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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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面走去。

    黎瑩在那呆了很久,哭了很久。

    凌夫人過了很大一會又走進來,身上穿著一件孝袍子,袍子是新做的,比一

    開始的那個裁剪的仔細多了。凌夫人把另一件孝袍子放到黎瑩面前「穿上吧,晚

    上他訓我,你得在旁邊看著。」說到這凌夫人面色又紅了起來「我去做些飯菜」。

    凌夫人說完後匆匆往廚房走去。

    小和尚從大公那出來後看到了荊玉瑩,這丫頭來後就跑了,直到今天又

    見到。「白大人滿面紅光,這是剛剛逛完窯子嗎」?小和尚頭看了看公府,

    你家的窯子開這裡面。「是啊,想點你呢,老鴇說你接客去了」說到這小和尚指

    了指荊玉瑩已經穿上鞋的腳丫「怎麼的給人做足活了?誰這麼重口味,這麼臭的

    腳也能下得去手。」

    荊玉瑩眼睛一瞪,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這腳的問道現在都成了說書人

    嘴裡的段子了。現在出門若是光著腳,旁邊的人都恨不得趴下聞聞到底臭不臭。

    若是穿著鞋,別人到未必能認的出來。看到荊玉瑩的眼神小和尚哈哈大笑「你穿

    上鞋子不更顯得欲蓋彌彰了,哈哈」。荊玉瑩吼了一句「你管我」說完後往大公

    府裡走去。

    「墨家過兩天會有人過來,大人抽個時間,玉瑩給你安排一下」快進門時荊

    玉瑩頭冷冷的對小和尚說了一句。小和尚聽後搖搖頭「我沒時間忙著呢」說完

    後指了指公府「有事找大公,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小和尚說完後甩甩

    手離開了,荊玉瑩在後面做了鬼臉,扭頭進了公府。

    輕輕的敲門聲傳進來,凌夫人趕忙從廚房出來,進到廳房裡拉了拉呆坐著的

    黎瑩。「快把孝衣穿上,他來了」。黎瑩點點頭,雙眼無神像個木頭人似的穿起

    了孝袍子。凌夫人嘆了口氣,轉身去給小和尚開了門。

    「老爺」開啟門的凌夫人直接低著頭跪了下去,小和尚沒說話抬腿往裡面走

    去。凌夫人等小和尚走進院裡才站起來。還有一個身影站在門外,好奇的往裡瞧

    著。這是凌夫人的鄰居,顯然剛剛的動作已經被這人看到了。凌夫人面色一紅,

    沒敢打招呼,匆匆的關上了門。這種閒話傳的最快,估計明天周圍鄰居都能知道

    了。

    凌夫人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頭路了,轉過身看到白大人正在院裡站著,凌夫

    人調整好姿態慢慢走過去「老爺來了,快去屋裡歇歇吧,瑩兒在屋裡裡,這孩子,

    也不知道出來接接您。」凌夫人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剛做了寡婦的樣子,反而像個

    家庭婦一樣,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自己的丈夫。

    凌夫人話音剛落,黎瑩便出來了,看著自己母親眼裡的表情有些失望。凌夫

    人沒敢直視自己的女兒,她也不想這樣做。黎瑩走到白大人的面前跪下「屬下拜

    見門」。小和尚皺了皺眉頭,凌夫人看到小和尚的樣子,趕忙跪到女兒的旁邊

    輕輕的推了推女兒「說什麼呢,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還什麼屬上屬下的。」

    小和尚哈哈一樂拿出了扇子對著凌夫人搖了搖「那天怎麼給你說的,慈母多

    敗兒懂不懂。去給老爺搬個椅子來」。凌夫人點頭稱是,一路小跑的搬過來一把

    椅子放在小和尚身後「大人您坐,瑩兒她一時適應不了,過兩天就好了,以後我

    定會好好說說她。」

    小和尚坐下後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凌夫人看著黎瑩依然倔強的閉著嘴,有些

    為難搖了搖小和尚「老爺,你就別逼瑩兒了。她真的喊不出來,瑩兒這性子也是

    倔,都怪我平時慣的,您要是生氣就罰妾身把。」

    小和尚點點頭「還是我家若芸懂事,我也不難為瑩兒,以後你喊我老爺,她

    喊我夫君這總行了吧」。凌夫人面色一苦,看到小和尚皺起眉頭又強做歡笑「妾

    身謝老爺開恩,瑩兒,還不快謝謝老爺。」凌夫人偷偷的掐了黎瑩一下,催促道。

    黎瑩抬頭看了看小和尚「黎瑩的爹爹已經死了,黎瑩的夫君姓鐵。白大人是

    門,黎瑩是屬下」。黎瑩的倔強讓凌夫人心裡暗自發苦,強做歡笑的看著小和

    尚「老爺,瑩兒性子倔著呢,您得慢慢教導,以後我得好好說教說教她。您先消

    消氣,咱們三個一起吃個飯,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飯桌上慢慢談。」

    小和尚盯著黎瑩看了一會,笑了笑起身往屋裡走去。凌夫人看到小和尚進屋

    後,起身把黎瑩拉起來,往廚房走去。「你是不是覺得娘太下賤了?」凌夫人在

    廚房裡問了一句,黎瑩沒說話。凌夫人笑了笑「娘也是沒辦法,咱家的家產現在

    都是他名下的了,前兩天娘出去就是跟他往戶部登了記,一紙婚約成了他的小妾」。

    黎瑩聽到後剛想說話,凌夫人搖了搖頭「不是娘沒骨氣,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活了」黎瑩說了一句,凌夫人咬著嘴哭了出來,一巴掌甩了過去,

    從小到大黎瑩第一次捱打「你不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若死了娘陪你就

    是了,等著姓白的挖了你們黎家祖墳,看你爹還能得安寧嗎?」

    黎瑩哇的哭了出來「我什麼都沒有了,娘沒了,爹也沒了,我活著幹嘛啊」!

    凌夫人頓了頓「以後娘就是白家的人了,你還是我女兒,認不認我這個娘隨你。

    你死了也好,以後他怎麼收拾我你也不用管。」

    「你若敢死,我讓你娘去教伺坊」一句密語傳音進了黎瑩的耳朵,黎瑩終於

    崩潰了,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凌夫人不在說話,轉身開始做飯,黎瑩若是自己過

    不去這個坎,她也沒辦法。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有頭路了。自己若是先倒下

    去黎瑩肯定挺不住,自己只有卑微的活下去,才能讓黎瑩再看到希望。

    凌夫人做的菜不多,很快就擺上了桌子。「老爺,咱們吃飯吧」凌夫人把最

    後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後對小和尚說道。小和尚點點頭,凌夫人把黎瑩領到小和尚

    的右邊讓她坐下,自己坐在了小和尚左邊。

    「老爺你嚐嚐這幾個都是妾身的拿手菜」凌夫人說著夾了口菜放在小和尚的

    碗裡,小和尚夾起來吃了一口「下次清淡點」。凌夫人點頭稱是,「還不給你夫

    君倒杯水」凌夫人對著黎瑩催促到。黎瑩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拿起杯子倒上水後抬

    頭看著小和尚「白大人,年之後黎家就沒了。黎瑩不求別的只求您兩件事對母

    親好一點,放過黎家祖墳。黎瑩以後認您為夫君,隨您作賤。」

    小和尚想了想「昨天晚上你說只要讓你父親安心走,任何事都答應我,但今

    天就出爾反爾。我不信你」。黎瑩聽後咬咬牙「黎瑩不懂事,以後還請白大人和

    母親多多管教」。小和尚拿出摺扇搖了搖「以後若你做錯事,我就責罰你的母親,

    然後讓你的母親責罰你,她不罰你我繼續罰她。黎家給你留個後,以後咱倆的孩

    子姓黎,入你們黎家族譜。你看怎麼樣。」

    黎家和凌夫人吃了一驚,小和尚竟然讓黎瑩懷上他的孩子。小和尚放下摺扇

    繼續道「這裡我是不留後了,白家到我這算是絕戶了。目前除了大公我最信的

    只有你們母女倆,恨我也好,怪我也好,以後我絕不會負了你們母女。」

    有些時候必須給她個希望,才能讓她繼續走下去。再說了啥時候能懷上還得

    看小和尚的意思,不過若真懷上了,這事還挺麻煩。「現在懷孩子不適,等穩

    定下來吧,只要你突破凝域境,就是六十歲也能生育。不用急。」小和尚把話提

    前說好,省的到時候黎瑩再認為自己是敷衍她。

    黎瑩皺著眉頭想了想「夫君,懷不懷以後再說吧」說完把起身跪在地下把杯

    子遞給小和尚「夫君,瑩兒給您敬茶」。小和尚沒想到黎瑩竟然拒絕給黎家留後,

    接過茶杯後喝了一口,扭頭看了看凌夫人,凌夫人對小和尚搖搖頭。

    「老爺您看,瑩兒這不懂事多了」凌夫人又夾了些菜給小和尚送過去。黎瑩

    看小和尚喝了茶,剛想起身凌夫人呵斥了一句「你夫君還未發話,你怎能私自起

    身,跪好了」。黎瑩聽到母親的呵斥又跪了下去,凌夫人看到後繼續說道「老爺

    是你夫君,男尊女卑的禮數要懂得。以後吃飯先伺候完老爺,自己再吃」。凌夫

    人說完後緊張的盯著黎瑩。

    「是,女兒謝謝孃親教誨」黎瑩過了一會才慢悠悠的答到。小和尚呵呵一笑

    「起來吧,你母親也是為你好」。小和尚發了話黎瑩起身坐下,凌夫人眼色一瞪

    「還不快謝謝夫君」。黎瑩聽後剛想說,小和尚擺擺手阻止了「四個字,去鞭子

    來。」

    黎瑩面色一驚,抬頭看去,只見母親有些害怕的看著小和尚跪下到「是,老

    爺,不知今天用那個」?小和尚拿起摺扇對著自己的腦門敲了敲「這次不用鞭子

    來,把黎瑩的鐵棍拿來」。凌夫人聽後一個機靈,先是看了黎瑩一眼,然後對著

    小和尚磕了個頭,起身去了外面。黎瑩在那看著小和尚欲言又止,她知道小和尚

    是做給她看的。

    凌夫人很快來了,手裡拿著自己女兒的兵器。先把鐵棍放在小和尚身邊,

    然後自己趴在椅子上,撩起來自己的孝袍子,退下來裡面的褲子。凌夫人褲子裡

    面只穿了幾根繩子,那是小和尚按照丁字褲改造的。分開自己的雙腿,屁股儘量

    往上翹起來,黎瑩發現母親的胯下已經溼了。

    黎瑩看到小和尚拿起自己的鐵棍,放在手裡慢慢的打量著,母親的翹臀是注

    定逃不過這一劫難了。「夫君」黎瑩右跪了下去「瑩兒做的不好,惹得夫君動怒,

    母親雖然難辭其咎,但還請夫君輕些,以後瑩兒定當銘記夫君恩情,用心伺候。」

    小和尚對著黎瑩一笑點點頭「若芸既是我的愛妾也是我的岳母,尊老愛幼這

    是禮法。但你犯了錯,凌夫人教導無方確實該罰。你既然動求情,我也就意思

    意思罷了」。「謝夫君,瑩兒謹記教誨。」黎瑩低著頭說道,小和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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