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三章 離婚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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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鈴聽林燕的聲音很急躁,馬上跑上樓。

    按理說人家的家事是不適插手的,不過張東這時管不了那麼多,馬上拔腿跟上去。

    三樓的大門敞開著,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時林燕氣急敗壞,身軀瑟瑟顛抖著,銀牙緊咬,兩行眼淚已經流下來,狠狠的瞪著陳大山,握緊的拳頭一直顫抖著。

    “鈴鈴。”

    陳大山聽到腳步聲,尷尬地轉過頭,一看到林鈴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到隨後而來的張東卻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身為外人的張東也會出現。

    “姐,你怎麼了?”

    林鈴點了點頭,然後跑過去扶住面色鐵青的林燕。

    陳大山這一轉頭,張東才看清楚他臉上有道鮮紅的掌印,看來這一下的力道不小,剛打下去就有點浮腫。

    張東頓時心裡一疼,這陳大山皮糙肉厚像山豬似的,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沒有受傷?

    “這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啊!”張東咳了一聲,用和事佬的口吻說道,不過他總感覺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個姦夫來勸架,這算什麼?

    “陳大山,我說了沒錢就是沒錢,你給我滾!”

    林燕眼淚直流,氣惱無比地說道:“這幾年你給你那混帳外甥錢,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知道家裡還欠著債嗎?這時你叫我去哪理拿出這筆錢?”

    “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見林燕几乎要氣瘋了,張東趕緊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

    林燕接過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後,依舊對著陳大山怒目以視。

    陳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頭,說話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裡困難,但我實在沒辦法啊。小德自小就沒了爹,眼下不靠我還能靠誰?我在我爹靈前發過誓要帶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林燕氣得胸口微微起伏,決絕地說道:“現在欠了多少債,你比我還清楚吧!賺的那點錢除了還債,你憑良心說,我有給自己買過什麼、有給我妹妹買過什麼嗎?稍微有點積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還週轉得了時,我說過你半句嗎??”“燕子,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大山愧疚地低下頭。

    “不是這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林燕轉身走進房間,取來所有提款卡和存摺,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沒有存半分私房錢。這裡是所有的卡和存摺,能提多少你隨便提,你看看這家還有剩錢嗎?”說完,林燕惱怒地哭了起來。

    林鈴趕忙安慰著林燕,眼見林燕被氣得不行,趕緊用眼神示意陳大山先出去。陳大山嘆息一聲,只能灰溜溜地走出房間,將門輕輕關上。

    張東自然不好再留,和陳大山一起走出來。

    陳大山一臉苦惱地下樓,張東尾隨在後,遞給他一根菸。

    在張東下樓時,啞嬸母女倆和陳玉純都投來關切的眼神,唯有陳德馬上站起來,一臉期許地說道:“麼爸,錢拿到了?”

    “沒。”陳大山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坐到大廳沙發上時,渾身一軟,給人極為頹廢的感覺。

    陳德頓時眉頭一皺,又低下頭去玩手機,一副很失望又生氣的樣子。

    張東把陳大山和陳德的表情收在眼裡,在心裡冷笑道:看來這傢伙討人厭是正常的,只為自己著想,卻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和這種人當親戚,真是倒了八輩子楣。

    陳德沒有上前詢問陳大山,也沒關切地安慰幾聲。

    陳大山抱著腦袋,一臉的痛苦和無奈。

    張東倒了一杯水給陳大山,抱著八卦心理挨著他坐下,開始套著他的話。

    此時陳大山的神色很憔悴,本就顯老的他,一瞬間似乎老了許多,滿眼血絲,一開口連聲音都有些嘶啞。木然的看了看自顧自玩手機的陳德,沉重地嘆息一聲,才把事情的始末緩緩說來。

    原來陳德不學無術,整天遊手好閒,沒個正經,陳大山這個麼爸可謂是比親爹還操心,畢竟陳德過繼到他家,按理說就等於是陳家的香火,陳大山為人古,自然覺得有義務管教這個孩子。

    陳大山是個孝子,從他能為了讓他父親安息而娶林燕這事就知道,他身體的缺陷,讓他更加重視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道理,所以他撫育陳德並不比陳德母親少,操的心與花的錢也算不清楚有多少。

    去年年底,陳德在他媽求關係,告姥姥的情況下,進了“個單位當臨時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還真的有點收心,會上磨練的那套圓滑也很受上司的賞識,隱隱暗示他有轉為正式工的可能。

    陳德的母親打聽過,這正式工最少得花五萬多元,可她一直靠打零工過日子,家裡積蓄都沒一千元,哪來這麼多錢?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找陳大山商量。可說是商量,其實就是來要錢,畢竟這孩子也是陳家的根。

    這段時間據說陳德還交了個城裡的女友,兩人已經同居一段時間,肚子都搞大了,眼下雙方家長一見,談得可說是不歡而散,女方那邊倒沒多少要求,但最起碼要有間房子,不能再租著房子胡混下去。

    陳德的母親算了一下,把房子賣掉再買間普通樓房,也差十萬元左右,再連婚事一起算下來,恐怕沒二十萬元,這工作和成家兩件大事是辦不成的。

    眼下孤兒寡母的,他們只能指望陳大山幫忙,陳德的母親甚至寫好了借據,說什麼老爹泉下有知,抱了孫子也會瞑目之類的話,這孩子得成家立業才能成人,這也確實觸動到陳大山的弱點。

    可陳大山一想,頭都大了,他根本沒有這麼大一筆錢,飯店的經營情況他自然知道,但陳德母子倆苦苦哀求之下,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過來找林燕。

    事實上,陳大山也清楚不可能有這筆錢,唯一的可能是把房子抵押出去,否則根本沒辦法拿出這麼多錢。

    陳大山說完時,臉色都有些扭曲,苦笑了一聲,想不出其他辦法。

    “打算怎麼辦?”張東沉聲問道。

    看人的話,張東自認還是有些眼光,陳大山這種老實人既然開口,那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更何況他的性格古又頑執,為了老爹能瞑目,他敢傾家蕩產,眼下又涉及他家香火的事,更是不會輕易妥協。

    “我……晚上再來一趟。”

    陳大山嘆息一聲,熄滅了菸頭就朝外面走。

    陳德一看也沒說什麼,連招呼都不打就跟著走了。

    陳大山總是一副木訥憨厚的表情,不過臨走的時候,張東分明從他眼裡看到少有的堅決。

    這次陳德母子倆都哀求到這分上,看來這事他是絕不會推辭。為了這筆錢,不管後果會如何惡劣,他恐怕都在所不惜。張東抽著煙沉思起來,畢竟老實人一旦發狠可不好對付,不知道陳大山會不會用什麼極端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發生了這樣的事,氣氛一時有些壓抑,陳楠和陳玉純在櫃檯前忙碌著;啞嬸在旁邊打聽一些事情的始末,除了嘆息,她也明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陳大山也是被錢逼著才會開這個口。

    張東腦子還在轉的時候,突然門口響起高跟鞋的聲音。

    一身套裝的徐含蘭走進來,一感受到裡面的氛圍,頓時一愣,問道:“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苦著臉?”

    “徐姐。”陳楠和陳玉純很乖巧地喊了一聲。啞嬸也笑著點頭示意。

    “你來了。”張東知道下午又有麻將局了,只是不知道林燕氣成那樣還能不能打,這麻將局的抽成對她來說可是重要的經濟來源。

    “到底怎麼了?”徐含蘭秀眉微皺,雖然張東的語氣平淡,但她也聽出一絲鬱悶感。

    “走,上樓說。”張東嘆息一聲,帶著徐含蘭一起上樓。

    三樓,林燕姐妹倆的房間門緊閉著,裡面沒有聲響,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張東帶著徐含蘭來到陽臺,傳簡訊和林鈴說了一聲後,這才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這小子我倒是聽過。”

    徐含蘭頓時秀眉一皺,道:“以前他打架鬧事的時候被抓了兩、三次,每次燕子都有找我幫忙照顧他。燕子對陳大山也不小氣,陳大山這次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對啊,吃喝拉撒都找舅舅,當舅媽的肯定不願意了。”

    張東有些嘲諷地笑道:“陳大山這可比當親爹操心多了,眼下人家當媽的都管不了,要是沒這舅舅,難不成陳德還打一輩子光棍?我看就是他姐吃死陳大山肯定會想盡辦法掏這筆錢。”

    “想掏也得有啊!”徐含蘭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道:“燕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還欠我錢,想湊這筆錢給他陳家娶媳婦生孩子,除非她把這飯店賣了,否則沒別的辦法。”

    “這樣啊……”

    張東眉頭一皺,不由得琢磨起陳大山的打算,心想:看樣子陳德母子倆也不傻,他們應該知道陳大山找林燕也不可能籌出這筆錢,難道是要逼陳大山把飯店賣了不成?但雖然陳大山有拿錢投資飯店,房子卻是林燕姐妹倆的,即使有夫妻之名,但難不成把房子賣了成全陳德,然後林燕姐妹倆喝西北風?

    陳德這母子倆也真夠缺德的,明顯知道陳大山不會拒絕,他們還玩這一齣,看來他們真是看上這飯店,眼下不把飯店賣了,根本拿不出這筆錢,想來陳大山開這個口前也考慮過這一點,操!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吧!張東不禁罵了一聲。

    張東心想:陳大山這傢伙是認真的,絕不會以一句沒錢就敷衍他姐姐母子倆,他是先來和林燕說一聲,到時恐怕一言不,他會提出分財產,最少也會拿走他該得的那一份,為了陳家的香火,他這是打算破釜沉舟。

    “陳大山應該是認真的。”

    徐含蘭也得出與張東同樣的結論,道:“他看似老實,但性子很倔。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臉,他都得拿出這筆錢。這傢伙為了這個外甥,是真的瘋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氣得不輕。”

    張東嘆了一口氣,道:“這不是把她們姐妹倆往火坑裡推嗎?外頭還有一筆債,除了賣掉房子外絕沒別的辦法。”

    張東和徐含蘭面面相覷,雖然這是別人家的事,不適過問,但多少覺得陳大山這樣做有些過分。

    只是沒等商榷幾句,李姐和那個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來了,張東兩人也沒多少時間談這件事。

    臥室的門緊閉著,林鈴在客廳等著,見到張東過來,馬上小聲說道:“東哥,我姐哭累了,說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

    “嗯,多安慰你姐一下。”

    張東嘆息一聲,點了點頭,心裡知道這幾個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經濟來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捨身給她們一個三孃教子的機會。

    張東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舊罵罵咧咧,李姐說話依舊夾槍帶棒,徐含蘭則靜靜地專心打牌,張東自然不會說這檔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來就殺氣騰騰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儘管張東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尷尬,沒資格生氣,但想到陳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將來黑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凶神惡煞的模樣倒真鎮住那兩個一直嘮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時候賭很邪門,一下午打下來,老女人和李姐黑著臉罵罵咧咧的走了,徐含蘭則小贏一些,張東倒成了最大的贏家。

    打完牌的時候差不多七點,徐含蘭站起來,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一剎那身材火辣異常,張東頓時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蘭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快滾下去看林鈴她們吃飯了沒?我去叫醒燕子並安慰她一下,再怎麼生氣,飯總是要吃的。”

    張東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過礙於徐含蘭在,張東只得老老實實下樓。

    樓下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櫃檯後林鈴等人忙碌著,啞嬸則在一旁幫忙遞東西。

    張東擠開入宿的人群走過去,關切地問道:“你們吃飯了沒有?”“吃了,啞嬸做的飯很好吃。”陳玉純害羞地笑道。

    陳楠打趣道:“當然好吃,你這個小饞鬼都把飯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給東哥和燕姐他們留點。”

    “沒關係,你們正在發育,吃飽最重要。”張東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陳玉純發育良好的胸部,惹來了她嬌嗔的一個白眼。

    陳玉純破身後,張東害怕她的傷口會發炎,買了一些消炎藥給她吃。這種藥吃完,肚子總是很容易餓,陳玉純會吃那麼多反而是好事,證明她的消化系統很不錯。

    櫃檯一陣忙碌,想說笑幾聲也沒空閒,張東也不打擾她們,跑到一邊打電話給阿龍,說他明天要去的事,又打電話給大頭,確認那些資料的情況。

    當張東講完這兩通電話後,徐含蘭已經下樓,林燕跟在她身邊,嬌美的容顏有些憔悴,兩眼紅腫,帶著哭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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