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08節、熟了?手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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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黑暗的地獄裡,到處閃爍著讓人迷失了靈魂的光怪陸離的色彩,只要你走了進去,就永遠不可能去頭!

    是啊,永遠的不能再頭!可是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將要面對上天派來的使者那無情審判!但是在自己的內心裡除了有對那無法預知的未來懷著深深的恐懼外,卻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後悔!難道是所有走進地獄裡人都和自己一樣,只有在更深的墮落裡滅亡,卻不去想該怎麼樣去頭?

    就在昨天的那個夜晚之前,被迷失的自己原本只想和自己的這個被自己叫做叔叔的男人,有過一次交集後就徹底的把這一切埋進了記憶裡,永遠都不再去想起。

    可是,撒旦一樣的男人就像是一杯口味甘醇的毒酒,你一旦嘗過了就再也無法來把他拒絕!

    就是昨天的這個夜晚,在經歷了最徹底的放縱之後,自己除了在放縱的墮落裡去等待被審判的死亡,真的已經沒有了一點的顧慮!就讓我和這個男人一起在這黑得沒有邊際的地獄裡,來一起走向滅亡吧!

    理清了那纏在心底裡的障礙,女人才又感覺出來昨天的晚上,被男人折騰了的大半夜的身子,是怎麼樣的一個要散了架的滋味。

    “真是個吃生肉長大的死蒙古蛋子!”

    放寬了心懷的女人,恨恨的在心裡給了男人一個詛咒之後,一拉被子就矇頭大睡了起來。

    其實,女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清楚,那就是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女人才可以稱做紅顏禍水,因為有這麼一種男人,是從骨頭裡都流淌著一種東西,這東西的名字叫做墮落。

    ***************

    現在的大學,只有有課的時候學生們才忙一點,這沒有課的時候就是非常的悠閒了。這不,男人的那個上午有課的小侄女,一邊把半根油條往嘴裡塞著,一邊含混不清的告訴男人,要男人下午在家裡等她。可是半根油條還沒有嚥下去,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掛鐘的她,在大叫了一聲慘啦以後,就瘋了一樣地衝出了家門。

    坐公交車已經來不及,想打個車吧可是這計程車都像和某些人有仇一樣地躲了起來!已經急得跳腳了的女人,突然聽見了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

    噌地一下就躥上了車,在一句你快一點開以後,剛才還急的像著了火的女人,利馬悠閒的如同上級領導視察般地拿起了架來。

    首都師大的大門口,男人目送著女人趾高氣揚的背影消失了以後,就一直沉默地在車裡坐了很久很久。不是剛才做在車裡的女人的那一番強詞奪理,也不是女人的胡攪蠻纏,是因為這個大門的裡面,有一個叫柳靜的女人,一個在男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藏了十多年的女人。

    有些人你從來都沒有刻意的去思念過,可是她總是會在不期然間從你的心頭上走過,有一點柔柔的痛,有一點澀澀的酸楚,還有軟軟的,化進了血液裡的牽也牽不斷的那一縷情絲。

    上午快十點啦,被男人折騰了把半夜的女人才睡醒了起來。老哥老嫂領著男人的那對雙胞胎兒子,早就走的不知到去向,而家裡其它的人,也都該幹嘛幹嘛去了。

    只有兩個人的天地裡,穿著睡衣的女人從剛走進衛生間的時候開始,就和男人不停地糾纏著。

    我要小解。是男人撩起的睡衣,褪下去的內褲,最後還是半抱著她在便池上完成的。

    我要刷牙。是男人拿來的用具,給你的刷刷,再把我的刷刷。

    洗了臉,梳了頭,坐在男人的懷裡,讓他把早點一點點的喂進自己的嘴裡。

    喂著,男人的手就摸到自己小巧的乳房上,喂著,自己扭動著小屁股就慢慢地磨硬了男人大肉棒。上面的嘴和男人一起吃著油條,從衛生間出來就沒有穿內褲,於是那漲起來又被釋放出來的大肉棒,就順理成章的被自己的下面的小洞洞當作早餐地吞了進去。

    才睡醒的女人,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又被男人抱到臥室裡接著去睡去了。

    說是下午讓男人等,可是還不到中午,男人的小侄女就和在門口碰到父母拉著兩個小東西一起進來了。雖說男人才來到老哥哥家不長的時間,但是隻要男人在的時候這燒菜做飯的工作,就被男人給承包了。而一向是不經常在家裡吃飯的小侄女,也就是因為這一變化才會更多的在吃飯的時間裡從家裡出現了。

    二姐砸沒有起來吃飯?吃過飯一抹嘴的小侄女說了一句後,就上樓去看疑似身體不舒服的姐姐去了。而老嫂子歲數這麼大了,怎麼好來幹著洗洗涮涮的工作?於是義不容辭的男人,又進了廚房和一堆的碗呀盤呀的打起了交道。

    小侄女一個香甜的午睡到了下午三點鐘才醒!又是急急忙忙的一通慘啦慘啦,不過這次是因為要和男人一起出去,而約會朋友的時間要到了。

    又是所有的要遲到的過錯都是男人惹下,又是你要是個男人就把車開的再開的快一點的,離約定好時間還差兩分鐘的時候,男人的車又停在了首都師大的大門口。

    ***************

    在草原上,一個有上三十幾個班級的學校就已經很大了,可是走在首師大的校園裡,男人知道了大的概念原來可以是這樣的。

    樓是一座又一座,這個系那個系聽著說,就讓第一次來這裡的人很難找到一個頭緒來,而據介紹的人說,這裡還不是大的,如北大,清華的都屬於到更大的一個範疇。不過即使北大清華是大的了,但要是和國外的名校比較一下的話,似乎它們也是小的了。

    當然,這佔著的地方的大小是一個方面,其它的如軟體上的,硬體上的諸如等等地一,大這個很簡單的概念就被附著了許多的外在的因素了。

    “這是我們的宿舍。”

    小侄女手指著眼前的,和草原的小城裡最高建築差不多一樣高的大樓對男人說道。

    應了一聲,男人就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在與看門的大媽打了招呼以後,朝樓裡走了去。

    從進校門開始到逛進了女生的宿舍樓,男人和他侄女差不多用了二十幾分鍾,之所以有時間這麼悠閒,是因為男人的侄女,在門口的門衛那裡給夥伴們打了個電話通了氣,才讓這一路上趕路趕的就差去闖紅燈的兩個人,有充足的時間來溜一下腿兒了。

    宿舍樓的第三層的進靠樓梯的那個房間,是男人和侄女的目的地。小侄女剛要推開還掩這一條縫的房門時,一個和她熟悉的同學在樓梯那裡把她喊住了。

    小侄女和熟人在樓梯那裡說著悄悄話,而站在門縫邊上的男人也聽到了門縫裡,那嘻嘻哈哈的笑聲中伴隨著的議論聲“你們說,小倩的那個什麼叔叔會不會穿著蒙古袍子來呀!”

    這個聲音很是清脆,不過在尾音上似乎帶有著東北人的味道。

    “瞎!都什麼年代了,才不會有人還穿那東西的!況且要是他真穿著袍子來,小倩還不殺了他呀!”

    這個京味十足的嗓子,很是透著些直爽。

    “真想看看這吃生牛肉長大的傢伙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呀!”

    噥噥的如糯米粽子般的一股子江南水鄉的調子,可是這說出來的話怎麼生的能嗆死人啊!

    “咳!咳咳!”

    從身後傳來的提示音,讓屋裡的七嘴八舌的嘈雜音利馬靜了下去。同樣,一臉豐富表情的站在門邊摸這鼻子的男人,也一下子就面無表情了。

    拉開的門邊是一個個頭嬌小的女人,下意識的看了看站在門外的兩個人之後,略帶著一些尷尬的她,趕緊地把兩個人朝裡邊讓。

    說是具體的活動要等到晚上才開始,所以與其在宿舍裡乾耗著,倒不如先找寫別的幹。幾個女孩子一商量,男人就當起了車伕的角色。幾個看起來家境都非常不錯的女孩子,所以她們找到的共同點就是逛街,採購。

    四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在前,一個男人在後,一條街完了再去另一街。和男人以前陪過上街的女人有些不同,這四個女孩子是看的多了,說的也多,可是要掏錢買東西的機率,就和火車出軌也差不多。

    女人的耐性真的很好,從小放羊就一走一天的男人耐性也很值得稱道。三四條街下來,本來對身後跟著的男人帶搭不理的四個女孩子,現在開始頻頻頭考察了。

    沒有滿頭的汗,沒有吃了八個苦瓜的臉,看不見死秧耷拉氣,相反,這瞅瞅那瞧瞧的還興致盎然!難道是吃生肉長大人都這麼耐靠?四個大睜了眼睛的女孩子相視而驚訝!

    不信就拖不死個你!被男人的悠哉遊哉而徹底激起了鬥志女孩子們,放開了八條腿,大步流星地,卻也完全失去目標地真正的‘逛’起了街。

    夕陽西下,四個女孩子中各自最高的那個一屁股坐在馬路的邊上,就不起來了。跟著她的步伐,剩下的三個也一個接一個地散架了個擠靠著的堆坐到了一起。

    一人一瓶汽水,雖然在接近冬天的時候,但是這對於喉嚨裡都要冒了煙兒的人來說,真的是及時雨呀的及時雨!

    咕咚!咕咚地,四個散了架的女人不管不顧地瘋狂地往嗓子眼裡灌著涼涼的……不,這用汽水瓶裝的卻不是汽水,因為溫溫的流進喉嚨裡的東西是一股綠茶的味道。手裡都拿著已經見了底的汽水瓶,可是剛給她們遞東西的的男人在這會卻沒了蹤影!

    “這個小子不會是……”

    四個女人還沒有來得及把各自的猜測說出來印證的時候,男人卻開著早就被女人們遺忘了的車,來接她們了。

    ***************

    九十年代初,夜色裡的京城剛剛能些許地透出現代都市的氣息。一男四女的組就在這樣的夜色裡,匆匆的在一家小餐館裡吃了一口飯後,就朝首師大趕了過去。

    兩家高校聯誼的舞會,在一男四女趕到了那裡的時候,禮堂裡已經響著輕快的樂曲了。舞會會場幾乎是人的海洋,摩肩接踵的跟在四女的後面在人海中披荊斬棘了一翻後,四個女孩子與她們的大部隊匯了。

    多幾個人會在一起是有很多好處的,你比方說,你想跳舞了,只要樂曲聲一響,你就可以踏進了舞池。你不想去了,身邊的同伴會和你一起談著天,說著地。這麼多的人,你只要一起身,你剛座過的座位就可能在這個晚上永遠地屬於了別人,而因為這個時候有你的同伴在身邊話,她會義不容辭地把座位給你牢牢的佔住,讓你在這人山人海之中,從頭開始一直悠閒到尾。

    這麼多人,並且又是男人居多的時候,即使是平日裡非常平凡的女孩子也都被狼一樣的東西,彬彬有禮地請到了舞池裡去了,而對於那被冠以花呀鳳呀的女孩子,男人的感覺是,她們都要腳不沾地了。

    這樣似曾相識的場面,讓男人想起了部隊的生活。在那個女兵少的可以不用掰腳指頭就都能數上一遍世界裡,在那幾乎是一年才有一次這樣的男人和女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里,女兵們都被營以上的幹部們如護食猛虎般地給承包了過去。

    諸如連呀排呀等級別的狼們,或許只有在老虎們打盹的時候才能得到一點的,從萬狼叢中奮勇殺出的機會來。而一個個的男兵,你能和一個長的不錯,而且還沒有口臭的爺們連跳上兩個曲子,你就已經幸福的跟家過年一樣了。

    不過要是在這樣前門有虎後門來狼的強敵林立的環境下,你一個新兵蛋子還能請到當場最美麗的姑娘共舞一曲話,那結果是……

    抱著班裡最俊美的大老爺們跳了半宿班長大人,會揮著如黑熊般厚重的大手一邊如擂鼓般地排著你的肩膀大加讚賞著,一邊在告訴你:這臭襪子,髒褲頭的你小子就先洗上那麼的三月兩月的吧。

    想著,老僧入定般的男人在半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抹味的微笑。一堆看猴子的眼神,男人知道自己又一個不注意地成為了被關注的焦點。

    七嘴八舌的各自為男人剛才的發表了一番註解後,已經受了快一個小時冷落的男人,終於在小侄女那個嬌小同伴的憐憫下,第一次走進了首都師大的舞池裡。

    咚恰恰的節奏,簡單的說是三步,如果往國際上靠靠,按高雅的說,是華爾茲嗎?試探的幾步之後,男人就用花哨的步法帶著嬌小的女孩飛旋了起來。

    當兵的後期,男人一直是幹文藝的,而男人部隊的某位首長也對舞蹈這一高雅的藝術,有著非同常的熱烈追求。於是從事文藝的男人和部隊上為文藝事業而奉獻的女戰士們,開始了向舞蹈藝術的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發起了挑戰。

    有簡單的三步四步,接著是國標風采的展示;從西班牙女郎的熱情如火,到拉丁風情的浪漫情懷。專業的,他們跳給愛好者們看,半專業的,他們陪著愛好者們一起來跳。純粹是業餘的時候,男兵們在已經冷清的大廳裡在等,女兵們在某一個特別的地方給愛好者做著最專業的指導。

    走上一天的路,騎上一天的馬,男人都不會感到特別的疲勞。可是有一天,他坐在那裡等自己的舞蹈搭檔等到天快亮了時候,男人真的累了。因為那是個才入伍不到一年的,一個十八歲的輕柔的連說話都要臉紅的女孩子。

    從那一天起,男人很少再去跳舞。而今天,如當年那般的嬌小身影再一次站到男人的眼前時,男人好象又看到了那個第一次挽起手來的夜晚。非常具有專業素質的表演,讓這人山人海的人群空出了一塊專門的場地,來讓他們傾情的一舞。

    熱烈的掌聲裡,兩位表演者開始謝幕。可是突然的,西班牙火一樣的鬥牛曲激烈的響了,在圍成人圈裡,男人向女孩紳士地發出了邀請。

    “你認識怡文!”

    不管旁邊人差異的目光,男人直盯盯看著面前的女孩問道。

    “你是李平?”

    同樣是盯著對方看的女孩反問道。

    “是我。”

    強自讓自己鎮定著的男人答道。

    啪!的脆響!還有如炸雷一般的:你混蛋三個字。

    眼前的嬌小女人,如瘋狂了的雌獅。可是被打了被罵了的男人,卻只是在眼中閃過那一抹濃濃哀傷,依舊是直直的看著她。

    男人的小侄女加上她的四五個同伴,才勉強地按住了嬌小的卻狂暴了的雌獅子。拉的拉,勸的勸,幾分鐘以後,這一群人來到學校裡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

    “你先別衝動!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了,剩下的事情我來替你辦!”

    男人的小侄女在安撫著自己的同伴的時候,用眼睛死死看著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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