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16節、說了,算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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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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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連喝了兩杯熱茶下肚,身上的汗水雖然更多,但是褲襠裡那個挺的要命的東西也安分了不少。面對這樣少有的躁動,男人不由得感慨道:春藥,不管藥性再怎麼溫和那也是春藥啊!

    和本家女人淑芳的關係邁進了一大步,所以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呢喃姐妹神神秘秘的趴在男人的耳朵邊告訴他,她倆給男人和淑芳準備了一個小小的驚喜。

    這個小小的驚喜,男人在和淑芳來到了她的房間後就知道了,那是淑芳床上散出來的淡淡的一股香氣,也是老柳留給男人的,藥性最溫和,卻是揮發性最強的春藥春煙。

    用藥性溫和的春煙來增加一下閨房的樂趣,男人不是很提倡,但也一直沒有反對過。怎麼說,這倆小丫頭也是一片的好心,她們希望自己和淑芳在這個晚上過得更快樂一些,因此,男人就沒有去多在意。

    淑芳,可能是心裡沒個底兒吧,進到自己的房間了她卻要去洗澡,洗了澡吧又急匆匆的進了衛生間,而且一進去就在衛生間裡呆了快半個小時。

    從淑芳去洗澡到再進衛生間,男人就嗅著春煙的氣息等了一個多小時,實在是太奇怪淑芳怎麼會在衛生間呆那麼長的時間?男人就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進去了。很不自然的,一臉羞紅的淑芳隱諱的意思男人費了好大勁兒才理解了,女人那不是很準時的月事突然光臨了!

    女人這麼長時間在衛生間裡,是沒有為這突然而來的月事做必要的準備,而巧了的是,這些日子她沒有來住,衛生間裡一些平時必備的東西也沒有準備。已經默許了和男人的關係(雖然還差一點到最後一步)但是要這樣去喊在外面等著的男人來幫她拿應付月事的東西,淑芳還真開不了這個口。還好,男人還算是不太傻,知道等時間長要敲門問問,要不然的話……

    為淑芳拿來了一切必須的東西,清理了一切沾染了春煙的床上用品,並開了窗開了門的通了通風,淑芳也在衛生間裡整理好自己出來了。

    女人有了月事,那更需要男人陪著,而且藥性溫和的春藥你只要不去刻意的去撩撥,是不會發作的。於是,男人就摟著來了月事的淑芳,說了一會兒話的就睡覺了。

    本來以為春煙留在自己身體的作用在一個晚上過後就沒事了,可是在給葉楣按摩進行到快一半時,在葉楣的體香的催發下,男人才知道春煙的後作用力是多麼的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有些定力的話,那今天的笑話可就要弄大發了。

    藥就是藥啊!怎麼著也不能拿來當糖豆吃的!默唸了三十遍清心咒的男人,跟自己說了一句真心話。

    前幾天,葉楣的肩膀不小心又受了風寒,本來就拖了有些年頭的舊傷就開始發作了。去醫院了,好像幹這一行當的都是男醫生,於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傳統女人,只是開了一些藥後就來了。

    或許是今天在佛堂裡那誦經完畢時心有靈犀的感覺,或許是男人的那份謙和裡自信,也或許是女兒殷勤的勸說,葉楣同意了男人給她的治療。

    治療是痛苦的,不過外柔內剛的女人還忍得住,讓她最難耐的是,男人那熱得幾乎是燙人的手掌抓在肌膚上的滋味,才是讓她一次次忍不住呻吟出聲的原因。

    是每一個按摩醫生的手都會這麼的熱嗎?心裡有些放不下的葉楣(是啊,要是在別的按摩醫生那裡也像今天這樣的大呼小叫,葉楣寧可疼的手都動不了,也絕不會去治療的)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男人提出的接下來的治療。

    生疏的感覺,在一次治療和治療過後的捧茶閒聊裡慢慢的消散了,相反,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連思帆家的保姆(是葉楣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在內四個人,說說笑笑的讓時間過的飛快。

    大哥和二哥的一個的電話,讓男人取消了和孫剛約好的晚宴去了大哥的家。從大哥那裡出來,男人就一直想著心事,是大哥告訴男人的,我們這個國家在政治經濟領域裡即將跨出的一大步,改革將由部分地的試點逐漸的向全國範圍內鋪開。

    對於這場深刻的會變革,男人從心裡並不看好它。這倒不是說這場變革是否的必要和成敗,而是說這場變革的時機和其他一些方面的東西。

    面對這樣的一場變革,男人想的最多是這場變革的背後會帶來那些東西。

    一種經濟模式向另外一種經濟模式轉化,最需要的東西不是新模式的規則是否完善,而是新舊模式在交替時的磨與適應,一個全會的磨與適應。

    磨,是最大限度的消化新舊體制交替時所產生負面因素的唯一手段。在這樣的磨期裡,最大的考驗不是對經濟政策的考驗,它是在考驗這個會里每一個人。其實這考驗的指標非常的單一,那就是面對這樣的一場變革,面對突如其來的巨大利益以及巨大利益分配差額時,你做好準備了嗎?你的良心和道德都做好準備了嗎?

    可以肯定的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做好準備,因為沒有誰會在這時候還去關注良心和道德。在巨大的利益的車輪捲起的漫天的沙塵裡,良心和道德在一個瞬間裡就被淹沒了。

    良心和道德是一座隱形的堤壩,構築這樣的一座堤壩也許要千年萬年的時間也不會長,可是要讓它潰敗下去,是十年的時間也用不了。

    毋庸置疑,七十年代出生的我們,八十年代的妹妹,九十年代的兒女,在這場巨大的會變革裡,在開始的,充分的享受這現代文明的時候,付出了最真實也最為廉價的東西良知和道德。

    這是一座瞬息間崩塌的道德和良知的堤壩,沒有人能知道這潰敗的堤壩到哪裡才是它的底線?是我們這個會,是我們每一個人所最終都承受不起的底線。更沒有人能知道,重新要構築一條道德與良心的堤壩會用多少年?會把幾代人都填進這個巨大的漩渦裡,才讓人們能從利益的煙塵裡睜開自己的眼睛?

    或許的許許多多年以後,一群站在重新構築起的道德和良心堤壩前的孩子,會看到他們的老師指著從公園一九七八年起,至以後的不知道多少個若干年說:這些年裡生活的人被利益矇住了眼睛,他們泯滅了自己的良知,糜爛了自己的道德,他們已經為他們的行為揹負了沉重的,永遠都無法洗刷的恥辱。

    是啊,巨大的利益,巨大利益分配的差額,我們還沒有為它做好充分的準備,利益那巨大車輪就已經隆隆的開動了。可是這樣隨之而來的歷史代價,該由誰來揹負?

    (這樣的想法,是在九四年時成熟的,我把它用來祭奠九四年鄧小平的南巡講話。只是讓我吃驚的是,我當時或許是夢囈裡說的話,會這麼快的在整個的會里給實現了。還有些話,因為不想去和政治沾邊,就不說了。

    不管眼前的那座山有多大,我只拿走屬於我自己那一份。我不排斥利益,我也取利益,不過我始終會告訴自己,拿什麼東西只要適可而止就行了。別人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是既然大哥把打理家族一部分利益的事情交給自己了,那一切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也許,自己這樣的個性真的不是能辦大事的人!

    心裡想的事情不那麼壓抑了,會到車上了秀雪,思帆和怡文都看著自己在笑。女人們的笑,是善意和理解,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己具體想了點什麼,但是她們看到自己想通了,不壓抑了,她們就用微笑來表達了她們的心情。

    如果說男人摟著怡文那一番的親暱是無可厚非的,那他摟著秀雪的親暱,就……

    思帆沒有往深處想,是她已經沒法往深處想了,因為男人的親暱把她所有的想法都化成了零。

    只是被男人擁抱了,只是被男人親了親自己的額頭,可就是這樣最簡單不過的一種表達,心怦怦跳著的思帆好一陣子才恢復了平靜。

    大哥交代給自己的東西,男人躺在母親的懷裡,吃著二姨塞到嘴裡的奶頭斷斷續續地說了大概。母親摸著兒子的頭,聽著他說完了就告訴他:外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只管家裡的。

    聽母親這樣的說,二姨往邊上一挪身子,秀雪和小爽就開始脫男人的褲子了。不過,本來在男人配的時候脫下他的褲子是件很順利的事情,可是今天卻有了一點麻煩。

    要說這麻煩也不大,就是男人褲襠裡的那個東西又是因為春煙再次發作的原因,挺挺地撐住了褲子,不把這挺挺的東西擺弄好了,脫褲子也不是那麼順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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