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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第四章 一馬雙鞍】
冰月一直緊緊地摟住天亮的腰身,看看離水月莊遠了,便將嘴貼在天亮的耳
畔喃喃地說:「我這樣摟著你,這下是插翅也難飛了吧?」
「唔……」
天亮哼了一聲,女人嘴唇裡吹出來的熱氣香撲撲的,吹得耳朵背直髮癢,「
姐姐,我昨晚真的喝高了?」
他問道。
「是啊,爛醉如泥。」
冰月吃吃地笑,輕輕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我可是一點知覺也沒有,」
為了打消冰月的戒心,天亮繼續把話說圓,「我張開眼來的時候,四周一團
漆黑,心裡又驚又怕,原來是那三個牛鼻子老道將我罩在那口大鐘下面,再遲一
點放我出來,我恐怕就要悶死在裡面了。」
「要是命喪全真教,看我不一把火燒了重陽宮!」
冰月狠聲說,手掌不經意地滑到了天亮的小腹上,肚皮下面正咕咕叫喚,「
你是餓了么?」
她柔聲問道。
「有點兒,從昨晚到現在沒進一粒飯。」
天亮答說,開始有點後悔不在水月莊海吃胡喝一頓。
「離客棧還有幾里路呢!」
冰月說,一邊縮手來取下掛在馬鞍上的乾糧袋,開啟掏出一塊熟牛肉來撕
下一條,從肩頭上繞過手來伸到天亮嘴邊。
天亮餓得慌,毫不客氣地張嘴將牛肉絲噙在嘴裡咀嚼。
吃得出來,牛肉是上好的黃牛肉,熬煮得十分熟,肉質細膩,入口即化。
他一時胃口大開,不斷地用嘴接住遞到嘴邊撕成一條條的牛肉大嚼狂嚼,眨
眼間老大的一塊牛肉便被吃得精光。
不見牛肉伸到嘴邊來,天亮意猶未盡,問道:「還有么?」
「你這個餓鬼,沒有啦!」
冰月在身後甩甩油膩膩的手掌,抱怨道:「足足兩斤多牛肉,你連姐姐的那
份也吃下去了,真貪心!」
「可我還想吃呢!」
天亮涎著臉說。
「真淘氣!荒郊野外的,我哪裡給你弄去?」
冰月敲了他一記頭栗,開玩笑似地說:「只剩手指上的油膜,你也要吃的么
?」
馬兒兀自嘚嘚地往前走。
「拿來!」
天亮說。
話音剛落,一隻白皙的手掌便伸到嘴邊,十指纖長如竹節。
他愣一下,隨即張嘴噙住了大拇指。
冰月在身後格格直笑,可勁兒地將拇指往天亮嘴裡伸,「要舔就舔乾淨,十
個指頭一齊舔乾淨了,省得姐姐下馬去找水洗手。」
她嬌聲說。
四下無人,天亮正求之不得,含住柔若無骨的指頭咂摸著上面的滋味,上面
果然殘留著一些牛肉的香味,吮得了,牛肉味便被一股鹹香的體味取而代之。
這可是一種特別而撩人的味道,他咂著咂著,褲襠裡便不安分地鼓動起來。
不知從是么時候開始,冰月的呼吸漸漸變得不均勻起來,下巴墩在天亮的肩
上細聲細氣地哼哼著,柔軟的乳房不斷蹭得背心酥酥的。
一隻手五個指頭咂遍了,再換成另一隻手,天亮忙得不亦樂乎,卻不防咂幹
淨了那隻手不安分,早揣到懷裡來滿胸口摸踅。
「唔唔……姐姐,我好熱啊!」
天亮吮著指頭含含煳煳地咕嚨著。
「熱嗎?那就拿出來……涼快涼快咯!」
冰月的聲音如夢似幻,手臂像條蛇似的從懷裡躥出來,摸到天亮的腰間將腰
帶解開放到身後的馬鞍上。
「姐姐,你這是要幹什么?」
天亮睜開眼睛緊張地看看前面,所幸的是:除了偶爾有不知名的小動物在竹
林間跑時發出的沙沙聲和鳥叫聲,連綿的小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我要幹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
冰月格格地笑著將他的衣衫分開,溫熱的手掌覆上胸膛,拂過乳頭貼在跳動
的心房上。
天亮只覺得胸膛裡像有把火在嗶嗶剝剝地燃燒,涼幽幽的風吹在結實的胸膛
上,竟然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涼快。
良久,冰月的手離開胸膛開始慢慢向下滑行,滑向小腹滑進了天亮的褲腰裡
,一直找到那根早就贏得不成樣子的肉棒握在手心裡。
「唉喲,真討厭!硬得像一根又長又粗燒火棍。」
冰月嬌嗔著,生生將那根蠢物扯到外面來,「姐姐給他透透氣兒!」
她軟綿綿地說。
天亮嘴上雖然不說,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鬧騰起來了。
此時此刻,他不是天都的二少,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卑微的奴隸,正等
待著女王的賞賜。
他終於自己不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罷了!什么道德什么尊嚴,統統見鬼
去吧!「的肉棒好大,燙得似火炭一般!」
冰月貼著天亮的耳朵呢喃著,一邊吐出溼漉漉的舌尖在鹹津津的脖頸上簌簌
舔舐不已。
大--作為男人最直接的標誌,從一個閱人無數的女人口中說出來,具有強
大而有力的說服力,直聽得天亮心裡甜滋滋的。
馬兒似乎不解風情,依舊以一種從容的步伐向前行進,不快也不慢。
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裡,在有節奏的顛簸中,抖動著越來越大。
冰月的手掌綿軟而溫熱,就像長了眼睛在上面,龜頭、龜稜、睪丸所在的位
置全都一清二楚,一路柔柔地把玩了一個遍才說:「好了!就這樣……開始吧!
」
說罷用手掌不鬆不緊地攏著怒氣衝衝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動起來。
「嗬嗬……嗬……」
龜頭上癢得難受,天亮閉上眼仰面靠在女人肩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快感
似波浪一般地在全身盪漾開來。
他的手也沒閒著,摸到女人的大腿上又抓又捏,儘管隔了一層薄薄的褲衫,
他還是能感受到那裡皮膚很好,滑的像絲緞一般。
冰月還真有一手。
她的動作溫柔綿密,旋轉著上升又下降。
倔強的肉棒經不住套動,馬眼裡汩汩地流了不少「淚水」,浸溼了女人的指
縫和手心。
「嘻嘻,它動得真歡啊!」
冰月顫聲嘀咕著,調皮地用指尖彈彈那雞蛋大小的龜頭。
天亮戰慄著將屁股往後縮,「它是活的,當然會動啦!」
他有氣無力地說。
冰月「噗嗤」
一聲笑,看著他那張緊繃繃的臉不安地問:「你不舒服嗎?」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只是握著不動。
「不,不,」
天亮連忙搖頭,氣喘吁吁地說,「我舒服……舒服得緊!」
「姐姐還以為弄痛你了呢。」
冰月莞爾一笑,握著肉棒的手變得更加溫柔,另一隻手摸天亮的胸膛上掬
弄著細小的乳頭。
女人上下其手,情慾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撩撥天亮脆弱的神經,他的呼吸更加
濁重起來,簡直像頭大熱天的水牛那樣呼哧哧地在喘著歇不下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著,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快,光線也越來越明亮,天亮很
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喘息著催促道:「好姐姐,趕快些,就快到官路上啦!」
真個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冰月嚶嚀一聲呻喚,加快速度肆虐起來。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姐姐……」
天亮戰慄起來,臀部不停地向上拱動著迎女人的動作,兩腿中間那熟悉的
感覺慢慢地上來了。
冰月緊密鑼鼓地套弄著,手臂開始有些發酸,掌心裡黏煳煳的,發著「嘁喳
嘁喳」
的淫靡的聲響。
一想到這個帥氣的男人即將在她的掌心裡爆炸,在她就莫名地興奮,心中充
滿了征服的渴望,口中止不住地呻吟:「嗯哼……嗯哼……」
「啊哈……啊哈……哈……」
天亮悶聲悶氣地哼叫著,血液在血管裡急速地奔流,渾身輕飄飄地沒有一點
重量,身體在膨大,膨大……感覺就快要飛起來了--他下意識抓緊馬鬃,彷佛
這樣就安全得多。
他只是興奮,只是快樂,他正竭盡全力去接近快樂的巔峰。
竹林裡的空氣登時變得潮熱不堪,連吹過來的風裡也瀰漫著乳酪般的芳香。
冰月無法計算自己套動了多少次,她只是飛快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上下上
下上下……她一點也不覺得疲累,這她握著是一匹駿馬的韁繩,她樂意給它最溫
柔可靠的安慰。
忽然間,天亮勐覺腰眼一麻,一種突如其來的快感緊緊地攫住了他,「要射
了,要射了……」
他戰慄著吼叫起來。
話還沒落地,強勁的氣道沿著嵴柱突突往上直躥,聚集在龜頭頂端發出一聲
微弱的響聲--「噼啵」,一股濃白的液體激射而出,在半空裡劃過一道優美的
弧線,遠遠地射過了高昂的馬頭,有的跌落在馬的脖頸和鬃毛上。
冰月來不及縮手,精液灌滿了虎口。
她趁著天亮神志迷亂之時將手上的精液舔了個精光,滿口裡盡是鹹鹹腥腥的
味道,皺皺眉全吞下了喉嚨。
天亮渾身虛脫了一般,癱倒在女人的肩頭上一動也不能動,胸口上佈滿了淋
漓的汗水,風一吹幽幽地涼。
胯間那傢伙也好不到哪兒去,正在急速地軟縮下來。
冰月在包袱裡翻出一塊布巾,伸到天亮胯間將肉棒上的精液抹乾淨,然後仔
細揩擦了自己的五個指頭以及指縫,又將布巾貼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幾口之後,
才隨手甩在路邊竹林中枯枝敗葉上。
等她將天亮從身上推直起來,替他拉攏衣衫繫上皮帶,馬兒已經走在了陽光
明媚的大道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