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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沈卉怡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喘息聲快時,那雙手也跟著快,喘息聲慢時,它也慢,漸漸,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覺隨著他手的彈動滲進了沈卉怡的髮根,滲進了沈卉怡的頭皮,燥熱也跟著滲進來了,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團火在翻滾,隨著那團火的燃燒,沈卉怡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
沈卉怡換了一個姿勢,那股隱約的熱流從腹部裡慢慢地溢蕩了出來,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兩腿間那飽脹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滲在沈卉怡的大腿內側,愈湧愈多,從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來。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感覺過了,憋積在心底的這份慾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讓這陣微微顫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擠,又瀉了出來,湧在心裡頭,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了,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根子裡去。淫水還在流,流得舒服極了,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流到股溝裡去。
蘇念慈看著兒子天龍在自己面前按摩猥褻老同學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讓那小壞蛋攪弄得慾火升騰,她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晶亮沾滿了淫汁,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蜷動得蛇一樣,渾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兒、大腿上面、股間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情人似。而她的手這時伸進了天龍的短褲裡,掏出了天龍那根烏黑雄壯的東西來,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著。
別看沈卉怡平時裡看著臃容富貴,其實骨子裡頭也是荒淫無度的放蕩女人。蘇念慈心裡這樣想著,身上顯得有些侷促,擔心讓這屋裡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讓龍仔調弄得慾火焚身,這時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變得肥厚,那地方灼熱難奈,肉芽突出變得極為敏感。但是在這場裡,當得這麼些陌生的人,似乎沒有舒解的機會,那種心慌意亂情迷色起的感覺壓抑得讓人難受。
蘇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無助地希望那能夠平息心頭的飢渴,不過沒能緩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澆油似的焦慮。有一股荒誕的衝動想要撫摸自己,就在這裡,在這當著他們眾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說:“龍仔,過來。”
龍仔乖乖地過去,沈卉怡摟住了他的腦袋,接著往她身體的下面壓落,龍仔似乎已摸出這個女人的嗜好,他的舌頭伸長著,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龍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讓小媽蘇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陣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頭舔舐著她的花瓣,那淫穢的畫面卻更是撩撥起蘇念慈的慾望。
蘇念慈甚至伸長了脖頸,眼瞪口呆地仔細看著龍兒一根粉紅的舌頭在沈卉怡烏黑的毛髮掩蓋下的花瓣挑逗磨蕩,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著她浮現而出的那顆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歡快地一陣呻吟的時候,蘇念慈不禁將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這時自己的那地方讓淫汁汗水沾得溼漉的,似乎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
蘇念慈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瀰漫的這個房間一樣地熱,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其熱度卻幾乎是如同火山暴發般,被天龍口舌挑逗撩撥的水如泉湧潮噴飛濺。
梁儒康家的別墅在孤山腳下面對月光湖,是早時中原地那個達貴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據為己有。
沈卉怡跟蘇念慈打著計程車到那時已是深夜時分,而別墅裡卻還是燈火通明一片譁然。
蘇念慈悄悄地開了門,對沈卉怡說:“儒康的那些朋友還沒玩夠,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場上的頭面人物。”
她帶著沈卉怡進了別墅,將沈卉怡帶到了最頂層的一間房子。房間是整套連在一起的,很寬敞,裝飾著美倫美喚富麗堂皇,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裡面的臥室裡。
蘇念慈說:“都累了,就別去招呼,早點休息吧。”
蘇念慈剛一走,沈卉怡就連忙把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向地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床上躺倒下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這討厭、痛苦的性慾。
自從按摩間裡被龍仔挑逗撩撥出來,這惱人的欲求就一直纏繞著沈卉怡。儘管已經泡了澡,沈卉怡覺得身上還是髒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兒滲出了的愛液讓沈卉怡不適,沈卉怡開啟旅行箱,找出要換的內衣褲子,然後將旅行箱放進了整幅牆那麼大的衣櫃裡,發現衣櫃裡蘇念慈已為她準備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還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滿了一池子的熱水,身子泡了進去,浴缸很大,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體,人躺在裡面似乎搖搖晃晃,心也就飄飄蕩蕩,沐浴液沉靜的幽香在浴室裡悄然無聲地彌散開來,讓溫曖的熱水包裹著只覺得心曠神怡。
不知不覺地沈卉怡竟在浴缸裡睡著了,是一陣輕微的搔動驚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為是蘇念慈又上來了,赤裸著身子從衛生間裡出來,臥室空無一人。再到衛生間,才發現忘了關閉那扇窗戶。剛才極有可能是人在偷窺,能肆無忌憚地上來這別墅的頂層,一定是蘇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龍。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裡無處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隱秘的部位飽覽,沈卉怡的身體裡面不禁一陣熱流湧動。赤著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誰,像自己這年齡的女人,既不心靜如水,也不會過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憫人了。
沈卉怡已過了好高務遠心浮氣躁的年紀,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隨遇而安,情愫則隨境而發,也隨著時光遷移而泯滅,發乎情而止乎禮,就像昨晚動接受龍仔的溼吻和口舌服務一樣,龍仔,呵呵,真的是龍仔吧。床鬆軟舒適,天花上是一層一層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蟬翼,彷彿飄動的浮雲。
沈卉怡醒過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昨晚到達梁儒康蘇念慈的別墅已是深夜,來不及仔細觀賞。
從三層的窗戶往外望去,可以看見樓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廣闊的草坪,四周樹木繁多,參差不齊,枝葉並茂,旁邊有一個不大標準的游泳池,樹木倒影在清澈的水裡,一陣陣微風掠過水麵上,掀起層層漣漪。
微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這時,外間有一陣響動,卻是天龍進來,他說:“卉怡阿姨,我小媽讓我看你起床了沒有?”
那時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輕薄,又是迎著陽光佇立在窗戶跟前,假若他的視力正常的話,足能透過那織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飽覽一番。
沈卉怡雙手捂在小腹那兒,說:“跟你媽說,我就下樓。”
為了驗證昨夜是不是他在衛生間的窗臺上偷窺了自己,沈卉怡在進衛生間時故意問他:“天龍,你們家的衛生間怎留著那麼大的窗。”
“這房子不能隨意改動的,以前的設計就這樣。”
天龍說,臉上的神色平靜泰然。對著鏡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脫了,衛生間的門慮掩著,有一道縫隙足以讓天龍清楚地觀察到裡面。沈卉怡對著鏡子塗脂抹粉描眉擦唇,見他就在臥室的椅子上神情專注地玩著手機,根本沒有半點的輕挑草率表現,可是她在扭頭的一瞬間還是掃到天龍在偷偷窺視她那豐腴滾圓的美臀。
沈卉怡只著乳罩和三角內褲出來,她裝著很驚訝的說:“你還沒走。”
慌亂地拿過衣裙逃衛生間,天龍對著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張口咂舌,臉上卻是裝作靦腆的漲紅起來。一直沈卉怡到從衛生間穿戴齊整出來,他都故作不敢對沈卉怡抬頭張望。沈卉怡想梁儒康這個看起來帥氣的兒子好像還不諳風情的樣子,應該不是昨晚那個手法嫻熟的龍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豐碩高聳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這個小壞蛋難道真是個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嗎?
天龍領著沈卉怡到了摟下的餐廳,很有風度的替沈卉怡挪開了餐椅。顯然這一頓應算是午餐了,桌上擺著豐盛可口的食品,細瓷的小碗與調羹在她們的手裡發出一些碰撞,又悠揚又熱鬧。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鮮嫩的玫瑰富貴而又喜氣。
梁儒康穿著家常的衣服,他的臉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跡。
蘇念慈一邊給沈卉怡挾菜,一邊說道:“卉怡,你嚐嚐儒康的手藝,真難得他親自掌的廚。”
沈卉怡連聲叫好,並用嫵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點得意,說:“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帶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蘇念慈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們說好了,下午要去觀音院求個籤的。”
梁儒康有些然,他的眼裡逃閃著,說:“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嘗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輕輕一笑,和著說:“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讓你品嚐我泡茶的手藝。”
“我倒忘了,你們那裡的茶葉也不差。”
梁儒康高興地說。就像是舊時的男女背地裡私約一樣,他們兩個你來我往地說得熱鬧,再看蘇念慈卻神態自若,根本無半點慍怒吃醋的樣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頂樓偷窺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裡竟有一點點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龍,見他正狼吞虎嚥地對付著一塊沾滿醬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聞。
蘇念慈說觀音院的籤很準的,沈卉怡求到的卻是一條下下籤,心情末免沮喪。蘇念慈又說:“卉怡,這事兒頂不得真的。”
見沈卉怡還是鬱郁不歡的樣子,蘇念慈便想著法子讓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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