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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7 泰山府君換命符
到了高文宇所說的廣州早茶,只見高小軍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就像一個門童似地等著他。
看到妻子的病被老道神奇的治好,高小軍就像要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苦苦哀求李有財,希望他可以出手治好他的病。李有財實在推脫不過,就對他說“術業有專攻,你的病,只有我師能治,我無能為力”。
高小軍立刻帶上禮物去找魏保保,說實話他真沒想到魏保保會提出要和劉媛開房這樣的要求。對於劉媛,他根本無所顧忌,不就是個女人嘛,劉桂芹的侄女又怎樣,劉桂芹不過是他的後媽,和鍾玲結婚前就想把自己的侄女塞給自己,自己不過順便吃個快餐罷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用擔心有沒有女人,他只擔心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
到醫院不久,他就接到了劉媛的電話,電話裡劉媛向自己哭訴自己的委屈,以及責怪自己的薄情寡性。他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可掛上電話,就想到什麼,給劉媛撥過去,才知道魏保保沒有和劉媛在一起。
高小軍怕是劉媛耍性子,得罪了魏保保,,萬一魏保保不給他治病可怎麼辦,他忙到了父親的辦公室,向高文宇說了一切,希望高文宇出面。
高文宇就這麼一個兒子,開完了常委會,就第一時間給魏保保打了電話,找個“當面道謝”的引子,把魏保保約出來。
看到魏保保,高小軍小跑著過來,把魏保保的書包搶了過來背上,一邊恭維著一邊帶領著魏保保進了酒店的包房。
高文宇已經等在包房了,看到魏保保進來,起身相迎,又是一陣誇讚魏保保。
桌上擺滿了各種廣式小點心,高文宇還親自給魏保保倒了一杯烏龍茶。
沒想到魏保保先是拿了盤珍珠雞放在自己的旁邊,開啟書包,從裡面掏出三支線香,點燃,將線香插在珍珠雞
上。
做完這一切,魏保保才對他們道:“無仙無我,我們修道之人,先敬仙,才有我。”
高文宇和高小軍對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本來就覺得魏保保的神秘,現在更是覺得魏保保深不可測。。
魏保保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白如夢,道:“珍珠雞味道如何?比香好吃吧。”這是白如夢早些時候告訴他的,供品要有香火的引導鬼神才能受用,進門以後,白如夢的眼睛就死死等著珍珠雞,魏保保自然是“心領神會”,把珍珠雞端過來,插上香遞給白如夢。
白如夢美美的咬了口珍珠雞,道:“算你說話算話!以後準你一邊燒香一邊吃飯。”
早茶吃的很快,無論是“一盅兩件”的飲食方式,還是小巧精緻的廣式點心都對北方人缺少吸引力。
高文宇除了恭維魏保保的法術,就是感謝魏保保出手相救他的兒媳婦,對其他的沒有半點提起。高小軍除了給魏保保倒茶遞上各種點心,更是一句話都未說。
禮下之人必有所求,魏保保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高文宇朝高小軍施了個顏色,高小軍找了個藉口出去,包廂裡只剩下高文宇和魏保保兩個人。
高文宇掏出一張銀行卡,推給魏保保,道:“小天師,昨日犬子多有冒犯,還請天師原諒,這是犬子的一點心意,他不好意思,我這個當父親的只好拉下老臉,請天師千萬不要駁了我的面子。”
魏保保嗔怪道:“高伯伯,我沒做錯什麼事吧,要您這麼罵我!若是小的哪裡做錯了,小的給你磕頭賠罪。”
高文宇笑道:“哪裡哪裡,是我俗了,這弄來弄去,反倒生分了。”說著給魏保保倒了杯茶,把銀行卡收了來。
魏保保道:“高伯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家我哥哥的事,我對你交個底,他的病,我治不了!”
高文宇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急切的問:“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兒子的病,他是知道的,省內外各大醫院都看過了,藥吃了不少,各種治療也嘗試了,就是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魏保保道:“他是被人動了手腳,毀了精元。我只能讓他像個正常男人的活著,但是,不會再有子嗣了!”
高文宇本已黯淡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光芒,道:“讓他成為正常男人就行,你有幾分把握?需要多久能好?”
魏保保笑道:“此事不難,只需一日便可。只是讓他成為正常男人,我有十成把握。”
高文宇興奮地道:“那就成,那就成。我已經有了孫子,現在實行計劃生育,有一個孫子就夠了,夠了。”
魏保保嘆了口氣,高文宇的心又提了起來,忙問道:“還有什麼岔子?”
魏保保道:“小公子在母體內受了邪靈侵蝕,活不過七歲的!”
高文宇差點暈了過去,他顫抖著站了起來,雙膝一軟,給魏保保跪下了,兩行老淚流了下來,道:“天師,求求天師救我孫子啊。”
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就算知道兒子不能生養了,好歹有了個孫子,可又被告知孫子活不過七歲,這對一個老人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高文宇已經不再分析魏保保的話是真是假,他也不用懷疑魏保保是不是真的有法力,姑且相信魏保保所說的一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把此時的魏保保,當做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魏保保沒有動,任由高市長跪在他的旁邊,他嘆了口氣,喝了口茶,搖了搖頭。
高文宇老淚縱橫,用哀求的語氣問道:“真的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那聲音中充滿絕望,又充滿期盼,就像一個跌入深谷的人在空中喊著,救我。
魏保保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每搖一下頭,高文宇的心就沉一分。
過了有幾分鐘,魏保保才起身把高文宇攙扶起來,坐好。高文宇的身子軟綿綿的,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如一灘爛泥,只有眼淚還在流淌。
魏保保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輕聲說了句:“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高文宇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他死死地盯著魏保保,想說什麼,嘴唇抽動了幾下,聲音顫顫巍巍:“請天師救我的小孫子”。
魏保保沒有看高文宇,眼睛盯著手裡的茶杯,輕聲的道:“此話我本不該說,我姑妄說之你姑妄聽之,我師兄會一道‘泰山府君換命符’只要令公子戴著此符,可保平安。
??¨¨
只是……”
高文宇一把握住魏保保的手,道:“我願傾家蕩產,求一道符!”
魏保保道:“此符名為換命符,就是畫符之人減自己的陽壽給戴符的的人,這是損己利人的事情,所以,我也只是隨便說說。”
高文宇的手一下僵住了,那自己的命給別人續命,哪裡會有人會這麼傻,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生命哪裡是金錢可以衡量的。況且那李天師鬚髮皆白,還能有多少陽壽可以施捨呢。
魏保保等了一會兒,道:“我師兄宅心仁厚,慈悲為懷,你去找找他,也許他會答應。”
高文宇道:“可是……”向人家借壽命,這要怎麼張口啊。
魏保保道:“你以實情相告就可以了。我師傅對我講過,他曾斷過師兄的命,師兄三十歲當死,可是你看看,他鬍子都白了,還活著。也許他有自己的增壽之法,你們可以去找他試試。不過師兄要問起了,可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
高文宇雖然失望,但還是道:“一定一定。謝謝天師指點。”
魏保保笑了,道:“高伯伯,跟我就不要客氣。高伯伯,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有一個大繡球正砸過來,接不接,就看您自己的了。”
高文宇眼睛一亮,忙道:“天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魏保保道:“又叫我天師,您再這麼生分,這天大的好事,我可不告訴你了!”
高文宇忙道:“小魏,魏大侄兒,是伯伯錯了。你快告訴我,是什麼事?”
魏保保站起身,朝高文宇施禮道:“小侄兒恭喜高伯伯老當益壯,高門又添新丁!”
高文宇震驚道:“你是說……你是說……”
魏保保道:“我說的準還是不準,劉伯母就在醫院,您一查便知。如果是準了,我可要討個紅包沾沾喜氣啊!”
高文宇猛的站了起來,也不顧及魏保保,大步朝外走,出門對秘書小吳喊道:“去醫院,快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