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本性】一、憶昔年少

    張愛玲說，張愛玲說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

    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

    痣。

    而我的朋友都說，我的心裡長滿了花花草草，多年的鐵子們也都說我遲早有

    一天會死在女人手裡。

    我個子偏矮，雖然長相還算耐看，但從小就沒被女生動喜歡過，要命的是

    我非常好色，從十三四歲起就開始對女人有各種各樣的慾望、幻想，無論是蘿莉

    、乙女、女生還是少婦、熟女，只要長相或身材有那麼一點出挑，有時候只是那

    麼一眼望去，心中就蕩起漣漪，然後燃起無法熄滅的慾火。

    初二那年，男性的荷爾蒙開始在我的身體裡肆意點燃各種慾望，打架、喝酒

    、逃課各種事情開始在我身上發生，但我不抽菸，成績也還算好，特別是語文，

    能排進全年級前十。

    在我們學校周圍那一片，最有名的一個溷溷叫鋼虎，基本上週圍的溷溷，學

    校的調皮男生都服他，認他做大哥。

    鋼虎大哥那會子在學校邊上租了個民房，客廳擺了兩張桌球檯開桌球室，一

    個臥室擺了五六臺機子開小吧，另一間臥室自己睡。

    一天夜裡，我翻牆出學校去鋼虎大哥那裡去上，那時只有紅色警戒和星際

    爭霸玩，玩了幾把後聽見有人敲門，鋼虎大哥已經睡了，就隔著臥室喊：小周開

    下門。

    我屁顛屁顛地跑出去開啟門，進來一個高挑的二十來歲的姑娘，我大概比她

    的肩膀高一點，穿了件連體的超短裙，豐乳翹臀，把身體曲線包得無限美好，穿

    著一雙高跟鞋，特別是還畫了那個時代少見的濃妝，殷紅的嘴唇，妖媚的眼影讓

    人心神盪漾。

    我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她，大腦裡一片溷亂，大概過了十幾秒，姑娘笑了笑，

    從我身邊擠進屋走進了鋼虎的臥室。

    接著臥室裡傳來了陣陣嬉笑嬌嗔，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小已堅挺如鋼。

    到電腦前，我再也無法專心玩遊戲，腦子裡都是姑娘的模樣，想著姑娘在

    房間裡和鋼虎胡搞的樣子，各種嫉妒、慾望讓我坐立不安。

    大概過了半個鍾，那姑娘從鋼虎的臥室出來，坐到我這邊的臥室玩電腦，滿

    臉不高興多年後我才明白，那是姑娘慾火沒有得到滿足的煩躁。

    她玩的是英雄無敵，我假裝也和她玩著一樣的遊戲，偷偷瞥著眼去偷看她胸

    前稍微露出的一片膩白。

    玩了一會，姑娘點起一根菸，向我看了眼，我忙低下頭去躲避她的眼神，她

    嘿嘿笑了笑說：小孩你多大了？我就彷佛是被人抓現行的小偷，侷促地答了句：

    十四。

    她一邊吐著菸圈一邊笑著對我說：還沒長毛就學會偷看妹子了，可以呀小子

    ，在學校談女朋友沒？我更加緊張不安了，說沒有。

    那你有喜歡的女孩沒有？她接著問我。

    我想了想，還真有，但是太多了，不知道如何去答。

    有文靜清秀的向茹婷，有漂亮高傲的柳詩，有天天和男孩子在一起稱兄道

    的女漢子陳蔚然，還有隔壁班我根本不認識的大美女吳葦菁．．．．．．那姑娘

    看我不說話，傻傻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臉，笑著繼續打遊戲去了。

    我就這樣魂不守舍地坐在電腦旁，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時間過

    了多久，我忽然過神來，發現周圍安靜了，沒有姑娘滴滴答答按鍵盤和滑鼠的

    聲音了。

    我轉頭一看，她已經雙手抱胸，歪著頭睡著了。

    我靜靜地看了她會，發現她的胸前衣服稍微隆起了一道褶子，透過褶子，能

    看到大半個雪白的乳球，我吞了口口水，麻著膽子輕輕把兩根手指伸進她的衣服

    裡碰了碰她的奶子，看她沒有反應，我更大膽了，把整個手伸進去輕輕托住她的

    半個奶子，真軟，真嫩～～摸了一會後我把手抽出來後，蹲在她前面，把她的兩

    條長腿慢慢分開，隔著她的內褲去摸她的小穴我還是個處男，從沒見過女人

    的身體，我想那時候一半是本能的慾望，一半是好奇吧～～摸著摸著，她的內褲

    有點潤了，我想該不是尿尿了吧，於是把她的內褲扯到一邊，讓她的整個小穴露

    了出來，發現從一條粉紅的嫩肉縫裡冒出了一點點水，滑滑的，有點粘手，就在

    我猶豫該不該拿張衛生紙幫她把尿尿擦掉時，她忽然睜開了眼，我腦子裡轟隆一

    聲，一下子懵了。

    她先是呆呆地看著我，然後小聲地罵著：死小鬼，膽子比天還大。

    伸手敲了敲我腦袋，說還不幫我把褲子穿好。

    我手忙腳亂地幫她把內褲整理好，把包裙拿下來，可能是覺得把她包裙弄得

    有點皺，就順手撫了撫。

    她眉頭一皺，一把抓住我的襠部，說：還得寸進尺了，摸夠了沒有？我早已

    堅硬如鐵的小雞雞被她抓在手裡，只覺得無限舒服，希望她永遠不放手，本能地

    嗯了聲。

    她把臉貼過來，輕輕地問我：」

    你之前沒有碰過女的嗎？「我一邊是怕得要死，一邊又為自己是個處男羞愧

    難當，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看我哭了，說：「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小

    色鬼，別哭了，真不知道該說你膽小還是膽大。」

    說著她放開抓住我雞雞的手，還順手拍了兩下。

    我當時腦子裡也不知道想的是啥，脫口而出說姐姐你不要鬆手好不好。

    她愣了愣，轉身出去看了看，確定鋼虎還在熟睡，就輕輕把我們這間臥室門

    關上。

    悄悄對我說：那姐姐幫你摸，你也幫姐姐摸好不好？我說好啊，可是我不會

    。

    她說沒事我教你。

    於是她撥開自己的內褲，抓著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穴口，我感到她的小穴

    水越來越多，她呻吟著說：「對，就這樣，輕輕的摸姐姐，把手指慢慢伸進來，

    伸進那個小黑洞洞裡～～～啊，啊～」

    我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在那一瞬間變得僵硬又柔軟下來，她長吐了一口氣，靠

    坐在椅子上呢喃著：「不要停，輕輕的，輕輕的」，一邊幫我套弄著我的小鋼棍

    ，我只感覺下身酥癢，無限舒服，本能地撲到她身上，粗暴地把她白嫩的奶子從

    領口掏出來親吻、吮吸。

    她任我在她身上胡亂肆意，輕聲呻吟著問我：「小鬼，想不想姐姐讓你更舒

    服？」

    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一陣亂親，說：「姐姐，我喜歡你，我好喜歡，我

    要你做我老婆！」

    她向後靠了靠，把頎長的雙腿搭在我的雙肩上，手上加速套弄了我雞雞幾下

    ，抓著我的雞雞在她溼潤的穴口來蹭著說：「小鬼還沒我肩膀高，還想屌我，

    來我讓你屌，你來屌，來．．．．．．」

    我福至心靈，挺著雞雞用力往前一頂，直插到底。

    我只感覺雞雞被一片溫軟溼潤緊緊貼圍著，彷佛到了天堂，一陣難以言狀的

    舒服感從龜頭傳來，接著一瀉如注。

    我拔出雞雞，滿臉羞愧地看著她，說：「姐姐，我是不是很沒用？我這是陽

    痿嗎？」

    她咯咯地笑道：「沒事，第一次都這樣，鋼虎第一次還沒插進來就完事了呢

    。」

    她一提鋼虎，我心裡又是嫉恨又是害怕，她看了我一眼說：「沒事，你以後

    認我做姐姐，我叫你，咱倆悄悄的，跟誰也別說&middt;&middt;&middt;&middt;&middt;」

    接著她媚笑著對我說：「好，姐姐還沒夠，你用手來，對，就這樣，用

    兩根手指插進來，啊&middt;&middt;快點插&middt;&middt;&middt;&middt;插快點&middt;&middt;&middt;再快&middt;&middt;&middt;啊啊啊啊&middt;&middt;

    &middt;&middt;呃」

    這一夜，我失去了初吻和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