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沈斕曦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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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sp;   沈斕曦忽然從袋子裡拿出一頂被壓扁的西部草帽戴到頭上整理著說:“是啊、是啊,那些有眼無珠的傢伙通通都被我活埋在黃石公園的砂礫下面,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沒想到沈斕曦轉眼之間又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女牛仔,望著她那副英姿颯爽的嬌俏模樣,喬津帆忍不住由衷的讚美道:“哇!很少有女孩子戴這種寬邊草帽看起來會這麼帥氣和漂亮。”

    她得意的仰起下巴瞟視著他說:“哼,到現在才知道?不過既然說了實話,本姑娘就暫且饒你不死。”

    喬津帆咂著舌頭應道:“好可怕的武則天,你對付男人一定很殘忍。”她一邊摘下草帽、一邊意有所指的瞧著他說:“你明白就好,對付不安份的男生當然要兇狠一點。”

    喬津帆故意將左手搭在沈斕曦的大腿上說道:“看來在飛機降落以前我都得正襟危坐才不會有危險。”

    沈斕曦輕巧地把喬津帆整隻手臂蓋進她的毛毯裡面說:“對,不聽話就把你大卸八塊。”

    喬津帆的指尖直接探向沈斕曦的大腿根處,但嘴裡卻順從的說道:“瞭解,接下來我一定會做個安份守己的不動明王。”

    沈斕曦也不曉得從那兒翻出了她的護照,她一邊交疊著雙腿把喬津帆的手掌夾死在她的三角地帶、一邊翻閱著其中的兩頁簽證對著他說:“你看,這是我去年到日本的出入境記錄,剛好滿一年了。”

    那還是一本簇新的臺灣護照,裡頭的戳章並不多,沈斕曦在那邊翻來翻去,最後停留在首頁上審視著自己的照片,有兩次她刻意挨近喬津帆,喬津帆猜測她是想讓他看見上面的資料,但他猶豫了片刻之後卻決定放棄,因為他一旦得知她的所有資料,他已經很難再挪出任何空間的心靈,恐怕會因此而紛擾不安,他告訴自己:“不行!我一定要讓這個女孩生活在光明又快樂的地方。”

    就是在這一刻喬津帆突然想要放手,沈斕曦不應該屬於幽暗的角落,儘管他一心想要把她帶上床去悉心呵護與狠狠的折騰、或許她也不想跟他維持久遠的關係,但是他開始害怕會讓她的生命留下陰影,愛與性永遠是人生最難學習也最難解決的問題,她還年輕,而自己並無把握能給她多少幸福,所以他不得不打退堂鼓,因為愛有時候就是要讓她走,如果再更進一步的瓜葛下去,誰也沒把握彼此是否可以毫無怨懟。

    雖然喬津帆很想把她珍藏起來,但理智告訴他這場遊戲要適可而止,沈斕曦大概發現他有點遲疑,因此她乾脆把護照遞給他說:“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資料嗎?自己看,連出生年月日都一清二楚。”

    喬津帆把攤開在沈斕曦手上的護照起來說道:“如果看了這些資料,我想知道的就會更多,而且我會要你親口告訴我,除非你已經準備好要接受我的拷問,否則最好不要冒險”沈斕曦凝視著喬津帆問道:“如果我隨時都願意接受你的拷問呢?”

    喬津帆輕輕握了一下沈斕曦的手背說:“不急,等你確實想清楚了再說,反正今年之內我都會等你的電話。”

    明白喬津帆的心思以後,沈斕曦爽快利落的把護照收起來應道:“也好,到八月底還有一段時間,應該足夠讓我想清楚了。”

    喬津帆讚許的點著頭說:“做人就該頭清目明才不會一遇到事情就暈頭轉向,我相信你絕對有這種智慧。”

    沈斕曦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問題是有某件事情總是容易使人盲目。”

    喬津帆牽住沈斕曦的柔荑應道:“所以我才要你考慮清楚。”

    這時空服員已經把餐盤全部收拾完畢,在機艙要恢復陰暗以前,沈斕曦把髮箍套頭上說道:“你那邊是不是有一本雜誌?讓我看看。”

    沈斕曦邊說邊傾身過來翻我面前的置物袋,由於角度的關係,她的乳房幾乎貼在喬津帆的小腹上面,再加上她的右手一直往袋子裡探,就算他想避開都不可能,當那團柔軟中帶著彈性的肉球壓迫在他褲襠上來蠕動時,他的肉棒在剎那之間便硬如鐵條,沈斕曦應該能感受到他龜頭的悸動,但她不但沒有起身,反而把整個胸膛全都壓了下來。

    喬津帆很想伸手去搓揉沈斕曦的乳房,但他右側方那對外國老夫婦都亮著閱讀燈在看原文書,假如他真的放膽去愛撫沈斕曦的身體,他不曉得他們究竟會出現什麼反應,而且依照他自己的習慣,一旦他放手去做,就絕對不止是把沈斕曦的乳房掏出來把玩而已,他不但會想要吻舐她的奶頭、也一定會想把她剝個精光,那麼,除了拉著沈斕曦躲進廁所以外,他的慾火根本找不到第二個出口。

    然而這不僅瘋狂、也有些離經叛道,因為他們既非身處最後段的機艙、也不是恩愛多時的情侶,就算是跑到廁所去翻雲覆雨,恐怕仍是難免會驚擾到別人,在躊躇了好幾次之後,喬津帆終究還是縮已經插入黑色衣服下面的四根手指,雖然整個旅程他都企盼著想要登臨那座山峰,但在幾經思量之下,他竟然當了一臨陣退卻的逃兵!

    暗歎過後,喬津帆溫柔地將沈斕曦的上半身扶正,她拿著月刊的手在輕輕顫抖,他握住她那隻柔荑說道:“沒開燈還是不要看書好了,省得傷到眼睛。”

    沈斕曦思考了一下才應道:“好吧,那我要休息了,你幫我放去。”

    喬津帆取走那本月刊放置物袋裡,而沈斕曦再度蜷縮著身子斜倚在艙壁上說道:“我要再睡一下,你幫我把毯子蓋好。”

    望著沈斕曦宛如嬰兒酣睡般的甜美表情,喬津帆一邊幫她覆上毛毯、一邊不禁有點憂傷,因為他很怕沈斕曦那美麗動人的外表下,卻都有著一顆勇於冒險的靈魂,他很難分辨她們到底是喜歡風流還是想要放縱?

    無論答案為何,喬津帆還是衷心希望沈斕曦不是這樣,因為那不僅會令人扼腕三嘆,更重要的是沈斕曦已經再次開啟他封閉的心扉,喬津帆的思緒被沈斕曦打斷,她挪動著身子嬌聲說道:“幫我把腳蓋起來。”

    喬津帆明白沈斕曦的意思、也知道這是她又一次的邀請,看著她腰部以下優美的曲線,他先幫她把雙腳蓋好,然後再把他身上的毯子蓋在豎立的中央扶手上面,這樣他的毛毯就象是一件小帳篷,不但遮住了他的上半身、也擋住了沈斕曦的臉,當他把身體側轉過去時,一隻溫暖的手已經握住他的腕部把他牽引過去,她讓他抱住她的腰肢,準備要任他上下其手。

    喬津帆的手依舊沒有往上逡巡,因為那兩座山峰還是有點遙遠,而且又容易使人失控,所以他先痛快淋漓地摸遍沈斕曦渾圓誘人的臀部,再慢慢愛撫著她的大腿,等他的指尖終於轉進到腿縫當中去肆虐時,他依稀聽到了細碎而斷續的呻吟聲,喬津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在確認是沈斕曦忍抑不住的哼哦以後,他開始用力搓揉和擠壓她的會陰穴。

    沈斕曦美妙的胴體隨著喬津帆的指勁在起舞,她有時渾身抖簌、有時則緊縮著四肢在忍受,貼在椅背上的臉蛋搖來擺去,彷彿體內有隻怪蟲在啃噬她的五臟六腑,喬津帆聆賞著這幅春色無邊的有聲風景圖,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在機艙裡,他不但把身體壓了過去,同時左手也用力摟住她的肩頭,他不曉得自己如此躁進到底是想幹什麼,也許他是想吻沈斕曦、也可能他是想去脫掉她的衣物,但是就在他餓虎撲羊的這一刻,沈斕曦嘴裡已經發出怪異的聲音,那種象是貓頭鷹在夜啼的叫聲,讓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感到痛苦還是快樂。

    就在喬津帆停止所有動作的那一瞬間,手腳緊繃的沈斕曦忽然猛烈蹭蹬了好幾下,她一邊發出高亢的嗚咽、一邊慌亂地拉住喬津帆的右手用雙腿緊緊夾住,整張座椅在她忘情的搖晃之下,就像遇到七級地震般發出了一連串卡榫鬆動的怪音,他先發覺後座有人在探頭,然後前座的馬來人和老婦人也都頭在張望,但是沈斕曦並不知道她已驚擾到別人,在長長的吁了一口大氣以後,她還用力舒展了一下四肢才安靜下來。

    望著沈斕曦雙唇微張的慵懶模樣,喬津帆忍不住想把她抱進懷裡溫存和疼惜,但是他的左手才剛搭上她的肩頭,她便宛若驚弓之鳥似的張大眼睛看著他猛搖螓首,沈斕曦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他下了一跳,喬津帆本來以為是自己弄痛了她什麼地方,但隨著她不停向他示意的眼光轉頭看去,這才發現他背後的中年人竟然起身在看著他們。

    喬津帆有點惱怒的站了起來,不過他還沒開口那傢伙便已嚇得坐了去,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幾乎就在同一時間,他驀地發覺還有更多人在注視著他們這邊,除了兩個留學生和那對在看書的白人夫妻,有個拉丁裔的婦人嘴巴咬著一塊餅乾和他四目相對,她那樣子看起來就象是個目瞪口呆的大白痴。

    等喬津帆甫一轉身落座,沈斕曦立刻把兩條毛毯分別蓋到他們身上,接著她又把他的右手拉去夾在雙腿之間,在向他比了一個“不能再來”的手勢以後,她有點羞赧地把他的左手也拉進了她的腋下,但並不準他恣意亂來,在輕輕安撫著喬津帆想要躁進的手掌時,她還不忘叮嚀著他說:“你一直都沒休息,還不趕快閉上眼睛小睡一下。”

    喬津帆實在很想湊過去吻她,但沈斕曦可能看出了他的意圖,在伸出食指朝他搖了搖之後,她便闔上眼簾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媚惑音調說道:“睡……覺……”

    看著沈斕曦滿足而嬌俏的容顏,喬津帆終究狠不下心去騷擾她,在周遭的燈光又逐漸轉暗以後,他只好半摟著她陷入憶的河流,或許是記憶的長河太悠遠、也可能是喬津帆真的有點疲憊,就在不知不覺當中,他竟然進入了夢鄉,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當沈斕曦把他搖醒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乘客都醒過來在整理東西,商務艙那頭燈火通明,他有點納悶的問道:“有什麼特別狀況嗎?幹嘛大家都四處走動?”

    沈斕曦似笑非笑的指著窗外說:“就要降落了,他們今天快了四十七分鐘抵達。”

    喬津帆有些難以置信的嘀咕道:“怎麼可能?他們通常都是誤點多、準時少,就算要快也是快個半小時左右,怎麼可能一次快了將近一個鐘頭?”

    沈斕曦指著窗外已經清晰可見的城市笑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機長昨天贏麻將,所以今天就讓我們快點到家吧。”

    喬津帆還捨不得要跟沈斕曦分開,因此有點埋怨的說道:“他這麼早飛東海市幹什麼?要來接機的人恐怕都還沒到呢。”

    喬津帆這個顧慮很多人都有,因為他聽到有好幾個人也都在討論這個問題,不過沈斕曦倒是好整以暇的說道:“你總不能叫他在天上亂飛呀,大不了就是在機場客串一下無業遊民囉。”

    這時機長開始廣播,空服員也過來提醒他們要扶正椅背,喬津帆擔心下機以後沈斕曦會落單,因此很認真的問道:“等一下到東海市到底有沒有人來接你?”

    沈斕曦考慮了一下才應道:“有,不過我沒帶手機,可能要再連絡一下,你放心,我後面那個同學會陪我,你儘管先家沒關係。”

    喬津帆也想了一下才告訴沈斕曦:“記得想要電話給我。”

    沈斕曦篤定的點著頭說:“嗯,我知道。”

    這時窗外已經可以看到建築物的屋頂,眼看飛機就要著地滑行,喬津帆患得患失的心情卻越來越強烈,雖然他提醒自己要放手讓這一切過去,但一看到沈斕曦那張精緻而豔麗的臉蛋,他便自相矛盾的脫口說道:“有空要不要出來一起吃飯?”

    沈斕曦拉著喬津帆的兩根手指頭在答,但他只看見她歙動的嘴唇卻聽不到講話的聲音,因為這時飛機剛好著地,在巨大且嘈雜的滑行聲中,他根本連半個字都沒聽到,等飛機快要靜止下來時,已經有不少人站起來在拿隨身行李,儘管空服員立即用廣播勸阻,可是機艙內早就亂成一團,沈斕曦可能是看到喬津帆還在等待答案的表情,所以便指著她的小皮包說道:“別忘了我有你的名片。”

    確實是不適再多說什麼的時候,喬津帆在站起來之前握了一下她的手說:“好,那我要把你交還給你同學了,記住不要在東海市迷路喔。”

    她點頭笑道:“放心!走失了我會打你手機。”

    喬津帆從頭上把登機箱拖出來應道:“那就好,我就先下機了。”

    儘管空姐不斷呼籲大家還不能開機,但老早就有人在開始通話,而喬津帆也是才一輸完密碼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沒料到提早半個多小時抵達東海市,不過已經有司機竟然已等在機場外面,當他掛上電話時,連沈斕曦都稱讚著說:“哇,來接你的人效率真好!”

    本來喬津帆想提議接他一起走,但她那個同學這時已擠到喬津帆身邊說道:“斕曦,等一下到了東海市領了行李,你別忘記要把那兩件禮物先拿出來給我。”

    這個麻臉小子一齣現,喬津帆就知道應該把沈斕曦暫時還給他了,畢竟他們是連袂登機,行囊裡的東西可能都還混在一起,如果他再喧賓奪的話,恐怕這個男孩子的臉會拉得比馬臉還長,所以為了展示風度和避免使沈斕曦尷尬,喬津帆故作瀟灑的揮手說道:“那我要先下機了,你們慢慢聊。”

    沈斕曦也揮著手微笑道:“好,再見。”

    他倆深深對看了一眼以後,喬津帆便提著行李跟上下機者的行列,這時不僅他後頭那個中年人用曖昧的眼神在注視著沈斕曦,就連他前頭的馬來人也頻頻頭望著她,幸好沈斕曦並沒受到任何影響,當她站起來看見喬津帆在頭觀望時,立刻跟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他放心地報以微笑,暗自慶幸著這是位見過世面的女孩,在頷首過後,他便頭也不的一路走出了機艙。

    這一別也許永生都不會再見、除非兩人還有其他命定的機緣,當然,沈斕曦的一通電話便可能把他倆的命運緊緊連結在一起,但是,他還能承受多少情愛的糾纏與肉慾的綑綁呢?即使他依舊什麼都不怕,可是他擁擠的心靈又能騰出多少空間容納一個臺灣女人,愛情或許恰如他正在行走的空橋,有點空蕩又有點令人迫不及待,因為盡頭之外便又是另一番景像,或許是繁花全開、也可能是物凋零,然而在答案尚未揭曉以前,他究竟是會近鄉情怯?還是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

    簡單的行囊總是颯爽利落,喬津帆快速通關之後,偌大的機場裡沒有幾個人影,天尚未破曉,曙光還遠在宇宙的另一邊睡覺,他讓司機接過行李以後,望著機場連外道路上成行成列泛著紅光的路燈,心裡突然有股衝動想頭去把沈斕曦拉上他的車,他躊躇著,夜風朝露都冷卻不了他心頭的那團火,如果不是司機適時開啟車門,他可能又轉身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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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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