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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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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龍紅鳳】【第五十二章】【作者;流精歲月】
朱梓:“東山再起?娘都不在了,還有什么用?你們帶著敏柔逃命去吧,我要留下來,我要去找娘。”于敏柔:“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去哪我就去哪。”說完一下撲到了朱梓的身上,哭了起來。送信的人:“少,別再說傻話了,快走吧,你要為夫人報仇啊。”
朱梓:“我不要報仇,我一直都在報仇,娘不在了,還報什么仇。”這時外面來人報告:“不好了,燕王的軍隊到了,已經把王府圍住了,馬上就要攻進來了。”
送信人一聽趕緊吩咐護送朱梓來的飛龍、飛豹兩個組的人去拉朱梓,準備帶著他衝出去,可是朱梓死活不走,掙開眾人說道:“不要管我,你們都走吧,我是不會走的,去告訴我二哥,都沒用,什么都沒用,我們完了。”
這些人本就不屬於朱梓屬下,而且個個冷血無情,絕不會顧念什么,見他不願走,領了他說的話向外衝去,送信人見他們走了想攔也攔不住,著急的來看著,一臉的無奈,沒想到少竟是這么無能,拔出劍刎頸自殺了。
朱梓看了看他,搖了搖頭,領著于敏柔到了兩人的臥室,兩人並肩坐下,于敏柔依偎在朱梓的懷裡,朱梓說:“敏柔,你怕嗎?”
于敏柔:“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朱梓:“好,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敏柔,你記住我不叫朱梓,我叫陳靖仇,下輩子你我見面時不要認錯了人。”于敏柔:“我記住了。”
兩人說著話,朱梓推到了燭臺,燭火燒著了床簾,接著大火蔓延了整個房間,兩人葬身火海。外面此時已經打了進來,到達內院時大火已經控制不住了,烤得人無法靠近,如此豪華的一座王府就這么變成了廢墟,朱棣也只能空手去覆命了。
朱梓這個人雖然聰明,但他從小受母親擺佈,儼然成了一個工具,沒有母親這個精神支柱他也就失去了活著的理由,他的命運也註定他是這個下場。而陳理的人個個武藝高強,很輕鬆的殺出一條路逃了老巢,等陳理從西北一無所獲的來,屬下把情況跟他一說,本就心情不好的他又經受這個打擊,一下子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氣得他當場掐死了一名手下,血肉模糊,嚇得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他,等他稍微冷靜一下後,他開始吩咐手下人嚴守少林寺通往各地的路口,將從少林寺下來的各派首要人物全都抓了起來。
然後自己親自趕往少林寺易容成一名小和尚混了進去,找到空聞方丈的房間趁其不備一掌震碎了空聞的五臟六腑,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人逃走了,接下來他安排人在此守著,等殷玉龍等人來的時候把信交給他,約定兩人將在龍虎山一決雌雄,新帳舊賬一起算個明白。
殷玉龍和張鳳梧兩人收到天地門的戰書得知陳理抓了六大門派的人囚於龍虎山,殷玉龍便邀齊峨眉、少林、華山、崑崙、崆峒、丐幫等各幫各派的約有四五十人趕赴龍虎山。
龍虎山本名雲錦山,第一代天師於此煉九天神丹,丹成而龍虎見,因以山名。
其方圓2平方公里,境內峰巒疊嶂,樹木蔥籠,碧水常流,如緞如帶,並以二十四巖、九十九峰、一零八景著稱;道教宮觀廟宇星羅棋佈于山巔峰下河旁巖上,據山志所載原有大小道教建築五十餘處,其中著名的如上清宮、正一觀、天師府、靜應觀、凝真觀、元禧觀、逍遙觀、天谷觀、靈寶觀、雲錦觀、祈真觀、金仙觀、真應觀等等,因屢遭天災兵火,大部分建築先後被毀廢,今僅存天師府一座,後來因張定邊帶著陳理逃跑,輾轉來到此地,張定邊本人十分推崇道教,認為此地為龍興之地,便跟陳理定居於此,經過多年的經營,原來的天師府現在已經是天地門總壇了。
這天師府分地上與地下兩層,地上為天地門平時居住活動的地方,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地下則是各種機關石室,是他們進行秘密活動,關押犯人的地方,也可供其躲避災禍。
殷玉龍等人到了之後,便在天師府對面一處破舊的道觀中安頓下來,剛坐下準備歇一會,就聽外面一陣嘩嘩的腳步聲似乎有很多人靠近了道觀,殷玉龍和張鳳梧率先跑出來觀看,其他人也隨後跟來,只見外面站著一隊身穿黑袍,手拿彎刀,只露出了兩個眼睛的人馬,而且他們頭上的黑巾上有一個月亮形狀的標誌,可以肯定他們就是天地門的,他們來的好快啊,我們剛一落腳就被他們發現了,看來這一路我們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他們早就佈置好了一切,就等我們來呢。
只見這隊人中出來一個身材高大,體形肥胖的人,手裡拿著一封請柬,他說道:“請問哪位是殷玉龍殷少俠?哪位是張鳳梧張姑娘?”
殷玉龍和張鳳梧站出來說道:“我們就是。”
黑衣人:“在下是奉門之命來給二位送請柬的,門想請二位到天師府一敘。”
說著把請柬遞了過來,殷玉龍接過請柬開啟,兩人一看果然是請他們的,但卻沒說明是什么事情,二人有些鬧不明白,不知陳理葫蘆裡賣的什么藥,此去又無兇險呢?二人相互看了看,殷玉龍問道:“你們門可曾說過有什么事嗎?”
黑衣人:“屬下只管送信,其他一概不知,二位去了便知道了。”
張鳳梧:“去告訴你們的門,我們一定準時赴約。”黑衣人:“好,告辭。”
說完,一揮手,一群人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行動之快可以看出訓練非常有素,看著情形完全是在向在場的人示威。
殷玉龍:“鳳梧妹妹,你怎么這么快就答應他們了,我們勢單力薄,不清楚對方情況,恐怕這是一場鴻門宴啊。”
張鳳梧:“即使是鴻門宴,劉邦不也是全身而退嗎?我們也可趁機摸摸他們的情況,看這個陳理在打什么意。”
殷玉龍:“嗯,沒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就去這一趟。”說完轉身想跟大家交代一下,這時丐幫執法長老走出來說道:“殷少俠,此去前途難料,老朽也幫不上什么忙,我這有一個東西交給你,關鍵時候可助你脫險。”
說完拿出一個黑色的圓球,像一個藥丸,放到了殷玉龍手上,殷玉龍接過後說:“多謝周長老。”周世芳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不知該怎么表達,對方只請他們二人,這些人也不能跟去,只能一一說一句注意安全,保重小心之類的話,然後目送他們二人離去。
殷玉龍、張鳳梧來到天師府門前,抬頭看到門上懸掛著的牌匾上甜食府三個大字蒼勁有力,門前站著四名天地門手下,見到他們殷玉龍遞上請柬,其中一個人也不說話,示意他們兩人跟他走。進了門之後道路兩邊站的全是天地門的人,每個人都是全身裹著黑布,手拿一把彎刀,像根木頭一樣矗立在一邊,他們兩人環顧著四周,邊走邊看,每個角落都能看見天地門黑衣人的身影,觀內的空地十分整潔,只擺著幾個火盆,其他什么都沒有,他們跟著那名手下徑直進了前廳有繞進了後堂,來到一個不大的小院。
小院只有一間房,修的卻很別緻,外形感覺有點像滕王閣,走到裡面更是古樸典雅,名家字畫,古董玉器,擺了一屋子,屋子中間有張桌子,已經擺滿了酒菜,那名手下把他們帶進來就走了,屋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張鳳梧馬上拿出了一枚銀針試了試酒菜,知道沒毒才放下心來,殷玉龍則圍著屋子四處查看了一番,也沒發現什么異樣,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陳理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還不見人來?正在兩人還在思考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響了,進來一個穿紫袍的人,如刀的小鬍鬚,面無表情的臉,張鳳梧一看見他說道:“是你?”紫袍人:“張姑娘還記得我?”
張鳳梧:“何止記得。”殷玉龍:“鳳梧妹妹,你認識他?”
張鳳梧:“他就是我跟你說過我在潭王府見過的那個叫陳理的富商,沒想到那個陳理和這個陳理居然是一個人。”
陳理:“二位不要站著說話了,坐吧,酒菜都備好了,就當韋爾位遠道而來接風洗塵了。”
說著三人都坐下了,陳理舉起酒杯說道:“來,我先敬二位一杯。”殷玉龍和張鳳梧沒有理他,陳理自己喝了這杯酒,接著說道:“怎么?這酒菜不口味嗎?我去叫人重做。”
殷玉龍:“陳門,明人不做暗事,你請我們來到底有何事?我爹孃和各派掌門是不是在你手上?你為什么要跟我們過不去?還請你放了他們,有事咱們算。”
陳理:“我請你們來,的確有事跟你們商量,如果你們肯答應我會立馬放人,如果不答應,我就一天殺一個,如果你們不信我先給你們做個示範。”
說著門突然打開了,門前站著一個被捆綁著的老者,正是崆峒三老的老大,陳理坐著沒動,突然伸出了手,他的手臂似乎突然加長了,五根手指從崆峒大老的胸前穿了過去,把他的心掏了出來,崆峒大老當時氣絕身亡。陳理把還在跳動著的心放在了桌子上,擦了擦手,說道:“怎么樣?”
殷玉龍和張鳳梧二人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瞪著陳理幾乎有想把他活剝了的衝動,他太狠了,如此血腥眼睛都不眨一下,殷玉龍:“陳理,你太沒人性了,簡直禽獸不如,竟然這樣把別人的生命不當事,你不怕報應嗎?”
張鳳梧:“你就沒感情嗎?我倒想看一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或者你根本沒有心。”
兩人對他的憎恨氣憤都不知該怎么表達了,世間怎么會有這種人,以前只是聽說他的惡性,現在親眼見到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太恐怖了。
陳理聽完他們的控訴說道:“我沒人性,我沒感情,這都是你們害的,你們這些正道武林人士自命不凡,代表著公理正義,你們說對的就沒人能反駁,有人反駁就會不被你們認為邪魔外道,倒行逆施,你們都是偽君子,你們讓我從小家破人亡,四處流浪,讓我唯一的親人也死在你們的手上,你們斷了我的後路,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你們一點點的都給我還來。”
張鳳梧:“你這是強詞奪理,變態行為,你的觀點太極端了,殺人讓你快樂了嗎?你這樣只會讓你的仇恨更深,你永遠體會不到做人的快樂,你已經不是人了,你是魔鬼。”
陳理:“我是魔鬼,那有怎么樣?你們的命運還不是掌握在我手裡,你們有什么可以跟我抗衡的。”
殷玉龍:“你到底想怎么樣?說吧。”
陳理:“聽好了,我要張姑娘嫁給我,而你則要答應永遠被囚禁在我天地門中不得離開,做到這兩條我就可以放了那些人,從此不再追究。”
張鳳梧:“要我嫁給你,你休想。”殷玉龍:“別做夢了,就是死我們也不會受你擺佈。”
陳理:“不要這么急著絕,我對張姑娘可是一見傾心啊,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後你們若還沒想好,你們就看看他吧,不要忘了你的爹孃也在這裡。”他說的同時又指了指剛才被他殺死的崆峒大老。
殷玉龍和張鳳梧雖滿心的痛恨想出手殺了他,可人質還沒救出來,現在又是在人家的地方,不可衝動,兩人強壓怒火,說道:“你最好信守若言,這三天之內不準傷害他們,要好好招待他們,否則我們就魚死破,同歸於盡。”
陳理:“這個自然,我會好好招待他們,你們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我的耐性有限。來人,送客。”
說完外面來了一名他的手下,殷玉龍和張鳳梧看了看陳理,跟著那個人出去了。
兩個人這一路走的感覺特別漫長,誰也沒說話,都在想著陳理提出的條件,殷玉龍想這件事本來跟鳳梧妹妹沒什么關係,是我把她捲了進來,現在陳理打上了她的意,我該怎么辦?
張鳳梧在想,難怪當初在王府他的舉動那么奇怪,看來他早就對我有企圖了,我答應他,那我跟玉龍哥哥怎么辦,不答應,玉龍哥哥也會為難,他的爹孃,那么多武林人士,玉龍哥哥是怎么想的,他會怎么辦?
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感覺走了很長時間才到道觀,眾人見他們平安無事的來,終於鬆了口氣,都上前來問道“怎么樣?沒事吧”,“天地門有什么舉動?他們怎么說?”,“見到各位掌門了嗎?”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兩人還被煩惱纏繞,哪有心思聽他們說,更別說答了。
殷玉龍:“各位,我們感覺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被抓的人暫時不會有事,各位放心,明天我們再想辦法,比武日期還沒到。”
眾人聽了人質暫時不會有事,也就不再問了,看他這么累,就讓他去休息了,大家各自找位置坐了下來。
殷玉龍和張鳳梧也各找地方坐了下來,兩人還在想剛才的事,面對無理要求,答不答應都是艱難的抉擇,痛苦的結果,只能躲在一邊糾結犯愁,哪還有心思休息睡覺啊,輾轉反側不知所措,現在才真的體會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上就沒有真正的快樂。
等眾人都睡著了,殷玉龍一個人起身走到了外面,張鳳梧見他出去了,也起來跟了出去,究竟怎么辦總要商量一下,束手待斃也不是辦法,殷玉龍看見張鳳梧跟了出來,頭說:“鳳梧妹妹,你也沒睡啊,我們一起走走吧。”
張鳳梧:“好。”兩人藉著不太明亮的月色,望著殘缺的月亮相伴而行。
點點星空下,殷玉龍和張鳳梧並肩走著,此時已是初夏六月,外面並不是很亮,偶爾一陣微風襲來,倒也有點清爽舒適,兩人都憋了一肚子話,這時卻不知該說什么了,他們相處已久,又彼此傾心,平時可以說是嬉笑怒罵無所不談,如今身處這等幽靜的環境,兩人近在咫尺,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越是這樣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們還在為白天的事煩心,換成任何一個人估計都會向他們一樣難以抉擇。
自古忠孝難兩全,情感更是不易選擇,江湖水深,有什么事是真的能說得一清二楚的,沒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很多時候都是活在灰色地帶的,一定要弄明白是很艱難痛苦的,他們兩人就這么走著,幾次面對著都是欲言又止,開不了口,性就避開這個話題,不去談了。
殷玉龍:“鳳梧妹妹,我們上次一起月下散步是什么時候,你還記得嗎?”
張鳳梧:“當然記得,就是我跟你去武當的那天,只不過那天月亮是圓的,今天它只出現了一半。”
殷玉龍:“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也不必糾結於此,即使出了一半,另一半也沒有消失,它只是在黑暗裡守候。鳳梧妹妹,你記住,我會像那另一半月亮一樣,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也不代表我離開了你,我的心和我的靈魂會永遠守候著你,圍繞著你。”
張鳳梧:“我也是,月亮能發光全靠太陽,你是我的太陽,如果你不在照耀我,我也就不存在了。”
兩人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度,此刻他們就是一個人,天上地下,生死相隨。
道觀內大家都已睡醒,殷玉龍和張鳳梧走了進來,殷玉龍:“諸位都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峨眉貝錦儀:“殷少俠,張姑娘,二位何以起得這么早?外面有什么情況嗎?”
殷玉龍:“哦,我是跟鳳梧妹妹商量一下昨天陳理跟我們提出的條件,順便注意一下他們有什么動靜。”
貝錦儀:“條件?他們提了什么條件?你昨天怎么沒說?”
張鳳梧:“沒什么,他所說的話都是針對我們的,我們覺得沒必要跟大家說,所以就沒說,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救各派掌門要緊。”
貝錦儀還欲再問,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殷少俠、張姑娘在嗎?”
殷玉龍和張鳳梧聽到叫他們,心想不會是陳理派人來催了吧,這一天還沒過去呢,他不會出爾反爾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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