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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長風大哥,你到我們縣裡來了,怎麼不先給我打電話。( ……你說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我請客。」
牛波覺得前兩天人家李長風帶自己吃喝玩樂很爽,既然來到自己的地盤,自己管頓飯還是應該的,現在自己還有點錢。
「我是有點事到你們縣裡來,一會要和你們縣長吃飯,你要不要過來。」
李長風說話很輕鬆,就好像和縣長吃飯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牛波聽這話就打退堂鼓。
「哥,那算了,你和縣長吃飯我就不摻了,等你明天有空,我單獨請你吃飯。」
「怎麼著,縣長不也是人麼,也要吃喝拉撒。借這個機會你和縣長認識認識,沒什麼壞處,我們只是隨意吃個飯,沒什麼重要的事。」
李長風是真的想讓牛波過來。
「長風大哥,我真的不過去。我就一平頭老姓,縣長距離我太遙遠,我見到個鄉鎮長都要腿肚子打哆嗦,見到縣長還不嚇得尿褲子。不去影響你們吃飯的情緒,我又不會說個話,去了確實不適。」
牛波堅決推辭。
李長風見牛波確實是不想過來,也就沒再堅持,「好,等哪真的沒空。」
「行,你哪天有空都行,我一般沒事,打個電話我就到。」
牛波等李長風結束通話電話,開著新座駕家,見到二哥已經在村口等著了。
見到牛波來,二哥詢問摩托車幾句,就開始談正事,「今天我聯絡那些人,他們聽說了你抓逃犯的事,都覺得這事靠譜。我現在手裡收了三十七個人的條子,每人一萬多塊,起來五十多萬。大夥說了,每人給你一成的提成,你要覺得少就再商議。」
「不少了,不少了。」
牛波接過條子,仔細看看每一個人的數目和簽字的手印,折起來放在衣兜裡。」
趁著這段時間家裡沒事,我過去跑一趟,你就在家裡等電話,陪好二嫂。」
「那哪行,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要找個領路的吧。那可是省城,我們在那幹了那麼長時間還迷路,你去了不熟悉地方,路都找不清。」
二哥非要給著去。
「不用了,你們不是有一個人跟那個工頭比較熟悉麼,就讓他帶我去一趟,找到你們幹活的工地,然後約摸那個工頭可能呆的地方,我就可以把這個是給辦了。那個工頭的照片你們能搞到吧,我怎麼都要認清人。」
牛波說到。
「恩,這事好辦,他能去,工地的牌子上也有工頭和老的大照片,到那裡就能找到,你看能想什麼辦法,儘量多要點錢,畢竟大家一年到頭出苦力這點錢掙得都不容易,一家老少還靠這些錢過日子。」
二哥也很急。
牛波點頭,這些他都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還真不想出這個頭。想想這種事具體怎麼操作,還要找個人商議,他想到的是馬義和候天兩個人。
候天和馬義很快就到,兩個村子距離本來就不太遠。牛波說明情況,馬義眉頭皺了一會,開口道:「這個要找當地道上的人最適。找當地政府部門也行,就是他們會脫,咱們人生地不熟,在那地方沒有熟悉的人,不容易。」
「道上的人只要是有人引薦,或者說直接花錢,打聽到一個人的訊息還是沒問題的,不過咱這裡跟省城太遠,關係夠不到,也沒想到有哪個在省城混的,這也是個麻煩事。」
馬義琢磨半天,還是沒有好意,不過大體理清路數。
「那這樣,馬義你跟我去省城走一趟,看能不能跟他們接觸上,明天還會同去一個熟悉地方的人,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牛波拿定意。
第二天步行或者打車,有這個代步工具該用的還是要用。
到地點,先到工地轉一圈,牛波記下來那個人的樣子,孫長貴,方面大耳,長得倒是有些人樣子。跟來的鄉親又打電話,依舊無人接聽,「估計是換號了,不知怎麼的就是不通。」
打不通就意味著這個辦法不行,直接找本人是沒戲。
馬義按照他的路數,聯絡到當地的人,瞭解情況之後,對方開出一個價格,三萬塊,一星期打聽出來,先交一萬塊定金,打聽不出來會退。馬義放下電話就搖頭,「牛老,這事不靠譜,咱們在這裡沒根沒底,一萬塊白扔的可能性很大。」
「關鍵是我想扔也沒得扔,我就沒帶這麼多錢來。這樣吧,你們倆去,我自己在這裡呆幾天,不信找不到機會,我這邊還是有些同學,找個地方趴著還是可以的。」
牛波下決定,馬義本來還要陪著牛波,被牛波拒絕。
「你們就在家裡等訊息,在這邊花銷不小,沒必要都在這裡耗著。」
牛波又對跟來的鄉親說,「你不用擔心,實在要不到錢,我一分都不會向你們要錢,全算我自己來省城旅遊了,家跟他們說,安心照顧家裡,在家等著就是。」
安排好兩人,牛波就在工地不遠處的路沿石上坐著,想想這事到底該怎麼辦。最適的路子還是馬義說的第二個,可是那人的要價太高,自己根本承受不起,這樣之後自己慢慢打聽,就不信他能鑽到地底下。
夜色降臨,牛波把身上的衣服整理整理,走進一家酒吧。牛波的打算很直接,就是來看看有沒有能接觸到道上的人。這種地方都是有人罩著的,自己要是在裡面折騰出點動靜,就一定會吸引到那些人的注意,或許可以得到了解的機會。
天色還早了點,裡面的人卻已經不少。在這裡牛波居然發現有不少女客人,男男女女圍坐在一起,四五個,三兩個一起舉杯輕飲。他們從吧檯上調酒師那裡拿過一杯杯紅的綠的顏色的酒,坐在潔淨光亮的桌子邊,高談闊論。
牛波問了一杯酒的價格,至少五十。還是沒捨得要,拿了五聽啤酒,也是五十塊。尼瑪,這裡的東西死貴,這種藍帶在外面也就是五塊多,在這裡要十塊,然後一個果盤就要三十,也不知道是不是仙界來的。
牛波一手拿啤酒,一手端著果盤,看到一個桌子位置很好,居然就沒有一個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坐過去。看到自己這裝束,看到周圍人的裝束,牛波坐在這裡覺得很不舒服,只想儘快喝完逃出去。
牛波的裝束顯得很老土,這裡的人大多都西裝革履,皮鞋擦得鋥亮。牛波這裡是一雙旅遊鞋,盜的名牌,其他的衣服也是低檔貨,一身的價格比不上週圍人的一雙鞋。牛波才坐下,就看到幾道眼光射過來。
幹嘛!不就是因為我是鄉下人,我穿的寒酸點麼,我又不是不給你們錢。你們覺得我不該進來就別讓我進來。正這麼想就看到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先生,麻煩你換個位置,這個位子是有人的。」
「哪裡有人,我在這裡看半天一直沒有人,桌子上也沒有東西,你怎麼說有人呢。」
牛波不願意。服務生有些不耐煩,伸手在牛波的胳膊肘子上託一下,想讓牛波起身,可是牛波一用力,身體動都不動,服務生的臉憋得通紅。
角落裡,一個穿西服的男人咦了一聲,站起來就要朝牛波走過來。發現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趕緊迎上去,對著牛波這裡跟女人說了兩句。女人的眼睛也閃動一下,點點頭,朝牛波這裡走過來,「帥哥,你這裡還有沒有人坐。」
「沒有,就我一個,可是這個服務員說這裡有人,不讓我坐,可是這裡我自從過來就沒見到有人過來坐,睜著眼說瞎話。」
牛波表示很不滿。
「哦,那我也在這裡坐,他們要是真有人訂桌咱們再離開。」
女人在這張桌子邊上坐下,牛波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個女人身上好像有一種威壓,若有若無,最起碼這女人在這張桌子坐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打擾。
剛才女人過來時候,牛波就看了女人兩眼,給女人打了九十五分。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材很豐滿,一張臉可以說是禍國殃民,卻給人感覺有一種逼人的氣勢,讓人不敢靠近。這氣勢不是大集團的總裁,就是省市級高官,在牛波看來,後者不大可能。
這女人的年齡也就是在三十歲左右,看起來感覺比胡楊還年輕,氣場比胡楊還要強大,所以牛波覺得高官可能性不大。那就是總裁?牛波不僅多看了女人兩眼。
女人居然對牛波笑了笑,「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看你的樣子很像個學生,來這裡找人還是找工作?」
牛波的打扮確實很土氣,好在氣色還不錯,讓人不大相信他是常年在田裡勞作的農民,事實上他也不是。
「是啊,姐姐,我來這裡是找人,也想找點事做。」
牛波點點頭。
「呵呵,你叫我姐姐。好吧,那就是說你要找的人沒找到,那你想找什麼工作,要什麼樣的報酬,我在這邊還是認識幾個人,或者可以幫你找個適的工作。」
女人有點熱心。
「謝謝姐姐,我懂點醫術,中醫,針灸按摩都行,還有把子力氣,出力的活也能幹,至於報酬倒沒啥想法,能吃飽飯,有個地方住著就行。」
牛波現在真想找個地方,也好慢慢查訪孫長貴的訊息。
女人笑笑,「你的要求倒不高,就是不知道你的技術怎麼樣,這樣吧,等會跟我走,我看你的按摩技術如何,過得去的話,月入過萬沒問題。」
聽到女人這麼說,看到女人正蠻有興趣的看著他,牛波心裡胡思亂想,難道說這女人看上我了?是要包養我?這是極品御姐,跟她纏綿幾次,一定非常爽,想到這個女人很快就會把自己的小夥伴招呼的呻吟不止,牛波的那裡開始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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