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幫會 第二章

    魔女的幫會  第二章 魔女宣言

    看著三妹在二孃時而面前手舞足蹈的描繪她著在上江看到的趣事，時而又乖

    巧的附在二孃身上吐露著對孃親的思念，還真難想象剛才她勐女下山般對我的拳

    打腳踢，見三妹的已不是太在意我的存在，我連忙藉口要去敷藥水離開了娘屋

    子，一段段憶的畫面在腦中閃過，一嗔一笑，慢慢喚起了逃避兩年的牽掛，原

    本以為只能在夢裡觸及的容顏，突然有可能到了我的身旁，我真的無法壓抑這

    種渴望，當我喊出小巫女時，那麼明顯的詫異，以及隱隱然顫動的身形都提醒著

    我，她絕對和小巫女有關，或者她就是小巫女！轉過長廊，兩個單薄的身影出現

    我的視線裡，冰美人似乎有些心事靠在坐在長廊的護欄上，而一旁齙牙鄭知書則

    有些結結巴巴的講著些什麼，似乎想討好眼前的佳人。

    再一次注視了她，眼前的佳人與記憶中的小魔女漸漸重迭在一起，依舊是那

    麼迷人，只是眉宇間多了些憂傷，也許這次昨日還是訣別的分離，對於她而言傷

    害，更深！答桉已不言而喻，她就是小巫女，那個我魂牽夢繞的魔女，也許真的

    如橙子所說，我這次是動真格了，穿越後來世的再次相遇，以及來自靈魂深處對

    於另一半的牽引，都告訴我，這一世，我不會放手！明確感覺後，裝出一幅瀟灑

    的姿態，我邁步走上前，伸手扶起那個早已注意我的她，兩個人在齙牙鄭知書詫

    異的目光中，疾步朝著家裡的假山走去，一路不語。

    

    ！

    ．．

    假山在月光的浸潤下顯得朦朧斑斕，寂靜的小圓裡幫傭們早已不在，池塘邊

    倒影著我和她，抵達目的地後，不等我把一路上想好的幾段作弄她的話說出口，

    她就已帶著一陣熟悉的清香撲入的懷中，顫抖著，抽泣起來，這個時候，我知道

    ，我的感覺沒有錯，此情此景，彷佛到了曾經的中江市，到那個伴著細雨的

    夜晚，在小巫女聽聞母親車禍離世後，同樣如今夜般在我的懷中抽咽，也是從那

    時起，我才發現在小巫女看似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如此脆弱的內心，也是從那

    時起，我知道我的世界不再孤獨！「小巫女．．．這兩年你過得好嗎？」

    當懷中少女不再抽泣，我輕聲問道。

    「兩年？大叔，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帶著些鼻音小巫女疑惑的答

    我。「什麼？難道你和我不是一個時間穿越來的嗎？「突然我好想意識到我好想

    忽略了什麼，連忙道：「小巫女，我是車禍轉生過來的，你呢？」

    「我．．．我搭乘的航班夜裡遇到雷雨，最後失事了．．．．．」

    「夜裡嘛．．．．我是早上．．．．哎，算了，不糾結這些了，你．．．．

    」

    「什麼不糾結，你怎麼會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的！」

    小巫女突然掙脫的我的懷抱，婆娑的雙眼緊緊盯著我道：「呂家二少，你自

    個兒錦衣玉食，逍遙快活，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種珍寶，叫做半個冷饅頭嗎？你有

    過跪在別人面前，祈求半碗涼羹嗎？你有過出賣尊嚴換取家人安全嗎？你沒有！

    你．．．．」

    收起玩笑式做做的表情，我突然感覺自己真的很可恥，我怎麼能這麼自以為

    是呢，小巫女來到這個世界年了，這裡是時局動盪的民國呀，沒有呂家這般

    的溫床，她要在在這個世界生存，是談何容易，內心突感悲涼，在小巫女漠然的

    目光注視下，竟羞愧難當。

    不知為何，也許是壓抑需求的話得以吐露，也許察覺到我表露出的愧疚，小

    巫女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側身將目光投向湖面，一時間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他．．．．還是我的大叔嗎？」

    小巫女沒有頭，喃語道。

    「是！永遠是！」

    不知為何小巫女這句話並沒有對我說，而是自問著，但捕捉到她的這一問的

    我，知道她其實是在問兩個人，除了她的內心，還有我！我勐地站起，想一個急

    於表現的小孩一樣，喊出了自己承諾！小巫女沒有頭看向我，不過對著對著月

    光，我看到了美麗容顏上那欣慰的笑容，含有不知為何劃下的淚痕！笑容很自然

    ，配感情劇烈波動後，浮出的一絲紅暈，身後的我不禁看痴了。

    

    ！

    ．．

    突然小巫女轉身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紅唇貼上，香舌探入我的嘴中，熟悉

    的窒息感，熟悉攪動纏綿，闊別許久的香吻，讓我迷醉，只是不知為何，吸入嘴

    中的香澤，總讓我感覺有些排斥．．．一場忘情的擁吻，暫時讓我們忘記了之前

    的矛盾，小巫女再次到我的懷抱，我們望著月，彼此凝視著。

    「大叔，你穿越過來之後，有沒有．．．．感覺自己多了什麼？」

    許久之後小巫女突然嚴肅的問我。

    「多了什麼？應該沒有吧，至少目前我還感覺自己像個正常人．．．」

    我疑惑的答。

    「沒有嘛．．．．也許．．．．只有我自己吧．．．．」

    小巫女若有所思道。

    「說說嘛，小巫女，多了什麼，不會是你多了異能吧，嘻嘻」

    看到氣氛有些緩和，我開玩笑道。

    「異能！？．．．哪有！誰會要．．．．」

    小巫女似乎有些慌張。

    「不會我說中了吧，快告訴大叔，是什麼異能，不會是巫術吧，嘻嘻」

    不知為何，我說完這句，突然頭腦出現了一瞬的眩暈，我慢伸手按摩太陽穴

    。

    小巫女似乎並沒有在意到我的小動作，只是在我的懷裡動了動調整了一下身

    體，幾乎是貼著我的心說道：「沒有什麼異能，你以後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要

    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我除了你，已一無所有了，而你絕對不能拋棄我，你知道

    嗎．．．你要是離開我，你就會．．．．」

    不知為何，小巫女並沒有把剛才的話說完，只是開始講述起她之前的故事。

    

    ！

    ．．

    也許真的是刻意的安排，小巫女也有一個類似於前世名字，武舞兒，今年

    ４歲，不過與我不同，她轉身在一個貧困的家庭中，因為水災，不得不離開家鄉

    ，一路向著上江逃難，一路的奔波，再加上瘟疫肆虐，等到達上江時，全家人只

    剩下了９歲的她和母親，之後因為上江黑幫的欺凌，她的母親也沒能活下來，而

    一個黑幫的頭目把她賣給了人販子，後來人販子的老大把她和一些女孩，獻給上

    江三大幫派的頭目，再之後她成了黑幫長老的乾女兒．．．小巫女平靜的講述著

    ，而我的思緒卻跟隨著她的話語，一幕幕重現的那些經歷，我更加明白小巫女心

    中的痛了，抱著她的手臂抱的更緊了。

    「對不起．．．．沒能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在你的身邊，我．．．．真的好恨

    自己．．．」

    我有些哽咽道。

    懷中的她身子突然一顫，不再講述那些過往，只是靜靜的躺在我懷裡。

    「我要殺一個人！」

    我錯愕的看著小巫女，不知為何她突然這麼說。

    「有一天，我成為呂家的敵人，你，會站在我身邊嗎？」

    小巫女突然道。

    「我．．．．會！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

    看著小巫女異常堅定的神情，原本對呂家並無多少歸屬感的我答道。

    「如果我．．．．變成一個為達目的出賣．．．．尊嚴的女人！你還會嗎？

    」

    小巫女突然言語閃爍，但異常肯定問道。

    「會！」

    這次我沒有猶豫，不過小巫女說的出賣尊嚴，讓我有了點不好的念頭，不過

    以後站在她身邊的我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無論是出賣尊嚴，還是．．．．

    其他什麼的，可惡我怎麼會這麼想小巫女呢！小巫女終於重新露出了前世標識性

    玩味的笑顏。

    「那麼大叔，準備好跟著本巫女稱霸上江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