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一）

    我叫小雨，是一個男生，別看我名字聽起來像是女孩子，據說是因為我媽在

    生我的那天，醫院外面剛好下著傾盆大雨，我爸跟我說他從來沒看過這麼大的雨

    ，感覺隨時都會把房屋沖垮。

    而我就在那一天，那個特殊天氣的日子裡平安出生了，為了紀念這一天，我

    爸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我們的家庭算是比較富足的，爸爸在一家國有企業上班，當得是部門的經理

    ，收入可觀，不需要為了明天的麵包而發愁，他平時沒太多的興趣愛好，看看書

    下下棋可能算是他唯一的愛好了，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讀書人而不是生意人。

    我和我爸的日常溝通並不多，對於他我並沒有太多想要提及的，反而是我媽

    ，每次我到家裡最喜歡的就是能夠和她一起聊天說話。

    我媽叫沉彩顏，今年應該快有三十五六歲了，但她平時很注重保養，從外表

    上看起來和我那些剛剛大學畢業的表姐們差不到哪裡去，每一次的過年過節的家

    庭聚會，一起來參加聚會的那些叔叔伯伯們他們的目光老是會有意無意地瞧向媽

    媽。

    我還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是我三叔的媳婦發現了自己的老公在跟自己聊天的

    時候總是會把眼睛瞟向媽媽，當場就吃醋了直接問三叔：「你老往彩顏身上看什

    麼，她身上有什麼是我沒有的。」

    弄得三叔當時尷尬不已臉都憋紅了。

    其他的幾個叔叔伯伯心照不宣地放聲大笑，好像清楚知道三叔到底是在看什

    麼東西這麼著迷，而我媽媽則是很尷尬地乾笑了幾聲，最後沒過多久就和爸爸帶

    著我匆匆忙忙到了家。

    一到家我爸就有些生氣，我也不明白他在生氣什麼，他最後憋不住直接在

    客廳就跟媽媽說：「你下次不要再穿這件衣服，沒事就多穿點。搞這麼多事情。

    」

    我抬頭看了看媽媽身上的衣服，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當時並不懂爸爸為

    什麼這麼說。

    直到我長大以後有一次又再見到媽媽穿上了那件禮服，才發現那件禮服的胸

    口處開得有些開，我當時年紀小從下往上看並沒有發現異常，長大以後身高超過

    了我媽，這才發現了其中的玄機。

    我媽如果當時穿著這件衣服，只要稍微一彎腰或者幹嘛的話，是很容易從領

    口處看到她白花花的乳肉的，這也難怪三叔會目不轉睛以致失態，連我這個和她

    相處了十幾年的親生兒子看到都有些不願移開眼睛。

    可能是父親的沉默寡言和深沉，讓我對於細心溫柔的母親更多了一些依賴，

    平時要是他倆賭氣鬥嘴，我都會偏幫我媽，看得我爸搖頭不止，他以為是兒子出

    於對母親的愛護，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我對於我媽的感情已經不再是母子間那種單

    純的愛了，而是想要佔有她，不止是心靈還有肉體。

    這一點在生活中我沒有表露的太明顯，放學到家中，如果我媽在廚房做菜

    的話，我都會假裝去看看都煮了什麼菜，然後趁機從後面抱住裝出要嚇她一跳的

    調皮樣子，她也只是當我還是個小孩子，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兒子在身後抱住她的

    時候腦子想的全是這具充滿肉慾氣息的身體所帶給我的刺激是有多大。

    有一次可能是學習太緊張了，而忘記了平時晚上的釋放壓力，體內堆積了好

    久的慾火沒有透過五指發洩出來，所以當我再一次放學家在廚房裡從背後抱住

    了我媽的時候，一邊感覺著她身體的溫暖，一邊享受著這豐滿身軀帶來的感官刺

    激，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的下面的小雞雞迅速勃起了。

    真的是太久沒發洩了吧，就算是我發現了自己下體的變化，但還是沒有打算

    就這麼離開我媽的身體，仍然是從後面緊緊地抱著她，越抱越緊，當那硬到要爆

    炸的雞巴觸碰到我媽豐滿結實的屁股時，那種奇妙的感受簡直像觸電一樣，明明

    已經硬到極點的雞巴感覺好像還能變得更硬更粗。

    我的下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想要往我媽的屁股上擠，恨不得把雞巴能夠塞到

    那道深深的股溝中才爽。

    我這麼明顯和粗暴的舉動當時是有讓我媽感覺到了不對勁，一開始我緊緊地

    抱著她時，她還只當我是小孩子撒嬌，嬌笑著對我說：「長這麼大了，還要跟媽

    媽撒嬌哦，羞、羞、羞。」

    她怎麼也想到我在她背後所實施的獸行。

    沒過多久我媽應該是感覺到不對勁了，我的雞巴雖然隔著三層棉布，但這火

    熱的溫度卻完全無法被阻隔掉，她當時應該是發現了我在她背後勃起了。

    因為我媽當時洗菜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人也像是觸電般獃獃地站在那裡，過

    了好一會兒她才十分冰冷卻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我說：「小雨快把媽媽放

    開，不要再胡鬧了。」

    我當時聽出了媽媽的語氣裡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當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後

    悔了自己沒有把持住，這要闖大禍了。

    趕緊鬆開了媽媽的腰部，就站在她的後面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媽就站在我的

    前面，我聽到了她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之後對我說：「快點屋寫作業去，等會

    就吃飯。」

    她的話裡沒有一絲絲其他的感覺，我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到房間的我越想越害怕，我媽會不會把剛才的事情告訴爸爸，到時候我爸

    一定會打死我的，讓別人、鄰家知道了怎麼辦。

    我後悔的要死也害怕的要死，那天晚上的晚飯要比平時晚了很多菜開飯，當

    我媽在門外喊了我一句吃飯，我戰戰兢兢地坐到了平時的座位上，發現我爸還是

    和平時一樣，只是在那裡靜靜地一個人在吃飯，好像沒有任何的話想要跟我說的

    。

    再看了看我媽，一臉的平靜看不出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只有我知道這個情況

    下才有問題，平時的她在飯桌上總是對我有問不完的問題，我有時候被她問煩了

    她還是要問，今天安靜的反常才說明了其中一定有問題。

    當時的我不敢多想更不敢問，快速地扒拉了幾口飯趕緊放下筷子到房間把

    門鎖好，只希望我爸永遠不要叫我過去談話。

    那天晚上我是擔驚害怕了一夜，直到聽到我媽和我爸進了自己的房間的關門

    聲才算是放下心來，那一晚我失眠了，腦子裡想的全是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畫面和

    我想像的我爸知道後對我的毒打、教育。

    也是在那次之後我放學後再也不敢去廚房裡佔我媽的便宜了，連見著她都要

    有意無意地避開她的目光，而我媽在第二天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仍然是

    對我有說有笑的，我摸不清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會我媽保持著一段距離，別看我爸平時好像

    不怎麼關心這個家庭，只是看書下棋，家裡的這些變化終究還是被他發現了，有

    一次他像是無意中說起來一樣，問我：「你最近是不是又不乖，惹你媽媽生氣了

    。」

    我很詫異：「沒有啊。」

    「沒有嗎？那我怎麼感覺你這段時間老躲著你媽似的，你們娘倆平時不是有

    很多話說的嗎？最近怎麼都不說話了，吃飯的時候也是。」

    我當時的後背都開始冒出了冷汗，想著：「我爸終於是發現了，不會是我媽

    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了。」

    我當時懷疑我爸問那些話只是在旁敲側擊，又或者是試圖引我自己招供自首

    ，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如我所猜想的一樣，只能是硬著頭皮閒扯了幾句。

    我爸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看起了他的報紙，我確定他沒有話要繼續問我之

    後，懷著一顆死裡逃生的心情飛也似的快速離開了客廳。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後來也有把相同的問題問了我媽，總之就是後來我媽在

    飯桌上又恢復如常，開始問我一些學校裡的事情、同學之間的事情，我有了經驗

    以後，也十分配地和她大聊特聊，不讓我爸看出破綻。

    我心裡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我媽復到之前的狀態，但看到她仍然是在跟我

    有說有笑像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時，我突然間冒出了一個想法：「反正她都已經

    發現了我的秘密了，她又不會跟爸講，我有什麼好怕的，那我不就可以再接著做

    其他的事情了嗎。」

    我開始熱衷於在上找任何跟母子亂倫有關的影片、小說，甚至是心理諮

    詢之類的資料，之前我想到自己意淫的物件是自己的媽媽時，多少還是會有負罪

    感，但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能夠完全接納這件在外人看來瘋

    狂、齷齪無比的事情。

    電影和小說只是解決一時間的生理需要，但我想要的是真真實實的事情的發

    生，而那些有關母子亂倫的心理諮詢的資料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是真的有母

    子亂倫真實存在的，我並不是單獨的一個人。

    看到那些諮詢的兒子們所講訴的事情發生的經歷，有的很簡短有得則是非常

    詳細，無論是哪種都有著小說所沒有的真實感，這比打飛機的時候更讓我亢奮，

    雞巴翹得老高。

    在這些諮詢者中也有母親這樣的角色，她們的描述大多都比較相似，一開始

    由於種種原因和兒子發生了關係，兩人開始迴避對方，對這種畸形關係的發生後

    悔不已，但出於母愛的偉大，當母親看到兒子終於無精打采、鬱鬱寡歡之時，她

    們最後還是選擇了用肉體包容兒子對她的愛戀。

    我每每看到這裡時，都會想像著總有一天我媽也會被我騎在胯下，用她的陰

    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

    我也是在那時候開始逐漸不再滿足於幻想，心裡開始了要征服這個美豔、溫

    柔的護士媽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