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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牛波見到胡楊的表情,知道胡楊已經要舉手投降了。~狠狠衝擊幾次,把門撞擊的彭彭響。隨著胡楊幾聲近乎哭泣的呻吟,牛波的衝撞也停下來,托住胡楊幾乎要癱倒的身體。
「你個傢伙,壞透氣了。」
胡楊把身體靠在門上,一邊喘息一邊譴責牛波的殘暴。剛才猛烈地衝擊,真的差點讓她昏死過去。那漫天的星星,好像讓她覺得自己被送入太空,身體也像在真空中飄浮,沒有一點可以用力的地方。
牛波笑著,把胡楊的身體抱緊點,抱著胡楊進到洗澡間。胡楊的體力還沒有恢復,牛波幫著胡楊清洗很多地方。反正兩人已經深入交流那麼多次,胡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最後還是牛波把胡楊抱臥室。
「你還沒釋放?你也太能折騰人了,我是對付不了你了。」
胡楊才想起來牛波還沒有釋放出精華,雖然小夥伴變得比較安穩,可是這個時候戰鬥的渴望是在潛伏之中的,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就看有沒有受到刺激。
「我沒事,等你休息好可以再玩一會,你先好好休息。」
牛波知道自己的戰力有多強,就連羅洛和水水雙劍璧,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胡楊一個人。也幸虧是胡楊的體力和耐力都比較好。不讓的話牛波就能讓她站不起來。
「不行,那也要到下半夜再說,我現在可是沒多點力氣,能跟你說說話就不錯。現在你先別想著折騰我,我跟你說點事情,對你對我來說都是好事情。」
胡楊一邊討饒,一年轉移目標。為了吸引牛波的注意力,還跟牛波故意賣關子。
「恩,你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你有什麼好事快跟我說,我也跟著你高興高興。」
牛波伸開胳膊到胡楊的脖子下,胡楊正好拿過來當枕頭,兩人平躺在一起,連被單都沒蓋,牛波看到胡楊的小可愛那裡有些鮮豔,懷疑是不是腫了。
今天晚上這一番戰鬥太瘋狂,自己最後實在不忍心再折騰胡楊,看得到胡楊的身體堅持不住了。想著自己以後再和胡楊交流的時候,難道說還要拉個人陪著麼。哈哈,羅洛和水水都在市裡住著,要是把她們兩個叫過來,鏗鏘四人行最適。
牛波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鼻孔發癢,打了個噴嚏。怎麼的,難道說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可以?然後自己的身體起了過敏反應,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提醒自己?
「不會受涼了吧,這樣的天不大可能。趕緊把被單子蓋上。」
胡楊還沒說事就聽到牛波的噴嚏聲,以為牛波要感冒,趕緊的拉過邊上的毛巾被,蓋在兩人的肚子上。
「不涼,這樣的天怎麼能受涼,你說說有什麼好事吧。」
牛波拉過毛巾被蓋著,最起碼把關鍵位置蓋住,不然的話看著看著就可能再次挑起戰端。
「恩,就是你的事過去了,陳建國已經進去就不用說了,王書記也調離,到縣裡農機局當個局長,基本上沒什麼戲了。不會再有什麼本事再找你的麻煩。」
胡楊說道,語氣裡稍有不甘,牛波的感覺不知道對不對。
「竟然到縣裡,還當了局長,那就是說沒處理啊,縣裡的局長跟鄉鎮長是平級的,這個我知道。我以為他應該直接去蹲蹲的,就是去監獄裡呆幾年。」
牛波想起來王書記就覺得不舒服,以前可是在鎮上做過不少爛事。
「處理的夠可以了,本來是一個鄉鎮的黨委書記,掌控一個鄉鎮的大權,會管多少人,會管多少資金。現在到農機局,就是混吃等死了。他的年齡已經超過四十歲,這次過去,就再也沒有升遷的機會了。」
胡楊跟牛波解釋。
「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幹過很多不長毛的事。他這個外甥,要是趕上嚴打,讓他吃花生米都可以。在農村裡,欺男霸女的事他都幹過,早就該被抓了。也就我敢收拾他,以前我們鎮上被他欺負的人多了。」
牛波想起來陳建國還恨恨的。
「那個人你就不用管了,你以後就安心發展就行了。你們村現在總算有點起色,也不枉費我這段時間的關注。下一步,你們村把養老院建好,還會有什麼專案要申請麼,幼兒園要不要,這個也是可以考慮的。」
「恩,幼兒園也想建,不過我們村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我看其他地方有幼兒園的,基本上都要有幼師畢業證,反正雜七毛八那一大套,才能辦起來一個幼兒園。我們村裡這些年,我差不多是第一個考上大學的,還有家裡來,學幼師的,沒有。」
牛波說到。
「你的目光不能只侷限在你們村,周圍村裡的也可以的。誰規定非要是你們村的才可以在你們村裡辦幼兒園,其他人也可以的。」
胡楊說到。
「那不行,要是不放心的事,要是這小孩放到自己村裡人的眼前覺得踏實。再有,從私心上說,這個錢真的不想給別村人賺去,畢竟這幼兒園只要有,就是十幾年幾十年的事,這一年年的錢讓別人賺去,村裡人估計不會答應。」
牛波說了實際情況。
「怎麼能這麼狹隘,孩子的教育是大事,及早不及晚。算了不說這事,你那養老院都還沒動工。這次去你就可以安排動工,到時候我可以給你出席剪綵奠基什麼的,怎麼樣,夠給你面子吧。」
胡楊說著,胳膊搭在牛波的胸前。
「那是,你要是不給我面子那還行。我說胡姐,我懷疑你把我們村當做試點村是別有目的,不會是因為看上我了,才想著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勾搭我,然後把我那啥的吧。」
牛波看胡楊跟自己親密成這個樣,就跟胡楊開玩笑。
「恩,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一見你就覺得你帥的驚荒,然後就對你一見傾心,念念不忘,然後我就利用我鎮長的權利以權謀私,最終把你收入囊中,成為萬千面首之一,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
胡楊拿開她的胳膊,把手向下滑。
「好好,胡姐,我錯了,是我對你一見傾心,念念不忘。然後對你心懷叵測,死纏爛打,終於軟硬兼施,最後得手哎喲!我說胡姐,我都說是我的錯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
牛波見識不妙,出口討饒的時候已經晚了。
胡楊的手這時候滑的很快,在牛波的肚皮上劃過,本來牛波以為自己的腰部會被胡楊攻擊。沒想到胡鎮長只是在這裡停留一下,就進入他小夥伴的位置。牛波以為自己的小夥伴要被控制的時候,才發現其實胡楊的目標是他的大腿。
胡楊的手在牛波的大腿內側就是一捏,捏住那點軟肉,輕輕一下就讓牛波感覺到疼痛。還好,胡楊沒有讓自己蛋疼,要是一把捏住自己的桃子,牛波估計要害怕被胡楊搞得心驚肉跳了,怕的是雀飛蛋打。
「讓你貧嘴,賺了便宜就罷了,嘴上還不賣乖。你們村現在的發展,我關注不關注的你不清楚?沒有我給你操持藥園的啟動資金,我看你怎麼搞得起來。還跟我亂開玩笑,當心我真的把你的惹事的傢伙給你沒收了。」
胡楊這次抓到牛波小夥伴。
這一下讓牛波的身體一縮,「停,停。胡姐饒命。我問你點事,那個王書記走了,你是不是該升官了。是不是有可能升官的鎮黨委書記呢。要是可以的話,我就要叫你胡書記了,是不是呢,胡姐。」
「恩,這個正常是沒問題的。就算我不能升任書記,再來一個也不敢那麼強勢。這次真的是他們走了黴運,正好趕上地震,這次希望小學的捐資人一直在追究這件事,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順利就讓他挪位置。」
胡楊總算轉移注意力。
牛波聽到胡楊這麼說,心裡默默點頭。這個王書記,還真不知道怎麼死的,竟然連希望小學的捐資都敢給亂伸手,不知道老章的家裡有多恐怖。雖然老章沒有說過,但是牛波可以大體猜出來,章家絕對是京城裡有名有號的大家。
「那,這次希望小學,伸手的可不止他一個吧。記得當時奠基的時候,那個徐縣長跟他可是很近乎,那個人難道說沒有牽連,估計他比姓王的弄的還多。」
牛波想起來徐縣長這個人,記得當時他是很賞識王書記,對胡楊卻不是特別熱情。
「恩,你連這裡都想到了,徐縣長本來就就快到退線的年齡,這次也被調整到人大了去了。現在他那個常務副的位置還不知道誰接手,聽說上邊要派人過來,也不知道怎麼調整。不過,這事不是我現在要關心的。」
胡楊這樣說,只是把牛波當做一個聽眾。
牛波也不再說,自己確實對這些事不懂。再說縣長縣委書記什麼的,距離他還是很遠,不是說的直線距離,而是交際距離。自己這輩子也許不會和縣長縣委書記這樣的大官有交集,所以也就不多費心思。
「恩,總而言之你要有好日子過了,沒有壞種搗蛋,你的工作也正好乾。那現在你也歇的差不多了。要不,咱現在慶賀一下,來大功告成,先親個嘴兒。」
牛波聽到胡楊的說話聲裡就帶著興奮,自然要跟著湊趣,一翻身壓到胡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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