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疆紀】首集:蒼生無妄~第04回: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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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P>    書名:【定疆紀】首集:蒼生無妄~第4:命懸一線

    作者:異星邪狼

    第四:命懸一線

    十天之後。位於中原與西嶽的交接地帶,一男一女策著兩匹馬,賓士於杳無人煙的荒道之上。說也奇怪,明明兩匹駿馬皆是身強體壯的千里良駒,可這對男女卻是共乘一馬,任由另一匹馬並排而行。而且擠在馬上的兩人之中,有一人還似乎重心不穩,正抱著馬頸,不停晃動嬌小的身子,深怕跌下馬去。

    「呀爺不、不要哦不要這樣啊」

    清甜的聲音帶著驚懼,更帶著催人情慾的呻吟,正是繡兒的聲音。

    毫無疑問,另一人便是韓鋒。就看他四平八穩的坐在馬鞍上,解開的褲頭處正與繡兒的粉臀相接,啪啪作響,不用多說,兩人此刻正在馬背之上進行一場動人心魄的妖精打架。

    韓鋒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如此荒唐。

    這一路下來,除了頭三天心疼繡兒才剛開苞,所以暫時不碰她,可誰也沒想到,當第四天韓鋒再次要了繡兒之後,卻開始有種莫名的衝動。別看繡兒長得小巧,走得又是清純路線,可自從擺脫處女之痛後,那床第之間卻是一個媚啊!每每要達到洩身之際,那雙朦朧無辜的眼睛,晶瑩之中又帶上幾分勾人的挑逗,尤其是那張小嘴上半吐的舌尖,更是看得韓鋒欲罷不能,總要多弄她個兩才肯罷休。更玄的是,這妖嬌的神情竟在韓鋒腦中生了根似的,只要盯著繡兒多看一會,就會想要把她推倒,逼她露出高潮滿足的神情。結果三天前早該經過的地方,就這樣拖到了今天。

    由於西嶽多山,且往定軍巖的道路崎嶇難行,所以今早韓鋒在最近的驛站除下馬車,換上兩匹駿馬打算快馬加鞭,在兩日內趕地宗總壇。誰知繡兒騎術不佳,雖然能穩住自己不落馬下,卻免不了搖來晃去,有些笨拙。韓鋒本是一馬當先,卻發現這小妮子的動作實在太慢,只得放下腳步與她並行。就這樣磨了一個多時辰,繡兒總算能策馬而奔。當韓鋒讓她先馳,自己要追上去之際,正好瞧見那小巧的身影壓得極低,幾乎要往馬頸貼上去,反倒是那兩瓣翹挺的屁股蛋被馬背顛得一上一下,好不歡快。

    這樣的姿勢,要是不上豈不是太浪費了!

    眼見此處荒僻,毫無人影,韓鋒心思一轉,立即連加三鞭追了上去。沒多久,便造就出這香豔的場景。

    只見繡兒那件水藍色的裙襬被掀至腰際,露出粉嫩的翹臀與纖細的大腿。至於原本穿於裙下的白色襯褲,此刻早已被撕得精光,只留下幾塊白布還掛在腳踝,似要脫落。不過這嬌小的可人兒此刻根本顧不上被扯壞的褲子,他們所在荒道乃開於丘陵之上,不只偏僻,更是顛簸,這馬兒狂奔之際,連帶著韓鋒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小穴內進進出出,颳得她膣內痠麻,快美難當,偏偏身邊景物飛快而逝,又讓她產生一種要自雲端墜落的錯覺,當下忍不住嬌啼道:「啊不、不行要掉下去了」明明是驚懼求助聲,但此情此景,怎麼都像是一種床第間的討饒媚語,讓韓鋒聽得心花怒放,當下反手又拍了一下馬臀,讓他們所騎的棕色駿馬長嘶一聲,奔得更快。

    這一下繡兒可受不了了,她只覺得小穴內的肉棒不但變快,而且還毫無規則的亂動,颳得自己的花肉更加酥麻,身子更加痠軟無力,眼看就要抱不住馬頸了,只能帶著浪蕩的春吟求饒道:「爺、爺啊啊不行不要再動了哇啊啊」

    「繡兒別亂冤枉爺,爺可沒動啊。」韓鋒忍著笑意,一邊故作正經,一邊又兩腿發力夾了一下馬腹,再催馬加速,說道:「妳瞧,是馬兒在動的啊!」

    「爺、爺喔,頂到了啦」秀兒正想開口求韓鋒停下來,卻剛好碰上馬兒躍過一個地上的窟窿,那墜地之勢甚勐,竟將韓鋒的肉棒頂進深處,直取花芯,讓她美得浪叫道:「不行,別、別頂了啊、啊別再頂了好酸我哦哦要尿出來啦嗚嗚」

    

    .

    度【第一】既是

    ..

    「傻丫頭,跟妳說了多少次,那不是尿,是丟。是妳要丟精了,」韓鋒哈哈大笑,揮掌在那兩片翹挺挺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喝道:「要說『丟了』懂嗎?來,說丟了,快說。」

    「丟丟了」繡兒噙著眼淚,勐搖螓首哭喊道:「人家真的要丟了嗚喔要丟了啦啊──」

    伴隨著拉長的尾音,繡兒就這麼光著屁股的在荒野上丟精洩身,同時身邊環境所新增的諸多異樣羞恥與興奮,竟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身子在高潮抖動之餘,穴裡媚肉卻是絞得更緊,竟隱約要追上妙姬的美穴!

    韓鋒爽得大吼一聲,一手抄過繡兒小巧的腰肢,下身發力向裡頭擠進去,碩大的龜頭直接緊緊頂住花芯,將滾燙的精液射了進去。

    「啊啊啊──」繡兒被這麼一燙,高潮未退的身子又再次攀頂,下體又是綻出一波春水,忍不住昂首淫叫:「又要丟了啦啊啊丟了丟、丟死人了啊啊」

    「爽!」韓鋒射精之後並未疲軟,如此刺激的馬上之歡怎能只爽一次,當下配著馬背的起伏,挺動自己的腰幹淫笑道:「我們再來一次!」

    黃昏日西,就聽繡兒的靡靡媚音一浪高過一浪,似乎沒有終止的時候

    等到這荒淫無道的日子終於落幕之時,已經又過了三天。眼見目的地將至,韓鋒一改這些日子以來的浪蕩行為,穿著整齊,精神換髮,身子直挺如山,倒還真有幾分將士軍氣。就連繡兒也覺得韓鋒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擺脫之前那種浪蕩二世祖的形象。

    就看遠方一座挺拔高山立於兩人眼前,陡峭的山壁有如一道巨大的屏風,遮擋住後面的山勢。令人吃驚的是,抬頭仰望,竟可在如此險惡的山面上,看見華麗的樓閣建築,或是緊貼山壁,或是建於懸空巖臺,彼此之間又以棧道、崖道相銜,宛如一條蒼勁雲龍盤旋而上,氣勢恢宏。

    如此驚心動魄的巧奪天工,懾得繡兒久久不能神,連眼皮都忘了眨,心中不禁讚嘆:「好、好壯觀啊!這就是傳說中的『七星曜雲』麼?那些房子和棧道是怎麼蓋的,簡直是鬼斧神工吶!」

    七星曜雲指的正是巖面上七間最為顯眼的閣樓,其規模之大,即便在山腳之下,亦可窺見那堂皇富麗的欄柵迴廊,四角尖頂。白天觀之,只覺雲霧繚繞有如仙殿,待到日落挑燈,則閃耀輝煌,有如天上的七顆明星,故此得名而來。這些閣樓同時也是千年之前,地宗初立時的根基之座,當年的地宗族人便居於其中。

    可時光荏苒,物換星移,如今地宗除了宗族子將近千人,尚有不少特別遣令來此進修的朝廷軍士,如此眾多人數,當然不可能全擠在那幾間閣樓。是以那七間星樓,如今也不再做居所,而是改為練功場所或另作他用,同時宗門子也早已遷居後山一處緩坡,另起樓宇庭園,做為總壇。至於進修軍士,則于山腳谷地紮寨,又經過漫長歲月,時至今日,已形成一個半軍半民的小村鎮。這便是現今定軍巖的全貌。

    韓鋒兩人策馬而行,無法直接從狹窄的棧道上山,於是繞過半邊山壁,改走西面寬闊的山道,總算趕在太陽西斜之前抵達總壇大門。

    和守門子打過招呼之後,韓鋒並不急著稟報交差,便先帶著繡兒先來到自家別院。只見此院乾淨雅緻,既有假山流水,又有花竹園林,好生愜意。韓鋒本欲直往宅邸,卻聽聞右邊涼亭處似有人語,其聲婉約熟悉,當下轉身而去。

    繡兒跟在韓鋒身後,遙見前方白石涼亭內,此刻正擺桉煮茶,那清澹典雅的茶香味,正若有似無的飄了過來。

    煮茶自有品茗客。就看兩名姿態端莊優雅的女子對面而坐,其中一人身子矮小,大概只有另一女的半身之高,而且體態幼盈,臉蛋不過巴掌大小,該是一名女童。再看另一名女子,生得年輕貌美,髮盤婦髻,應是名妙齡少婦。繡兒只看了兩眼,心底便浮現了三個字──朱明玉。

    其實繡兒從來不曾見過朱明玉,心中所覺,單憑服飾判斷。

    要知道大虞國疆土廣闊,各地服飾也各有特色。好比這西嶽地,崇尚武德,是以男性多半頭束武冠,衣身緊窄,配以長褲革靴,以便活動,若遇重要活動,便在窄衣外邊披上織錦華袍,權做禮數。相傳此類勁裝乃脫胎自胡服,又被稱為「靈武戎服」。女性方面,幸許是受到高山隆重而啟發,多以深衣、曲裾這類較為嚴實的衣物為。

    再說眼前兩女,別看兩人的衣服都是交領右衽,又於腰間束帶,可明眼人一瞧便知不同。那名女童穿的是件織有云紋的赭色深衣。所謂深衣,乃上衣下裳相連縫成一套連身衣裙,外邊再配腰封束腰,雖將女子身體裹得嚴密,卻又雍容典雅,當真是「被體深邃」。而這名少婦穿的卻是一套澹紫色的齊腰襦裙,這上襦下裙分為兩件,不似深衣縫死,腰間繫著一條碧綠宮絛,突顯出幾分書儒韻味,正是東海地的服裝特色。

    雖說朱明玉出身的白榆城位於中原偏西,不過她在仁閣的東海院求學多年,早已習慣東海的人文風景,因此穿著東海衣裝是再自然不過了。再說繡兒此時已來到涼亭外邊,更是清楚的看見這少婦娥眉半蹙,垂眸若泫,兩靨秀中藏愁,有如被一襲黯澹紗巾所覆住的美玉。又見她身子嬌柔顯瘦,堪比弱柳,只怕風吹得大一點都受不住。如此病態愁容,在地宗總壇之上,除了那位夫婿寡情,幼子早夭的朱明玉,還能有誰?

    想起外邊種種謠傳,繡兒不禁對朱明玉產生同情,也暗暗在心中痛罵韓鋒一頓。

    「鋒兒,你來啦!」

    「是啊娘,這茶好香啊!呃還有娘子,我來了。」

    兩句對話,卻聽得繡兒心神激盪,腦如雷轟!

    因為與韓鋒應對之人竟是那名女童!

    這女娃娃明明面容稚嫩,貌似童顏,看起來了不起也就八、九歲而已,任誰也想不到她竟然會是韓鋒的母親──何芷媛。

    繡兒睜大了雙眼,先是覺得這不可能!但見韓鋒與那女童神色自若,全然不似開玩笑,這才信了幾分。於是再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童顏女子頭挽婦人髻,胸前交領鼓起一道山弧,將身上那件深衣袍服撐得飽滿渾圓,顯然發育完整,再看她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成熟韻味,這種種特徵,又豈是個小女娃所能擁有。

    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眼前所見,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且不說何芷媛的年齡多大,單是她這身子骨,恐怕連嬌小都稱不上,別說是生娃娃,只怕行房都有問題。

    思及此處,繡兒不禁想到韓鋒那大得嚇人的龜頭,忍不住擔心要是韓御武的尺寸也是這樣,那何芷媛又怎麼受得了!

    「鋒兒,這位姑娘是?」

    就在繡兒胡思亂想之際,何芷媛已將話題指向自己這邊。這話問得突然,縱使繡兒早就與韓鋒套好了說詞,可自己剛從一場震撼之中稍稍神,立即又被追問,當下也亂了方寸,只能傻傻站在亭外,結結巴巴道:「我我」卻是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朝韓鋒投以求助的目光。

    韓鋒此時早就坐入亭中。就看他毫不客氣的取過一隻茶盞,吞了一大口茶,這才開口道:「沒什麼,就一個我收下的小丫鬟而已。」

    「鋒兒,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好事?」何芷媛問道。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風流成性,偏偏對女人又不喜歡負責任,否則也不會把朱明玉搞得如此憔悴。如今又看繡兒這怯生生的模樣,似有幾分懼怕,當下聯想該不會這個不成才的兒子跑去強搶民女,心中不禁嘆息,於是改口向繡兒柔聲問道:「姑娘妳別怕,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繡兒聽她聲音清細,宛若黃鶯,又見她孩童般的面貌,兩者相配倒有幾分小孩扮大人的模樣,當下只覺得可愛極了,心頭一軟,說道:「我叫做繡兒。」

    「繡兒,這名字挺好聽的。」何芷媛點了點頭,仔細端詳繡兒,見她清純乖巧,但眼角帶春,顯然已不是黃花閨女,忍不住朝韓鋒瞋了一眼道:「鋒兒,你沒欺負人家吧?」

    此話一齣,韓鋒倒是不自在了。雖說那夜本就註定快活,可當時還真是半哄半騙的要了人家,這算不算是欺負,還真不好說。於是連忙把話繞到先前打好的草稿上,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喔娘,您也知道,這『北河』前幾個月鬧了洪水那個,孩兒剛好路過災,看這小丫頭挺可憐的,就收了她當丫鬟。」話說完後,想想似乎不夠周全,於是又補了一句:「我可沒用強的。」

    何芷媛見韓鋒避重就輕,雖不明說,但肯定汙了人家的清白,正想出言訓斥他幾句,又看見對面兒媳雖然靜靜的不說話,可當韓鋒欲蓋彌彰的補上最後一句時,登時身子輕顫,兩道好看的眉毛卻是揪得更緊。當下只能在心中長嘆一聲,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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