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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唉!”林天龍長嘆一口氣道,“那娘們不辭而別,十有八九是找乾爹乾媽他們調換住處了,看來我們的計劃又失敗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應該把她給弄了,到手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唉!”
“人何必悲觀,我倒認為恰恰相反,她此時找她叔叔嬸嬸調換住處,恰恰說明我們的計劃已經奏效了!”
“老蟒,你這是什麼意思?”
“阮碧芸之所以被解救之後仍然留在城堡別墅住著,你不想想她是為什麼?哼,她分明是想從你這裡查出我的底細,可是現在事還沒有結果卻匆匆忙忙搬家,這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
“那是因為她發覺自己對你的挑逗有了反應,她開始對自己不自信了,覺得自己要動搖了,是以從人身邊逃開,以免自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人正要趁此機會趁熱打鐵,她逃你就追,追上門死纏住她不放,俗說話好女也怕賴漢磨,她既然有了反應,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香噴噴的美人兒就是屬於人您的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現在就過去!”林天龍大喜過望道,轉身就要找阮碧芸母女新住處而去。
“人別去!”魔蟒在耳畔喝道,“你現在著什麼急?你現在去只能碰一鼻子的灰!先晾她一夜,讓她一個人在新住處胡思亂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滿腦子都裝著你的影子,那時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麼?”
“沒錯沒錯!老蟒你教訓得是,我太著急了!”林天龍過身來,對老蟒真是佩服的很!
其實,阮碧芸之所以逃離,因為自從被林天龍解救來到城堡別墅之後,這些天阮碧芸每晚都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海邊與建豐哥相依相偎情意綿綿,情到濃時建豐哥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頭埋進建豐哥懷抱羞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可是建豐哥的手卻越來越不像話竟然伸進衣襟內直接揉按她粉嫩飽滿的乳房,這更讓阮碧芸羞怯不禁,將頭埋得更深,心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建豐哥怎麼?……不對,這隻手怎麼這麼粗糙強壯,建豐哥從小沒有練武,讀大學讀博士,手都是軟綿綿的,像女人的手一樣嬌嫩,這隻手怎麼掌心裡滿是老繭呢?”心中疑惑想要抬起頭看清楚建豐哥的臉卻只覺頭似有千鈞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心中一驚頓時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城堡別墅房間內的床上,不安地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肩側躺於床上,香兒在童床上睡得正香,身邊卻空無一人,無人可以給她絲毫安慰,一股惆悵的情緒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夢中雖然勉強抬起了頭,望見建豐哥的臉卻是模糊一團,照舊被驚醒,再也無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夢繼續著,只是那張模糊的臉開始逐漸變得清晰,直至第五晚終於望清那張臉,卻哪裡是什麼建豐哥,分明是小壞蛋林天龍因淫笑而把五官擠作一堆的噁心的俊臉,這次是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被嚇醒。
從這天晚上開始小壞蛋林天龍開始在夢中變本加利地搔擾她,先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亂捏亂摸,繼而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還將他臭哄哄的大嘴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小嘴,終於在某一天將他那根醜陋卻又威猛粗熱的大肉棍捅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內,在夢中她竟然只能被動地哭喊求饒,全無反抗之力,完全象一位弱不禁風的女人在被男人強行姦汙時候軟弱無助的樣子!更為恐怖的是在夢中的竟被小壞蛋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棄了抵抗,無恥地張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任小壞蛋在她寶貴的小穴內肆意出入,她甚至動摟住了小壞蛋的脖子在他身下嬌喘低吟,一幅淫蕩享受的樣子!而她也越來越難以在夢中醒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虛又騷癢,已是泥濘溼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單都給打溼了一大片,這令她又羞又臊,卻有一種美夢被打斷了的失落感!……
今天早晨阮碧芸剛把小郭襄哄睡,一名服務員匆匆來報說林少來見,阮碧芸雖然猜到這個小壞蛋會很快找到她們母女調換的新住處,可是仍然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就算是換了新住處,嬸嬸黃婉蓉還安排了服務員,依然擋不住那個小壞蛋的騷擾,芳心竟“怦怦”亂跳,忙沉下臉道:“你就說我有要事在身,沒空招待他,讓他自便!”服務員領命退下,不一會兒又匆忙來報:“林少說他有一件要緊的東西不見了,想問少奶奶看見沒有?”
阮碧芸聽了眉頭一皺,知道小壞蛋是在拿“闖王寶藏”藏寶圖在要脅自己,不禁恨得銀牙緊咬,正當想個什麼法子將這無恥之徒打發走,林天龍卻不請自入,闖進她房間,一臉堆笑道:“碧芸嫂子為了郭氏家族和城堡姓當真是勞心勞力,剛從綁匪手中安全脫身,香兒還在襁褓之中,就有這麼多要緊的事情,嫂子可要當心身體啊,小與姓們可不能沒有了嫂子您啊!”
他這句譏諷之語可謂是一語雙關,其中淫邪的意味只有阮碧芸能夠聽得出來,然後閉口不提藏寶圖一事。
阮碧芸無奈只得示意服務員退下,他閉口不提,她自然也不能提,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林天龍待服務員走遠,笑呵呵地在阮碧芸對面坐下,望著阮碧芸道:“我去山腳下執行公務兩天不見,嫂子似乎清減了!昨天下午才看望過嫂子,嫂子就突然不辭而別,調換到這裡來住,一定是小力有不逮有怠慢嫂子之處,小心中很是不安哪!”一邊說著一邊拿他那雙色眯眯地賊眼放肆地在阮碧芸臉上、胸脯上滴溜溜亂瞄,望得阮碧芸又羞又惱,一顆心抑不住地“呯呯”亂跳。
“嫂子現在身體已然安好,不敢再勞煩天龍兄照顧,所以找嬸嬸商量搬到這裡來,這裡地處偏僻更加安靜,可不是挑天龍兄的不是,天龍兄多心了!”阮碧芸強捺住心跳正色道。
林天龍嘆口氣道:“嫂子說自己身子已安好,小看來卻未必,這才兩天不見嫂子便清減了這許多!嫂子太過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嫂子身系郭氏家族、城堡黎民之安危,嫂子的身子可不是嫂子你自個的,也是我等姓的,嫂子身子有事,不單建豐哥會心疼,這城堡裡的姓們也會心疼不已,小就更不必說了,所以還請嫂子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雙關語,阮碧芸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麼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城堡姓的,說得冦冕堂皇,說白了意思是她的身體遲早是他的,要她為他得保重好身體以供他日後淫使!被一個最近不斷在她夢中出現並在夢中把她姦淫得高潮連連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阮碧芸禁不住滿面飛紅,心中氣惱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只好側身坐於床前抱著郭襄輕搖輕拍,以緩解面對這個在夢中被他姦淫的男人的尷尬。
“唉,小終究還是不放心嫂子啊,以後小每天都要來看望嫂子一次,直到嫂子臉色真真正正好轉才可放心!”林天龍嘆口氣說著,忽然提高嗓音將服務員喚進來自作張吩咐道:“這段時間我有些大事要與郭夫人商議,郭夫人說了以後我來訪可不必通傳,直接讓我進來,你們聽見了嗎?”
服務員狐疑地拿眼望向阮碧芸,阮碧芸氣得肺都要炸了,沉著臉卻不知如何發作,如果此時要加以否認吧,這等於明白無誤告訴別人自己正在被這個小壞蛋騷擾,那不讓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無奈只得強忍著怒火向服務員微微頜首,示意林天龍說的都是真的,服務員心領神會,恭敬地退下。
林天龍心裡別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謀無雙,身為郭氏家族少奶奶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拿我沒轍!”更肆無忌憚地拿一雙色眼在阮碧芸身上瞄著,飽餐秀色。
阮碧芸被他望得臉熱心跳,不住地拍打懷中的小郭香以掩飾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小壞蛋,期望他自己知難識趣早些離去。
林天龍見阮碧芸不理會自已,腆著臉坐到阮碧芸身後,望著阮碧芸嬌麗的背影,人妻渾身上下散發著育嬰少婦獨有的端莊賢雅氣息,令林天龍心癢難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這位千嬌媚的可人兒,卻不自禁想起她剛烈的性格和寧死不屈的脾性,一顆心怦怦狂跳,一雙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掙扎良久輕嘆一口氣無奈將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將身體挪近阮碧芸身後,透過阮碧芸左肩望著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小郭香“嘖嘖”讚道:“幾天不見,香兒出落得越發水靈了,長大後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頓了一頓又加上一句,“就像她媽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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