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倫樂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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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相對。而我此時正伸出舌頭舔弄著媽媽鼻尖上的奶油。

    見我如此的動作,媽媽的眼眸裡面一下子就瀰漫處晶瑩的春水。

    滿臉羞澀的盯著我,當先是看了媽媽一樣,發現她沒有生氣,就大著膽子繼續將媽媽的臉上的奶油舔舐乾淨,原本滿臉奶油的臉已經被我的口水沾滿了。

    「真香!」我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大讚嘆了一聲。

    媽媽被我的這句話鬧了一個大紅臉,然後自己伸出手在臉上使勁的擦拭,嘴上還說著:「哎呀,好惡心到處的都是你的口水!」

    我見此笑了笑,說道:「媽,你等一下我有個東西送給你!」

    媽媽聞言抬起頭看著我,她以為我給她辦生日蛋糕就是全部了,沒有想到還有生日禮物。

    我從臥室裡面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媽媽。

    媽媽欣喜的接過禮物,然後問道:「我可以開啟嗎?」我聞言笑著點頭。

    媽媽見我允許,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包裝盒子。入眼的是三件材質上乘,外形精美的冬天三件套,一頂帽子,一雙手套,一條圍巾!

    媽媽一眼就喜歡上了我的給她的禮物,拿在手裡不住翻看,然後抬頭說道:「一凡,我看些個不便宜吧!你哪兒來的錢買的?」

    我伸出手,將媽媽的手拿起來,說道:「媽今年的冬天這麼冷,你每天一大早要步行去上班,沒有個保暖的東西,每次都將自己的雙手和臉頰凍得通紅的。

    我就想著不想讓你再手冬天的冷風侵襲,就思著給你買了這三件東西。」

    媽媽見我的答,感動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一凡,你有心了,但是我看這些東西要幾塊吧,我記得沒有給過你這麼多錢啊?」

    我低頭,然後有些膽怯的說道:「媽,我說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見媽媽點頭,我就解釋道:「我不是在過年期間白天經常出去嘛,我一天在路上看見發傳單的廣告,而且由於是冬天,他們給的報仇特別的高,所以我就去做了幾天。」

    媽媽聽我說完,就既有些驚訝又有些感動,但是嘴上還是嗔怪道:「你是不是在中心廣場發過傳單?」

    「媽,你怎麼知道?」我有些吃驚。

    媽媽接下來一把將我摟在懷裡,硬嚥著道:「前一段時間我騎車的時候看見街對面的有一個和你穿一樣衣服人,看背影有些熟悉,但是我也不確定,加上騎著車,隔了一條街我就沒有仔細的看,廣場上這麼大的風,刮起來就像刀子在割一樣,你就是這麼找到這幾塊錢拿來給我買禮物的嗎?」

    我見媽媽在我的懷裡抽泣著,就安慰道:「媽,沒事!別哭了,我說過不讓你辛苦受累,現在家裡面我已經長成一個大男人了,我不要媽媽再在外面受苦受累了,我要像一個男人一樣讓你享受一個女人的幸福。」

    話音一落,媽媽就問道:「一凡,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我聽聞媽媽的話,心中就問著自己,是啊,為什麼,我對媽媽我感覺自己已經超出了一個兒子對媽媽的關懷,反而更像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的關愛。但是我知道我這樣是不對的,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一時間糾結不已。

    

    媽媽見我一臉苦澀,不住的唉聲嘆氣的表情,那還能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啊。

    頓時也一陣氣苦,就不住掉眼淚,然後硬嚥道:「一凡,媽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媽又何嘗不是如此啊,老天爺給我們母子倆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我們倆是不會有結果的。」說完就嗚嗚的大哭起來。

    我看著懷裡的女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心中也好似刀割一般的疼痛,緊緊的將媽媽抱住,然後堅定的說道:「媽,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為世人所不容,但是我請你不要你開我好嗎,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只要能天天看著你抱著你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嗚嗚,一凡我覺得我們母子是不是上一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要在這一世讓我們做母子來懲罰我們,讓我們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媽媽哭泣道。

    我聞言,安慰道:「媽,你別傷心了好嗎?至少我們還能天天在一起啊,就算我們做不成真正的夫妻,只要能夠彼此的生活在一起也就知足了。」

    「一凡,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覺得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母親,居然對自己的兒子有了這種為世人所不容的感情。」媽媽抬著頭一臉梨花帶雨的看著我。

    我看著懷裡面傷心的女人,心中升起萬千的柔情,說道:「媽,你不要這麼看自己,在我的心中你永遠都是最純潔的,最善良的。還有這麼多年來,你用你的瘦弱的肩膀將哦我們姐拉扯大,我不知道我的爸爸在哪兒去了,但是你卻始終在我們姐倆面前的是一臉開心歡笑,而我偶爾會悄悄的看見你一個人在深夜裡肚子的默默的哭泣,你是一個母親,當更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需要男人依靠的女人,憑什麼別的女人就能夠得到丈夫的關愛,而你卻只能肚子一個人睡著冰冷的床,我已經長大了,我要變成一個知你懂你愛你護你的人,我要讓我的肩膀和胸懷做你最堅強的依靠。」

    「一凡,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媽媽一臉欣喜的說道。

    我伸出手將媽媽臉上的淚花擦乾淨,笑著點了點頭。

    「嗚嗚,一凡,我現在才發現我好幸福,這麼多年來受的苦楚也值得了,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我想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媽媽一下子扎進我的懷裡。

    「好了,媽我們既然將這些話都說明白了,應該高興啊!怎麼又哭了起來呢?」

    我笑著輕輕的撫摸著媽媽的玉背。

    「嗯,我聽你的!」媽媽起身擦了擦眼淚。

    「媽……我……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我有些猶豫的問道。

    「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們現在可是要無話不談啊!」媽媽笑道。

    「媽,我爸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媽媽臉色一變,就立馬改口道:「媽,要是你不願說就算了,我……」

    「一凡,這些事也應該告訴你了!」媽媽打斷了我的話。

    「媽,你別生氣好嗎?我就是希望在我和你之間以後不要再插進來另外一個男人,我怕媽媽離開我,否則到時候我就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我立馬說出自己做擔心的事情。

    「呵呵,一凡是個大男人了,也知道吃醋了!」媽媽笑道。

    我被媽媽這句話鬧了個大紅臉,不依的喊了一聲媽以示反抗。

    「好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媽媽安慰道,然後緩了口氣又說道:「至於你爸爸,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是否還活著,記得當年家裡很窮,我師範畢業後就遇到你爸爸,他是一家銀行的高管結婚不久很快就有了你的姐姐。可是他不是真的愛我,我感覺的出來,他是愛錢,特別的愛錢。也就是他這個愛好毀了他,記得那個時候我剛懷著你才兩個月,一天警察就進門來,問我說有沒有看見你爸爸。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細細問來才知道,你爸爸他居然攜款私逃,幾十萬啦,那個時候的幾十萬相當於現在的上千萬吧。

    他丟下我們等孤兒寡母,一逃就是這麼十幾年,渺無音訊。政府看我們家裡的情況也酌情處理,但是我還是要償還十萬塊錢的債務,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世界裡面一片黑暗,但是看著你馬上要上學的姐姐和還在肚子裡面的你,我咬著牙,挺著個大肚子憑藉著我自己的一點關係,進入學校裡面做起了一名語文老師。

    看著別人對我的異樣的目光,我咬著牙忍了過來,然後直到了今天。」

    難怪以前我問媽媽爸爸到哪兒去了,他她一直不肯說,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看著媽媽好似講訴著好似別人的故事一般,我知道她心裡是放下了,但是還是很憐惜這個女人。我可以想象當年她是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才活下來的。

    一把將媽媽摟在懷裡,堅定的說道:「媽,一切都過去了,我相信以後我們的生活會更加的美好的!」

    媽媽聞言柔情蜜意的對我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幸福的趴在我的懷裡。憧景著美好的未來。

    「媽,我們以後就睡在一起好嗎?」我突然說道。

    「啊?睡在一起,一凡,我……我們是母子是不能……」媽媽羞紅著俏臉說道。

    「媽,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既然保證過,不會對你有絲毫的侵犯,就是隻想每晚擁著你入睡,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能看見你!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媽媽還有些疑惑。

    「如若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我不得……」話還沒說完,媽媽玉手就蓋住我的嘴唇,說道:「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誰要你隨便發誓的,我相信你還不行嗎?」媽媽嗔道。

    「真的嗎?太好了!」我高興的一下子蹦的老高,然後一把將媽媽抱在懷裡,像一對翩翩起舞的男女一般在客廳裡面轉起來!

    「啊!小心點,把我放下來!」媽媽驚呼著,白了我一眼。

    我頓時才覺得自己有點高興過頭了,今晚下來我和媽媽的感情徹底的解開了。

    我們洗漱完畢後,來到媽媽的臥室躺在媽媽的穿上,懷裡攬著好似乖寶寶一般的媽媽,聞著她身上傳來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本來就有的體香。一時間覺得心中幸福甜美無比。

    「一凡,既然我們母子倆走到了這一步,我希望我們在外人面前還是母子,在私下裡我們才是男女朋友。這件事可不能讓外人知道一絲,否者我們母子倆都沒臉面活下去了。」媽媽告誡道。

    「媽,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知道的。」我保證道。

    「那這樣我就放心了,還有你正在高考的關鍵時期,你也不用每天這麼累著自己,既然我們把話說開了,你就不要這麼遷就我了,以後就平等的生活吧,你也不要每天這麼費心費力的為我著想。我這麼大的一個人了,知道怎麼好好的照顧自己。」媽媽說道。

    「可是,我發過誓要你以後都猶如一個公一般的無憂無慮的活著啊!」我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就這麼說定了,你看你這一段時間以來,讓我都變得有些懶惰起來,你難道希望你以後的女人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嗎?再說了,等你考上好的大學,等以後出息了,才能讓我過上你說的那種公般的生活啊!」媽媽笑道。

    我想了想也知道媽媽說的是對的,只有等以後考上了好的大學,出來找一份好的工作,保證一個富足的物質條件才能實現我對媽媽的發的誓言。想明白了這一點,我也就不再堅持了。

    接下來我抱著媽媽說著一些情話,然後就相擁睡去。和媽媽突破關係以來,我們倆每人每天都是春風滿面,覺得整個世界的陽光都是那麼的燦爛。有了媽媽這個女人後,我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就更加發奮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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