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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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地喊饒命的嫌犯承認他盜竊了英國皇冠,或者和大

    清皇后通姦。而我有很多人手,在天亮起來之前頓珠他們已經輪換過四五了,

    既沒有讓受刑的女人昏迷,也沒有停止。只是卓瑪已經沒有了舌頭,否則我倒想

    聽聽她還能承認自己是個什麼。

    等到最後頓珠終於開口說:「好啦,奴才,現在去討好你的白痴丈夫吧!」

    卓瑪歪斜扭絞了整整一夜的臉上顯露出了那麼強烈的感激神情,一邊拼著命的點

    頭。她只能使用手肘撐地,女人把血肉模糊的十個指頭舉起在臉前爬行出去,她

    的身體在泥地上遺落下一路寬泛的汗跡。

    頓珠要她去陪丈夫的,她必須立刻就做。不過她連手都不能用了。那天早上

    的卓瑪是用頭拱開達娃的腿,她鑽進了他的氆氌下襬裡面。達娃驚奇地掀起他的

    破布片來,想看看他的女人在做什麼。我們都看到他的老婆正在那麼努力地把他

    的器官吃進嘴裡去。達娃開始很害怕,等到卓瑪閉上了眼睛,鼓著嘴滑動起來以

    後他就覺得好些了。

    在章組長帶領的平地軍隊住在各幸的那一年中,我們的要娛樂就是在那片

    土場子上痛打卓瑪,我們不斷地想出新的方法,在平地的長官和士兵們面前兇狠

    地折磨高原人的女奴隸卓瑪。

    在格幸下過了兩場初雪的時候,集聚起來的雪堆遮沒了站立在籠中的卓瑪赤

    裸的雙腳。宗本老爺體恤地允許卓瑪在白天示眾時披上一塊羊毛氈,在她和丈夫

    們進城乞討食物的時候也可以在裸身上裹著它,她的腳和腳後拖帶的鐵鏈在積雪

    的大路上劃出雜亂的痕跡。而她的膝以下的枯瘦的小腿仍是光裸的,她們被凍得

    紅腫了起來,潰爛地滲著水,她的光腳也是一樣。在隨之而來的更加寒冷的十一

    月,我請求宗本大人暫停了對卓瑪的處罰。卓瑪餵養著她的兒子在帕拉老爺的馬

    棚裡頑強地度過了她身為高原女奴的第一個冬天,和她的丈夫們一起。

    正如歷史所記錄的那樣,平地人在雪域推行的建立辦事處的行動在一年之後

    就被迫停止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四起的叛亂。雪域是過分的寬廣,象我們這樣的

    高原貴族又在不斷地為他們製造麻煩,依靠這樣的方法不可能和平地控制雪域。

    在第二年春天到來的時候,我已經發展起了一支兩人的?a href=/yuliang.html target=_blank>遊椋?疑柘胍丫?辛?BR>足夠的力量在一個考慮周密的行動中戰勝對手。但是我仍然在猶豫。這樣的一個

    決定將是唯一的,永遠的,這樣的弓拉開以後再也沒有利箭能頭。

    我謹慎地將軍隊的要力量保留在沁卡的丹增莊園,這樣章先生不會知道我

    的真正實力。只有頓珠的幾十個人跟隨我住在格幸。兩人的供給已經是一個問

    題了,帕拉宗本信守他的諾言從全宗徵集糧食,然後以人力背運過各但山口。那

    段時間我們在沁卡和格幸之間的來往十分頻繁。

    當封山的冰雪剛剛融化,我在相隔一個冬天之後第一次重返丹增莊園,我看

    到走出了一里多路前來迎接我的布林,和他身邊站著的一位亭亭玉立的高原族打

    扮的姑娘,她穿著陳舊但是浣洗乾淨,帶有彩虹一樣七種顏色的高原式樣的裙裝,

    也象高原人一樣袒露著一彎肩膀和一條手臂,空出的左邊衣袖系在腰上。姑娘吐

    出舌頭表示對於老爺的恭敬,她的清潔如月亮一樣的圓臉上帶著謙卑的笑容。透

    露出家奴身份的是女孩的赤足,她沒有穿靴,自裙襬以下,她們是雪白而且柔軟

    地站立在粗礪的碎石坡上,顯出來習以為常的自然、柔順的姿態。

    崔笑鴿的眼睛向我的身後望過去,她的笑容變得僵硬,站立在我身後的第一

    個背運奴隸就是黑瘦枯竭,赤身裸體的卓瑪。和離開這裡的時候一樣,鬆弛的乳

    房拖墜在女人的肚子上方,而粗大的鏈環鎖住她細瘦的手腕和腳踝,甚至連那個

    穿透了肩胛的小鐵圈子都掛在原來的地方,也是和離開這裡的那天一樣,為了要

    長途背貨才暫時除掉了她的手銬和腳枷。卓瑪深深地彎腰,在她彎弓一樣扭曲的

    背脊上馱負著一袋青稞。

    既然人已經停下,因此卓瑪也停下。她支撐住自己身體上的沉重負擔,默

    默地等待人的新指示。只要是人,只要是指示。不管是走或者停,不管那是

    一聲招呼還是抬一抬手。卓瑪那雙凝視著我們三個人的黑眼睛現在象是屬於一頭

    沒有智慧,只有畏懼的動物。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崔笑鴿,還有崔笑鴿的那

    些變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還能記憶起眼前這座莊園土屋。她似乎只是

    緊緊跟隨在人的背影之後,或行或止,這對於一個高原的女奴才來說已經足夠。

    我問布林,另外兩個平地女人呢?

    生病了,屄上生出瘡來,活著喂獵狗了。

    那勇士們可有點無聊啊,現在人更多了。我猜布林大概沒再讓別人碰他的鴿

    子姑娘。

    他們整天追著丹增留下的幾個女家奴,把她們趕得到處跑。布林說。

    「你看他們還會追這個嗎?卓瑪在格幸可是家奴的妻子,他們全家又髒又臭。」

    布林笑了:「大人,我們招來的那些兵只不過是些流浪漢而已,他們過去在

    雪城街頭閒逛的時候比一個好人的家奴可要髒多了。」

    「好吧,卓瑪,把東西放到馬棚去吧。」

    「啊。」卓瑪沙啞地答應。

    「鴿子姑娘,然後你把卓瑪帶到勇士們住的房子裡去。」

    「奴才現在叫央金,布林老爺給奴才起的名字叫做央金。」姑娘使用我們高

    原的語言柔和地說。她的口音有些生硬但是悅耳。

    「好吧,央金,要不等卓瑪放下了那包青稞,你先打點水給她洗洗身子吧,

    多少乾淨一點嘛。」

    兩條漢子可不算少。我想,那屋子裡樓上樓下都已經塞滿人了吧。

    那一次我在莊園裡住了三天,卓瑪也在我的大大增加了的勇士們中間服務了

    三天。從她第一次被帶進這個莊園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正好一年,和那時的情形有

    些不同,當我走進樓下那些大房子的時候,看到被各種面目,各種體形的,成群

    結隊的男人按壓在身體底下,擺弄,推搡,摳挖,搖晃,噼啪發響的碰撞,日夜

    不停性交媾和著的赤裸的卓瑪除了滿臉呆痴的順從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表情。

    我寫著我的憶已經很多天了。無論如何,我懂得最終我將進入這個瘋狂故

    事的結局。三十年中我縱橫雪域內外,殺人無數,但是在多年之後,出現在我的

    夢中的卻只有遍體血汙的卓瑪,她騎在我的一匹名叫雄鷹的公馬上,飛馳過茫茫

    的雪域。在我的夢裡她並沒有帶著她在最後三年中從未離身的鎖鏈,但她的確是

    赤裸的,青色和紅色的靜脈,動脈,象河一樣搏動於她的全身,她全身晶瑩明

    晰,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紅的水晶石,封閉在深處那顆隱約可見的內

    核是卓瑪跳動著的心臟。

    那一天我和帕拉宗本受邀前往平地人的住處作客。當時他們正努力修建經過

    城邊的那條勉強可以通行汽車的馬幫之路,我們去年就是在這條路上攔截了李春。

    平地人準備把它建成真正的公路,而章先生希望得到我們的支援,可以徵召更多

    的民工和馱畜,他並且表示希望在付錢的前提下,能夠收購到更多的糧食。

    我從二樓的窗中向外望去,看到土場對面帕拉的官邸門邊仍然擺放著站籠,

    不過籠裡沒有人。卓瑪又和支差的背奴們一起翻越梅各布里雪山到沁卡去了,這

    是頓珠帶領他們。秋天來了,達娃措邁兄依舊裹著毛氈呆滯地蜷縮在那邊的

    牆角底下。措邁的大腿上坐著已經一歲的男孩,現在每當卓瑪離開總是讓措邁照

    看著孩子,餵給他羊奶。後來我聽到有隱約的馬蹄聲,雖然遙遠但是非常的急促,

    我望向大路的另一頭,雪山所在的方向,但是格幸雜亂的房屋擋住了我的視線。

    以後所發生的事迅捷如同閃電。我看到了那匹正在衝進樓下土場裡來的棕色

    的駿馬,那是留在沁卡的牡馬雄鷹,我珍愛的坐騎。我張開了嘴,但是卻不能發

    出一點聲音,在我的腦子裡接連不斷地閃過各種怪異的念頭,我眼看著那個瘦弱

    的女奴,赤裸著全身、只有鬆弛的兩隻乳房飄飄欲飛的女奴隸卓瑪側騎在馬上,

    她的黝黑的皮膚流淌著汗水,在高原的晚霞下閃閃發光,她的散亂的頭髮象黑色

    的火焰一樣在空中燃燒,她象是神話中從雪山峰頂飛旋而下的女神。

    女奴兩腳繫帶的鐵鏈拖拽在地下,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碰撞聲響。她駕馭著我

    的馬在土場上輕捷地轉了一個半圓,停在我們的土樓下。

    格幸是雪域中的一座小城,但它已經建成了一五十年。這麼多年來沒有聽

    說過曾有一個赤露身體的女人牽著馬翻過了梅各布里雪山的各但山口,從來沒有,

    不可能有,一個骯髒卑賤的女奴隸這樣驕傲地騎著英俊的馬,裸露著她的胸和乳,

    飛奔著橫穿過這座城市。這天傍晚發生的事後來變成了格幸城的一個傳說,說在

    宗衙門前赤裸身體示眾的卓瑪在那一天變成了一隻鳥,飛過了雪山。

    她的腳鐐聲音正在沿著樓梯拖沓上來,等到那個披髮赤體,戴鐐裸足的女奴

    推開房門的時候我們所有人已經全都站起了身子。我喊叫道:「卓瑪,站住!你

    想找死了!」我跳到她的身前:「滾下去,跟我到對面去!」但是就象變了一

    個人,她抬起手來一把就把我,她的人,推到了旁邊,我從來沒有想到她還有

    這麼大的力氣。

    她對章先生說:「嗚嗚,啊啊。」同時用右手在空中比劃出握筆寫字的樣子。

    章先生只是在說:「卓瑪,卓,卓瑪……」卓瑪跨前一步從他的中山裝衣袋裡抽

    出插著的鋼筆,她轉過身在刷過白粉的牆上寫下:「沁卡的高原軍隊今夜要來偷

    襲格幸,作準備,通知工地的部隊。」

    她向我看了一眼,再接著寫:「二三十人,三挺機槍,布林指揮。」

    我覺得腿軟了下去。我向後坐到椅子上,呆呆地看著眼前地上女人那雙血

    管屈張著凸露出來,筋肉糾纏打結的小腿,那樣的堅實幹硬象是勞累過度的男人

    的腿。在那對腳鐐鐵環的緊箍下她的腳腕粗糙得象松樹的皮,腳跟硬如鵝卵石塊。

    那個月中只有一個班的平地軍隊留在格幸,其他的人都在築路工地上。布林

    顯然是知道這個情況的。章先生已經衝到了房門口:「趙班長,叫人騎馬去工地,

    向關排長報告這裡的情況。」

    「啊!啊!」卓瑪在牆邊向他揮手,等章先生過頭來她又在牆上寫:「我

    們堅守此地,引誘叛匪圍困。按路程計算關排長半夜後可到……」她的鋼筆在牆

    上磨壞了尖,沒有墨跡了,有人遞上一支新的。「告訴關排長可分成兩部,在叛

    匪的包圍圈後同時打響。他們戰鬥力不強,會潰散,注意控制梅各雪山方向。」

    這樣他們就跑不去了,我下意識地想。

    我看著年輕精幹的平地士兵們在樓上樓下到處奔跑,在二樓的視窗架好機槍,

    把他們常用的那種笨拙的木柄手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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