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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抵靠住牆壁,然後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殺氣騰騰的22公分巨大陰莖。
父親再次看了看小穎的眼睛,小穎躲閃了一下,臉側向一邊,長髮遮蓋了小
穎的臉龐,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態。父親低頭看了看自己溼滑的手掌,微微一
笑,隨即扶正陰莖,做好了插入小穎陰道的最後準備。
我心中一陣暴怒,眼絲變得血紅。
我沒有再看小穎和父親後來的畫面,我也不敢再看後續的不堪情景,一切已
經不言自明,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
幾個月的用心謀劃,幾個月的苦苦掙扎,幾個月的生死改變,幾個月的性情
交融,在強大的慾望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此時此刻,我不想再用電話打斷他們的醜事,男女要想偷情,就算你把天地
都裝上監控器,他們一樣能想出辦法苟且。
小穎,既然你選擇了做另一個「潘金蓮」,那你就去吧。
而我,要離開你了!
在離開之前,我還是保留你們的尊嚴,不讓孩子、岳父、岳母知道你們的醜
事,就算是我這個始作俑者最後的懺悔。
永別了,我的愛人;永別了,我的父親。
我堅決的離開了小屋,不再回頭。
走到江邊,離開父親的小屋已經很遠了,我終於痛哭失聲。
(二)準備
離開江心島,回到城區,我一時茫然無措。我該到哪裡去呢?回家麼?我還
有家嗎?就在幾個小時以前,我還因為不想離開家出差有些情緒,而現在,我對
自己的家卻那麼厭惡。現在的家裡,除了看到能讓我想起一幕幕不堪往事的情景,
已經不再會讓我想起其他的美好。臥室、客廳、衛生間、廚房,所有的空間都留
下了小穎和父親曾經淫亂的痕跡。我曾想過改變這一切,讓生活再次回到從前。
然而,我失敗了,敗得如此徹底。
我一路黯然神傷,不知怎麼就坐上了回公司的公交車。也好,回公司想想今
後的打算吧,順便準備一下和小穎的離婚協議。
回到辦公室,我開啟電腦,準備寫一份離婚協議書。
當我開啟空白文件的時候,卻不知如何下筆。
往事再次一幕幕湧上心頭。
孩童時候,父親把我背在肩頭,走在鄉間的小路,指著田間地頭的莊稼,細
語叮嚀。他那期盼豐收的眼神,就像期盼我趕快長大走向收穫的希望。
考上大學的時候,父親親自送我登上火車,千叮嚀、萬囑咐,生怕我迷失道
路,以至會丟失我即將前行的遠方。
我想起了小穎,想起了我在校園向她表白的林蔭小路。她紅紅羞怯的臉龐,
印刻著我們未來的幸福。那一刻,似是永恆,但到今天,卻成永別。
我想起了小穎生下浩浩時看著愛子的眼神,充滿幸福,充滿慈愛,我和小穎
喜悅的淚水,代表著成為人父人母的涅槃。
我想起了第一次推送亂倫文章給小穎觀看的荒唐一幕。從此,我們三人就此
打開了惡欲之門,走上了淫亂之路,由此萬劫不復。
事情因我而起,那麼,就由我來終結吧。
我給我想要的,也給你們想要的。
我只要我的兒子浩浩,其他的,任由你們舍取。我的新生活,只能由我和兒
子來創造,今生今世,與你們再無干系,我不想我的兒子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
你們想要的,你們來拿吧。我承認,我是咎由自取。但是你們,卻更無恥無畏。你們想要房子,我給;你們想要票子,我給;你們想要繼續苟且,我也給,
誰叫我是你們的月老呢?想要什麼你們就拿走什麼吧,在拿走東西的時候,我只
想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心,你們到底是什麼肺!呵呵,我又何必在在乎你們的心
肺,你們今後是生是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只要兒子和車子。浩浩是我今生的唯一依靠和支柱,我要好好培養他長大
成人,你們想要我也不給。車子是我和兒子遠行的工具,我要先帶著浩浩四處流
浪,走到一個熟人永遠看不到地方,然後再落腳生根。
想到這裡,我終於在離婚協議書上開始打字。
其實也沒什麼好寫的,現在的我,無父、無母、無妻,幾乎就是孤家寡人,
還有什麼好寫的。
我不由得一陣哈哈大笑,笑聲中卻滿是悲愴和淒涼!
(三)逆轉
寫完了離婚協議書,我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一些。面對現實
吧,生活,總得繼續下去。
家我是不想再回去了,我不想要家中的任何東西,所有的一切,我都會重新
購買。就算是和小穎的離婚談判,我也不會選擇在家裡進行,我會選擇一處安靜
的地方,冷靜的和小穎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如果你想求我就求吧,這次不會再有
原諒;如果你想哭就哭吧,已經哭習慣了,也不多這一次。
我,只是不想再見到你而已。不,是你們而已。
既然不回去,那就讓我再看一看家中的一切吧,就當作是臨別前的祭奠,就
當作是32年以來切割的最後念想。
我點開了家裡的影片。
「咦,小穎怎麼會在家裡?」看到小穎正端坐在臥室的電腦前,我不由得驚
呆了。
「她不是在父親那裡快活麼,怎麼會這麼快就回家了?」我快速的在腦海裡
思索著。
我看了一眼手錶,現在才下午6點多鐘。我迅速的推算了一下我從江心島回
來的時間,如果小穎回家不超過一個小時,那麼,她到家的時間就只比我晚到辦
公室不超過半個小時。如果再扣除等待坐船過江的時間,就更是隻有十幾分鐘的
時間,算得上是前後腳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有些坐臥不安。
雖然我已經決定了要和小穎離婚,但是她為什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符合常
理呀?
父親的小屋又沒有安裝攝像頭,我無法檢視剛才在小屋裡發生的事情,我有
些後悔走得太迫切了。
我把影片時間往前拖動,發現小穎回家確實應該和我相差不到一刻鐘。我從
頭開始,仔細觀看小穎回家的每一個細節。
從進門開始,小穎就顯得非常從容,但是看神情又顯得非常激動。換了鞋子
之後,小穎立即走向客廳飲水機,倒了滿滿一杯涼開水,揚起脖子,咕嘟咕嘟一
口氣喝完,進屋時有些漲紅的臉,才慢慢變得和緩起來。
喝完水後,小穎停頓了一下,然後直接走進臥室,打開了電腦,登入了自己
熟悉的論壇。原來,小穎是在電腦前寫日誌。
我想起了兩天前小穎只留下兩行標點符號的日誌。那時我就非常疑惑,現在
看來,解開一切的密碼,就在小穎的這篇日誌裡了。
雖然我的心情,從回辦公室時的淒涼,變為現在的急切探尋,但是最終小穎
會描述些什麼,她到底作了什麼決定,都是未知數。如果她依然沒能從沉淪中驚
醒,或者在她和父親行了淫事之後的再次懺悔,那麼我會繼續我剛才的決定。但
是如果在今天這樣如此不可抑制的情況下,她選擇了堅決離開的話,我又該如何
呢?而且從時間來推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試想,十幾分鐘的時間,按照以往
的經歷,連前戲都算不上。更何況,如果中斷性愛(已經是肯定的了)之後,小
穎走之前總要和父親交談些什麼吧,這樣一來,就只剩下幾分鐘的時間了。
這樣一想,我心裡開始又有些期待了。然而,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待小穎寫
完之後再見分曉了。
等待的時刻,簡直就是煎熬。我看著小穎飛快的在電腦上寫著,顯得異常鎮
定、從容。影片裡看不清寫的字,就算把鏡頭放大到極致,依然看不清,我只能
等待。
我想抽菸,要鎮定一下我的情緒。但是我平時不抽菸,而現在又是週末,也
找不到人散幾支煙來穩定一下神經。
我只有緊張的把臉埋進自己的雙手,狠狠的用手拉扯著自己的頭髮。
小穎的日誌寫得很快,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樣。半個小時之後,小穎停止了
對鍵盤的敲打,對著電腦螢幕沉思了一會兒,發出了這封我感覺等待了半個世紀
的日誌。
隨後,小穎關閉了電腦,仰躺到了床上,然後像我一樣,用雙手捂住自己的
臉龐。
過了幾分鐘,我看到小穎的肩膀在劇烈抖動,我知道,小穎哭了。
我趕忙連線上網路,登入了小穎日誌。在進入日誌的一瞬間,我閉上了眼睛,
然後再慢慢睜開。小穎今天的日誌,就是修改的那一篇只有兩行標點符號的日誌。
「停!」
「就在公公即將突破最後的底線,把以往令我欲仙欲死的陰莖插入陰道的最
後時刻,我冷靜的喊出了這個字。」
「我的聲音不大,但是透著執著和冰冷。這種聲音,以往我從來沒有喊出來
過,公公也從未聽到過。以往的抵抗、掙扎,甚至曾經發出的『不要』等表現和
囈語,都沒有這一個字的份量。」
「公公聽到了這個字和以往的不一樣,慢慢鬆開了緊緊抓住我的手,頹然的
走到床上坐下了。」
「我對公公說了停止的原因。沒有所謂最後一次,沒有所謂特別日子。無數
的最後一次,已經被證明都是倒數第二次。人生特別的日子,婚禮、生日、週年,
只要你想,天天都可以特殊。如果我們不做出決斷,終將跌入深淵。公公聽了之
後,也很後悔自己的衝動,也明白我這個最終決定的意義。」
「前天,我假借閨蜜的故事,和老公進行了最後的溝通。他說的每一句話,
就像一記記重錘,摧毀了我曾經的搖擺,堅定了我的意志。」
「我不想成為又一個『潘金蓮』。如果再不收手收心,我真的會成為不可救
藥的蕩婦,成為人盡可夫的婊子。」
「是的,每一個數字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我無法預知哪一次會把自己變成騷
貨、婊子、蕩婦。因此,我就不能去做可能是下一次這樣的設想。人性有善有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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