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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她修長的雙腿不安地來摩挲,腿間的熱浪更是火熱的灼人,一波一波的電流在她身上游走,那空虛感更強烈了。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殘缺了一塊一樣,現在急需要有人填補!
明知道薛北燦就在隔壁,可是她還是壓抑不住那羞人的呻吟聲。一想到慕容晨曦的暴行,她又覺得格外的無助起來。他不知道給自己下的藥有沒有副作用,不知道有解藥沒有,如果就這樣天天承受著這種折磨,那麼她寧可死掉算了!想到這,她用力咬破舌尖,尖銳的刺痛令她的神智稍稍清明瞭一些。她就像只困獸一樣,做著徒勞無功地垂死掙扎,巨大的絕望感侵襲著她,她死命地咬緊了下唇,無聲地瞪著頭上方漆黑的床帳,默默地流淚。
龍霖正睡得朦朧間,看見花十三鮮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頓時就驚駭極了,一個挺身坐身起來,才發現自己是做了噩夢。他抹著把冷汗極力平定下自己飛速狂跳的心,頓時覺得睡意全無。他剛才出了一身冷汗,現在渾身都不舒服,只好披了外套就開啟門在院子裡無聊賴地散步。
突然,暗夜裡他隱約聽到一絲奇怪的聲響,他好奇地拉進了外袍,豎起耳朵朝那聲音發出的源頭躡手躡腳著靠近。他穿過曲折的廊,終於在薛北燦所居住的小院外停了下來。那聲音斷斷續續,但隱約有些耳熟,他靜下心自己分辨著這聲音,終於聽清了這個聲音的內涵。竟然是女子情到深處時發出的呻吟聲,伴隨著那呻吟聲後面,還有淺淺的低泣聲,組成一個怪異的曲調。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也沒有見過薛北燦院裡住著女人啊。
“嗯……唔……唔……”
這聲音──好像是十三發出來的!龍霖眼前一亮,連忙越牆而入,來到發出聲的那個房間的窗臺下。他當下就想破門而入,剛要出手就猶豫了下來。薛北燦會不會在裡面?他突然很擔心這個。
龍霖躊躇了半天,終於聽清楚房裡只有一個人的呼吸之時,這才放下了心,小心的推開窗,閃身而入。
室內伸手不見五指,比外面還要漆黑上幾分。他努力適應了半晌,才將三尺內的事物勉強看出個形狀來。花十三焦灼不安地呻吟聲,如貓爪一樣深深撓在他的心上。他加緊了腳步,速度M到床邊。床上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花十三是誰?
失而復得的狂喜迅速將他淹沒,他一把緊緊抱出花十三,滿心冒起幸福的泡泡。“十三,十三,十三!”
花十三腦中混沌一片,隱約聽到有人耳邊連連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就問:“薛北燦?”
這三個字頓時如一盆冷水迎面澆到龍霖頭上,他滿心的歡喜被迅速抽散乾淨。原來,她想見的人,是薛北燦呵……
龍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轉身就準備黯然離去。花十三哪裡留意到那麼多,渾身的熱浪席捲而來,她連忙坐起身野蠻地伸出雙臂抱緊了來人的腰際。
龍霖僵直了身體愣在原處,下一秒他來覺察到花十三身上不同常的火燙。他連忙轉身將大手探上她的額頭,也都是滾燙滾燙的。
“你怎麼了?”他憂心地皺起眉,語氣有些急躁。
花十三焦躁難安,也無心聽他說的什麼,急切地像個色中餓鬼一樣將龍霖大力的扳倒,雙手靈蛇一樣地滑進他的衣衫,焦急地在他寬闊的X膛遊走,食指指腹毫無規律地在他X膛上畫著圈圈,引得龍霖體內的燥熱頓時升騰了起來。
龍霖訝異與她的不同常,正想要開口詢問她出了什麼事情,嘴巴剛要張開,就被她溫軟溼潤的雙唇緊緊覆上了。緊接著,她香滑的丁香小蛇就侵略X地滑了進來,挑逗著撩撥起他的舌尖,龍霖只覺得腦中轟然空白成一片,除了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他霸道地扳動權,大手攬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品嚐她檀香小口的美好。
花十三滿足地嚶嚀了一聲,心下的熾熱更是紅光大盛了,她一邊沈溺在這個火辣辣的吻中,一邊不安份地將身上僅有的單薄衣衫扯落,她甚至感覺到周身的皮膚漸漸臨近沸騰一樣,她急切地需要滅火的東西!她chu魯地將龍霖的衣衫胡亂剝下,笨手笨腳地拽到一半拽不下來了,急得她滿頭大汗!
龍霖低聲笑了出來,有條不紊地解開衣帶順利褪下衣衫。花十三像是許多天沒有吃過R的惡狼一樣,撲上去對著龍霖的肩膀就又啃又咬。酥麻的感覺惹得龍霖輕顫連連,全身的經脈都好像麻麻的,說不出的愉悅感。
“嗯……難受……求求你……讓我解脫……啊……”花十三像小貓一樣在龍霖懷中直蹭,她難過地弓起了腰身,雙手緊緊攀附在龍霖身上,X前的蓓蕾有意無意的在他J壯的X前刷過,惹得她嬌吟連連,身下早就氾濫成片汪洋了。
龍霖這才隱約猜到她這是中了媚藥,只是不知道她怎麼會中上的,現在的情況,向她問清楚再去取解藥,很顯然是來不及了。她的動撩撥,也成功地引發了他小腹中一股熾熱的丹田之火,她迷人的嬌軀此刻一絲不掛著近在咫尺之前,誘人心魄。耳邊全是她勾魂地嬌吟,此刻,就算是個和尚,也是要破色戒的!
龍霖大手撫慰著她身體的敏感地帶,從酥X到柳腰,再往下探到幽谷,當觸M到幽谷處四溢的蜜汁之時,他才發覺他的十三竟然是如此的熱情,簡直是天生的尤物!既然她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也就不再花時間浪費在小快樂之上了,一個大力衝刺,他的昂揚順利進入了她火熱溼潤的幽谷。
“啊………”花十三興奮不已地啼了出聲,渾身已經有些微微戰慄。她下意識地緊緊抓在龍霖的背上,指甲陷入他的脊背。
龍霖渾然未覺得那疼痛,加大了幅度就愉悅地抽送了起來。她的幽谷依然是那麼緊緻熱辣,那滋味,依然是那麼銷魂蝕骨。難怪詩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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