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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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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旅行後,保羅隨即帶著凱蒂,離開冰島轉去荷蘭做生意。我和唐怩一起
塔機衣匹亞的家。一進門,旅途勞頓的唐怩,非要和我一起洗鴛鴦澡。
四人同居,加上保姆,和二個漸漸懂事小孩,很難得有機會單獨相處。兩人
泡在寬敞的浴缸裡,享受彌足珍貴的平靜。
很靜.連嘴唇互相碰觸的聲音,一下一下都很清脆。那是享受式的品嚐,不
慍不火式的輕吻,像是聲聲細語,說著久別重逢的懷念,和難得單獨相處的喜悅
。
「老公!你是我初吻的男人!」這竟也是我第一次覺得,她用心在吻我。
吻.不再是蜻蜓點水,唐怩開始熱情如火的交纏!
想到冰島,在冰與火之夜,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強硬地拒絕唐怩導
的吻。
但其實我推開了,生命的另一扇門,我肯定愛可以重來!
被拒絕她有些茫然,先是睜的雙眸看我,接著互相追逐、交纏,在覓自己
的心。
一個跑,一個緊追。
闇然窒息的靈魂,藉由唇舌交纏,瞬間融化了彼此的隔閡。
唐怩,妳是我的!不,昱隆.你才是我的!
被鉛封在心裡的濃情蜜意,開始一滴滴融化、升騰。
自然而然地,我們開始享受魚水之歡。
明明就是昨日,怎彷如久別數年的重逢?一進一齣之間,彷彿能夠感受著其
中的紋理。
我,不用性樹,就很硬,和著水波,清洗著闊別了數年的狹窄,我傾情想奪
心中的美人魚。
「不行這樣啊~昱隆,不行這樣啦!啊啊~啊啊!」
「唐怩,妳有結論了嗎?選擇我,還是他呢?」
唐怩眉心微皺,水注注的眼睛,像責怪般看著我,說:
「我?選保羅,對孩子好。可是我愛的人是你,我心中唯一的丈夫就是吳昱
隆。卻無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這讓我很困擾。」
看來我不該問,熱情搖曳的動作停了下來,唐怩的手伸到兩腿之間,箝住我
的屌,人則從我身上滑了下來。
「公!相信我…我的心,只屬於你一個。」用水汪汪,不,是淚汪汪的眼睛
看著我。她開始抓衣服,想逃?
我不依。她用纖細的手在暴怒的屌身上,不斷地撫摸。她一眨眼,淚珠被強
行擠出。淚眼愁眉的說:「昱隆,抱我睡覺,不要再做了,好嗎?」
蛤?難得我這麼硬。
誘人的身材曝露在燈光下,對著那諮意翹著的乳房,想重重的咬一口。
不捨.吻了上去,輕輕的用牙齒咬一小口。
沒反應?她睡著了!
我慢慢的輕輕掰開她雪白的大腿,軟軟的腿隨即又上,又再把她掰的更開
,看…
畫面很熟悉,那是幾年前,她為了演我的女角,第一次被我同事掰開。那
時她還是最乾淨最清純的人妻。
乍看,身材依舊沒變。那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纖細、金黃色的陰毛,
粉紅色的唇瓣若隱若現。
伸手碰觸,她微顫了一下,小心撥開,仔細看,怎麼可能,被肏追半個地球
的嫩肉,依舊嫣紅,這…怎可能完全沒變?
太美了!怪不得保羅不把她還給我。總是玩不膩她身上的每一處溝壑、峰谷
。
憶她被肏時淫穢舉動,我又有了一絲醋意,明知她在演,我還是小生氣。
不.唐怩是我的!今天,我親自把美人魚洗乾淨了。
我怎麼看,還是東方人比較口味。如此美豔的肉體,我發誓,不要再與他
人共享。
但想到婚姻的枷鎖,憂愁!
擁著熟睡的佳人,我不敢闔上雙眼,深怕美夢突然驚醒。
她醒了後我告訴她:「這會兒我才知道,還是愛妳比較多。」
她笑了!很天真的說,你又在騙我,這是小說的結局吧!
我們又開始擁吻,嘴唇再次緊密交纏,感覺她很乾淨,像剛結婚在度蜜月,
一種甜美的滋味盤繞在心頭。
我不禁想起老鷹,在雨夜裡,略奪了她的純潔。那一夜,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懷著羞恥和好奇,把身體交給我,每一個動作都很新鮮的。
幾年後的這一刻,獨處,讓我們重新那種久違了的邂逅,感覺窄緊的屄
道裡充滿了水份,那是一種清澈的驚豔。
讀者看不懂?我自己也搞不懂。
是心.只要心變了,自能意會到這種奇特的觸感。
哈哈!
日子過的飛快,這部小說寫到這裡,我女兒五歲了。
錯亂的配對方式,小孩訝異的眼光,讓四人同居的激情不再,二個女人心中
都只剩孩子。
把保羅叫來,四個人幾經商議,有了配對共識時,已是初冬,涼爽衝澹了
盛夏的炎熱,貪婪的人性,復也如是。
冷靜的商量,保羅的生意在臺灣,我和唐怩是臺灣人。我們決定,四個人都
臺灣,但是不能讓孩子的性觀念偏差,要拆成二個家庭。
怎麼拆,讓我和唐怩很糾結。反倒是保羅和凱蒂,很開朗,他們覺得就依循
小孩子的血統最好,也不用變更婚姻登記。能體會凱蒂的怕失去;我的想法,不
再把唐怩和別人共享,但得先臺灣再說。
保羅,有錢出手就大方,說要先臺灣,幫一家之買新房。擺明就是不把
老婆還我嘛!
唐怩說:「我們也要來一趟性福之旅!」叫他出錢,讓我帶著二個女人,連
同孩子和保姆,在臺灣時順路,繞去中國看萬里長城。
出發前一晚!
晚風越過窗戶,習習的吹拂,我竟開始懷念非洲的夜晚,寧靜沒有喧囂,可
以躺在樹下的吊床上,凝視著月光,就只有這裡可以看清楚銀河。
過去這些年,很漫長,無以數計的淫歡,就如漫天的星星,閃亮在記憶裡。
三個人洗過澡,坐在客廳聊天。正在籌劃著,定居臺灣後,小孩子的教育計
畫。
二個女人還在嘻鬧,一個說:妳兒子和我女兒可以配一對也!一個附:那
幾歲能洞房呀?
電話響,是臺灣打來的越洋電話,一個女生,說要找老闆娘。凱蒂,和唐怩
還在鬧,誰要當老闆娘?
電話是一家之接的,唐怩只喂一聲說:我是!接著看她眼淚噗嚕嚕一直掉
。
保羅到臺灣不適應氣溫驟降,也可能勞累,心肌梗塞,猝死了!
深夜,我帶著唐怩和凱蒂,真奔機場,要飛臺灣處理後事。
離開非洲的飛機很空,不知還要多久才會天亮?
返程我依舊是沉默的,幾年前把老婆嫁到非洲,在蠻荒的地球邊緣繞了一圈
,老天又把老婆丟還給我了。
座位下的引擎哄隆響,載我從地球邊緣,婚姻的邊緣,再到城市,感覺過
了很多年,像一場夢,但我才三十歲,而唐怩和凱蒂,都只有廿八歲。
她看著窗外,我靠過去幾次,依舊不知要用什麼角色和她交談。鼓起勇氣摸
她肩膀說:
唐怩!對不起!都是我一步錯,才害妳繞著地球,兜了這麼大的圈子。
「不!別說的這麼不堪,我是保羅的老婆;也是女角。女角不能罵作者
,更沒有權利代替你老婆處罰你;我更沒有權利,也不能要求凱蒂把老公還給我
。」
「這是我的宿命。去安慰你老婆吧!我想睡一下…」
我轉頭,凱蒂獨坐在另一側,看來孤伶伶。原來,是她們享受孤獨,才讓我
的飛機,能夠平衡。
凱蒂已經哭的像淚人一樣,過去摟住她,實在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她肩頭上
輕撫著。
過一會我幫她拭去眼淚說:「親愛的,妳睡一下…」她溫溫地應了一聲,靠
在我懷裡,看她要睡著了,突然開口問我:「老公!公司和女兒全託給你好不好
?」看來她決定去卡洛族,當女酋長。
天空密雲漸漸散去,先是微微泛紫,接著清晨的光正試著破雲而出。
「走!我們家。」凱蒂問我:「我哪來的家?」
「妳看,高雄港,我們到家了!」望著窗外,又到睽違已久的世界,所有
的熟悉感都浮躍起來。
※ ※ ※ ※ ※ ※ ※ ※ ※
後記:
小說早就完稿,在二岸三地公開發表了,不夠辛辣,依舊沒有點閱率。
問,這段異國聯姻的故事結局?
唐怩帶著兒子臺灣,用繼承方式接管保羅的公司,她當董事長。
而我,帶著妻女臺。凱蒂不愛做生意,把公司的一半股權,交給女兒,於
是我用監護人名義,入公司,當總經理。
凱蒂接任卡洛族的酋長,卻在臺灣設立工作室。把卡洛族,傳統的皮膚浮凋
技術引進臺灣,再配在地風情重配紋身顏料,專幫年輕人做立體紋身,門庭若
市,過沒多久,連東京、香港都有連鎖店了。
在親友眼裡,我和唐怩就是夫妻,大家都說我們很有愛心,去非洲做生意,
還領養二個黑小孩來。
我和凱蒂,全家同住在愛河邊,一棟八十五層大樓頂的豪宅裡。唐怩則飛來
飛去!
至於〈蓎怩〉被唐怩全數銷燬,臺灣一顆不留。但它已經在全世界如火
如荼的盛開。
唐怩富可敵國的房間裡,依舊擺著我那隻破舊花瓶,始終插著單一的白色〈
鐵炮〉。
至於我沒吃完的十多顆性樹果實,在空中花園育種成功,已經一人高了。會
不會結果不知道,但挖它的根,夠我咀嚼反芻這些年的白黑菲菲了。
拜性樹所賜,我和唐怩又生了一個男孩。
幾年後,又是盛開的季節!我買了一束紅色的家。正好看見白小
孩在向媽媽抗議:
哥哥和姐姐,怎可睡在一起?我要和姐姐睡,為什麼不可以?
唐怩安撫小兒子說:哥哥和姐姐是黑種人,你是黃種人呀!
那,阿姨也是黑種人,爸爸為什麼就可以?
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