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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情敵(一)
個心情故事
作者:奴家
(一)我的學長,我的男友
週旋在兩個男人之間的滋味怎樣?就好像拔河的那根繩子,兩端有力量在拉
扯著,是一場愛情的角力。
同時給兩個男人迷上了,兩個都要完全得著我。
他們知道對方的存在,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在得到我卻又得不到之問。
他們都沒有把握我會倒向那一方。
兩個男人,一個是我男友。
另一個是?不能說出來的人?沒錯,我在搞三角戀。
而我享受著這種畸型的,變態的愛情。
但我沒玩弄愛情,被玩弄的是我。
我的男友是我初戀情人,大學學長。
他是解開我的乳罩的第一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
我告訴他,我心裡存在著兩個男人,從出場順序,他是第二個。
我從起初就不隱瞞他,有第三者存在。
他是在大學校園學生交流站和我交朋友的。
他是體操隊隊長,鋒頭人物。
他發電郵給我,説他想我做他女朋友。
他在英文系辦的辯論會發現我的。
我是其中一位辯論者,題目是「真愛可等待」,我的立場是反方。
他被我銳利的詞鋒所吸引。
我作了最後發言後,全場掌聲雷動。
不過我沒拿冠軍。
評判席都認為無論辯才和英語咬字,遣詞調句,和沒有文稿的反駁發言都佔
優,但是所表達的愛情觀太頽廢太灰暗,而判我敗了。
我早料到,不失望。
他竟看中了我。
他寫道:你知我是誰。
可以跟妳交往嗎?我說,學長,校園裡人人都認識你。
你有很多女朋友了,為什麼找我?他說,她們只不過是仰慕我的人。
我說,但是我有男朋友了。
他說,給我機會,把妳從他手中搶過來。
他蠻有自信的和我約會。
次約會就牽起我手,分手時和我接吻。
校園裡不知多少女生讓他吻過,或以和他接過吻為榮。
他以為己經征服了我。
以後,約會頻頻,每次都有更親密的撫觸。
我們在校園出雙入對,每天相見,我被被視為他固定的女朋友。
他不知道他的情敵是誰,把他當做不存在,以為我是耍笑,撩撥他。
在牌面上,他佔盡上風,和我終日膩在一起,我跟本騰不出時間給那個人。
他用吻和愛撫宣示了對我的身體的佔有權,甚至把我的小內褲在我裙底下褪
到膝蓋,撫弄我的私處。
可是,我們接吻時,我的眼睛迷茫地向遠處看,人在他懷裡,心好像放在另
一處地方。
他終於説,看不透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沒告訴他,和他接吻時,當他的手潛到我的裙子??時,有時我在想著另
一個男人。
我所說的那個男朋友,其實不是男朋友。
學長男朋友的地位,他穩握手中,但他的情敵,他摸不清楚。
他説,我好像灰姑娘一樣,在一個限定的時間就要從他身邊消失。
我要家,他知道我有個爸爸在家裡等門,不許外宿。
他希望我能告訴他,他怎樣做才可以奪走我的心。
他恨透了心?裡那個不踏實感覺。
苦苦追問我和那個男人的感情到了那個地步。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另一個男人到底是誰?和他感情有多深,任由他瞎猜,我不能說。
說也說不清楚。
我們之間的矛盾,教他耐不下去。
他快畢業了,到了一個攤牌的地步。
那一晚,他把我偷偷地帶進去體操隊的集訓營??。
在他的床上相擁互吻。
他換了個方法剌探我的口風。
「那個男人有沒有和你吻過?」
我告訴他沒有。
他不相信。
但我堅決的説沒有,他面露得意的神情。
但我又說:「不過,他那昨晚解開了我睡衣的鈕釦,摸了我的大腿,也探進
睡裙裡,攬腰撫背。」
他眼裡紅筋畢現,妒火如焚的栲問我。
「有沒有跟他上過床,做過愛?」
我告訴他,在精神上,做過。
事實上,還沒有。
他聽不明白我的話,追問:「是從前的事,還是最近的事。」
「不要迫我說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信不信由你。我和他沒接過吻,沒上過
床就是。」
我的男友仍不相信,像瘋了一樣,摟著我,狂吻我,把我衣服的鈕釦都全解
開,扯脫我的內褲,把我乳罩的撘扣都拉破了。
我也替他脫了T恤,現出一身像羅馬大理石凋像的結實肌肉。
胸口起伏著,鼻息沉重。
他撲倒我,按在床上,吻遍我全身。
我不躲閃,平放著腿,微微張開,讓他像頭獅子舔我的陰唇和大腿根。
我隨著本能,把動權拿過來,向他需著吻和愛撫。
我的兩顆豆豆,給他又舔又咬,弄得像子彈般堅硬,卻又像橡皮般柔韌,我
配了他起伏的節奏,挺腰擺動,和他的胸肌磨蹭著。
他那又硬又粗的東西,在我大腿間撩撥著,感受到他龜頭帶著溼滑的分泌物
。
我一手抓住他,往我裡面塞,把大腿緊緊起來,把它困在我裡面。
他順勢壓下來,給我表演窄距俯臥撐。
我擺佈了他,他給我的擺佈惹火了,盲目地衝刺,抽插,近乎強暴。
我的乳房給他使勁地壓下來,壓扁了,啪啪有聲。
如果是汽球早已給擠破了。
他對我說,我愛妳,妳明白嗎?我緊緊的摟住他,把大腿上,緊緊夾著他
,用我的陰道擠壓他。
他打了個顛,一股強勁的脈衝動力逼進我的體內,同時間,一陣要尿尿的感
覺,從裡面發出。
他發射了,我潮催了。
但他沒停頓,像機械人一樣做活塞動作。
我用力地把他推開,對他說弄得我很痛。
告訴他,這是我的第一次。
他不相信。
我用紙巾抹乾下體,給他看那染了的一片的落紅。
他才冷靜下來,溫柔地擁抱我,吻我,為剛才的失控道歉,說他相信了。
答應以後對我會放多些溫柔。
以後,他常常和我做愛,他受過嚴格訓練做高質素的體操動作,做愛也追求
質和量的完美。
就是為著這肉體的親密,我常常上他的床。
但是,完美的性愛,並不能完全滿足我。
他感覺到在我心底深處,有一種對親密關係的渴求,但覺得是羞恥的,罪惡
的。
他曾提出要我搬出來與他住在一起,甚至談婚事,我總是覺得愛他不夠,不
能夠讓我離開另一個男人,就是我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那另一隻常常在我身上愛撫著的手,是不能說出來是誰的手。
它是那隻給我罪惡感的手,我爸爸的手。
我愛上了爸爸,爸爸也愛上我。
他是我生命裡第一個男人,我們之間蘊釀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變質的愛。
變了質的愛,有些酸,有些甜。
ang我就是喜歡這種不簡單,不常的滋味。
但是他嚐不到我愛情初熟的果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心裡有一根刺,但他不能怪我。
他栽培了,卻猶疑,不及時採摘,給別人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