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 第四章 失而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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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莖不住跳動,項少龍渾身陣陣酥痠麻癢,一陣狂抽猛送,精液猛射入烏廷芳的秘洞深處,射得烏廷芳全身抖搐,癱軟嬌喘不已。

    項少龍趴伏床上,倆女依偎身旁,雙頰浮上妖豔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就這樣三人交纏地睡去。

    次日天還未亮,陶方來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宮去見趙王,接受新職。烏廷芳和婷芳氏雖陪著醒來,可是經過昨夜的狂歡,腰骨怎也不聽使換,爬不了起來。項少龍暗咒著在這沒有鬧鍾的時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騎上路。

    到邯鄲後,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早起床,原來很多人比他們更早起來,除了趕集的農民和牧人外,還不時遇到一隊隊晨操的趙兵,隊形整齊喊著口令急步走過,為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緊張的色彩。

    陶方和他並騎而進,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兩杯,又和兩名歌舞姬胡混,現在頭還有點疼痛,想不認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試過連御七女都臉不改色的。”

    項少龍失聲道:“七個?”心想他不是記憶有問題,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兩女,現在腰骨挺直時仍有問題,是七個的話,恐連馬背都爬不上去。男人一說起這類事,沒有人肯認輸,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問大少爺,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說整晚都聽到她們的嬌吟,唉!若有返老還童的仙丹就好了。”

    項少龍暗忖難道我真的去找岳丈問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幹得七個女人叫足一晚?不禁為之莞爾。兩人這時經過雅夫人的巨宅,轉上邯鄲大道,朝皇城進發,天色漸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還以為趙雅昨晚定會來纏你,想不到竟猜錯了。”

    項少龍心想趙穆昨晚被自己狠擺一道,既痛失連晉,又令烏廷芳嫁給自己,面子掃地,必然找趙雅出氣。想起她昨晚不顧一切地反對趙穆比劍不受限制的提議,顯然是真的愛著自己,便不由有點想著她。經過城門時,眾禁衛都對項少龍肅然敬禮,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時亦想到若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早上班,豈非什麼夜夜歡娛都要戒掉?

    兩人來到趙王見官的朝陽殿外的廣場時,只見殿外的臺階上下滿是穿著冕服的文官武將,三三兩兩在聊著,氣氛在嚴肅中透出寫意和輕鬆。趙穆正和幾名武將在說話,見到兩人走了過來。施禮後趙穆像個沒事人似的親切道:“陶公請府,少龍可交給本侯,我自會為他打點一切。”陶方和項少龍打了個眼色後,無奈離去。項少龍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塊八塊,表面還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順的樣子。

    趙穆笑道:“少龍初來甫到,定不習慣宮廷的規矩,不過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會看顧你。”項少龍暗罵一聲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錯了,現在改對自己採取籠絡手段,惟有虛與委蛇,感激地道:“多謝侯爺賞識,卑職真的對侯爺非常感激,若非侯爺提議,烏家怎肯將女兒許我?”

    趙穆雖聽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項少龍那晚在車內偷聽到他對烏廷芳的狼子野心,還以為對方真的感激他,連忙道:“那裡那裡。”這時鍾聲敲響,眾官將紛紛入殿。趙穆親切地道:“少龍今晚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辦?”

    項少龍心中暗歎,知道推辭不得,更為了昨晚與烏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爺儘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擱在一旁。”趙穆大感滿意,暗忖你這傢伙投靠烏家,想的無非是權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誰才是真命人,還不乖乖為我所用,笑道:“黃昏時我派人到烏府接少龍到我侯府吃頓晚飯,衣著隨隨便便就可以,當是家那樣最好了。”大笑下,與項少龍往大殿走去。

    這趙穆亦屬梟雄人物,對項少龍這難得之材確有籠絡之意,又想打擊烏家,所以暫時擱下私人恩怨,改對項少龍展開懷柔手段,那想得到他會是個情義重於一切的人。舒兒險些死於非命,已使他們間結下不可解的心結。

    殿內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內左右排開,項少龍則留在殿門處,到趙王登上皇座後,在處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內臣帶他到宮內衣監處度身製造官服,又有專人指點他的職責和禮儀。那內臣叫吉光,對他非常巴結,不厭其詳解釋一切,這時項少龍才知道帶兵衛乃禁衛統領下的十個副手之一,專責保護趙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宮內當值,貼身保護趙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護政要,想不到來到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當老本行來。

    矮胖的吉光諛笑道:“大王對你不知多麼恩寵,給了你三天假期,那時官服都做好了,兵衛你穿起來定是威風凜凜,沒有人比你更好看了。”項少龍看著他扁平得有點滑稽的圓臉,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吉光臉上閃過異色,笑道:“還要到一個地方去,兵衛請隨小臣來。”帶著他在皇宮內繡繡轉轉,穿廊過園,最後來到後宮一座別緻的小樓前,神秘地道:“兵衛請進,小臣在此恭候。”

    項少龍摸不著頭腦,但看他表情,知道問亦是白問,性大步朝小樓走去。才踏入廳內,一位正憑窗而立的麗人轉過嬌軀,正是今早才想過的雅夫人。她完全復了初見時的神采和豔光,一身雪白,驕傲自信,笑意盈盈來到他身前,朱唇輕念道:“項少龍!項少龍!”項少龍見她笑靨如花,責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惟有擦身而過,來到她剛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園林,隱見小橋流水,景色幽深雅緻。

    雅夫人嫋嫋娜娜,移到他旁,柔聲道:“項少龍!我們作個交易好嗎?”這著奇兵使項少龍有點難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道:“首先雅兒請項郎大人有大量,原諒她中了趙穆這奸賊的毒計,差點害了項郎。也害了自己。”

    項少龍知她必是事後想起來,知道他沒有吃下那顆春藥,所以先行坦白說出,以示對他不敢有任何隱瞞。雅夫人再抬起頭來,朱唇輕吐道:“雅兒還要多謝項郎,若非有項郎的出現,雅兒可能永遠也離不開趙穆的控制,但由昨晚開始,想起那人只令我嘔心,從今以後,我絕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頭。”接著赧然道:“此後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當然,唯一的例外是項郎,愛怎樣碰都可以。”

    項少龍中心一蕩,差點把這豔色比得上烏廷芳的美女摟入懷裡,肆意取樂。但想起她畢竟曾出賣自己,旋又咬牙壓下這衝動,平靜地道:“夫人尚未說出你的交易條件。”陽光和樹影,由窗外灑落到她雪白羅裳上,令她看來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美腿修長,她是如許地綽約動人,使項少龍全無法把她和“淫蕩”這兩個字連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為夜夜笙歌的蕩女,這種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別具有誘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滿有把握教項少龍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時秀眉輕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嚇人家,根本你再不惱我了,還要裝模作樣。”項少龍拿她沒法,嘆了一口氣,探手抄起她的腰,摟貼過來,在兩寸的距離內看著她的粉臉道:“真的以後都不碰別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來看吧!”項少龍本就是風流浪子,愈蕩的女人,對他來說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勢,嘆道:“我昨晚雖然和烏廷芳、婷芳氏瘋狂了一晚,可是現在仍給你逗得慾火焚身,只想看看你這交易裡面最精采的那件貨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貨色早已是你的,現在趙雅來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靈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項少龍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會遇到很大的危險呢?”

    雅夫人用盡所有氣力擁抱著他,輕輕的獻上了一個短吻,嘆道:“一山怎能容二虎,這個道理多麼簡單,總有一天你會和趙穆正面衝突,雅兒這麼有用的小兵,項郎怎可不欣然笑納?”項少龍失聲道:“原來脫離了趙穆後,雅兒可變得如此厲害?本人決定將就點,就收了你這件正貨。”

    雅夫人狂喜道:“記著是正而不是偏,離開邯鄲後我要成為你的正妻之一。”項少龍愕然道:“離開邯鄲?”

    雅夫人離開了他,悽然望往窗外,點頭道:“那是我們唯一的活路,否則不出一年,你和烏家將無一人能活命。”項少龍心神震盪,過去抓著她的香肩,緊貼在她背臀處,柔聲道:“雅兒你可否說清楚點?”他終被趙雅感動,因為她為他連趙國和家族都背叛了,愛得義無反顧。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愛人家,雅兒什麼都聽你的。”項少龍看著她在說話時不斷起伏的酥胸,知她內心正激盪著情火,嘆道:“雅兒的酥胸呼吸時真美。”

    雅夫人聽得情郎讚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轉過來道:“繼續贊吧!雅兒最愛給項郎逗哄。”項少龍暗叫厲害,真想和她立即歡好,可是這處絕非適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處還是我處?”

    雅夫人緊摟著他,嘆道:“唉!雅兒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緊,你和烏家正處於生死關頭。”項少龍像給冷水照頭淋下,慾火消失得無影無,凝神看著她。

    雅夫人縱體入懷,湊在他耳下低聲道:“昨天趙穆宴後將我押府中下藥凌辱,我趁他半夜睡著偷看了他鎖起來的秘密卷宗,發現了一張名單,都是烏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單上的人何時收取酬金,何時情報等所有有關細節,剛才我把這些人的名字默寫了出來,已放入了你懷裡去。”

    項少龍聽她講的輕描淡寫,卻知她必然是不願順從,才逼得趙穆要下藥才能逞欲,不禁心軟地道:“雅兒委屈了。”,趙雅見情郎這般體貼窩心,不計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騙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湧出兩行熱淚。

    項少龍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開鎖嗎?”雅夫人悄聲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竊和刺探情報的訓練,加上我的身分和肉體,所以雅兒常出使國外,收集情報。此事除王兄和趙穆外,便無人知道,現在人傢什麼都向你揭露了,你應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項少龍吻了她一口道:“我項少龍一諾千金,絕不會負了你這可人兒。”這時才明白為何她能得到趙王的重視,同時想起另一個問題,道:“現在誰都知道你愛上了我,他們不會懷疑你嗎?”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們認定了我不會對任何男人長期迷戀,是天生的蕩婦。何況我也姓趙,怎會助外姓人來對付自己血濃於水的家族?”項少龍忍不住問道:“你真狠得起心來對付你們趙家的人嗎?”

    雅夫人幽幽嘆道:“我對趙家已完全失望,他們不但排斥非趙國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趙人。這就是全無資歷的趙括可以替代大將廉頗的原因,致招來長平的大慘劇,使趙國由盛轉衰,現在我只想隨你遠走高飛,不想終成亡國之奴,被貶作賤妓。”項少龍恍然點頭,亦明白為何她自丈夫趙括死後,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因為她對前途感到絕望,所以要藉放蕩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聲音轉細,又急又快道:“烏應元在國外的活動,王兄等早有耳聞,還懷疑他曾與秦人接觸,只不過烏氏倮控制了我國近半的畜牧業,在趙國聲望又高,家將以萬計,王兄才不敢輕舉妄動,怕為此動搖根基,被他國乘虛而入吧!”項少龍聽得頭皮發麻,原來趙王真的密謀誅除烏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趙穆等在你戰勝連晉後,舉行了秘密會議,決定把你招納過來,利用你對付烏家。後來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兒卻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兒吧!”項少龍想起趙穆今晚的約會,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趙王在幕後參與此事。

    雅夫人道:“暫時你還可拖延時間,因為趙穆的人這兩天便會出發到桑林村查探你的來歷底細,肯定你沒有問題時才會重用你。”項少龍今次真的遍體生寒,若美蠶娘給他們抓著,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溫柔地吻他道:“雅兒知你不但劍術蓋世,智計更是厲害,現在人家把終身全交給你,禍福與共,你絕不可捨棄雅兒啊!”

    項少龍緊摟著她,低聲道:“現在我們來做一場戲,扮作我們剛剛歡好過,明白嗎?”雅夫人俏臉一紅,願意地點頭。項少龍立即付諸行動,口手齊施,把她弄得釵橫發亂,衣衫不整,但說來容易,一動起手來,雅夫人被弄得嬌喘呻吟,一對玉乳不停抖顫,春心蕩漾,嬌聲浪叫:“少龍……別弄雅兒了……受不了了……”

    項少龍心想既然戲都開場了,乾脆做個十足。當下分開趙雅雙腿,只見雅夫人濃密的陰毛將陰阜包覆滿滿,陰縫若隱若現,已溼淋淋地掛著液珠,陰唇微張半闔,引君入內探幽。

    項少龍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陰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齒輕咬陰核。

    雅夫人被舔得癢入心底,悄聲浪吟:“啊……啊……哎呀……少龍……你要弄死雅兒了……哎呀……”,同時豐臀不停扭動,雙手抓住項少龍頭髮,蜜穴不斷上挺,輕聲淫叫:“啊……哎呀……少龍啊……雅兒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癢死了……我要……了……”

    項少龍一陣吸吮咬舐,趙雅穴內滾熱的淫液已像溪流漲潮似溢流出來,全身顫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個陰阜更漲挺起來。

    項少龍心懸家中諸女,也想好好慰勞趙雅的投誠,便速戰速決,龍莖對準蜜穴緩緩插入後便一搗到底,龍頭頂住了花心深處,開始輕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動香臀配,抽插之間浪聲不絕:“嗯……好美呀……好項郎……雅兒……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呀……項郎……頂到啦……呀……雅兒……被你……搞死了……雅兒……又要給你了……哦……好……”

    話聲未落,滾燙的淫水直湧而出,刺激得項少龍開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麼溫存調情,只是狂暴地發洩情慾。趙雅雙手雙腳緊緊摟抱著他的身軀,隨著龍莖抽插,淫糜之聲不絕於耳。

    趙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發狂地把扭搖豐臀,淫聲漸高:“哎呀……項郎……雅兒……可讓你……你……插死了……項郎……哎呀……我痛快……死了……啊……哎呀……雅兒……舒服得要……要飛了……雅兒不行了……又……又要了……呀……”項少龍猛頂花心,趙雅已無力再緊抱項少龍,全身軟棉棉的躺在椅上,那種模樣分外迷人。

    項少龍在旁拿過個墊子,墊在趙雅香臀下,將她雙腿大分,龍莖就毫不留根的猛插蜜穴,一時滿室浪叫:“哎呀……項郎……不行呀……快把……雅兒……腿放下來……啊……我要……要被……頂穿了……項郎……我……受不了啦……哎呀……要搞死……死了呀……”

    項少龍俯身在趙雅耳邊輕聲道:“雅兒……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了……”

    雅夫人聞言,只有提起餘力,拼命扭動香臀,同時下身用勁緊縮。項少龍只覺胯下被猶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說不出的舒服,龍頭一陣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急速抽插,霎時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處,兩人一場假戲真做,痛快淋漓的交歡這才結束,項少龍稍整衣衫,連忙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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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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