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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可媽媽……怎麼……怎麼……要是你爸爸發現怎麼辦?”
林徽音身體顫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兒子說的沒錯,前夫是前夫,兒子是兒子,可她能同時愛上他們父子倆嗎?離婚十幾年了,自己一直不肯原諒前夫梁儒康,可是,為什麼這兩年卻又可以原諒前夫甚至可以再次從容相見了呢?
不正是這兩年開始對龍兒有點疼愛到溺愛,甚至逐漸有點曖昧,有點禁忌的刺激嗎?
難道自己這兩年之所以看淡恩怨情仇,之所以接受與前夫梁儒康再見,其實是為了配自己與龍兒的曖昧禁忌刺激嗎?
自己為什麼會悄悄喜歡上這虛假的遊戲呢?而那遊戲的物件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為了自己肉體的滿足而接受這荒唐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內心真的需要兒子撫慰呢?”
林徽音一陣迷茫。
林徽音想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她痛恨自己。以前每晚空虛寂寞之時,她都想象著能躺在前夫梁儒康寬厚的胸膛,可後來的物件怎麼變成兒子了呢?是因為前夫畢竟已經是蘇念慈的丈夫,還是因為看見兒子那壯碩的男根才讓自己想入非非呢?如果是因為缺少男根的安慰而和兒子玩這種曖昧的遊戲,她不是蕩婦是什麼?如果真的那麼需要男根,完全可以去外面的男人,醫院不是很多男醫生日日夜夜都想把你弄上床嗎?
林徽音陷入瞭如此的一種迷茫和混亂,她想擺脫,卻擺脫不了。雖然和兒子的曖昧剛發生不久,那曖昧禁忌的感覺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媽媽,我剛看了,爸爸在沙發上睡著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間,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去偵查了敵情,然後快速返。兒子又貼了上來,雙手直接攀在她的胸前上,開始不老實起來。
“龍兒,我們真不能這樣,我們對不起你爸爸、還有你姐姐。”
林徽音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嘴裡抗拒著,可身體自然而然靠在兒子的胸膛上。林徽音感覺身體又變得酥軟,在前夫梁儒康的身邊,在兒子的揉搓擠弄下,這種偷情的快感更加的強烈,更加的刺激,更讓人心跳。正是這種感覺,如毒品般毒害她的皮膚,毒害她的器官,毒害她的骨髓,最後毒害她的靈魂。
蕾絲內褲再度被肉穴湧出的汁水滲透。前夫來前,在廚房裡被兒子一番挑逗下,她下面就溼的一塌糊塗。前夫來後,她燥熱的身體才逐漸冷淡下來,可那緩緩伸出的汁水卻繼續潤透著內褲。現在又被兒子這樣挑逗撫弄,蓄勢待發的汁水如缺堤的水庫洶湧而出。
林徽音燥熱的胴體被情慾所支配著,扭擺的配兒子的揉摸擠弄。有多久沒被男人這樣撫摸過,她已經忘記了。十幾年了吧?好像只有和前夫梁儒康大學初戀體之後那段時間,前夫梁儒康對她的身體十分的好奇和著迷時,在做愛前才會撫摸她的身體。可那感覺遠沒現在那樣的強烈,手法也沒有兒子那樣的純熟她忍不住的哼了一聲,把身後的親身兒子刺激的更加興奮。儘管她已經沉迷在兒子的逗弄撫摸中,但她心中還有一絲的理智和清醒。她秀美的耳朵微張著,不時接收來自客廳的異響。
兒子的手掌愈發放肆,不停地在她胴體上來遊走,撫摸。突然,她感到兒子的大手掀開她的裙子,按在她潤透的蕾絲內褲上。林徽音頭腦一個激靈,頓時過神來,趕緊拍掉兒子的侵犯私處的大手:“龍兒,那……那裡……那裡不可以……”
她允許兒子有限制的放肆,允許兒子撫摸她乳房,甚至用肉棒隔著內褲磨蹭她的屁股,但她不是沒有底線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永遠只能讓最親密的男人看見撫摸和使用,雖然自己已經和梁儒康離婚十幾年了,確切說自己目前還沒有最親密的男人,而兒子暫時還不是她最親密的男人,更何況兒子是從那個地方生出來的。
“媽媽,我就想摸一下……”
兒子被拍掉的手又倔強的按在她陰阜上。
“再這樣……媽媽就生氣了……”
林徽音再次拍掉兒子的魔手,她羞惱成怒地推開兒子,不讓兒子貼著她的身體。
“媽媽……”
林天龍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剛才在慾望的燃燒下,他逐漸失去了理智,未經媽媽的允許,竟然侵犯媽媽的最隱私地方。這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林天龍想彌補,可媽媽接下來的話,讓她無法說出口來。
“我洗完了,一起出去吧。”
林徽音快速地把剩下的碗碟沖洗一遍,稍稍整理了頭髮,扯了扯被兒子擠亂的裙子就出了廚房。
前夫梁儒康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難怪兒子剛才如此膽大。”
林徽音拍了拍前夫的肩膀,叫醒了前夫。前夫梁儒康擦了擦眼睛,還一會兒才明白自己是在前妻家裡。
“先去洗個澡,人精神點。”
她心疼地對前夫說。看來前夫確實是累了,想到他沒日沒夜的工作,女兒出國留學他也曾經出資贊助,算是為了這個家庭出了一份力,減輕了她肩上過重的壓力,自己卻和兒子在廚房做那種事情。她有些羞愧低下了頭。
“嗯……嗯,我先洗個澡。”
梁儒康坐了起來,進了浴室。頭對著前妻試探性的說道:“徽音,可以麻煩你幫我找套睡衣來嗎?我先去洗澡。”
“好的。”林徽音羞答答道。
梁儒康大喜過望,他看到了與前妻林徽音復的可能,那麼與蘇念慈離婚之後,就可以順理成章與前妻離婚復婚了,與女兒玉妍兒子天龍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一家人團圓了。
林天龍出來時,父親已經在浴室裡面,媽媽正在房間幫父親找衣服。
“媽媽……”
林天龍走到媽媽前面,拉著媽媽白嫩的小手,低聲地哀求著媽媽。他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本來媽媽已經不反對和他曖昧,自己就應該步步為營,慢慢攻陷媽媽的心房才對。可自己剛才實在是太急躁了,想一步登天,要知道那裡是女人是最私密的地方。如果女人沒有完全將身心交給男人的程度,是不會讓男人觸碰的。他打起了悲情牌,想獲得媽媽的原諒。
“你爸爸就出來了,讓他知道,看怎麼收拾你?”
林徽音甩掉兒子的手,把前夫的衣服拿在手裡,氣沖沖地就要出去。她仍惱怒兒子剛才的大膽和放肆,惱他不給她留一分的尊嚴。要知道,她可是他的媽媽啊。
“媽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那樣了。”
林天龍繼續打著哀求著,苦苦哀求媽媽。
林徽音是個外剛內柔的女人,她本想還責罵兒子兩句。可在兒子的苦苦哀求之下,心就軟了下來:“你爸爸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她丟下一句話就出了房門。
“媽媽,你洗吧,我去把家裡衛生搞乾淨。”
林天龍聞言大喜,知道媽媽已經原諒他。他一下追到媽媽面前,討好地說。
當林徽音把全身上下洗的乾乾淨淨的走出浴室時,兒子已經把家裡打掃的明亮光潔,一塵不染。一見她出來,兒子眼睛睜地大大的,死死的盯著她的胸部看。
“再看,再看眼睛就掉下來了。還不快去洗澡。”
林徽音被兒子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她一出來兒子就盯著她胸部看,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遵命,媽媽大人。”
見媽媽嬌羞的模樣,林天龍心中大喜,剛才還鬱悶不已的心情如今天開雲散。在他轉身去臥室之後,身後的媽媽胸前一挺,臀部一翹地將豐滿的乳房驕傲地挺了起來,眉梢間盡是嫵媚之態。
冰冷的水不能澆滅他那熊熊燃燒的慾火,牆角竹籃內的衣物更刺激地他慾火焚身。浴室裡的林天龍挺著堅硬巨大的肉棒,興奮的舔著手中的黑色蕾絲內褲,彷彿在品嚐一盤美味無比的佳餚。不一會兒,沾在內褲上的液體被他風捲殘雲般的吃進嘴裡。
“這是媽媽的陰液,是從媽媽陰道流出來的陰液,是被我弄出來的陰液!”
他舔舐的同時在心裡暗喊,原本挺翹著的肉棒被激的一挺一挺。
粉色的臥室裡,睡衣凌亂地被扔在床底下。離異十六年的老夫老妻終於破鏡重圓鴛夢重溫了,梁儒康是在與蘇念慈出現感情矛盾危機,甚至冷戰鬧到分手離婚邊緣的壓力下,渴望在前妻林徽音這裡找到一絲慰藉;而林徽音則是在寶貝兒子龍兒步步緊逼,卻欲速不達的刺激誘惑壓力下,想要在前夫梁儒康這裡求到一些慾望的釋放而已,兩個人各帶著自己的需求,終於在十六年後,再次睡在了一張床上。
床上的女人把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張的開開,整個陰部成包子狀呈現在男人面前。跪在女人腿間的男人,一身肥肉,喘著粗氣的在女人腿間搗弄。胯下的半軟不硬的陰莖衝撞了好幾,還是未能入穴,這讓男人十分懊惱。身前的女人被男人弄的十分難受,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言語間不停的挑逗誘惑著眼前男人。眼看腿間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勁,這讓她十分難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男人又努力了幾,半軟的陰莖還是擠不進去,急得他頭冒熱汗。女人幽怨的目光更是讓他無地自容,再努力了幾,最終還是放棄。女人並沒有責怪男人,反而是輕聲細語的安慰著男人。她爬起身來,讓男人躺下,然後俯身一口含住男人軟趴趴的陰莖,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女人的這招似乎對身下的男人的有用,口中的陰莖似乎硬了不少。女人繼續低頭吞吐著口中的陰莖,舌尖不時在龜頭的馬眼上舔來舔去,一手還脫著莖體根處的睪丸輕輕的揉弄。男人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他激動的坐了起來。他一手按著女人的頭部往下按,一手抓住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肥胖的臉上憋的一陣爆紅。
女人被男人按的喘不過氣來,艱難地抬了抬頭,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一眼前半硬的肉棒,滿嘴都是口水。
“儒康,我想要。”
一聲之後,她就跨在男人大腿兩側,扶著陰莖緩緩地坐了下去。她不敢一下坐下去,生怕硬度不夠的陰莖會從她的陰道里滑出來。好不容易才完全坐了下去,女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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