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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9 買套套
高文宇進來的時候,劉桂芹剛看望司機來,李天師執意要天祥觀,劉桂芹要安排車,才想到昨天晚上讓司機小海買線香,可司機小海一直沒有來。打司機的手機才知道司機被人打成重傷,劉桂芹安排其他人送李天師去後,就親自去探望司機小海。
小海平躺在病床~上,身子倒看不出什麼傷,只是頭被包裹地像個粽子。
大夫說,小海現在還在昏迷,頭部受到了重擊,有腦震盪,什麼時候能醒過了無法確定,不過目前的檢查結果看,問題不算太大。大夫特別介紹,昨天晚上是一個少年通知醫院有人受傷的,少年還拿著此人的工作證,大夫見是政府工作人員,沒有絲毫地怠慢,一直給小海最好的治療,就等天亮再和政府聯絡。
劉桂芹心疼地看了會兒小海,她想留下來照顧小海,可以理智告訴她,她絕不能這麼做。她向大夫打聽了一下少年的情況,簡單幾句,劉桂琴就猜到那個少年就是魏保保。想必是小海聽了自己的話去教訓魏保保,結果非但沒教訓了魏保保,反倒被魏保保暴打一頓。
劉桂琴有些後悔,不該讓小海去找魏保保,可是那時候誰能想到一個孩子有那麼高深的法力呢!想給小海報仇是不可能了,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劉桂琴對大夫又交代了一番,失魂落魄的到兒媳婦的病房。
就在這個時候,高文宇來了,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急切的問道:“桂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劉桂芹內心一陣緊張,她躲閃著高文宇的眼神,道:“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語氣像是反問,又像是反駁,可高文宇聽來,更像是夫妻之間的小曖昧:死鬼,你才知道啊。
高文宇喜出望外,問道:“這麼說,是真的?”
劉桂芹聽到高文宇的問話,心不由一沉,也沒注意丈夫的語氣,心裡暗道:“他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她慌亂了,道:“老高,老高,你聽我解釋……”
意料中的暴風驟雨沒有到來,高文宇大笑了起來,笑的就像個孩子,他道:“魏保保這小子真
是神了啊!”說完抱住了劉桂芹,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也讓我這個當爸爸的高興高興!”
劉桂芹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反轉劇情,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該說什麼,她只是默不作聲,任由老公抱著。
出了酒店,魏保保道:“現在去哪啊?”
白如夢道:“去集童子尿。”
魏保保道:“那不用收集,我就是童子,我尿給你!”
白如夢白了魏保保一眼,道:“別臭美了,你是處~男,不
是童子!”
魏保保道:“處~男不就是童子嗎?”
白如夢道:“童子是元陽未洩,處~男是沒洞房過,那能一樣嗎?你忘了你……”白如夢發現自己又說錯了話,馬上閉上了嘴。
魏保保當然知道白如夢要說什麼,白色液體射~出,直接落入白如夢嘴裡的邪惡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故意盯著白如夢,問道:“我什麼啊?你說啊!”
白如夢小~臉羞紅,罵了句:“滾犢子!”
魏保保看到白如夢受窘,心中居然有種極大的滿足感。
魏保保道:“這麼說,小說裡說的童子功都是扯淡唄?”
白如夢道:“有些法術需要至陽,如果破了身,是有影響的。不過,這也是極端的做法,萬事萬物,還是追求陰陽平衡。”
魏保保道:“陰陽平衡,那指的是不是雙修啊。你有沒有雙修的秘籍,我學習學習,等我學會了,我和你一起練!”
白如夢道:“我有葵花寶典,你要不要練練!”
魏保保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白如夢四處望著,自言自語道:“上哪裡弄童子尿呢?”
魏保保道:“笨蛋!弄點童子尿還不容易。”
白如夢的柺杖在魏保保頭上敲了下,道:“你罵誰呢?”
魏保保道:“這有什麼難的,滿大街的小孩,拿個瓶子對著他的小雞雞,隨便要點唄!”
白如夢道:“我要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魏保保道:“什麼是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白如夢道:“就是十二個屬相童子的尿。”
魏保保微微想了一下,道:“你教我乾坤借法,一個小時之內,我給你弄到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白如夢道:“好,只要你弄到,我就教你!”
魏保保道:“一言為定,跟大~爺走!”
白如夢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哪裡能弄到!”
魏保保走進了一家名叫“夜來香”成~人用品店,白如夢看到店裡花花綠綠的各種成~人裝備,臉臊的通紅,小聲罵了句“流氓”。她想退到店外去,可是那可恨的一丈限制,讓她不得不面對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物件。
白如夢道:“你來這種地方幹嘛?
”
魏保保道:“買裝備啊,不然怎麼給你弄童子尿。”
魏保保很不理解,一個成~人用品店,從裝修到規模都非常好,可是老怎麼會是個男的呢?是個帥哥也就罷了,老還是個快五十的邋遢男子,有多邋遢?要多邋遢有多邋遢,頭髮亂蓬蓬的不理,鬍子亂糟糟地不刮,白色的挎欄背心滿是汗水沁黃的印跡。就這樣的老,你讓進了的女顧客怎麼跟你交流經驗,你讓進來的男顧客看到你眼屎都沒擦乾
淨的老臉,還有什麼慾望買充~氣~娃~娃?
魏保保要快點買完東西,因為他不想多看哪怕一分鐘那張讓他都感到噁心的老臉。
魏保保道:“老,給我來2個質量最好的套套
。”
老沒有給他拿貨,反倒問道:“要2個,幹啥?”
魏保保道:“你管呢,我今天晚上用,不行嗎?”
老給他拿了一盒十二隻裝的杜蕾斯,魏保保伸手要拿,老卻沒有鬆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夥子,年輕也要節制啊。不要‘少壯太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魏保保也不搭理他,給了錢拿過貨要走人,白如夢指著牆上掛的繩和皮鞭手銬,道:“那些都要了。”
魏保保用奇異多彩的目光盯著白如夢好一會,道:“想不到,你口味挺重啊。不過我喜歡!”
白如夢也不解釋,扭過身子不看他。
魏保保抬手指道:“老,那些我也要了?”
邋遢老看魏保保的眼神突然變了,笑道:“沒想到小夥子是位老司機啊。涉獵挺廣泛啊。”
魏保保不耐煩地道:“別整沒用的。啥老司機啊,我連駕照都沒有,還司機呢。”
邋遢老一邊取貨,一邊問道:“小夥子,你對《花與蛇》裡的繩藝怎麼看?”
魏保保也不答話,把頭扭到了門外,邋遢老一說話,嘴裡的口氣實在是太難聞了,而且,在他的牙齒之間,還掛著韭菜葉子。
魏保保把白如夢要的東西都買了,一邊往書包裡塞,心裡一邊一陣陣地肉疼。怎麼普通的繩子披上了S*M的標籤就是天價了呢。
魏保保揹著採購來的裝備,把白如夢領到了學校,一指學校,道:“這就是你要的十二生肖童子尿。”
白如夢道:“這是學校啊。”
魏保保道:“說你是笨蛋,你還不承認。就算有幾個早熟的,總體還是童子吧,小學六個年級,這就有六個生肖的童子尿了。旁邊是附屬幼兒園,孩子不到2歲上的幼兒園,8歲上的小學,幼兒園裡又有六個生肖。六加六等於十二,齊了。”
白如夢恍然大悟,道:“算你有點鬼聰明。那你快去要童子尿吧。”
魏保保往馬路牙子(路肩石)上一坐,道:“走累了,休息一下,你先教我乾坤借法。我知道昨天你肯定是忽悠我,人家電影裡頭,都是把手指頭咬破,在手上畫符,還要大喊‘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哪像你說的,舌頭一頂上顎那麼簡單。”
白如夢坐到魏保保旁邊,魏保保沒有往白如夢身上靠,而是起身坐在白如夢的對面。
白如夢道:“我那天教你的就是乾坤借法的基本式,電影裡才是騙人的,你想想,兩人對決,哪有時間給你磕破中指畫符的時間,等你畫好符,腦袋都掉了。至於大喊更是不可能,你和人打架,打人家肚子前,你會先喊出來:我要打你肚子嗎?”
魏保保道:“喊出來是有點二啊。那為啥要頂~住上顎呢?”
白如夢道:“萬事萬物離不開陰陽乾坤,人的口腔也一樣,上顎天,下顎為地,舌為人,生於地受天護佑。舌頂~住上顎,就是天地人聯一體,是起法的基本式,也是道家呼吸法門。”
魏保保似懂非懂,道:“就算你說的通,為啥昨天靈今天就不靈了呢!”
白如夢道:“你從來沒有修行過,不是道門中人,你就是擺得出姿勢,你也無法可借,那天我把柺杖插在你背後,你借的是柺杖的法力,今天你沒背柺杖,當然就不靈了!”
魏保保道:“原來,所有的秘密都在這柺杖上啊,我說你怎麼死活讓我把柺杖找來。你的這個柺杖,是不是該叫法寶,就像封神演義裡姜子牙的打神~鞭。有了它就可以裝逼,沒了它就啥都不是。”
白如夢愛~撫著柺杖,道:“它本是湘妃的髮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插在我身上,我能幻化人形後,它就成了這幅模樣。一多年水火之刑,它一直陪伴著我,我想,若不是有它,我恐怕早就死了!”
魏保保道:“你已經死了,是孤魂野鬼了啊。要不是你賴上我,我學雷鋒做好事收留你,你早就被黑白無常收了做二~奶啊!哦不對,你做不了二~奶,身材不行!做個掃廁所的,差不多!”
白如夢想罵出她經典的“滾犢子”。可是這個時候,她發現魏保保的眼神不對,他怎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呢,而且看的不是臉。白如夢低頭一看,自己穿的是短裙,坐在馬路牙子上,裙底大開,魏保保看地是津津有味啊。
白如夢再也忍不住怒火,她跳了起來,柺杖就像槙村香的大錘,重重打在魏保保的頭上,白如夢大吼著:“臭流氓!我不是鬼,我是五大地仙的白仙!”
魏保保直~挺~挺倒在馬路上,臉上居然帶著笑,道:“發財了,好多金星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