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破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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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傑,俏臉上毫無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見今兒的玫瑰特別美,就給你包了一束。”宋傑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謝了,我不喜歡玫瑰。”樓花躲開了宋傑就往前走。

    “哎。”宋傑敗興地放下了玫瑰花,卻依然堵著樓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沒關係,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家。”說著他故作瀟灑的往寫字樓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兒等著你呢。”

    “你是說拖車拖走的那部?”樓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隨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麼?”宋傑身一看,果然見交警已經在指揮清障車把自己的奧迪TT拖走了。

    “哎!”宋傑登時氣急敗壞,要待身去跟交警交涉,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來不及了,還是泡樓花比較重要,再轉頭來時,卻見樓花已經走遠了。

    “等等我啊!”宋傑急道。

    樓花充耳不聞,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沒入了人群中。

    “凌雲雪!”宋傑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可惜,凌雲雪早便走得遠了,哪裡還聽得到?

    這幾年來,像宋傑這樣自作多情的男人凌雲雪都不知道見過凡幾了,又豈是那麼容易動心的?她此刻滿腦想著的都是一個更大的煩惱:在上幼兒園小班的婷婷班裡要組織兩日一夜的親子游,說不得要跟向東一塊去,那可怎麼辦?沒錯,最近兩年來,自己對他和賈如月兩人的恨意是消減得差不多了,但過去的裂痕可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雖然在家裡大家勉強可以到同桌吃飯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場,自己也絕對不會跟他們多講半句話在這種情況下,可如何跟他開口,講這親子游的事情?要不乾脆不讓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裡會不高興的。

    懷著滿腔愁緒,凌雲雪開門進了家。就跟往常一樣,晚餐早便預備好了,母親在廳裡逗婷婷玩兒,向東坐在沙發一角上碼著字,見她進屋,兩人都停下了動作,迅速地站起身來,那恭謹的模樣,就差沒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爺吉祥”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凌雲雪早便對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習以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著俏臉,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見女兒婷婷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這才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來,婷婷,咱們吃飯了。”

    向賈二人聞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動起來,賈如月走進了廚房間裝飯,向東則是走到飯廳擺起了餐具。等凌雲雪抱著婷婷落座了,兩人才陪著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來。

    餐桌上熱騰騰的六菜一湯,俱是凌雲雪最愛吃的菜式。凌雲雪給婷婷夾了些菜,自己扒了幾口,終於下定了決心,淡淡的道:“這個週末幼兒園組織親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沒看向東,然而向東早就如同屁股裝了彈簧一般彈起了半個身子,爾後才尷尬的坐下,笑道:“有空,當然有空!”天可憐見,這還是兩三年來頭一她邀著一起外出呢。

    賈如月也是異常欣喜,玉臉上怒放著一個酣暢之極的微笑。她不敢打攪凌雲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東一眼,自是跟他分享這番喜樂的意思。

    向賈二人受寵若驚的模樣讓凌雲雪芳心一陣彆扭。她不再說話了,默默地扒拉著飯粒。

    這一晚向賈二人的情緒都特別的高漲,雖然他們並沒有開口說話,但那輕快的氛圍還是讓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雲雪有所覺察,心裡有些不以為然:至於開心成那樣嗎?

    到得晚上十二點多,等凌雲雪房裡安靜下去了,向東才按捺不住竊喜,摸進了賈如月的房間,卻見她也還毫無睡意,靠在床頭上心不在焉地看著一份報紙,玉臉上一派喜上眉梢的開心模樣。

    向東悄無聲息地把門閉上了,這才轉向賈如月,樂呵呵的笑出聲來。他一面笑著,一面熟門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賈如月柔膩的大腿。

    “老實點!”賈如月佯嗔著打了下他不老實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兒重修於好的機會,你可得好好珍惜。從今日起,你還是一個人睡廳裡邊吧。”

    “這怎麼行?”向東抗議道,“這一年多來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塊,跟雪兒的關係反而和緩了下來,可見她已經不介意這個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哪怕雪兒能原諒你我,你以為我跟她還能跟以前一樣?你別一廂情願了。”

    賈如月轉念一想,可不正是?頓時玉臉又有一些黯淡。搶了女兒的男人非她所願,如果雪兒願意重新接納向東,她二話不說即可把向東讓出來,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這個女兒是個犟脾氣的,又哪那麼容易把過去的傷痛放下呢?

    她幽幽嘆了口氣,卻聽向東柔聲說了:“傻瓜,今天跟雪兒的關係有了突破,我倆應該高興才對,你就別傷感了。”

    “倒也是。”賈如月這才勉強的笑了笑。

    “嘿嘿。”向東不再言語了,大手又活動起來,順著賈如月桃紅色的棉質貼身睡褲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處桃源勝境了,卻吃賈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動作:“今兒還真的不行,親戚來了。”一邊說著,她語氣裡不無一絲促狹的笑意。

    “不會吧,在這值得大肆慶祝一番的日子裡……”向東垂頭喪氣地低頭看了看高高頂起的褲襠,不甘的道。

    賈如月瞧著他睡褲下現出了猙獰形跡的巨蟒,紅暈上臉,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東看了看她的玉臉,心領神會,這才心懷一暢,笑嘻嘻的躺平在賈如月身旁,便見她屈膝跪了起來,從床頭櫃上取過一根頭繩,雙手伸到腦後把長髮綁成了一個馬尾。因著這屈膝結髮的動作,桃紅色貼身睡衣下再無任何束縛的一雙豪綽兇器形態畢露,把輕柔的棉質面料繃得緊緊的,那圓潤的弧面,對稱的凸點,以及兩個凸點之間拉伸出來的一道直線,都是那樣的動人心魄,美到毫巔。而最出彩的卻又是,她這張雪膩玉臉上柔媚已極,在昏黃的燈火下溢光流彩,芳華盡現,怎不叫人屏息讚歎?

    跟向東幾年縱情歡好下來,賈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個羞澀如處子的少婦了,她嬌臉上漾著一個嬌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著向東睡褲的腰帶往下一拉,褪到了膝蓋處,便徐徐俯身,紅潤欲滴的櫻唇微開一線,湊近向東白色平角內褲下怒漲欲裂的男根。將要觸到時,她調皮地伸出了舌頭,迅速地在龜頭處點了一下,逗得那話兒猛地一跳,這才吃吃而笑,舌頭一卷,隔著內褲舔上了火熱的肉棒。

    向東好整以暇地雙手枕著頭,勾頭看著在自己胯間微搖臻首的賈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飛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無阻礙地看到賈如月雪膩無暇、輪廓絕美的側臉,再想深一層,她採取這樣的坐姿,又把長髮紮成馬尾,豈不正是為了方便他欣賞這番勝景?玉人這番濃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讓向東受寵若驚,難以消受了。

    興許是賈如月這些時日來口技進步顯著的緣故,被她隔著內褲舔弄才不過兩三分鐘,向東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腦後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蜜桃般飽脹滾圓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趨前,觸到了她胯間一層厚厚的物事,這才有些掃興的想起今兒是她月經的頭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綿軟彈手的臀肉,剛嘆息出聲,就感覺胯下一涼,原來是賈如月已經褪下了他的內褲,把張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來,在空氣中如旗杆一樣筆挺向天,紫黑色的鈍端自有一股隱隱的油光,彷彿染盡女紅的大殺器一般,閃爍著邪魅攝人的神采。

    饒是這玩意兒每天晚上都見著,動了情的賈如月還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滯了一瞬,爾後才過神來,星眸裡放射出迷戀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緩緩的用檀口把大半根肉棒吞了進去她倒想整根都放進嘴裡,奈何向東這玩意兒不類常人,大半根就已經頂到喉嚨深處了,實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東喉間一陣滾動,身軀也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每次被賈如月這樣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興奮感總是來得特別強烈,賈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個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為她事實上的丈母孃身份吧?有哪個男人能這麼幸運攤上一個千嬌媚、芳華正好的丈母孃?而又有哪個男人能把丈母孃抱到床上,讓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口交?這樣年難遇的機緣,竟然讓自己碰上了,雖則其間頗有波折和磨難,但此刻的向東真的絕無一絲後悔,有的只是滿腹的感恩。

    “怎麼啦?”許是賈如月也覺著今天向東的反應特別強烈,便好笑的側過臻首,莞爾問道。她的雙唇豐潤嫣紅,此刻又沾上了些許肉棒溢位的涎液,更是顯得風姿撩人。

    “這感覺太好了,月兒……”向東嘆息道,聲音溫柔,卻又自有一種低沉的磁性。

    賈如月聞言,喜不自勝,卻又缺乏自信的低聲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麼好?”

    “傻瓜。”向東在她的肥臀上輕拍了一記,“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銷魂的所在,懂不?”

    賈如月雙頰赧然火燒,似是有些不滿向東把她的心意說得太明,當她再把肉棒納入小嘴時,故意貝齒輕噬,咬住了整個龜頭,以示懲戒,卻只換來向東幾聲故意作狀的呻吟。

    “親愛的。”俄頃,向東忽地壞笑道,“咱們試試新花樣好不?”

    “什麼新花樣?”賈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陣惴惴。

    “來,我教你。”向東興奮地撐起上身,跪了起來,伸手去脫賈如月的桃紅色睡衣。賈如月不知就裡,只好輕咬著下唇,由著他擺佈。上衣既除,賈如月姣好無限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來,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雙乳,纖柔的腰身,各盡其妙,還沒等她下意識地遮住身前要害,向東已經一骨碌爬下了床,興致盎然地站在床邊,招手道:“來,你坐在床邊。”

    賈如月無可奈何,只好順著他的手勢,在床邊面向他坐定了,便見他又近前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肉棒湊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涎著臉道:“來,試試乳交的感覺。”

    賈如月懵然道:“什麼乳膠?”

    向東見狀,只好動手示範,雙手捧著她沉甸甸、圓滾滾的雙乳夾住了火燙的肉棒上下磨了兩下,壞笑道:“就是這樣。”

    賈如月粉臉登時燒得紅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裡學來這麼多壞花樣?”嘴上說歸說,卻還是配地舉手攏住了兩顆乳瓜,包裹著這冤家的紫黑肉棒研磨起來。

    “看A片學的,這叫情趣,懂不懂?”向東哪敢跟她明說這是袁霜華教的,便含糊地搪塞道。賈如月的乳肉既軟且滑,方才給他口交時又渾身冒出了細細的香汗,此刻乳間溼滑溫熱,雖然不能說質感堪比蜜穴,但卻別有一番舒爽快感。

    更重要的是,她捧著乳瓜,賣力搓弄的美景甚是動人,紫黑色的肉棒和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那腫大的鈍端在雪堆間時而隱沒,時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淫靡的的意味。向東低頭看著這景兒,真是舒爽得每個毛孔都往外冒著涼氣。

    而在賈如月這邊廂,又何嘗不被這情景逗得心癢難搔?眼見那粗長的肉棒像柄寶劍般頻頻突破層層乳肉的圍鎖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這玩意兒燙得胸前一陣灼熱的她忽地無師自通,臻首下探,徑直舔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肉棒。

    “噢……”向東忽地身軀一顫,顯然賈如月加燒這把火著實讓他興奮難抑,“太棒了,月兒!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賈如月受了鼓勵,如飲甘霖,更加賣力了,每次只要向東的肉棒向上刺到盡處,她的小嘴總在彼處等著,或是親上一口,或是玉舌纏繞,總是讓他嚐到一些甜頭,卻又不至於到達巔峰,籍此驅動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挺動著肉棒。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緩慢,也終有登頂的一刻,如此幾下,當賈如月已經香汗淋漓,幾乎無法堅持的時候,向東終於低吼道:“快來了,快來了!”一邊說著,他猛地加大了挺動肉棒的頻率,彷彿要把賈如月柔嫩的乳肉磨出火似的。

    賈如月也已是情熱如火,聞言自然而然地配他攏緊了兩顆乳瓜,好讓他感覺更為舒爽,很快她便感覺向東那玩意兒猛地膨大了一圈,開始了劇烈的顫抖,抖到極處時她忽覺眼前一黑,原來竟是火燙的精液朝上猛噴,頭一記就射正在她的眉間也怪她對乳交毫無經驗,才會吃上這麼狼狽的一記。

    然而,此刻她也無暇思考了,因為向東下一波噴射又襲來了,這次虧她避得快,只射到了她的臉頰上,她知道向東至少還有七八波噴射,登時不假思,忙低頭張嘴,把怒漲的肉棒鈍端含進了嘴裡,然後喉嚨間便感覺到連番的重擊,充沛粘稠的精液讓她無暇吞嚥,不一會便積滿了她的口腔,乳白色的精液和著些許唾液從嘴角溢了出來。

    高潮空前猛烈的向東只覺眼前發黑,然後陽物便沒入了一處溼潤溫熱的體腔,美妙的質感讓他的快感更上層樓,此刻噴射完了一看,敢情是賈如月用小嘴裹住了自己的陽物,頓時感動滿腔,愛憐橫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聲道:“謝謝你,月兒……”

    賈如月正被他噴射的餘波震盪得腦袋兒發暈呢,在這情動的一刻,也不覺得精液有股腥味了,咕嚕嚕的幾聲全數把精液嚥進了肚子裡,這才咳了一聲,綻開了一個紅若朝霞,美比春花的笑靨。

    “現在滿足了嗎?”她仰著絕美的臉龐,得意地嬌笑道。在她眉間臉頰上塗開的乳白色精液完全無損她的美麗容顏,反倒添上了幾分淫美的氣息,分外催動男人的情慾。

    “沒有。”向東愛不釋手地撫著她滾燙的臉頰,咧嘴笑道,“因為你還吊在半空呢。”一邊說著,他用指甲颳了刮她紅腫勃硬的乳首。

    “我等幾天沒關係。”

    “可是我有關係。”

    “那你也只能等幾天呀。”賈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誰說的?”向東壞笑起來,“前面的洞洞在休息,還有後面的洞洞啊。”

    “啊?”賈如月愣了一下才聽明白,頓時抗議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爽吧?才不是為了我。”

    “亂講。”向東湊嘴在她耳邊低聲道,“以前雪兒試過……比前面高潮還厲害呢。”

    聽到雪兒的名字,賈如月嬌軀一僵,神色不自然起來,向東見狀,忙續道:“就試一試嘛,你說痛我就停下,好不?”

    賈如月意亂如麻,芳心鹿撞,腦海裡與向東縱情歡好捱過黯淡年月的一幕幕閃,終於讓她軟化了態度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著他又何妨?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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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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