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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9 又犯病了
從公交站到住院部樓下,白如夢在前面走,魏保保在後面跟著,任由魏保保怎樣言語調戲,白如夢都不搭理他。
魏保保沒有想到那個被白如夢稱為“丈夫”的男人在她心中有那麼重的分量,她為了那個男人受了年的水火之刑,她居然還是那麼維護著他。
“小保!小保!”
魏保保朝聲音處望去,只見他爸爸魏人民站在住院樓的門口,朝他招手。
魏保保跑了過去。
魏人民道:“小保,你怎麼跑醫院來了?”
魏保保道:“我落了點東西,過來取一下!”
魏人民道:“哦,我這有急診,你先去我辦公室,我給你媽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魏保保道:“等你忙完我和你一塊去吧,別折騰我媽了!”
旁邊的大夫催了一聲,魏人民道:“行,你先去我辦公室吧!可別亂跑啊!”說完急匆匆的進了住院樓。
魏保保看白如夢抬著頭,盯著不遠處一棵大樹,道:“瞅啥呢?趕緊找你的柺杖,找到好快點家!”
白如夢指著那棵樹的樹冠,道:“在那,樹上!”
魏保保道:“那你就弄下來啊!你不是有法術嘛,來個隔空取物,隔山打牛啥的!”
白如夢沒有說話,轉過身,仰起頭看著魏保保。
魏保保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指望我上去給你取下來?”
白如夢嘴唇緊閉,使勁點了點頭。
魏保保托起白如夢的下巴,道:“你看著我的口型啊,看清楚啊:哥屋恩!滾!”
白如夢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大爺,你就幫幫我嘛!”
魏保保道:“別扯沒用的,大爺不吃你這套!那樹起碼有五米,掉下來,骨斷胳膊折都是輕的,我大病初癒,幹不了這個。”
白如夢摟住魏保保的胳膊,道:“大爺,你就幫幫我吧!如夢真的需要拐杖,沒有柺杖如夢沒法活下去的。”
魏保保道:“你就施法弄下來唄,我這麼大人都被你弄到半空裡呆半天,你弄個小破棍兒還費勁啊。大姐,你就放過我吧,我有恐高症,超過一米我就頭暈!”
白如夢摟的更緊了,不時地還搖晃著魏保保的胳膊,魏保保感覺他的胳膊就貼在白如夢那兩團柔軟之間,隨著她的搖晃,一會兒碰碰左邊,一會兒碰碰右邊,甚是舒服。
白如夢道:“大爺,你就發發慈悲吧,沒有柺杖,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幫幫忙,只要你幫我把柺杖拿下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魏保保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下白如夢的胸部,道:“真的什麼都答應?”
白如夢從魏保保
的眼中看出了邪惡的企圖,她沒有逃避,反倒故意挺了挺胸,道:“你說吧!”
魏保保伸出三根手指,道:“讓我摸你的胸,三次!每次十分鐘!”
白如夢怯生生地伸出一根手指,道:“一次,一分鐘!”
魏保保伸出兩個手指,道:“兩次,每次五分鐘,你要不同意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我得家了!”說著拔腿就要走。
白如夢忙道:“我答應,我答應。只有你把柺杖交給我,我就讓你摸!”
魏保保心滿意足地道:“這就對了嘛!我是為了你好,愛撫有利於發育!”說完到了樹下,朝手心吐了點口水,白如夢也跟著到了樹下。
魏保保道:“你過來幹嘛,離我遠點,別等我掉下來,砸到你!”
白如夢道:“我不能離開你一丈遠!”
魏保保拍了下腦袋,道:“靠。把這事忘了!你看著點,感覺快到一丈了,你就喊我,別把我拽下來!對了,一丈是多長?”
白如夢道:“你放心吧,超過一丈,也是你把我吊起來!”
魏保保是籃球校隊的,體育一直是他的強項,登高爬樹自然不在話下,雙手扒住樹幹,雙腳用力,幾下就爬到樹中間。
白如夢仰著頭,盯著落在樹冠上的柺杖,她不是不能使用隔空取物把柺杖取到手中,她是心有餘悸,白天對著魏保保使用搬運之術,她馬上被法力反噬,把體能本就羸弱的元氣損傷大半,若不是及時到了天后宮,借天后娘娘的靈光吸了些香火,補充了元氣,她恐怕又要損失兩年的道行。
她想不通為什麼法術會反噬自己,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哪怕自己初入法門,也沒有出現過。如果她不能使用法力,那麼她要如何快速修行呢?難道以後只能跟在魏保保身後做他的另一個影子?
若不能位列仙班,就是廟裡有人供奉又有何用?
或是憤怒,或是發洩,或是決絕,或是不甘,或是什麼也不是,白如夢突然掐了個劍指,對著樹枝,喝了聲:“著!”
託著柺杖的樹枝應聲而斷,柺杖沒了依託,直直地落了下來,白如夢虛空一抓,將柺杖抄在手裡。
白如夢把柺杖高高舉起,她是那麼驕傲,她充滿著自豪,好像勝利後的戰士舉起穿透敵人胸口的長矛,向天地宣示著她的勝利。
這時候,要有光,因為,光是希望。
所以,就有了光,從不遠處射過來,直接打到魏保保身上。
“下來!誰讓你爬上去的!”保安提著手電筒,呵斥道。
魏保保乖乖地下了樹,保安看清魏保保那稚氣未脫的臉,道:“你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淘呢?你家大人呢,也不知道看著點,掉下來這算誰的責任!”
魏保保道:“我爸是這醫院的,產科的魏任!”
保安語氣一下子緩和了很多,道:“你爸是任,你也不能爬樹啊,這天都黑了,摔了怎麼整。下
次不許了啊!”
魏保保連連鞠躬道:“沒有下次,沒有下次!”
等保安離開,魏保保站到白如夢身邊,白如夢還保持著舉著柺杖的姿勢,依然滿臉驕傲。魏保保學著她的姿勢,擺了個POSE,姿勢擺了有兩分鐘,白如夢依然一動不動。
魏保保忍不住,推了白如夢一把,道:“你幹啥呢?傻了?”
白如夢向前踉蹌了兩步,轉過身,很有氣勢地用柺杖指著魏保保,道:“不要惹我!”
魏保保道:“惹你咋的?”說著朝前一撲,雙手直奔白如夢的雙峰。
白如夢喝了聲:“著!”
魏保保心裡大叫“不好”,可為時已晚,他撲的太猛,根本沒法改變方向更沒法退來,他性破罐子破摔,緊閉雙眼,伸出的手更加用力。
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他牢牢地抓住了白如夢的雙峰,除了白如夢的一聲**。
魏保保睜開眼,白如夢臉色慘綠,就像在他房間裡的樣子。
魏保保叫道:“我靠!又犯病了!”他抱起白如夢就往外跑。
白如夢有氣無力地道:“你……幹嘛?”
魏保保道:“幹嘛?帶你去天后宮吃香唄!幹嘛!天后宮的牆挺高的,跳是肯定跳不過去了,要弄個梯子爬過去。”
白如夢道:“不用去天后宮,有香就行!”
魏保保沒有答,朝著醫院大門,跑的飛快。
一輛奧迪車剛才停在路中間,魏保保跑到車邊,奧迪車的後門毫無徵兆地敞開,魏保保跑地正急,根本沒法躲開,他飛起一腳,把車門踹上,身子又往前跑了三四步才停住。
車裡後排坐著箇中年婦女,她把車門開啟,剛要伸腳下車,車門就“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車裡的人嚇得“媽呀”一聲,因為驚嚇過度,身子都抖動起來。
司機立刻下車,對著魏保保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媽瞎啊!”
魏保保原本覺得踢了人家的車,要道個歉,聽到司機罵他,想都不想,罵道:“你他媽才瞎呢!”
這個時候,奧迪車後排另一側車門開啟,從車上下來個道士,高高瘦瘦,頭髮鬍子皆白,穿著土黃的道士服,斜揹著一個法包,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風采。
白如夢輕聲道:“那道士的包裡有香!”
司機走過來要收拾魏保保,車裡的婦女叫住了他。司機氣哼哼地指了指魏保保,身輕輕地開啟後排的車門,一臉關切的詢問車裡婦女的情況。
魏保保根本不理睬那個司機,他一個箭步到了道士面前,道:“把你包裡的香給我!”
道士打稽首,道:“這位施……”
魏保保打斷了道士,道:“快把你包裡的香給我,別廢話!”
道士還有說什麼,魏保保把白如夢輕輕放在地上,一把將道士的法
包搶了過來,把裡面僅有的兩盒香拿出來,往腋下一夾,把包丟給道士,道:“我有急用,香明兒個還你!”說完也不管道士答應不答應,彎腰將白如夢抱起來朝醫院的僻靜處走去。
中年婦女下車走到道士旁邊,道:“李天師,讓您受驚了!”
李天師忙打稽首,道:“無量天尊。夫人言重了!我們還是快些看看少夫人吧。”
中年婦女道:“多謝天師!”說完在前面領著李天師朝住院樓走去。
走了幾步,頭朝司機微微招了招手,司機小跑過來,小聲道:“夫人,有什麼事兒?”
中年婦女道:“去買幾盒香,要最好的!”
司機答應了一聲。
中年婦女繼續道:“順便教育教育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
畜生。”
司機一握拳頭,道:“劉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打的他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李天師聽了中年婦女的話,心裡不由得一寒,下意識地朝魏保保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剛才那少年的姿勢很奇怪,好像抱著什麼東西,可是他懷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