,眼眸掩飾不住疲倦之意。

    她怔怔地看向窗外,天空是藍色的,即便有烏雲遮擋,轉眼間便能消散無痕,

    可她心裡的天空,卻一直是灰色的。

    在病房門外,有一道倩影站在那裡,聽完唐嫵和老人的對話後,陷入了沉思,

    正是陸明的鄰居,性感人妻周芷琳。

    與此同時,陸明剛去雲道養生館辦完辭職手續,便開車來到市一醫院,打算

    探望一下母親,順便和省長林正天交談一番。

    林正天腹部上的刀傷恢復良好,他想早點出院,奈何所有人都堅持讓他休養

    好,所以興致寥寥的林正天只能看看報紙和新聞,十分無聊。

    幸好他最疼愛的孫女林珞萱,一有空就來陪他聊天,陸明也為了能多接近女

    神,假意拜訪林正天,實則想和林珞萱套近乎,加深彼此的感情。

    林正天這幾天逮住陸明,非要陪他聊天喝茶,陸明倒也樂的清閒,一老一少,

    交流竟然沒有年齡的隔閡,越說越投機。當林老得知陸明還能寫一首好詩時,更

    是欣賞不已,互相交流著國學和古文詩詞。

    秘書孫斌每逢目睹陸明和林正天兩人酣暢淋漓地聊天,暗自佩服陸明的口才

    了得,要知道林正天的悶脾氣是出了名的。早年中央下來一名巡視員,因品德作

    風不正,林正天硬是閉門不見,讓別人吃了閉門羹。

    也正因為林正天的獨特脾氣,原本仕途還可登臨一番,甚至進入政治局也未

    嘗不可,但如今只能偏安一隅,坐等退休了。

    落幕的老人在陸明身上看到了當年自己的影子,越發地欣賞,並親自題字「

    乾坤騰挪,浩然正氣」,將這八個字贈予陸明。

    陸明當作普通禮物收起來了,但孫斌知道其中的寓意,這是林正天賜下的尚

    方寶劍,也是免死金牌,只要他一天未倒臺,陸明便有了一座大靠山可歇息,意

    義非凡。

    陸明停好車後,剛走到醫院大門,便碰到了林珞萱,她今天穿著純色的V 領

    花朵蕾絲裙,一雙頎長的美腿搭配著極薄的透明絲襪,米色的高跟鞋將挺拔的身

    材更顯婀娜曼妙。

    微風輕拂著她的秀髮,雪膚花貌吹彈可破,玉鼻挺直,明眸皓齒,靚麗而清

    新,她走向醫院大門,一路上的頭率極高。

    林珞萱一早就看到陸明,朝他揮了揮手,嘴角含笑:「陸明,你來了?」

    陸明看著珞萱溫柔可人的神態,笑道:「是啊,來看看母親,你一個人過來

    嗎?」

    珞萱搖搖頭,柔聲道:「恆哥和我一起過來呢。」她話語剛落,一道人影走

    到她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正是趙恆。

    「咦,陸明你也在這裡,好巧。」趙恆露出爽朗的笑容,伸出手掌和陸明握

    手,舉止大方得體。

    「老同學,是很巧啊,公司不忙了嗎?」陸明微笑著和趙恆握手,神色從容,

    平靜道。

    趙恆打量了一下陸明,玩味地笑道:「再忙也得探望林爺爺,盡我們後輩的

    一份孝道,是吧。」

    陸明表情閃現出訝異:「那剛好啊,我也打算找林老聊會天,要不我們一起

    去吧。」

    「林爺爺的性格很孤僻,一般人很難和他聊上天。」趙恆一聲苦笑,自嘲道,

    但他的話語明顯針對著陸明,暗喻味濃厚。

    「好啦,爺爺性格很好的,我們耐心點就好……走吧,我們快進去,這裡太

    陽很曬呢。」林珞萱似乎察覺到兩人之間有無聲的火藥味,瓊鼻微扇,急忙出聲

    打斷。

    「那我們走吧。」趙恆聳聳肩說道,一臉地無所謂。

    陸明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嘴唇揚起好看的弧度,跟著林珞萱兩人走進

    醫院。

    趙恆的手搭在林珞萱的肩膀上,有意無意地摟緊,將兩人緊貼著。平時在公

    共場倒沒所謂,但是在醫院裡,林珞萱總感覺怪怪的,美眸看向趙恆,見他神

    情平和,也沒出聲提醒。

    林正天的病房門口,時刻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他們例行檢查完陸明

    三人的衣服後,放行透過。

    林正天躺在病床上,看到林珞萱幾個人進來,露出爽朗的笑容,招呼著他們

    過來:「萱兒,你們來啦,快過來坐吧!」

    林珞萱笑著坐在病床一側的長凳子,看到桌上的橙子,柔聲道:「爺爺,我

    幫你削橙子吧。」

    「林爺爺,我給你帶來一些補品,對身體的調養很有效果。」趙恆溫和地說

    道,將大大小小的補品放在病桌上。

    「林老,身體還好不?」陸明看著林正天,不卑不亢道,他只拿著一沓草稿

    紙,略顯寒酸。

    「好好,你們都有心了。」林正天對著趙恆繼續說話:「恆兒啊,麻煩你去

    那邊拿支筆給我。」

    趙恆愣了一下,隨後走到門口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支筆遞給林正天。

    林正天沒有理會趙恆,反而招呼著陸明過來:「陸明,你過來,我昨晚想了

    很久,發現你的詩詞不對……」

    「不可能啊,這是我最引以為傲的詩詞了。」陸明皺著眉坐在林正天身旁,

    聽著老人家有有眼的糾錯,他不時辯駁一聲,不時恍然大悟,兩人聊的不亦悅

    乎。

    趙恆站在一旁,看著林珞萱陸明三人有說有笑,臉色青白不定,感覺自己被

    晾在一邊了。房間裡只有一張長凳子,裡頭坐著林珞萱,外頭是陸明,他沒地方

    可坐,略顯尷尬。

    「胡鬧,駢賦比駢文的要求更高,平仄相對,馬蹄韻你這裡用對了嗎?」林

    正天吹著鬍子,雙目圓瞪,質問著陸明。

    陸明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反問他:「林老,你又糊塗了,你是混淆了近古音

    和中古音的別了吧……」

    兩人爭得面紅耳赤,一旁的林珞萱既驚愕,又感到好笑,老少兩人竟然能無

    障礙無代溝地爭執交流,讓她對陸明的印象更為深刻了。

    林珞萱如一個賢惠的女子,切好橙子,遞給林老和陸明,有時候見陸明交流

    正歡,她乾脆剝好皮,纖手拿著橙子塞進陸明的嘴裡,場面溫馨之極。

    「恆哥,我幫你剝好橙子了,嗯?」珞萱眸一看,並未發現趙恆的身影,

    心裡生疑,打通了趙恆的電話,輕聲說道:「恆哥,你在哪呀,我沒見到你?」

    電話裡頭的趙恆聲音有些生澀,笑著道:「萱兒,公司有個會議等著我去召

    開呢,你就安心陪著林爺爺吧。」

    「那……今晚呢?」林珞萱滿懷著希望道。

    「今晚我約了朋友去喝酒,珞萱你先家吧。」

    「可是……嗯,好吧,恆哥你注意作息噢,不要太勞累。」珞萱欲言又止,

    勉強地笑道。

    「好的,我愛你萱兒,拜拜。」

    林珞萱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表情茫然,她隱約感受到趙恆的語氣不太對

    勁,但又說不上來,隨後她的思緒被林正天打斷。

    「萱兒,你今天有什麼事要做啊?」林正天滿意地看著「受教導」的陸明,

    偏過頭問林珞萱。

    珞萱恢復往昔的柔和神情,笑著搖頭:「沒什麼,本來和恆哥約好去參觀依

    米花園……既然他臨時有事,計劃就取消吧。」

    「噢,這樣啊,年輕人確實需要以事業為重,這是好事。」林正天話語剛落,

    話鋒一轉:「不過我也不想讓我的孫女受到一丁點委屈!」

    「沒事的,爺爺,我……我自己一個人去也可以的。」林珞萱瞧見林正天眉

    毛微揚,心想要壞事了,爺爺的暴脾氣上來了。

    「那不行!一個女孩子出門,我怎麼放心呢?」林正天搖晃著腦袋,他閉上

    眼睛思片刻,恍然大悟,指著陸明說道:「讓陸明陪你一起去吧,我就放心多

    了!」

    林珞萱表情錯愕,和陸明對視了一眼,輕聲說道:「爺爺……你還沒問人家

    方不方便呢……」她刻意強調方便二字,是想婉拒林正天的安排。她並非討厭陸

    明,而是怕和陸明產生更多的交集,會引起趙恆的誤會。

    林珞萱心思敏捷,已經猜到趙恆突然離開醫院的舉措了。

    能和心儀的女神更進一步,陸明自然是求之不得,但這種時候他不好現表態,

    只能靜觀老爺子的意向。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陸明時間精力那麼多,況且他以後作為你的保鏢,也

    需要提前適應這種職位。」林正天笑呵呵道,朝陸明發話:「是吧,陸明?」

    與剛才面紅耳赤地交談不同,陸明看著林正天和藹的笑容,一股無形的壓力

    驟然降臨,雖然他見慣了風浪,心裡也一陣凜然,眼前這老頭能爬上這個位置,

    並不簡單。

    「林老,我會盡自己的職責保護林珞萱的!」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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