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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項少龍見趙倩這般嫵媚淫浪,心想好在這是戰國時代,否則自己跟這麼多未滿十八歲的青春少女歡愛,在廿一世紀可是隻有情色小說跟漫畫才能有的妄想。這時已經不再怪馬瘋子跟鄭翠芝,反而慶幸能有機會進入時光黑洞,否則哪有這般豔福?如果留在現代,不僅只是任國家機器使喚的工具,恐怕連周香媚跟鄭翠芝這兩個美女都擺不平。想來心懷大暢,龍莖一挺,在趙倩蜜穴內衝刺更加快速,陰戶內淫水受擠壓噴濺,愛液泛流,順著趙倩粉嫩的股溝直瀉而下。
項少龍擔心趙倩初試雲雨,不堪撻伐,遂任全身肌肉放鬆,心神專注於趙倩嬌軀所有反應,兩手揉捏著她翹挺雙峰,感受著她高潮起伏的體溫與顫動,尤其是她那緊緻誘人的蜜穴,有著不輸趙雅的纏吸力。果然趙國王室女子皆是媚骨天生,就連趙妮這般的端莊女子,開放心胸後也是別有一番淫媚。如今趙國王室最美的三個女子都鍾情獻身於自己,真是不枉此生!緩抽疾送之間,龍莖襲上一股酥麻,同時全身電流匯聚龍根,項少龍雙眼一閉,精液狂噴而出,電流四處散逸,充塞於趙倩嫩軟的陰道。
趙倩在項少龍全心伺候下,已達到生平首次的性高潮,只覺全身如置雲端般飄浮,但高潮卻是連線不斷,令她連呻吟都來不及。突然體內襲入一道刺麻的感覺,漫天蓋地流竄整個膣壁子宮,全身如入暖泉,快感非常,腦中只覺如炸裂粉碎般的失去意識,終於狂喊出聲,癱軟在項少龍身上,無法動彈。
三天後,船隊進入韓境。項趙兩人與韓非殷殷話別,韓非使人牽來一匹渾體烏黑,神俊之極的駿馬道:“項兄!這是紀小姐最寵愛的坐騎,特別囑我帶來好給你作路上腳力。”趙倩“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認得是那晚紀嫣然來救他們時騎的駿馬,歡喜地撫著它的馬頭。項少龍見美人恩深義重,不由滿懷思念,嘆了一口長氣。
韓非當然明白他的心情,伸手與他握別道:“今次魏國之行,最大收穫是多了嫣然這個紅顏知己和認識了項兄這種胸懷遠大的英雄人物。這匹馬名‘疾風’。珍重了!”項少龍收拾情懷,與趙倩騎上“疾風”,電馳而去,老遠還看到韓非在向他們揮手。
兩人曉行夜宿,沿著韓魏邊境北上,往趙國進發。紀嫣然還為他們預備了乾糧和簡單營帳等荒野之行的一切必需品。使他們不用為此煩惱。今次返趙的感受比之赴魏之行大不相同,心情輕鬆多了,趙倩初嘗男歡女愛滋味,由少女變作了小婦人,更是快樂得像只小云雀般,不住在項少龍耳邊唱著趙國的小調,令項少龍平白多了一種享受。
愈往北上,天氣愈冷,霜雪交襲時,只好找山野洞穴躲避。十多天後,他們到了韓國邊境廣闊的疏林處,過了這域,便會再進入魏境,要走三天才可到達趙國的邊界。這是韓國著名的狩獵場地,屬於低山丘陵地帶,是針葉樹和闊葉樹的混交林,喬木、亞喬木、灌木等品種繁多。黑熊、馬、鹿、山羊、野兔隨處可見,還有就是無處不在的野狼,有時整群追在馬後,要項少龍馬用飛針射殺數頭,野狼爭食同類的屍體,才無暇追來。
兩人一騎,在白霜遍地的林木間穿行,樹梢披掛著雪花霜柱,純淨皎潔得令人屏息。這天來到一條長河的西岸,河心處尚未結冰的河水夾著雪光雲影滾滾流往東北。氣候更嚴寒了,兩人全身連頭緊裹在厚綿袍中,還要戴上擋風的口罩,才勉強抵著風雪。地上積雪及膝,連“疾風”都舉步維艱,惟有下馬徒步行走,希望能找到人家,借宿以避風雪。
雖然冷得要命,但一望無際的茫茫林海雪原,變幻無窮的耀目雪花,卻令這對恩愛的情侶目不暇給,歎為觀止。四周萬籟俱寂,只有腳下鬆軟的白雪被踐上時發出聲響。偶然遠方傳來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則使人毛骨悚然。
午前時分,狂風忽起,雪花像千萬根銀針般忽東忽西,從四方八面疾射而至,令他們眼也睜不開來,腳步不穩。捱了一會,“疾風”再也不肯前進。項少龍暗忖怎也要避過這場風雪,但前不見人,後不見舍,忽然記起以前軍訓時曾學過造愛斯基摩人的冰屋,快捷兼妥當,童心大起,到河旁結冰處以利刃起出冰磚,在趙倩懷疑的眼光下,砌成了一間可容人畜的大冰屋,下面鋪以營帳綿被,還斬來柴枝,在裡面生起火來,登時一屋暖氣,風雪反變成浪漫樂事。“疾風”亦復了平時的安詳神態。
趙倩見愛郎這麼本事,對他更崇拜得五體投地,益發誠心討好逢迎,讓他享盡溫柔滋味。兩人裸眠被內,肢體交纏,說著永不厭倦的情話,最後相擁酣睡。天明時,忽被異聲驚醒過來。他們留心一聽,竟是雀鳥在天上飛過時嬉玩吵鬧的聲音。詫異中,爬起來從透氣的小雪窗往外望去,只見天色放晴,大雪早無影無。兩人大喜,連忙收拾行裝,依依不捨地離開那留下了甜蜜憶的冰屋。
項少龍怕凍壞了“疾風”,以布帛把它的四條腿裹緊,還以綿布包著它肚腹處,以免寒氣侵入內臟。又造了一個簡陋的雪橇,行裝全放到上面去,由“疾風”拉扯而行,項少龍則牽著它,和趙倩並肩繼續朝北而去,這時他們已分不清楚踏足處屬於韓國還是魏國的領土了,畢竟邊界只是人為的東西,大自然本身絕不會認同的。
嬌生慣養的趙倩走不了半里路便吃不消,坐到雪橇上,由“疾風”輕鬆地拖拉著。林木像一堵堵高牆,層層迭迭,比比皆是,不見涯際,穿行其中,使人泛起不辨東西的迷失感覺,幸好項少龍行軍經驗豐富,幾天前趁天色好時,找到了極星的位置,認定了地形,才不致走錯了方向。腳下白雪皚皚,不時見到雪地上動物的足跡,縱橫交錯,織成一幅幅奇特的圖案,當然他們亦留下了另一組延綿不斷的痕。
好的天氣維持不了多久,午後又開始下雪,還愈下愈大。項少龍心中叫苦,正不知應否停下來還是再前進時,七間木構房子出現左方林木之間。兩人大喜,朝房子走去。這幾間木屋築在石砌的基層上,松木結構,扶梯連著廊,人字形的屋頂積滿白雪,屋前後墨綠和深褐色的林木參天而立,挺拔勁秀。他們一見便心中歡喜,到了房子前,高聲呼喚,卻沒有人應。
趙倩忽然尖叫一聲,指著最大那間木屋的門口處,只見上面血跡斑斑,怵目驚心。項少龍走近一看,血跡仍相當新鮮,顯然發生在不久之前。於是吩咐趙倩留在外面,自己推門進屋,不一會臉色陰沉走了出來,再查看了其他屋子後,到了趙倩身旁道:“倩兒不要驚慌,這裡剛發生了可怕的罪行和慘劇,看來這裡的所有男女老幼,均被集中到這間屋內虐殺了,連狗兒都不放過,女人都有被姦汙過的痕跡。”
趙倩色變道:“是誰幹的惡事?”項少龍道:“不是馬賊便是軍隊,否則亦不能如此容易控制了這些慓悍的獵民。”
趙倩顫聲道:“我們怎辦才好?”項少龍尚未答話,蹄聲起。兩人驚魂未定,頭望去,只見一人一騎,由遠而近,馬上坐著一名魁梧大漢,馬後還負著一雙獵來的野鹿。那人年紀在二十五六間,手足均比一般人粗壯,兩眼神光閃閃,臉目粗豪,極有氣概,隔遠見到他們,高聲招呼道:“朋友們從那裡來的!”又大叫道:“滕翼來了!”
項少龍和趙倩交換了一個眼神,均為這歸家的壯漢心下惻然。那叫滕翼的大漢轉瞬馳近,兩眼射出奇怪的神色,盯著沒有親人出迎的房子,顯是感到事情的不常處。項少龍搶前攔住他,誠懇地道:“朋友請先聽我說幾句話。”滕翼敏捷地跳下馬來,冷然望向他道:“你們是什麼人?”
項少龍道:“我們只是路過的人,裡面……”滕翼一掌推在他肩上,喝道:“讓開!”
以項少龍的體重和穩如泰山的馬步,仍被他推得踉蹌退往一旁,雖是猝不及防,仍可見這滕翼的膂力何等驚人。滕翼旋風般衝入了屋內,接著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呼和令人心酸的號哭,正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趙倩鼻頭一酸,伏到項少龍肩頭陪著垂淚。
驀地一聲狂喝,滕翼眼噴血焰,持劍衝了出來,指著項少龍道:“是否你乾的?”項趙兩人愕然以對。滕翼顯是悲痛憤怒得失了常性,一劍迎頭劈來。項少龍早有防備,拔出木劍,硬擋了他一劍,另一手推開了趙倩。項少龍被他劈得手臂發麻,暗檁此人臂力比得上囂魏牟時,滕翼已不顧生死,狀若瘋虎般攻來,劍法大開大闔,精妙絕倫。
項少龍怎想得到在這雪林野地會遇到如此可怕的劍手,連分神解釋都不敢嘗試。運起墨子劍法,只守不攻,且戰且退,擋了對方多劍後,滕翼忽地一聲悽呼,跪倒地上,抱頭痛哭起來。趙倩驚惶地奔了過去,躲在項少龍背後,叫道:“大個子!裡面的人並不是我們殺的。”滕翼點頭哭道:“我知道!你用的是木劍,身上又沒有血跡,只是我一時火燒脹了腦。”接著哭得倒在雪地
上裡。
滕翼跪在新立的墳前,神情木然。就在下面,埋葬了他的父母、兄、妻子和兒女親人。自給自足的幸福生活再與他無緣。他甚至不知仇人是誰,只好盡生命的所有力量去找。仇恨咬噬著他淌著血的心。趙倩陪著流淚飲泣。
項少龍來到滕翼旁,沉聲道:“滕兄想不想報仇!”滕翼霍地抬頭,眼中射出堅定的光芒,道:“若項兄能使滕某報仇雪恨,我便把這條命交給你。”
項少龍暗忖此人劍法高明,勇武蓋世,若得他之助,真是如虎添翼。點頭道:“滕兄有否想過賊子為何把所有人集中到一間屋子之內?”滕翼一震道:“他們是想留下其他六間屋來用。”
項少龍對他敏捷的思路非常欣賞,道:“所以他們定會來,而且是在黃昏前。”滕翼兩眼爆起仇恨的強芒,俯頭吻在雪地上,再來到項少龍身前,伸手抓著他肩頭,感激道:“多謝你!你們快上路吧!否則遇上他們便危險了。”
項少龍微笑道:“你若想盡殲仇人,便不應叫我離去。”滕翼看了趙倩一眼,搖頭道:“你的小妻子既美麗心腸又好,我不想她遭到不幸,我的三個兄雖及不上我,但都不是容易對付的,可見敵人數目既多,武功又好,我們未必抵敵得住。”
項少龍充滿信心道:“若正面交鋒,我們自然不是對手,但現在是有心計算無心,就完全是另一事了。趁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們要立即動手佈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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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